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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看,那不是御妃吗?她怎么去了碧珠阁。”郁唯嫣的步辇刚踏进西宫的大门,便见诗晴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
易儿凝着眉头,似乎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郁唯嫣微微眯着眼睛,然后手一摆,“先回宫。”
…………
“娘娘,蓉妃打道回府了。”待蓉妃的步辇走后,从后面,甲子才跟了过来。
诗晴浅浅地笑着,“走吧,去看看羽灵,毕竟她做了替死鬼,也挺冤枉的。”
一日的奔波,等到傍晚回到沁雪斋的时候,这全身骨头都有些散架了。
“要是有自行车就好了。”诗晴嘀咕着。
采儿从外面端来排骨海带汤,一面带笑。
“娘娘又是有奇思妙想了?”
“哇,小采采,居然还有夜宵啊,哇,海带汤。”
见到吃食,诗晴就得意忘形了起来。
赶忙接过,大口吃了起来,一点不顾形象。
“娘娘,当心烫着。”
见者无病无痛的小姐,采儿的心里也美滋滋的。
“那今晚,小姐要不要和那些娘娘们一起去赏花灯?”
“不去了,你知道我不喜欢跟那些女人在一起的,不过呢,自己去倒是可以。”
诗晴眨巴着眼睛,然后拉过采儿,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
只见采儿脸色难看,但还是勉强答应了。
黑色夜空,轩辕宫总是在夜晚才显得如此静谧。
藕花深处,一艘小木船上,两抹倩影嬉戏。
“娘娘,你是如何找到这个地方的呀?”采儿撑船,诗晴则坐在船头玩水。
“偶然发现的嘛,昨儿个经过,看到这里有木船,来往人又甚少。”
边说着,从船板上拿出两朵荷花灯。
“听说在荷花灯许愿的习俗,嘿嘿,感觉很刺激,好玩啊。”
诗晴嬉笑着,然后将荷花灯缓缓放进水里。
只是采儿不太高兴,努起嘴巴,这玩可是冒了多大的风险啊。
茂密的荷叶,藕花之间,那两盏灯随着水波缓缓漂浮。
“娘娘,也该回去了吧,趁着那些娘娘们赏灯还未结束。”
黑色的天空,隐约可以感觉那边戏台的氛围,采儿有些担心地提醒。
诗晴拍了拍巴掌,将袜子穿好,这才走到采儿跟前,弹了她的额头。
“管家婆,那回去吧。”
只是水池深处,有人的好梦被打搅了。
他侧卧着身子,掰开一片荷叶,看着不远处的两人戏闹。
嘴角轻轻勾起一弯笑意。
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然后快而准确地朝那小木船砸去。
(三更)
催命之毒(1)
船身都摇晃地厉害,采儿和诗晴都是一声大叫,可那白衣身影速度极快,趁着采儿划桨不稳。
蹭地飞上船,点主她的昏穴。
采儿立即失了神智,倒在了男子怀里。
诗晴也是被一吓惊魂,一看眼前的男子,更是要大叫出声。
“你若不怕别人误会我们在这里偷情,就尽管叫。”翼凌殇眉眼挑逗,在诗晴的耳蜗处轻轻吹起。
见诗晴被自己成功挑逗地脸色羞红,这才将采儿放在甲板上。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我到哪里,你总要像个跟屁虫般跟着我?”诗晴努努嘴,有些不服。
他不就仗着自己的武功好了点吗?
看着眼前人嘟囔着嘴巴,甚是可爱。
翼凌殇轻抬起手,然后一把搂住诗晴。
“喂,你要干什么?色狼。”
由于诗晴的力气太大,弄地小船摇晃地更加厉害。
“你再挣扎,那我们就一起洗鸳鸯浴了哦。”语气拉长,邪魅的眼神里淡淡一丝紫色的光芒。
这个邪魅的神色,好熟悉。
感觉到一股浓浓的邪恶气息,诗晴屏住了呼吸,忽然咧嘴大笑了起来。
“那啥,我最近感染风寒,你别靠我太近。”
说着,有些心虚地转过头去。
“是么?”翼凌殇好像不信,语气十分慵懒,将诗晴的头用力掰过,直勾勾地盯着她。
那是一双极其深邃的眸子,里面的紫色光辉就如有魔力般,让人看了心潮澎湃。
诗晴呆愣了半晌,才忽然发现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姿势有多暧昧。
自己美丽白嫩的酥胸,正抵着他的胸膛呢。
感觉到一阵急促的呼吸,也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诗晴急忙想要推开眼前的人,却见他邪魅一笑,将自己打晕。
眼前一黑,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翼凌殇一个矫健的飞跃,抱着诗晴,然后纵身飞向一个不明处所。
依旧是四面环水,却不必之前那般狭窄,这里水域宽广,翼凌殇带着诗晴飞到了一座水上行宫。
很快,他便抱着人飞进行宫的一件灯火通明的房间。
在院子里,便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悠扬琴声。
掀开白纱帐,里面坐着一位同样白衣的女子,身旁又两个丫头伺候着。
女子端庄文静,十指在琴弦上拨弄,那独立于世的姿态,除了冰蕾,还会有谁。
“参见右护法。”
听到脚步声,冰蕾携身旁的婢女一起欠身。
翼凌殇只是简单摆手,然后立即将诗晴小心放在榻上。
“你且瞧瞧她的脉象,前几日黄莺看了,竟是看不出姑姑究竟给她下了何毒?”
