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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楼修文物-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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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下已经有了好几个儿子,格外稀罕闺女。所以胤禛才会贺他们“心想事成”。
  胤祥笑得眼睛都细了,却还是说:“四哥见笑了,自打小格格一落地,我们就已经在愁,愁她长大了,嫁什么样的人家,备什么样的嫁妆……爱新觉罗家的格格,四哥,你知道的!”
  大清的公主与宗室女绝大多数都抚了蒙古,且鲜少有高寿的。所以胤祥夫妇膝下的心肝宝贝一落地,这当爹的已经开始愁起来了。
  胤禛笑着拍拍兄弟的肩,说:“别急,不是有句老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么?怎么,老十三,备饭了没,你四哥可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胤祥一拍前额,赶紧将胤禛往自己的外书房里迎,并且命人递话给厨房,命整治了席面就递到那里去。
  “老十三,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你这几日精神头也足得多了!”胤禛为弟弟感到高兴,顺嘴问,“皇阿玛交代你的那件事,算是一件正经差事了么?”
  他与胤祥一道,来到外书房。胤禛见胤祥的炕桌上摆了好几件自鸣钟,于是才有此一问。
  “没,皇阿玛的意思,先不以衙门的名义,只算是民间小打小闹地试一试。”胤祥答道。
  “皇阿玛怎么突然想到这一茬儿了?”胤禛疑惑地问,“是不是石咏那小子又忽悠了什么?”
  他在宫中也有些眼线,知道康熙在西华门城头与石咏说过些什么,随后就命人去传十三阿哥了,因此才有了这自鸣钟的事儿。
  “皇上的心思,做弟弟的不敢揣测,”胤祥一面回想一面露出笑容,“只不过石咏将他与皇上的对答都与我说了一遍,这个小子实在是有些意思。”胤祥心道:把“废除匠籍”算是皇阿玛的第一功绩,天下没哪个臣子敢这么答吧!偏生还能将皇上哄得如此之好,这个石咏,到底是傻人有傻福,还是真有那么两把刷子啊?
  “这么说来,皇阿玛确实是动了商贸的心思?”胤禛顾不上石咏,盯着炕桌上那一排式样各异的自鸣钟。
  他是个热衷实干的掌部阿哥,自然知道朝中的现状。
  全国的耕地数目基本一致,待到天下大定,这土地数量便不会再有显著增加,然而人丁滋生,那么多出来的这些人,势必要给他们谋生的途径。除此以外,康熙于去年就已经颁布诏令,“盛世添丁,永不加赋”,意味着与农田土地相关联的赋税将大致恒定,不会有大幅增长;可是,国家却还一如既往地需要钱……小手工业、工商贸易、开拓商路,这些都是可能的解决方式。
  胤禛一时更想到:当初他们兄弟两个在花心思给皇父准备寿礼的时候,都说了要“雪中送炭”,想皇父之所想的。因此自己才会送了皇父一匣子麦种稻种,既是称颂皇父于农事之上的功绩,也是急皇父之所急:即便遇上春旱,有抗旱的麦种,一样能够丰收。
  可是眼下看来,似乎竟是胤祥,才是真正与皇父想到一处去了的那一个。


第97章 
  圣上甲子万寿的大宴; 贾母因刚过七旬,也在受邀前往皇太后宫门前饮宴之列。这本是极有脸面的事; 又因贾母品级超然; 因此得了太后亲见; 并不少赏赐。贾家阖府上下; 皆以此为荣。
  隔了几日,便是王夫人寿辰。平郡王府那里,是早早就递了信回来; 说是福晋要归宁的; 因此荣国府也早早准备下了,自贾母以下; 各命妇都按品级大妆; 早早在二门内候着。
