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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冬天就不行了。只有白菜,红薯,土豆以及玉米。
张松年每天为了让大家能吃饱肚子,可以说是绞尽脑汁。
像玉米,他都是用水泡了好几天,等它发了芽才剁碎了煮着吃,既当粥又当菜。
红薯和土豆不行,只能蒸熟了吃。
可即使如此,大家依旧饿得不行。
这天晚饭过后,张松年留下几个干部商量该怎么挣钱,刚讲了两句,就见外面有人进来汇报,“林队长,我们在村头那条河渠里抓到一个女的。她身上穿着破衣,口音也不是咱们这边的,鬼鬼祟祟的,我觉得十分可疑,很有可能是难民。”
林建国腾地站起来,沉着一张脸,“走,带我去瞧瞧。”
不等其他人反应,他大步出了屋。
林炎城摆了摆手,“行了,不管他,咱们继续商量。我觉得咱们不如好好利用那个小岛。”
众人齐声问道,“怎么利用?”
林炎城早就想好了主意,“咱们可以在岛上种些粮食,那边土地肥沃,如果种红薯的话,产量绝对不低。”
小岛已经处于半公开状态,想要继续当他的秘密地点,恐怕有点难,倒不如把小岛公开,给大家使用。
因为是在江中间,土地湿润,不需要隔三差五去浇水,所以种红薯产量最高。
原本他想多养些鸡的。可是后来一算账,觉得不划算。
就拿鱼来说吧。捕上来的鱼必须卖到供销社。可供销社给的价格依旧是老价格,三毛五一斤。
而黑市,鱼的价格早就翻了五六倍。粮食更是翻了八倍还多。
因为买价和卖价有一倍的差距,里外里差了十六倍。亏大发了。
有时候,为了让大家多得些钱,他们直接给队员发少量的鱼,队员把鱼拿到黑市换粮食。能多得将近一倍的粮食。
但是这种毕竟是冒着风险的,毕竟有徐广进和许社长盯着,他也不敢太放肆,只能半个月搞一回。
如果在岛上养鸡,也是用现在这法子。这样一来,连养鸡的成本都捞不回来,还不如直接种粮食,起码不用来回折腾。
张松年首先附和,“那挺好。可那乌龟岛不大,咱们还是要再开荒啊。”
林炎城点了点头,“必须再开荒。许社长已经答应我了,开荒的地暂时不往上报。种出来的粮食全归我们自己。”
除了再开荒,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林炎城也觉得自己挺挫败。任他会的再多,想要养活这么多队员,还是觉得很艰难。
难不成,等仓库没粮食可吃的时候,他们真的要把村道上今年新种的榆树皮给扒下来煮着吃吗?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林建国冲了进来,兴奋得大叫,“爹,你看我抓到谁了?”
林炎城回神,转过头就看到林建国揪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姑娘进了屋。
这姑娘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身材高挑,身上却穿着土得掉渣的破衣,最奇怪的是身上泥泞不堪,像是在泥水里滚过一样。不过她的头发倒是乌黑发亮,蜜色皮肤,嘴被一团抹布堵着,眉眼间透着几分英气。因为被绑着,她脸上带着几分凶狠,死死地瞪着林建国,嘴里呜呜地叫着。
林炎城眉峰一抖,这眉眼,这身高,这气质……
不等人站定,林炎城上前把她嘴里的抹布拿下来,他扯开嘴刚想问,就见这姑娘一个转身,朝林建国冲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基友新文,喜欢的亲们别忘了看哦
书名:九零之大佬又追来了!!!
一句话简介:大佬,快到碗里来!!!
作者:我若成佛
文案:惊!叶筝从修真界穿回来了。
上辈子她作天作地,最后把自己作死。
这次她决定洗心革面,重新作人,成为新一代社会好青年。
继母一脸慈母笑:筝筝开窍了,抢着帮我做家务!
继姐泪流满面:学校有人欺负我,筝筝帮我打回去了!
大佬期待的搓搓手:媳妇长大了,该领回家啦~
叶爸爸护住正在捣鼓美食的叶筝,跟防贼似的盯着某人。
小剧场:
最近团里突然出现流言,说叶筝能带来好运。
吃完叶筝做的菜,胃病好了,皮肤变好了,再也不失眠……
于是,坐在棉花地排碱渠边上的光棍们抬头沉思:不知道吃了叶筝做的菜,单身狗这个病能治好不?
大佬把关节捏的啪啪作响:听说有人惦记我媳妇?
心机腹黑男vs霸道狂妄女
半架空,日常小矛盾真假参半,金手指纯属胡扯!切勿较真!
第77章
林建国刚想向他爹邀功; 一个没注意,居然被她扑到在地; 发出砰得一声响。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武思兰像是一头被惹怒的狮子,不等众人反应; 很快跨坐在林建国身上,手肘抵在林建国脖子下方; 眼神阴狠; “说!你跟那些人什么关系?”
众人一脸懵逼。
林炎城见林建国脸庞紫涨,显然像是要缺氧的样子; 想上前把人拉开。
只是还没等他碰到她,就见她一个转身,恶狠狠地瞪着林炎城,“敢过来,我要了他的命。”
林炎城拉着凳子坐到她旁边; 好声好气跟她解释,“姑娘; 你可别干什么傻事。咱们都是讲文明的好同志; 你这一言不合就要人的命; 是不是太凶残了些?”
