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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晴只是抵着头,却冷笑着,“皇上因为太妃是母,你向来遵守孝道,所以即便她如何不折手段,诬陷导致害死臣妾宫里的婢女,都可以逍遥法外吧。不是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么?”
一针见血的言辞,让冥青钺脸色骤然沉下,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奴才!
“你退下吧,朕希望你忘了这件事,而且,七日后,你父亲出征之日,朕便晋升你为贵妃。如何?”
冥青钺的语气有些软意,因为这件事不仅关系到定太妃,有关孝义问题。这背后蓉妃的插手,才是他迟迟装聋作哑的真实原因。
狠狠下了决心,用力朝冥青钺扑去,然后狠狠抓住他的手臂,诗晴紧闭双眼,用力一口咬下。
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是把冥青钺的手臂咬出一排牙印,渗出了血,诗晴仍旧是不松嘴。
冥青钺只是强忍着,深拧着眉头,最终还是忍不住,怒斥着,“你疯了吗?”【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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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今天更新到此结束,更地人家口吐白沫,眼冒金星,呼呼。
最后的交锋(1)
几乎是隐忍着,任凭手臂被她狠狠咬着,冥青钺紧蹙眉头,轻轻用力,想要甩掉,可是那么点大的力气,根本弄不掉此时像头牛的人。
“怎么样?是不是想打架啊,我就是这么蛮不讲理。”
诗晴终于松开嘴,嘴角上海沾着血迹,露出一口白牙,看着冥青钺大笑。
“疯子!”冥青钺别开头,他不计较,他忍,这次毕竟是自己不闻不问让她受委屈了。
可是他是天子啊,天子做任何事,即便错了也是对的。
诗晴看冥青钺转过身不去跟自己计较,一下子秀眉深拧了起来。
按照常理,冥青钺应该发大火,然后打她一顿啊,然后他们两个厮打在一起,这才是她想要的结局啊。
可是。。。
心里下狠决心,然后牙关一咬,诗晴上前一步,一把就去抓住冥青钺的鄂胳膊,又想要下去。
哐当一声,冥青钺因为愤怒,大手一挥,将旁边的茶几摔倒地上,而诗晴也被一并扔了出去。
“小李子,把娘娘送回去,顺便找个太医替娘娘看看,有没有被疯狗咬伤!”冥青钺是真的被气到了。
这还是第一次,胆敢有人如此犯上,若眼前的人不是她,估计早就被五马分尸了。
诗晴冷笑着,被小李子请了出去。
只听见屋子里的人又是一阵摔东西。
走出门的时候,诗晴对采儿打了个OK的手势,古代的人不会英语,所以诗晴教了采儿和甲子一些别人看不懂的手势,别人听不懂的话。
回到沁雪斋的时候,采儿急忙拿了金银花给诗晴漱口,而此时,太医院的巩太医也提着药箱进来了。
隔着纱帐,太医脸色变化极快,这娘娘的脉象微弱,却像是有了胎相的表现啊。
诗晴是个现代人,所以不和其他宫里的娘娘一样每天让太医来请脉,她只是病了才去请太医,就像病了才去医院一样。谁神经病每天去医院做体检啊。
还巴不得自己病似得。
“如何?怎么脸色如此?”采儿忙问着,因为小姐以前就病毒缠身,可是看过很多神医,郎中,都看不出个所以然,脉象都和常人一样。
难不成近日给娘娘服用雪莲治病,还出了什么岔子不成?
“微臣愚钝,还望姑姑去请些其他太医来一同会诊。”巩太医诚惶诚恐。
“混账,本宫怎么了,直说无妨!”诗晴眉头皱起,这具小姐的身子啊,真是让自己每天都求神拜佛啊。
只是自己笨就是因为撞车死了,灵魂出窍,能够再生,就不去计较这身体的破烂了。
本诗晴一凶。太医立马磕头,“微臣可能是诊断错了,娘娘的脉象很是虚弱,几乎没了脉象,可是隐约又会感受到一阵脉动,是喜脉啊。”
“混账,没了脉象不就是死人了吗?巩太医,看来这太医院你也别想呆了,看到胡太医的下场了么?被,阉了。所以本宫今日就饶恕你,你敢去外面胡说今日之事,仔细你和胡太医一样!”
