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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雨凉‘呵呵’笑了起来,“那我嫁给你师叔,我也没法保证他不会变心啊。”
紫弦哑口,“这……”
楚雨凉拍了拍她的肩,“我承认,佟子贡的确让你感受不到安全感。别说你了,要是你师叔是他那样的性子,我也会没安全感的。但是,我们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男人身上,我们做女人的也要有自己的原则和手段才行。”
紫弦一头雾水的望着她,“师叔母,我不懂。”
楚雨凉笑得意味深长,“男人有男人的特点,女人有女人的特点,如果我们不愿意受他们影响,那我们就要想方设法让他们受我们影响。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这不是关键,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会不会为了我们变成我们想要的那种类型。如果他们愿意成为我们心目中理想的男人,那最好不过,如果他们不愿意,那就想法设法让他改变。当然,要真是费了苦心都改变不了的,那就只能放弃了,世上男人众多,没必要为了一棵‘朽木’牺牲自己一生,这个不合适,总有一个适合自己的吧?”
听完一席话,紫弦张大着嘴巴,眼神又惊讶又佩服的望着楚雨凉。
看着她此刻的傻呆的样子,楚雨凉掩着嘴巴‘哈哈’直笑,“行了,你就当我随口乱说的。”她说的那些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的,能做到的也只有寥寥少数。
“不不……”紫弦突然抓住她的手,“师叔母,我相信你所说的,我也想做到那样,可是……可是……”
楚雨凉挑眉,“你是对自己没信心,对么?”
紫弦点头,“算是吧……你也知道姓佟的那人,就他那性子,要真能改,还用得着几年吗?”
楚雨凉笑,“其实啊,在我们看来,他也有变化的,只不过变化得不明显而已。”
紫弦撇了撇嘴,“真没看出来。”
话都说到这里了,楚雨凉也最终肯定他们俩还是有戏的,正好现在有机会,于是就将晏鸿煊想做的事同她说了。
紫弦惊讶的睁大眼,“师叔母,这真是师叔出的主意?”
楚雨凉再次挑眉,“怎么,你不愿意配合?你师叔难得为你们做点事,你可别拂了他的好意。”
“可是……可是姓佟的不是师叔的好友吗?要是让他知道师叔骗他,他会不会?”
“不会不会……你放心好了,你师叔有数的。现在只需要你点头就行了。”
“……”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
“不不……师叔母,我、我愿意试试……”
两个女人悄悄的密谋起一些事,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翌日一早,楚雨凉睁开眼发现身边没人,清醒过来的她赶紧抓着衣襟检查起自己来。同时,咬牙切齿的狠狠骂道,“神经病啊!尼玛,大半夜居然敢跑老娘房里来,耍流氓不是!”
不是她怀疑某侯爷,而是有证据证明的——紫弦的鞋都还在床下摆着呢!
她穿好衣裳,正准备去打水洗漱,突然晏鸿煊回来了。
关上房门,她赶紧将他拉到床边坐下,看着他沉冷的神色问道,“爷,怎么样了?晏子斌是真的得了病?”
晏鸿煊也没瞒她,如实道来,“他是中毒所致。”
对这样的消息,楚雨凉并不觉得惊讶,晏子斌敢同巫族人来往,那就要做好随时被害死的准备。
“是不是很严重?还有救吗?”
“那是一种慢性毒药,现在应该是发病初期,暂时要不了他的命。”
“那他还能活多久?”
“最长不过两年。”
“……”楚雨凉默。说实话,她是真恨不得晏子斌早点死。这人心眼小,别说容不下他们,连一粒沙子他都容不下。他活着,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威胁。
可一想到晏骅那个孩子,她突然生出了一丝怜悯。那孩子性子瞒孤僻的,小小年纪就心事满腹。他已经失去亲娘了,若是连爹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
皇宫里,这几日宇文娴清都在晏子斌寝宫陪着他,没见到儿子心痛之症有所好转,她回寝宫也是寝食难安。
今日一大早,她带着宫人去御膳房给儿子取药膳,回到寝宫时却发现儿子在宫人服侍下已经穿戴整齐。尽管那气色还带着些病气,可精神明显好转,这让她不禁喜笑颜开。
“皇上,你身子可是好了?”
见她亲自端着药膳进来,晏子斌冷酷的脸上这才少了一些冷色,对她颔首,“是的,母后,已经好了。”
宇文娴清欣喜的抹了抹眼角,赶紧将药膳放在桌上,“看来御医开的药方还是极有用的。虽然你身子好了,可这贴药还是要服下。”
晏子斌冷眼微微眯起,一丝异光从眸底划过。看着宇文娴清忙活的身影,他抬脚走了过去,很干脆的将碗里的药膳服下。
宇文娴清笑望着他,看着儿子病愈,她总算能放心了。不过看着儿子穿戴整齐的样子,她又微微皱眉,“皇上,你身子刚好,还是多休息两日吧。”
晏子斌沉着脸摇头,“不必。朕已经两三日未上朝了,是该去看看。”
宇文娴清尽管担心,可也没再说什么。朝中不能无君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儿子犯心病这几日,她也很是不安,万一朝中有人作乱该如何办?
“母后。”晏子斌突然唤道。
“嗯?”宇文娴清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今日一早朕就得到消息,父皇出宫了。”
“什么?”宇文娴清惊讶不已,“他出宫?他出宫做何?”自从那晚晏傅天苏醒后就再没见到他的人,她已经让宫人到处找过,可都没他的影子,最让人想不通的是守宫门的侍卫并没有见到他离开。她很气恼,也很不解,他头天晚上还宿在她房中,为何突然就躲着她呢?只不过这几日儿子龙体抱恙,她实在没多余的心思去过问晏傅天的事。
“父皇让人送了口信给朕,说是要替朕外出寻求神医良药。”晏子斌淡声道来。
“这……”宇文娴清皱着眉头,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那他可有说过何时能回来?”