“那是他活该,谁让他抢了我的东西。”
“哎!你这姑娘年纪轻轻的; 你可不能乱冤枉人……”
还没等他说完,就见林建国挣脱她的束缚,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但是武思兰在地上滚了一圈,很快蹲了起来; 用一种很警备的姿势看着他们。
瞅着她这专业的动作,林炎城眼神闪烁不停,他隐晦地瞧了一眼林建国。这眼光够毒的呀,居然喜欢这个调调。
“咱们坐下来慢慢说吧。你就一个人,就算再能打,也打不过我们这么多人吧。咱们还是赶紧把误会解开吧。我们还要开会呢。”
武思兰蹙了蹙眉,警惕地在屋里瞅了瞅。
不得不承认,这人说的对。
她放下手,站直身体,拉着一张凳子坐下。
另一边,咳了半天的林建国终于缓过劲来,刚想找她理论,就见林炎城打断他,“行了,我让你小心巡逻没错,但你好歹长着两只眼睛的。你跟我说说这姑娘哪点像难民了?”
林建国一怔,“她还不像难民啊。你看看她身上穿的,打满补丁就不说了,还脏得不成样子,还有这脸十天半俩月没洗了吧?”
武思兰心里窝火,猛地一拍桌子瞪他,“还不是败你们所赐!”
脾气这么暴躁!张松年不高兴了,“哎,你这姑娘说话就不讲理了啊。关咱们什么事啊。我们又没怎么你。”
林炎城抬了抬手,“好了,让这姑娘把来龙去脉说说。”
武思兰见这人挺讲道理,便耐着性子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她是从首都来的,下了火车后,她直奔五星大队,却在出村的那条道上碰到一对夫妻。
那两人自告奋勇要给她带路,却在走了一半,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把她打晕。
醒来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她的包全都不见了。
林炎城摸着下巴,“你是说你的东西被人偷了?那你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吗?”
武思兰点头。
林炎城朝林建国道,“把所有人集合到打谷场,让这位姑娘认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抢劫,这种行为绝对不能姑息!”
林建国握着拳头,看了眼武思兰,快步出了屋。
武思兰怔了怔,“你们这是五星大队?”
“对!”
武思兰大松一口气,脸上带了几分笑,“那贺云逸同志在这儿吗?”
张松年愣了一下,“啊?你找他啊,他去省城研究所了。”
武思兰拧着眉头,怪不得她给他发电报,也没人回应呢,“他什么时候去的?”
终于确定这人就是武思兰,林炎城心里踏实下来,“七八月份吧。走了好几个月了。你找他有事?”
武思兰点了下头,想着自己开的介绍信是到这边的,估计去火车站人家也不会给她买票,她放缓语气,“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开张介绍信,我要去研究所找他。”
林炎城摇了摇头,“不用了。他很快就回来了。”
回来?武思兰呆了呆,回来这边干什么?
她刚想开口追问,就见林炎城起身打断了她,“咱们先去找人吧。把你丢的东西找回来才是正经。”
他拧着眉头瞧了眼她身上穿的衣服,这么冷的天还穿的这么单薄,会不会生病啊?
林炎城让张松年几人先去,他带武思兰先回了趟林家。
林家人上班的上班,开会的开会,一个人也没有。
林炎城在林芳夏屋里找了两件干净衣服让她换上。而后大步出了房门。
武思兰摸着手上粗糙的劳动布,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抖了抖。
没一会儿,武思兰就换好了衣服,林炎城一句话也没说,带着她到了打谷场,破天荒地开口道,“别紧张。尽管找。”
武思兰点了下头。走到排好队的队伍前面,一个个辨认。
林建国凑到林炎城面前,“爹,你还真的相信她的鬼话啊。”
林炎城扭头看了他一眼,“你瞎了啊?她头发这么黑亮,怎么可能是难民呢。”
林建国挠了挠头,头发黑亮就不是难民了?
侧头瞧了他一眼,见他困惑极了,林炎城没好气地道,“让你多读书,你就是不听。连常识都不知道,真是丢人。”
被亲爹毫不客气地责骂,林建国心里十分委屈,他脚尖在地上划了几下,有些不确定地凑到林芳夏面前,“三妹,我问你个问题啊?”
林芳夏排在第二排最边上,扭头见是她二哥,点了点头,“行啊,你问吧。”
“三妹,头发黑亮是不是就是代表这人不是难民?”
林芳夏一怔,“那当然!难民哪有时间洗头发。不长虱子都算好的了。而且头发黑亮就表示这人营养跟得上,这是常识。”
常识?林建国抽了抽嘴角,好吧,他是个没有常识的人。
他刚要转身,就见武思兰已经走了过来,随意瞄了一眼林芳夏很快移开,看到林建国的时候,她翻了个白眼。
林建国有些心虚,忙给她让开。
突然变得这么殷勤,武思兰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林建国挤出一抹笑,刚想开口解释,就见她飞快移开视线走到第三排。
林建国讨了个没趣!蔫蔫地放下手,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多读书,省得再闹乌龙。
武思兰看了半天,无一错漏,却依旧没能把人找到。
林炎城看向林建国,“人都在这吗?”
“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女都在这儿呢。没人缺席。”
林炎城挥手让大伙散了。
张松年走过来,“该不会不是咱们大队的吧?”
林炎城又问武思兰那两人的穿着。
武思兰回想了下,“我之前穿的衣服就是那个女的。男的衣服和她差不多。两人瞧着面黄肌瘦,嘴上还起了一层皮。那个女的手肿成馒头。”
林炎城摸着下巴,“你觉得那两人有没有可能是难民?”
难民?这话一出,众人齐齐懵了。大冷天居然有难民?
武思兰哪里见过难民,之前那两个瞧着也就是比刚刚她看的这些人脏了一点,精神面貌差了一点,好像也没多大差别。
见她回答不出,林炎城也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