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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蓉妃冷笑着,心下对眼前女子的身份已是八九不离十。
“狗奴才,见着本宫为何不跪?”蓉妃满眼笑容,看着诗晴,嘴里却是阴狠。
什么?骂我狗奴才,丫的,人妖!诗晴气氛地看着眼前妖媚邪恶的女子早已气绿了脸。
她看着眼前的人,忽然灵机一动,鬼魅一笑,“奴婢给蓉妃娘娘请安。”诗晴立即跪下,眼睛盯着地上咕噜咕噜转。
“呵呵,好奴婢。”蓉妃郁唯嫣看着地上的诗晴,一脸得意,她慢慢地向诗晴走去,盯着她嫩白如玉的手背,微微将那高高的花盆底抬起。
诗晴盯着那只猪蹄子,心下却是咒骂了无数遍,‘丫的,我都跪下了,还这么得理不饶人,看姐姐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就在郁唯嫣即将把脚踩下的时候,诗晴忽然来了个小擒拿,一把抓住郁唯嫣的脚踝,将她快速撂倒。
“哎呦。”只听到砰地一声声,和蓉妃那一声母猪吼叫,诗晴快速地站起,跑到郁唯嫣的身边,将她微微扶起,“快,快来救命啊,娘娘不小心滑到了。”
一旁的丫头和采儿解释赶紧簇拥过来,诗晴却是一个放手,将郁唯嫣再次重重摔下,“哎呀,你们怎么不扶好你们主子啊,看着,快来救命啊。”诗晴对着采儿使了使眼色,继续鬼哭狼嚎起来。
郁唯嫣被整的头昏脑胀,欲哭无泪,她指着诗晴,眼睛气到发红,“你你你~~~~”
“娘娘,不要说话了,您刚小产不久,如今又一不小心出来赏花摔倒,皇上可是会担心的,求娘娘千万别说是奴婢‘不小心松手’才让娘娘跌倒的啊。”说毕又是捂住嘴巴大哭。
郁唯嫣看着诗晴,被她的话彻底气到语塞,这端沁雪是皇上新招入宫的,今日也确实是自己实现挑衅,既然她早已看破,那自己不如识相,只是等皇上那天腻了,呵呵,端沁雪,到那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郁唯嫣暗暗想着,赶紧一手撑住地,推开诗晴起身,只是由于刚才的一跤,脚似乎绊住了筋,如今是一阵生疼。
“娘娘。”那个‘容嬷嬷’诚惶诚恐,扶住郁唯嫣,“狗奴才,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她重重地抓紧身边丫头的手,咬紧牙,恶狠狠道。
看着他们主仆几人落魄离去的背影,诗晴捧腹大笑,“俗包,呵呵。”
“小姐,不要笑了啦,她是蓉妃呢,这中宫名存的主子,以后可有好日子过了。”采儿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哀叹。
诗晴却是忽然哑口无言了,“呀,你不早说,哇呜呜,那真的是惹祸上身了。”
她哭丧着脸,又忽然大笑,“怕什么啊,就她那些花花肠子,还不过我一个空手道呢。”诗晴得意地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每个老婆都很牛(1)
回到沁雪斋,诗晴依旧笑面扶风,没有什么比出气更好玩的事情了,只是采儿依旧一脸担忧,“小姐,今早皇上没去太后那里呢。”
“唉,那不八成是母子不和,你没看见太后那剑拔弩张的样子。”诗晴回过头,像洞察了一切般,摆出一副了然地架势。
“哎,小姐,怎么觉得这沁雪斋怪怪的?”采儿走到诗晴身边,东张西望起来,发现四周出奇的静。
“什么奇怪?”诗晴也左顾右盼,这斋依旧是带着一股阴森恐怖之气啊,偌大的院子渲染在一片绛色之中,那暗红色的大门高达十几尺,上面是全金的柱形石雕,只是这门关着,像极了一座古刹。
远远望去,内心便会萌生出一种恐惧。
采儿跟在诗晴身后,依旧是穿过抄手游廊,踩过细水木桥,再几个回旋,便到了那座朱红大门下。
望着那紧闭的门,采儿终于发现了什么不对,立刻惊叫道,“小姐,这,这院子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她紧蹙着眉,缩着脑袋拉了拉诗晴的衣袖。