翼凌殇眉眼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看着榻上的人。
冰蕾只是姗姗走来。
悬丝诊脉,神色却不太平静。
“她当真是阴年阴时阴历出生的血女?”似是想了许久,翼凌殇才缓缓脱口而出,好像跟本不愿意听到肯定回答般。
冰蕾默默点头,然后收起丝线。
“她是血女不错,可是她中的毒,我想说,是断肠绝命散。”
“断肠绝命散?”
心口颤抖地厉害,翼凌殇不擅用毒,可是听到这名字,便已知晓其中厉害。
“这种毒月半发作一次,但凡与男子交合,病情会拖延至半年一次,但不是渐好,而是催命符,与男人合欢一次,便消耗尽数阴气,阳气如体,筋脉尽端而死。”
(四更)
催命之毒(2)
心口颤抖地厉害,翼凌殇不擅用毒,可是听到这名字,便已知晓其中厉害。
“这种毒月半发作一次,但凡与男子交合,病情会拖延至半年一次,但不是渐好,而是催命符,与男人合欢一次,便消耗尽数阴气,阳气如体,筋脉尽端而死。”
翼凌殇的手指微微颤抖。视线转到榻上纤瘦的人儿。
“那可有解药?”转身,认真地看着冰蕾。
只是冰蕾微微浅笑,冥青钺如此,他竟然也如此。
眼睛深深地看了眼那个女子,她真是好福气。
“难道右护法要去宫主为敌吗?”单眉一挑,似是在笑,却是在警告。
翼凌殇只冷冷一笑,单手摇起折扇,忽的看向冰蕾。
“如果你不说,你就以为自己能活地过今日?”
挑衅的语气,却让冰蕾愣住了好久。
似乎是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冰蕾深呼了口气。
“与男子合欢就是解药。”她的眼里闪烁着一丝难过,将视线撇开,“虽说每次与男子合欢,都是催命,但这毒却渐渐转移到那男子体内,如果那男子也中了相似的毒,则这辈子,都将无法再生育!”
惊天的消息,让翼凌殇身上的汗毛也一并竖起。
“只要在年关前,再将解药交给她服下,就可以完全解除了。但切记,解读前,定是要与这样的男子交欢,否则,那解药便是毒药!”
抱着诗晴从水上山庄出来,翼凌殇的眸子里已布满了忧伤。
找一个也中了绝情断肠散的男子做药引,还要与她交欢?不,他不能让其他男子玷污了她。
怀中的人因为外界的动静,微微颤抖了睫毛。
睁开眼,入眼便是一张绝美的容颜。俊俏的下颚,长长的鬓发打在自己胸前。
“啊,色狼,放我下来。”
诗晴大叫着,蹭地从翼凌殇身上下来,放眼一看,自己正在一个小木船上。
不是自己原来的木船。
翼凌殇邪笑着,打量着此时有些惊恐的人。
她不是胆子很大吗?怎么每次见到自己都会有这么委屈的表情呢?
想到这,心头越发觉得好笑起来。
“笑什么啊,再笑,我,我。”诗晴举起拳头,威胁着。
“你怎么样?嗯?”翼凌殇一点不怕,而是把身子渐渐前倾,贴在了诗晴的身上。
对着她的耳蜗,软软的一阵热气。
邪魅的眼里满是笑意,看着身前的人慢慢后退。
“怎么,当初那么如狼似虎,怎的今日如此畏惧了,怕本太子,吃了,你?”翼凌殇一字一句,越发笑意加重。
大手朝诗晴的脸颊过去。
诗晴只是睁大眼睛,脑袋里像发动机般想着办法,可是现在紧张地要死,她根本打不过这个男人。
而且,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想拒绝唉。
呸呸,诗晴鄙视自己地吐了口口水,咋能这么花痴呢。
看着诗晴瞬息万变的表情,是那么可爱。
翼凌殇越发觉得自己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只是眼下时机还不成熟,他得想办法,在回翼国的这段期间,查处姑姑的目的。
大手一转,轻轻揉住诗晴的发。
看着她,薄唇微微张开地去挑衅她,“一直看着本太子,可是爱上了?”
啊呸,这个男人怎么永远这么自恋呢。
诗晴翻了个白眼,急忙撇开头。
可是翼凌殇的大手不老实。
“啊。”诗晴忍不住转过头,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一更)
与人有染(1)
看着她,薄唇微微张开地去挑衅她,“一直看着本太子,可是爱上了?”
啊呸,这个男人怎么永远这么自恋呢。
诗晴翻了个白眼,急忙撇开头。
可是翼凌殇的大手不老实。
“啊。”诗晴忍不住转过头,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翼凌殇大手一转,将诗晴掰过来,“别动,不然你的衣服被我撕碎了,可要光着身子回去了。”
红果果的威胁,诗晴气得咬牙切齿,但很快便感觉到身后的一股力量。
温热的掌心贴在自己的背上,诗晴这才明白过来。
他,居然在给自己疗伤。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但却有股暖意。
“好了,娘娘回去吧,不然被发现与我这个风流太子在一起,可洗不了你的清白。”
诗晴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这才发现,船自己在水上行走,而且已经靠近了自己的小船。
为采儿解了穴道,诗晴又重新坐回原处,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般。
“娘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