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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家驹看了一眼姚淑芳道,“你先将门关上!”
姚淑芳这个时候也没有慌张的样子,就看着姚家驹和邱氏将姚淑芳的话重复了一遍,邱氏不可相信,道,“老爷,芳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自来府中,见过各房几位侄子,再就是七殿下了!”
姚家驹道,“那么你来说!”她盯着姚淑芳的眼睛。姚家驹将事情往坏处想,姚淑芳心里哀叹一声。
姚淑芳自来的时候,就想到一个来历,那就是将这件事推到淮南的那些各种应酬上听到的。淮南,中州咽喉,江南屏障,南来北往的人很多,姚家驹不是一个拘泥的人,在淮南任职的时候,任有姚淑芳和她的哥哥姚子轩结交在淮南一起任职同僚和下属家的子弟小姐妹,这些人家,看着官职没有姚家驹的高,但各家来历都还是有些,有些消息来往比姚家驹自己收到的还快!这也是姚家驹之所以作为淮南知府能吸取这些人家的消息,审时度势,守好自己一亩三分地的根本所在。也就是守好淮南知府这个位子的根本所在。所以,姚淑芳前世和姚子轩在淮南的日子还是很舒畅地。
姚淑芳细细想过既然要和姚家驹说到安宁郡主和七殿下,就得给姚家驹一个信服的解释,她道,“在淮南的时候,有一次出去做客,期间有一为夫人曾经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巡抚夫人说过,安宁郡主和七殿下可能会亲上加亲。不知道那位夫人是不是在京城里有重要的亲戚,只是听了一地半句,直到这次跟着爹爹和娘一起回帝都,哥哥被安宁郡主打落马下,这才骤然想起,因为不确定,所以问问爹爹可是在外面听到这样的消息,安宁郡主打哥哥落马摔伤腿,却偏偏是七殿下救的哥哥,这中间有什么我们不得知道的事情。”
姚家驹在脑海里想了半天,回想在淮南的时候并没有听到这样的消息,但是倘若安宁郡主和七殿下以后会成为这样的关系,姚家驹的神色便有些不对劲了,邱氏看着父女俩,道,“老爷,芳儿所说……”姚家驹道,“这件事不用你操心了,芳儿回去歇着吧。”
姚淑芳被姚家驹用很不相信的目光送出了他的书房。
姚淑芳意兴阑珊地回到自己的西跨院,进了自己屋子,就看到春杏和迎春坐在炕沿边上缝一床被子,这被子里面放了新棉花,里子是用的细布,外面是一床牡丹团花,银地红花看着让人很舒服。
迎春见姚淑芳进来,笑着道,“姑娘快看,这床被子上的被面儿可是老太太专门让人拿来给姑娘用的,我和春杏商量着,就问太太要了些棉花和细布,做了这床被子,姑娘看着可是喜欢?”
姚淑芳乜一眼迎春,笑道,“很好看,你们有心了!”
迎春笑着去看春杏,春杏将最后一针缝好,打了个死结,用剪子剪短了线,这才道,“姑娘用着舒服,就好!”
姚淑芳道,“这被子倒还厚实,我等到晚上拿来用!”又道,“你们两个和府里的人熟悉,抽空给我打听个事!”
春杏和迎春听了,迎春心眼多,一直想摸踹姚淑芳的心思呢,姚淑芳此刻让她们打听府里的事,这就是说,她们在姑娘的心里是又近了一步,心里也是挺高兴,春杏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她就是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姑娘让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其他不必多想,看两个丫鬟这样上心,姚淑芳正色道,“我不是让你们打听府里的事,这事它和府里没关系,就是安宁郡主的父亲家里,薛家!这薛家最近有没有回帝都述职外放的人回来,要是有这人,再打听是不是薛驸马的家里的,或者是旁支。”
迎春有些傻眼,道,“不是府里的事?这事有些不好办,我们都是府里的丫鬟,和府外接触不多!”