  元春见了,也颇无奈; 只对贾母说:“既是孙女儿归宁; 二门一关; 就不必讲究这么多礼数规矩了。”
  贾母却坚持,即便是自家亲长,也都向元春见了礼。元春知道若是贾府不讲究这些礼数规矩; 难免被外人说嘴; 便也默许了。待见过礼,元春才挨着贾母坐了,亲热地拉着祖母的手,问起那日万寿大宴的情形; 逗得贾母直笑。
  元春膝下如今已有长子褔彭、四阿哥福秀两子,此外郡王府二阿哥与三阿哥俱是庶子。元春一人打理郡王府事务的确颇为操劳,可如今她已经在郡王府立稳脚跟,又与纳尔苏颇为恩爱,没有哪个侧福晋、庶福晋能威胁她的地位。
  “母亲,这几位王府的嬷嬷,请人带下去喝茶吧!在王府忙的时候多,既然出来了便该教她们也松快松快!”元春对王夫人这么说着。王夫人立即明白女儿有体己话要对老太太说,立时亲自起身,与邢夫人一道,引着嬷嬷们下去喝茶,并且带走了其余下人,只留元春与贾母在正房里。
  “老太太,我们郡王的意思,叫远着点儿八贝勒那里。”元春含糊其辞地说。
  可是贾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郡王府自然有其消息渠道,元春赶着将消息送回来,也是顾念着娘家。于是她点点头:“大姐儿放心,郡王的好意我们受了,大姐儿一人在王府,也要多顾及自己的身子,莫要太花心思,太操劳了。”
  元春刚进平郡王府的时候,纳尔苏身边已经有了侧福晋与庶福晋,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整天杵在她眼前。元春也只能忍着气熬,又使手段笼络住了纳尔苏,才有了如今的局面。她听见老太太的话,记起刚进府的那段日子,自己也觉得心酸,强忍了泪,望着贾母,又有话不知该不该说。
  她今日归宁,纳尔苏之所以要她如此转告岳家,就是因为前阵子有传言,说是保龄侯史鼐忠靖侯史鼎,这两位一起,往八贝勒那里送了两万两银子的孝敬。虽说外省大员进京一向有打点京官的传统,可这也太多了——更何况,史家如今还背着苏州织造的巨额亏空,还如此到处打点,实在是教人免不了联想,觉得这史家是在打点新君,将来好免了那么多亏空债务。
  元春望着祖母,心里在犹豫到底该不该将这原委说出来,可是话到口边,最终还是忍了回去:史家已经和八贝勒那边勾连得太深,要全身而退,已是难上加难,既是如此,又何必将这实情说出来,叫老太太担心呢?
  “对了,还有一件事少不得要福晋费心!”贾母笑着对元春说,“老身的侄孙女儿湘云刚刚进京,就住在府里。算来明年也要到年纪小选了,按说该是想办法让宫里撂牌子的……”
  史家的情况比较特殊,史家原本是内务府包衣,后来蒙圣恩,将史鼐与史鼎这两支抬入汉军旗。偏生湘云是这两位的兄长所出,所以依旧在包衣旗下,按规矩要参加小选。
  元春点点头:“老太太挂心着湘云妹妹的婚事不是?既有您这句话在,孙女就少不得替您留意着。”她无法就史家的事提醒祖母,便也只能替表妹打点婚事,稍许尽尽心。
  少时王夫人进来,说是中饭摆好了,元春才陪着老太太出去。
  这时两府女眷如邢夫人、尤氏、凤姐、李纨、秦氏都在外间候着,凤姐有孕在身,元春便指了座位给她,命她好生歇着。元春的几个姐妹随即进来拜见元春,迎春探春都记得这位大姐姐,然而宁府惜春在元春离家的时候年纪最小,已经不大记得了,见面时多少有些拘谨。元春一一看过妹妹们的品貌,点点头,赞了两句,又想起老太太与王夫人的话,当即问:“湘云、宝钗,因何不见?”
  王夫人忙命人将这两位请进来,元春见宝钗姿容秀美、行动规矩而大方,心里自是暗赞的,然而湘云年纪小些,一团孩子气。元春因贾母提过,便上了心,便对贾母说:“祖母,两位妹妹都是好的,宝姑娘大方得体,云妹妹天真烂漫。我都喜欢。”
  “不过云妹妹既然明年要小选的,祖母不妨请两个嬷嬷来教导教导?”