诗晴怒斥着,带着护甲的手在榻上一拍,那杀气,把巩太医吓得不清。
这看不好主子是死,主子不让看又是死。还好不是得了疯狗症,也好去回禀了皇上。
看着巩太医匆匆离开,采儿眼睑低垂。“娘娘。”【一更,早安】
最后的交锋(2)
“我的身体我知道,当务之急是为甲寅报仇,去了蓉妃这眼中钉,是她欺人太甚,也就休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诗晴低头,在心里默念了几句。“今日这么一闹,看来皇上好些天都不愿意踏足咱们沁雪斋了,也好让蓉妃先得意得意。”
采儿也点点头,两人也说了一阵子的话,到了下午刚吃过午饭。甲子才回来。
满头大汗,采儿急忙倒了杯水给甲子,让她歇一会再说。
“娘娘,事情办好了,奴婢亲眼看到直郡王把那本册子捡起来的。”
“好样的!”诗晴递了个大拇指的姿势,甲子轻功极好,随意丢一件东西进之郡王府,那自然是没问题的。
“娘娘,那么现在是否该梳妆了?”采儿低问着。
诗晴只是摆摆手,“等入夜了再去,可不能让人发现了,采儿,你和甲子去传一些话出去,就说今日长生殿,御妃似疯狗般顶撞皇上,太医来探病,也被打了出去。记住,只把这些话传去菡萏宫,蓉妃的宫女听到便是。”
“是。”两人颔首,都恭敬退了出去。
诗晴见粮秣背影消失,这才跌坐在床榻上,看着这四周的环境,伸开双手。
原来自己的手,也会沾上这么多条人命。
她决定了,在此期间,好好积蓄,离开轩辕宫是迟早的事,等这件事完了,她就和采儿好好商量。
皇宫,外面的人以为它百般好,拼命地想要进来。可是唯有里面的人才知道,这里有多恐怖,晚上有多少孤魂野鬼。
入夜时分,沁雪斋按照往常的时间熄灯,采儿一声长唤,“娘娘安歇了。”
过了一会儿,诗晴内室的大窗户竟忽然开了一个大口子,甲子冲里面喊着。
诗晴急忙脱了自己的宫鞋,然后握在手里,把鞋子丢给甲子,钻了出去。
“今晚就你陪着我了,采儿得在寝宫守着,让人以为我已经睡下了。”
诗晴轻声说着,然后赶紧穿上鞋子,和甲子一前一后朝冷宫方向去。
冷宫,诗晴一直期待了好久,传说中后宫女人的炼狱,这里的女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眼前,一座很大的宫殿,外表却十分破败,门前两个柱子的朱漆都几乎掉光了,而那门匾上冷宫二字,隽秀的字体已经看不清楚字迹了,只是模糊能够看出这是冷宫。
“轩辕宫可有两座冷宫?”诗晴记得自己上次去的地方虽然破败,可是好像只是一座废弃的宫殿,而这里,却真真实实,像个炼狱。
甲子点头,“是,东西各一座冷宫,只是西边的那个废弃太久,才做了冷宫,而废弃的娘娘们,都是关在这座冷宫。”
“嗯,进去吧。带我去冯媛的屋子。”
九曲十八弯,甲子带着诗晴绕开正殿,超后门进去。
走进院子里便能听到一阵哀嚎的声音,这里的空气也很沉重,味道不是太好。诗晴急忙用帕子捂着鼻子。
“快些,把她抬出去,竟然死了三天都没人发现,仔细因此疫病发了,你们几个和杂家的脑袋都要搬家!”
隔着一堵宫墙,对面的声音传地真切。让人毛骨悚然。【二更】
最后的交锋(3)
“娘娘,快些走吧,仔细真的有传染病。”甲子担心地看着诗晴,也加快了脚步。
这里真的就像是病毒防疫站啊,不对,是病毒所。
走了一会,终于来到一个院子里,院子不大,门前几棵树也是无人打理,长了许多旁枝,当真是十分凋零。
“冯媛就住这里?”
甲子点点头,然后对诗晴示意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两人对视,甲子猛然一脚踢开那弱不禁风的门,门咯吱地打开,吱呀地惊起里面破帐子里的人。
“谁?”声音都有些嘶哑,哪里还是以前那个风姿绰约的媛婕妤,那个目中无人的月华夫人呢?
诗晴镇静自若,淡然一笑,“妹妹当真胆小啊,是姐姐我。”
屋子里很暗,甲子急忙抹黑找了烛台,点上了一根蜡烛。
放眼看去,这里十分破陋,帐子是蜡黄色的,掉色掉地厉害,都有些发白了。那张床也很破,床脚又洞,一看这里老鼠就很多,不仅床脚,连那吃饭的小桌子也缺了一只脚,还是用凳子垫着的。
“你来做什么?看我如今多落魄吗?现在看到了,请你离开!”冯媛很激动,从□□跳下,指着诗晴的鼻子怒斥着。
诗晴只是淡淡地笑,“妹妹,你当真误会姐姐我了,姐姐可是听说现在前朝对郁丞相的打压很大,你跟着蓉妃这么多年,这前后宫的事,你也参与了不少吧。说的好听,是蓉妃看不惯妹妹你如今过的这么清苦,想要送妹妹一程。那不好听呢,便是走狗烹,狡兔死吧。”
斜着眼睛,诗晴嘴角扬起,看着冯媛似乎已经被自己说的全身颤抖了。
一个人呗世人遗弃久了,孤独惯了,是很容易惧怕的。
就像此时的冯媛,很惧怕。
“妹妹,你当知道本宫与蓉妃势不两立,如今本宫棋差一步,让她得了先机,若妹妹肯帮本宫一把,那么别说是冷宫,就算是要恢复你的月华之位,本宫也是有能耐的,羽灵就是例子。刚才,隔壁的院子可是死了一个妃子,听说先帝在时很是受宠,可是如今死了三天,连尸体都烂了,啧啧。”
此时语言的攻击,一定能一个落魄的人跟着自己的语言走。
就比如冯媛本是颤抖的身子,此时却忽然紧绷了起来。
见冯媛没有任何反应,诗晴只淡淡一笑,“甲子,把太医院开得治疗嗓子的药搁下吧,妹妹,既然你无意,那么权当姐姐今日没来过。”
说毕,诗晴的半个身子已经探了出去。
甲子赶紧放下东西,冷冷看了眼地上的人,“主子,那您就在这里等着蓉妃的鸩毒和白绫吧!”
冯媛身子猛然一颤,昨晚的那一幕她还记得真切,要不是自己把那毒药硬是洒了,估计自己早就死了,皇上也不会知道。
眼泪吧嗒流下,冯媛眼睛睁地老大,忽然站起,冲到诗晴跟前跪下,抱紧她的腿。
“妹妹愿意惟姐姐是从!”眼里是恨意,紧咬着牙关,冯媛定定道。
【三更】
最后的交锋(4)
“噗此。”想来冯媛一定是吓怕了,甲子笑着,刚才娘娘那样子,真的是好威风。
“还笑呢,赶紧回去吧。”诗晴嗔怪着,扫了眼甲子,让甲子笑着别开头。
只是走出冷宫转到宫道上时,两人更是尤为紧张,加速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