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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累月,饱历沧桑,终于成就了今天的荣誉。
杨夙枫本来对佛教没有丝毫的兴趣,在前世里面就不喜欢和尚和尼姑,觉得他们乃是社会的寄生虫。没有为社会做出丝毫的贡献,反而还在那里支支歪歪地说三道四,反感至极,但是新上任的鲁达港总督张浩涵却对佛教具有浓郁的兴趣,而且久仰智信大师的名声,所以极力怂恿杨夙枫也到这里来听智信大师讲学佛法。
杨夙枫被他纠缠得不过,而且最后也明白,要是自己不去的话,智信大师是根本不会理睬张浩涵的,为了满足张浩涵见一见智信大师的愿望。杨夙枫答应了,不过还是丑话说在前面的说道:“佛法这东西我是不会听的,我也不耐烦,不过你说智信大师讲故事也很好听,我去听他讲故事好了。”
就这样。两人一大清早就去了能仁寺,而且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袁映珞走上能仁寺的台阶,苏菲玛韵正在门口布置警戒。在能仁寺地四周,都是军部警卫营荷枪实弹的官兵,除了人手一支的AK冲锋枪之外。每人还带有一把二十响驳壳枪。站在寺庙外面的,都是男的警卫,他们成双岗地姿态站立。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的周围,将能仁寺严严实实的守卫起来。这些还是袁映珞看到的明哨,至于那些躲藏在暗处地狙击手暗哨还有多少,袁映珞就不知道了,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绝对不少。
随着蓝羽军大举的进攻鲁尼利亚和晴川道,一下子招惹了鲁尼利亚、哈拉雷、鸯笳王国、彭越叛军等好几个强大对手,现在还招惹了瓦拉人和摩尼教,可谓是众矢之地。杨夙枫的安全成了最大的问题。随着蓝羽军的越来越强大,杨夙枫也开始逐渐的浮出水面,引来各方的严密关注,据说唐川和玛莎国都专门设立了杨夙枫的私人档案,每天更新,并且组织了专人开始对他进行详细的研究。
在蓝羽军安全部门看来,偶尔间,杨夙枫似乎也会一点点地武功,能够在千钧一发之间躲开敌人的暗杀,但是这种神乎其神地第六感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也令人很难相信还会有第二次成功的机会,更加不会有人将他的安全寄托在这种千分之一的几率上,所以,采取最严密的防护措施是必要的,蓝羽军现在也已经有实力采取这样的措施。
对于想要暗杀杨夙枫的人来说,只要能够成功的出手,杨夙枫就有极大的机会会倒下,就如同上次在帕隆遭遇芳菲青霜的暗杀一样,如果不是宫紫嫣和幽若紫萝及时出手,杨夙枫的小命恐怕就差不多了。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和教训,蓝羽军的安全部门决定扩大警戒范围,并且安排了更多的潜藏在暗处的狙击手,防止任何的意外。
即使是袁映珞,苏菲玛韵也没有什么客气讲,她身边的警卫照样检查袁映珞的证件,验明无误以后,才肯放行。
袁映珞似笑非笑德看着苏菲玛韵,冷冷的问道:“有什么不利消息么?还是专门针对我?”
苏菲玛韵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一甩头发,轻轻一扭头,冷冷的说道:“谁愿意专门针对你?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你家相公惹下的仇家的确不少……”
袁映珞立刻反唇相讥,同样冷冷的说道:“他不是你的相公么?”