“恩?”诗晴这才恍然大悟,急忙回头,身后除了一米慵懒地阳光再无其他。
朱红大门忽然敞开,从里面射出一道深红色的光,那光十分晃眼,诗晴和采儿只是好奇地走进,里面是朱红的帘幕垂下,站在甬道门口便能看清楚。
这寝宫本来就建造得稀奇古怪,像极了帝王陵寝,走过朱红大门便是一个宽口的甬道,进去甬道则又是一个宽敞的院子,里面鸟语花香,生机盎然,而在甬道最左边的方向便是诗晴的内室。其余为厢房和楼榭。
四周的气氛有些古怪,但是她们二人还是依旧壮胆进入。她们顺着石子小路,走到三重仪门前。
将房门一层层推开,迎面是满眼的火红,诗晴拉着采儿走进,脚却是悬在空中半日,因为低眼的瞬间竟是看到了一个滩死的女子,她身着绛色纱衣,倒在血泊中,她的眼睛张得巨大,里面早已焦距全无,只是那嘴角的一抹艳丽和那狰狞的脸庞让人胆寒。
抬眼再望,女子周围站着许多绛衣女子,她们神情各个呆滞,全不在乎眼前这狰狞的景象。
诗晴和采儿皆是捂住胸口干呕,心下也已经害怕到了极限。采儿斜视诗晴,嘴角微微抽动,诗晴只是佯装一笑,将采儿拉的更紧。
忽然从里面的纱帐中传来一阵虚无缥缈的声音,那声音穿过层层帘幕像把凌烈的尖刀刺进人的心脏。
“拉出去烧了,清理一下后都退下,御妃你留下。”声音是久久回荡。
绛衣女子们躬身,其中四个女子托起地上那女子的四肢将她抬了出去,采儿望着那女子从自己身旁经过,害怕得直哆嗦。心中的恐惧莫名加深。
诗晴也目瞪口呆,竟是不敢再上前。
“你也下去,没听到么!”那冰冷的呵斥再次飘来,诗晴吓得撒腿想跑,却是明白过来,害怕地对采儿点头。
每个老婆都很牛(2)
房门被轻轻关上,同时也将所有的光明一并拒之门外,屋子里没有上灯,虽是晌午,也是带着阵阵黑意。
诗晴站在远处呆愣不动,说真的,这场景之前在电视上看过,但绝对没有这个触目惊心。
里面又传出悠悠的话语,只是这次却没有推脱的理由了,诗晴忽然不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冥青鉞的幻影了,心下却只是惊恐,慢慢地她撩开七重帘幕,竟然看到冥青鉞一只手负手而立,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早上自己扔掉的那张落红的床单,仿佛是感觉到诗晴游弋的目光,冥青鉞回身,眼中是一种道不明的冷意。
“为何将它扔了?”冥青鉞和诗晴保持着一丈的距离,但那眼中的寒意却丝毫不减。
“那么脏了,还留下当宝贝啊。”诗晴故意撞着胆子,指着那明黄色绣红花边的被单道,身子却还在轻微地颤抖。
“呵呵,原来爱妃竟是这般鄙夷我们之间的一切。”冥青鉞忽然大笑,竟然一把将那被单扔掉,他快速逼近诗晴,眼神中带着挑衅,“就因为你今早的一时不经意之举,惹得朕不高兴了,所以朕就一剑刺死了她,你说好不好玩呢。”冥青鉞玩味地看着诗晴,冷笑又加重了一分。
“变态,神经!”诗晴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到眼前这个男人的任何一句话语,她的身子开始渐渐后退,与冥青鉞拉开两尺间距。
“你不是说不再踏进这里的吗,所以你走啊。”诗晴语气有点颤抖,将眼睛紧紧闭着,因为就在前一秒,冥青鉞忽然带火的眸子竟然闪出一丝红光,那红色妖冶地像毒药封喉。
“走,那游戏岂不是就这么结束了?朕还需要端王为朕冲锋陷阵,为国捐躯呢?母后那边也不好交代啊,爱妃这不是你说么?朕可是等着呢。”冥青鉞伸手捏紧诗晴的下颚,带着一腔玩味的语气,他毫不避讳地直直盯着诗晴,满心期待地等待诗晴的下一秒反应,她越是惊恐害怕,越是生不如死,那么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
谁知眼前的人儿在短暂的恍惚之后,竟然倔强地盯着自己,语气坚定,“你究竟在郁结什么?何必这么为难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难道国家大事不够操心的么,难道你就志短到和女人玩勾心斗角?”