晏子斌安慰道,“母后放心,父皇说他找到神医良药就回。他离开不是有意疏远您,只是担心朕的身子罢了。”
宇文娴清红着眼眶望着他,奈何他一本正色根本发现不了异样,不得已,她只能接受儿子的解释,希望晏傅天说的是真的……
因为担心他,宇文娴清好几日都没休息好,晏子斌是清楚的。让宫人将她送回凤鸾宫休息后,他也没立刻离开寝宫,而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龙床上。
安静的寝宫中,四处充满着冷冽的寒气,全是从他龙袍下散发出来的。那张大病初愈的脸,有些苍白,还带着一丝阴沉的感觉,威严冷厉的眸光更是朝虚空中迸射出杀气。
该死的龚明!
居然敢对他下毒!
是,他早该知道巫族的人不可信,但他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暂时利用他们。可万万没想到,他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逃过他的毒手。
这卑鄙的小人,有意的接近他原来不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他大晏国的江山社稷!
好大的胃口,好大的野心,好不要脸的阴谋!
巫族,他晏子斌同它势不两立!
对龚明,晏子斌已经不是用恨就能形容的了。宇文娴清被龚明玷污,这本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如今发现龚明的野心,他自昨晚起,心里的怒火就已经如波涛海浪般翻涌了。
更让他意外的是昨晚见到的男人——他是真没想到晏鸿煊居然会回京!
他不止回了京,而且昨晚还到了他寝宫,甚至向他说明了一切。
是,他承认,刚听他说那些消息时他根本不相信、甚至怀疑自己突然心病发作就是晏鸿煊做的手脚。可后来想想,晏鸿煊没必要如此。他若是要做何手脚,可以直接取了他的性命,从他手中夺下皇位,没必要多此一举前来告诉他有关龚明的事。
晏鸿煊和龚明,都不可信。但要他选择,他定是会选择先除掉龚明!
至于晏鸿煊,他会有所堤防,就算他要加害他,他也得不到这皇位!
眼下,倒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他……
……
官府的通缉令还未撤,楚雨凉用过早膳之后就准备去外面打探情况。她也不担心几个孩子会被抓着,但了解一些民意还是有必要的。
就在夫妻俩要出门时,突然有人到客栈并找到了他们所住的房间。
站在门外的太监,楚雨凉不熟悉,但也不面生,这不就是晏子斌身边的那个叫左公公的太监吗?
“奴才参见贤王、贤王妃。”对方见到他们,恭敬的跪在地上行礼。
“……”楚雨凉有些懵,这人怎么找来了?找来了不说,还如此客气?
“左公公请起。”晏鸿煊面无表情的抬了抬下颚。
“谢贤王。”左公公起身,低眉顺眼的站在他们面前。
“不知左公公今日来有何要事?”对他的出现,晏鸿煊那是真的很淡定,没有一点阔别多年的感觉,反而像是天天都见着面一般。
“回贤王,奴才奉皇上之令前来接贤王进宫的。”左公公回道。
“进宫?”楚雨凉皱眉。晏子斌啥意思?
“不必了。”晏鸿煊突然冷声拒绝,“你回去告诉皇上,就说臣刚刚归京回来,待回府更衣过后再去宫里见他。”
左公公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勉强,而是恭敬的回道,“奴才记下了。贤王和贤王妃一路辛苦,奴才不打扰你们休息,这就回宫去了。”
晏鸿煊点头,“左公公慢走。”
很快,太监离开了客栈。
楚雨凉赶紧把房门关上,一头雾水的看着身旁的男人,“爷,到底是如何回事啊?他怎么来了?晏子斌是如何知道我们在这里的?你跟他说的?”
晏鸿煊勾起薄唇,揽着她肩膀往屋里走,“没错,是为夫昨夜告诉他的。”
楚雨凉更是不解,“你就不怕他找我们麻烦?”
晏鸿煊无所谓的低笑起来,“找我们麻烦?他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讨好我才对。”
楚雨凉还想说什么,晏鸿煊已经将她带到床边,催促了一句,“不是想回府吗?那就快些收拾吧。”
对眼下的事,楚雨凉虽然惊讶,但能正大光明的回府这可是她最迫切、最兴奋的了。尽管心里还有不少疑惑,但也不急于一时。
收拾好后,她就去了隔壁通知佟子贡和紫弦。
两个人正在房里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为了何事。
听说他们要回贤王府,佟子贡赶紧催促紫弦让她收拾东西然后回安定候府。
结果紫弦当场就拒绝,“要回你回,我才不想回你那个地方。”
佟子贡脸黑的抓着她问道,“你是我的女人,为何不同我一起去?”
紫弦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突然冲他吼了起来,“我去那里做何?看你和其他女人眉来眼去?别忘了,我们之间除了有一个儿子外,其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对他的安定候府,她是真心喜欢不起来。当初她怀着身子在他府上,虽然没得到善待,这她能理解,毕竟大家都不熟悉,而且还是她死皮赖脸要住他府上的。
可是他奢靡放荡的生活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那天在庄子里她也看到了,这男人被一群女人围着,那场面,她真的想杀人。现在让她去安定候府,然后他再把那些女人弄回府里,是不是要她天天看着他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