苏菲玛韵冷冷的撇了撇嘴,没有理会她。
袁映珞知道自己和苏菲玛韵是合不来的,她早就认定了自己乃是倾向于凤采依姐妹的人,和苏菲采薇、克丽苏娜之间是情敌的关系。在明地里,大家都是杨夙枫的女人,一团和气,但是在私底下,为了争夺杨夙枫的恩宠,大家可谓是心思百出,你争我夺,就差没有大打出手了。
尤其是在苏绫鳕生了一个女儿之后,众女人就显得更加的积极,除了蓝楚燕对生儿育女没有什么兴趣之外,就连凤采依姐妹都想早点生个儿子,在名分上抢占先机。由于其他的女人都征战在外,或者在丹凤行宫静养。自然便宜了袁映珞和苏菲玛韵她们。在这段时间里,陪伴杨夙枫最多地,就是她们俩和薛思绮等人,偶尔还有霜月华和单雅绚,但是很可惜的,杨夙枫每天晚上不可谓不努力。却始终不肯开花结果,连紫悦姑娘都有点莫名其妙,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点,杨夙枫心知肚明,一夫多妻制固然某些时候是享受,但在某些时候也是烦恼的根源。不过只要她们之间的争斗不会危害到自己的事业,危害到自己的野心,他更倾向于故作不知,顺其自然。现在无论是凤采依,还是蓝楚燕和克丽苏娜。都在自己地身边形成了姐妹群,为了争夺自己的身心而奋斗,自己要是贸然打压任何一方,都不知道会引来什么样的效果,说不定上吊自杀跳大海都是有可能的。这一切。日后还是拜托萧紫葑想办法来摆平吧,以她的手腕,应该可以压服凤采依和克丽苏娜等人。
能仁寺的台阶的确有点破落了,本来是洁白的花岗岩雕琢出来的石片,在长久的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之后,已经变成了发霉地暗黑色,而且有些地方已经被踩断了边沿。缺了一个大大的角,但是没有人修补。两旁的爬山虎也好就没有修剪过了,已经蔓延到了台阶的中间,而且还有继续蔓延的倾向。
从这里可以看出,佛教在鲁尼利亚王国地传播可谓是任重道远,虽然能仁寺表面上香火茂盛,但是实际上获得的布施并不多,鲁达港周围的居民们并不富裕,而且还有鲁尼教顽固教徒的阻挠和破坏。能仁寺能够存活到今天已经是相当伟大的奇迹了。
穿越了残破地台阶,就是一个广阔的四合院,四面都是残破的围墙。和台阶一样,这四面地围墙大概也很久没有修葺过了,显得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尤其是经历了前几天的狂风暴雨的洗礼,有部分地段的围墙明显的有倾斜的痕迹,而且饱含水分的砖墙发出难闻的味道。
在围墙地西南方角落里,有一颗很大的蟠桃树,枝繁叶茂,生命力旺盛,和破旧残缺的围墙、超市腐烂的地面青砖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极大的震撼力和吸引力,让人感觉到能仁寺的不同凡响。在这个世界上,蟠桃树几乎就是佛教的象征。佛教俗语所说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都是因为蟠桃树而起。
能仁寺的这颗蟠桃树,在伊云大陆的佛教之中也有了不小的名气,据说如果有幸吃到这里的一颗桃子的话,可以轮回转世的时候不堕十八层地狱,不需要经受地狱烈焰的烤炼,使得有些为富不仁的地方财主趋之若鹜,纷纷大批量的采购这里的蟠。桃回家珍藏,能仁寺的布施大部分就是由他们而来。只不过,布施到了能仁寺这里,转眼又被施舍出去了,无论鲁尼利亚的哪个地方,穷人都是数不胜数的。
按照杨夙枫在蓝羽军海军高级军官学校第一期毕业生毕业典礼的讲话上的经典论断,正是因为鲁尼利亚的穷,才早就了鲁尼狂战士悍不畏死的名声,要是鲁尼利亚也像原格莱美王国一样的富裕,这里的人民就没有战斗的坚强意志了。自从蓝羽军成立以后,除了极少数的海员,蓝羽军基本上没有来自原格莱美王国地区的兵源。格莱美人不愿意参军,蓝羽军也不愿意接受格莱美人,这已经是不成文的事实。
蟠桃树底下也站了两个女警卫,全副武装,英姿飒爽,都是袁映珞熟悉的,她们经常给杨夙枫担任警卫,不过她们站在蟠桃树底下的目的,似乎不是普通的警卫任务,反而好像是为了监视一个老僧人的存在。自从上次芳菲青霜的袭击以后,苏菲玛韵和薛思绮等人都有点神经过敏,连杨夙枫上厕所都觉得会有被刺杀的危险,因此即使杨夙枫上厕所,她们要么亲自跟随保护,要么就委派心腹保护,绝对不允许杨夙枫脱离自己的视线之外,因此而闹就了不知道多少笑话和尴尬,让杨夙枫身处过分的艳福之中哭笑不得。
被几个美女在旁边看着,你还能尿得出来么?