春杏则是低头,像是在想什么事。姚淑芳也不催,听迎春的话,若有所思地点头,道,“你说的也是实情,这个的确有些不好办!”她蛮有深意地看了看低头沉思的春杏,道,“那你们都想想有什么办法能打听到!”
姚淑芳说完,拿了本书翻看起来。
迎春和春杏从主屋里出来,回到自己的住处,迎春道,“姑娘打听薛家做什么,你说,薛家和咱们八杆子打不着,就说打着了,也是因为安宁郡主私闯侍郎府,姑娘不打听薛驸马家,倒打听这些不相干的人……”春杏摇头道,“快别这样说,姑娘如今是咱们正经的主子,主子要做什么,没有下人可评说的。”春杏对迎春真是有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迎春知道春杏不爱听,拿起花棚子,绣起花来。
春杏倒了碗水给自己喝,忽然想起什么,道,“我出去一趟!”
迎春道,“你去哪?”
春杏说,“我去给姑娘说个事!”
哎!
迎春看着春杏眨眼跑的没影,一甩手上的花绷子。看着门外脸上阴晴不定。
“你是说,大哥和薛家几位公子有来往,这可真是好,不如我们去找大哥帮忙!”姚淑芳两眼晶晶亮,拉着春杏去了大房。
姚子云没想到姚淑芳来找自己,意外之余,听到要打听薛家的事,疑惑道,“莫不是因为安宁郡主?”
姚淑芳心里想的自然不是安宁郡主,当事由安宁郡主而起,她点头道,“是的,大哥可有办法?”
姚子云笑到,“这有什么不好办的,妹妹交代的又不是什么大事,自然办得到!再说,知道些南宁郡主的事也好,要是再遇到,也能避过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事儿还真是大事,可是面上不显,姚子云也不会知道。姚淑芳道:“大哥说的是,我就是这样想的。”
“未雨绸缪,还是有必要,尤其是在京城帝都。”姚子云说完,倒是对这个妹妹心里又赞赏一会。
姚淑芳在姚子云屋里顺了一把沉香木做骨的折扇这才回了梧桐院,转身去了桂院去看姚子轩。
~
姚子云办事果真利落,没两天功夫,就打听到消息,亲自来了梧桐院,姚淑芳见到姚子云的时候,姚子云和姚子轩正说七殿下周劲。
姚子云将年十八岁,在姚家子字辈里是长男,深得老侍郎姚广信的看重,他呷了一口茶道,“七皇子是皇后所出,除了长的出挑,性情有些冷硬,其他和别的皇子没什么两样,在皇帝的儿子中,平日不太好说话,你能被他所救,也是一段缘法。”姚子轩扶了扶身边放着一只拐杖道,“七皇子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姚子云笑,“他可没有对谁这么心热过,你是属于另类!”姚子轩长的好看,这是事实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谢谢萌妹们的厚爱,如果文有什么不对,请留言告告诉我~!
七皇子道:我努力要出来唰一下存在感,但是作者不让。
姚淑芳:因为你求不来收藏!
七皇子不服:那你来求!
姚淑芳眨眨星星眼:姐姐们你们约吗?
☆、惊异
012章
姚子轩年龄也才十五,听到姚子云这样说,眼神转换,呲牙道,“我又不是女的,我是说他侠义。”
姚子云故意认真道,“哦!我也说的是侠义。”
姚子轩咳咳两声,真是不能和眼前这位大堂哥好好说话了!姚子云哈哈哈大笑起来。
恰在此时,姚淑芳进了姚子轩的屋子,道,“就听到你们在说笑,可是说到七皇子那位殿下了?”
姚子轩道,“正好妹妹来了,给我评评理,大哥他逗我不开化。”
姚子云收起笑意,又呷了一口茶道,“你五哥这腿看来要不了两天就能下地了。”
姚淑芳点头,“是啊!看来是要不了两天。”
姚子云见姚淑芳抬着小脑袋,一脸期盼地看着自己,再想说几句笑话就有些说不出来了,收敛心思,正眼望着姚淑芳道,“你让我打听的事,我给你打听了,公主府……不好说,因为什么也问不到,薛家……薛驸马也和往日一样,住在公主府,这个说都知道,不过有一点还真让你说对了,薛驸马的三弟,回帝都述职了!薛驸马三弟薛岑,现在在徐州沛县做县尊,按说只是做县尊,还到不了来京城述职的份,你知道,这不是朝中有人吗?”