诗晴鼓着胆子佯装了这几句大义凌然的话,冥青鉞却是忽然松手,移开了步子。他转过身去,看着纱帐无精打采地垂下,脸色渐渐恢复平静。
冥青鉞思索了片刻,忽然撩起纱帐,迈了出去,他回过头,回望了眼诗晴,道,“既如此,朕~~~~~~”他淡淡地,却还是将话忍住,转头不再看诗晴。
看着冥青鉞离去的背影,诗晴总算放心地舒缓了神经,所谓伴君如伴虎,这君王一向是喜怒无常的。
连续叹气数声,突然觉得还是在自己的竹心小筑好,在那里自己最起码可以自由地呼吸每一份空气,毫不吝啬贪婪的呼吸。
每个老婆都很牛(3)
眼前是门开启后的瞬间光亮,冥青鉞最终还是离去,外面的绛衣女子和采儿都毕恭毕敬地恭送冥青鉞离开,小李子挥手,长长地仪仗队便像一条蜿蜒的巨龙般盘旋在这座朱红的院子里。
绛衣女子们见皇上已然离去,皆是站起身,她们互相对视,忽然一致点点头,围着采儿跪下,其中一个女子拱手对着采儿道,“姑娘,今日你都看见了,姐姐被皇上刺死了,我们绛衣组群龙无首,既然姑娘是随着娘娘来的,我们便恳求姑娘接领绛衣组。”
女子眼中带泪,神色忧伤,其他的女子也一齐跪下,各个低着头。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采儿受不起。”采儿看着刚才满脸无情的女子如今都满脸悲伤,自己也局促起来了。
“如若姑娘不应允我等,我等绝不起身。”那个女子抱拳,语气坚定地望着采儿。
采儿看着地上的女子,回想起了刚才那一幕,她们毕竟是姐妹,却还要装作满不在乎。
“可是我什么也不懂啊。”采儿走到那个女子面前,伸手扶起她,“你们先起来吧,既然如此,我先答应着,可是绛衣组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女子听到采儿的话皆是破涕为笑,她们站起,都簇拥道采儿旁边,“姐姐,姐姐。”耳边是一声声呼喊,采儿像是感觉到了这人世所谓的真情,欣慰地点头。
“姐姐,绛衣组是专门护卫皇后娘娘的,自前皇后逝世后,我们新一组便一直跟着司舍婆婆,消失在这后宫,但凡除了这个院子,我们则依旧像一般宫女,但不可着绛衣,这绛衣组的存在除了皇上和司舍婆婆,便就是先皇后了。”
“哦?”采儿听着刚才那个女子的一番话,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然道,“可是小姐大婚那日,你们也是一袭绛衣啊。”
女子和其他姐妹们交换了眼色,忽然笑了起来,“那不会是以为我们是接嫁喜娘啊。”
“呵呵,也对。”采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看着面前的十几个女子问道,“你们怎么称呼。”
女子们各个喜色,都各自站好位置,排成两排,站在最左边的第一个女子首先毕礼道,“绛衣组员除去四护法皆是按照天干地支来唤名的,我叫甲子。”
“我是甲丑。”
“我是甲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