蟠桃树下面,的确一个老僧在扫树叶。
袁映珞看不清这个老僧地面貌。但是看起来起码有六十多岁了,头发胡子都已经全部发白,身子也有些佝偻,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这个老僧的脸上有很多的伤疤的痕迹,似乎是长期和人搏斗形成的。他地皮肤也显得非常的黝黑,但是有些地方又显露出恐怖的白色,好像染病了一样。这种深入骨头的伤疤,还有这种怪异的肤色,在佛教徒中似乎异常的少见,难怪苏菲玛韵要专门指定两个警卫来盯着他。只不过,袁映珞有点不明白,警卫部队为什么不将这个老僧远远的驱逐呢?
从蟠桃树底下穿过去,后面是一个小小的弄堂。弄堂还算干净,修葺的也很好。弄堂两边的花茎也收拾得非常地错落有致,里面白色地蒲公英和杜鹃正在开放,红白相间,温馨有如小姐碧玉,给人一种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的感觉。
弄堂里同样有全副武装的警惕的女警卫,带着冷酷的神情看着袁映路地到来,个个俊俏的脸上都没有丝毫的表情。随着蓝羽军控制区域的逐渐扩大,安全部门能够招收到的高水平地安全人员也越来越多,这些女警卫都是经过再三的筛选和考核才选拔出来的。素质自然差不了。当时安全部门暗中招收女警卫地时候,还一度被误认为是选秀,闹得满城风雨。令杨夙枫好生尴尬,也令的很多富有机心的女子大失所望,暗中责怪杨夙枫不解风情。
走入大殿,但见空荡荡的大殿上,却没有任何的警卫,薛思绮和单雅绚两人都站在门外,正无聊的用脚尖在踢着大殿门口木板上土敲起来的一枚钉子,看到袁映珞的到来,单雅绚朝她歉意地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进去。
袁映珞于是站住,从门口处悄悄地探个脑袋看着大殿里面。
杨夙枫和张浩涵两人正坐在背对着门口的位置,专心地听能仁寺的首座智信大师讲佛经。
隐隐约约的,袁映珞听到智信大师的声音显得十分的温柔悦耳,好像有一股能够感染人的魅力,张浩涵频频点头,似乎深有所得,只是杨夙枫,却似乎没有什么领悟的表情,姿势几乎没有什么动作。袁映珞偷偷的耸耸肩,内心悄悄地对自己说,让杨夙枫来听佛经,和对牛弹琴有什么区别?在多次面向军队高级将领的谈话里,杨夙枫都对佛教嗤之以鼻,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佛教的轻蔑态度。不是他觉得佛教有什么问题,而是现在时势不对,他必须用铁与血来解决问题,而佛教提倡的慈悲为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道理和他的理念格格不入。
作为情报部门的负责人,袁映珞当然了解这位智信大师的来历。这位智信大师,是名副其实的得道高僧,即使在依兰大陆上,也享有不小的声誉。智信大师少年得道,佛法精深,他曾经做过两届白马寺的主持,在这期间悄然有和五台山的神秀大师分庭抗礼的气象,但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退让,主动地放弃了主持的位置,不辞辛苦的远越重洋,到来鲁尼利亚,担任起佛法开天辟地的任务,而且在这里一呆就是十九年,其行为的确令人起敬。
唐川帝国的佛教流派,是非常的复杂的,最有名的就是禅宗和净土宗,这些流派互相争夺信徒和权力,即使包括他们的领袖人物也不例外。用杨夙枫的话来说,狗改不了吃屎,无论是什么样的宗教,什么样的团体,其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利益的分配,既然有利益的分配,就会有争夺,哪怕这个争夺是掩藏在什么道貌岸然的理论下面,又或者覆盖着宗教神圣庄严的外衣。
事实上,在佛教内部,禅宗和净土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