姚淑芳的心狂跳了一下,又扑腾了两下,然后就急剧地正式狂跳起来,姚淑芳小心翼翼地问,“是薛驸马的三弟薛岑没错?”
姚子云点头道,“可不是吗?薛驸马倒是没有什么举动,就是你打听这个薛家其他人做什么?”
姚淑芳笑笑道,“你不是说,这是未雨绸缪,我想着京城里我们来的时日短,有什么没注意到的,现在也得打听着些,就说哥哥这件事,要是早些知道,哥哥早些避过,也不会有这事发生。再说,我也是免得再见到安宁郡主时被她拿捏!”
姚子云慎重道,“妹妹想的周全。”
姚淑芳和姚子云对答几句,姚子云便和姚子轩说起别的事,姚淑芳則在心里暗道:这就对了,安宁郡主是不会无缘无故拿鞭子抽哥哥姚子轩,也不会无缘无故私闯侍郎府,单说她进了侍郎府,谁也不抽偏偏就抽她姚淑芳,姚淑芳是没害怕她,这是一,二,姚淑芳说的还振振有词,安宁郡主没法回答,她蛮狠惯了,以为姚淑芳会服软,是没有防备。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是这么个性子的,那下一次再遇到,安宁郡主只怕不会这样落败!
其实真真大家不知道的是薛家,在姚家驹还没进帝都城的时候,薛家的人就盯上了姚家驹一家,原因只有一个,姚家驹这次在淮南的政绩不错,尤其是在淮南破了两个案子,这两个案子,过程很复杂,作案人的手段极其残忍且凶手狡猾异常。可是姚家驹凭着蛛丝马迹,就生生给破了,这事随着政绩有人传进刑部尚书柳泉蒲耳中,刑部尚书觉的这是一个良才,不能不用,也是有招揽麾下的意思。便有意姚家驹,推荐他进大理寺做少卿一职。
不知怎么,这事就传进了薛家人的耳中,薛驸马三弟正好回京述职,早就说过,这一次回京城,再也不想做外放官员了。但是不想做不是自己说了算的,何况,县尊只是七品官,要想一跃成为四品的大理寺少卿,这个跨度没有过硬的靠山,那是不可能的,当然了,薛家是有这个靠山的,薛驸马薛臻,康泰公主就是。
只要薛家老太太给薛驸马那么一点点压力,再求到康泰公主那里,康泰公主一向对薛家和蔼,只要康泰公主在皇上面前提一提,自然就是提一提,七品的县尊,四品的大理寺少卿,嗯嗯!也是有可能。万事都有可能,不做怎么会知道呢?
所以薛家没别人出动,出动的是薛家具有皇家血统的安宁郡主,除了薛驸马,除了康泰公主,安宁郡主是这一次薛岑能不能成为四品大理寺少卿的关键。
所以,安宁郡主大概是被薛家灌了什么迷魂汤,做了薛家老三的先锋官。
所以薛家二爷薛稔没找薛驸马,没找康泰公主却找上了飞扬跋扈的安宁郡主,安宁郡主果然不出薛家所望,姚子轩进京没几天被安宁郡主的鞭子抽下马,又过了两天,安宁郡主又闯进了侍郎府,要抽姚淑芳。这两个孩子都是姚家四房的,这实在是要让姚家驹知难而退啊!
姚淑芳仔细一想就想到其中关节,一时抿紧嘴唇,这样子看在姚子云眼里,感觉很意外,道,“五妹妹,你没事吧!”
姚淑芳心里着急,这得怎么和父亲说,父亲姚家驹这是挡着人家的路了。
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