  贾母一看,就知道元春是嫌弃湘云的规矩了,内务府虽说会撂牌子,可是自家姑娘也不能传出个“没规矩”的名声,贾母当即就点了头,命王夫人去准备。
  这时候凤姐在旁应了一声:“福晋说的是,我们二姑娘明年也一样要大选了呢!”
  这时候众人才想起迎春。迎春十三了,明年铁定是要参加三年一次的大选的。只是此前无人替她张罗,若不是凤姐突然插了这么一嗓子,没人能想起这事儿来。
  事后元春在更衣的时候悄悄请了王夫人来说话:“母亲,二妹妹明年选秀,这件事儿老太太年纪大,忘了便算了,您怎么也不提点我一声?”
  王夫人无所谓:“老太太怕是只记得她娘家孙女儿,我们府里,二姑娘她自己的嫡母都不管,我们要管来这些做什么?”
  贾母偏疼湘云怕是有的,但是迎春的年岁恐怕是真忘了。王夫人则觉得事不关己,又何必多费一层事儿。
  “怎么没关系?”元春已经急了,“外人可不知道二妹妹是哪个房头的,走出去都说是我平郡王福晋的妹子!”
  王夫人的心思一下子转过来了,带着些歉意,向元春解释:“这二姑娘的爹娘,都有那么一点儿浑……”
  元春更是气结:“就因为二妹妹的爹娘在这事儿上犯浑,才更不能袖手旁观!我今日看二妹妹的说话气度,以她的出身品貌,和咱们的家世,怕是难说到什么好人家。您想叫郡王有个什么样的连襟?”
  满人颇为重视外家亲眷,岳父、舅爷、连襟,都算是走得近的亲戚。
  王夫人想到这里,微张了嘴没能接上话,元春只得下死劲儿劝:“娘,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不管是长房还是二房,在外人看来,都是咱们荣府的人。回头长房没脸了,咱们二房也落不着好。娘,说实话,我自幼住在荣禧堂的时候并不觉着,后来嫁到王府,见识了各家各户的事儿,才省过来,咱家这就是乱了长幼之序。咱们这一房既然已经是占了便宜,得了甜头,您就多看顾一点儿长房,提携提携他们的子弟,万一以后他们那一房也出息了呢?”
  王夫人听了这话,因是福晋所劝,所以点头应了。
  只是,这娘儿俩都没想到,今儿迎春的这件事,就是长房悄悄点醒的。
  早先贾琏就与凤姐儿商量,说起迎春选秀之事,他们这做兄嫂的不张罗,谁给张罗。可是凤姐儿身子重,贾琏又是个男的,两人就是想替迎春张罗,迎春养在贾母那里,这两人也使不上劲儿。
  于是凤姐就想到了元春,才有了今日的这一出。
  很快,贾政得了贾母的指点,去寻贾珍商议,他们两家,怎么着才能稍避着点儿八贝勒府。如今八阿哥贤名在外,以大学士李光地为首,不少臣子都有请康熙立八阿哥为储君的意思,虽然这就是政治投机,可是投中之后带来的利益巨大,叫人无法抗拒诱惑。
  两人商议一阵,又提及上回“叩阍”案的时候,刑部对贾家的回护。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跑一趟八贝勒府的对吗?”贾珍问。
  贾政因王夫人的陪房女婿惹出来的祸事,让贾家不得不承八贝勒的情,心里也有点儿过意不去,只能点点头。
  “这便没法子了,”贾珍答道,“有机会还是还他们一个人情吧!只是不能涉及财帛与公事,也不能留下文字,不要落下把柄。”
  贾珍比贾政矮了一辈,可是贾珍是宁国府的掌家人,荣宁二府一致对外的时候,大多是由他出面。贾政这个工部员外郎只能听命行事。
  至于贾赦会不会参与他们的商议……不存在的。贾赦身上虽然袭了荣府的爵位,可是却特立独行,贾珍与贾政,行事之际自然也不肯带着贾赦。
  石咏正满怀幽怨,立在西华门外下马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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