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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菲利拿过信一把撕了个粉碎,就目前而言,他还不想帝都的人知道他还活着,至少,在没有回到罗奈歌之前他不想。“我杀了锋勒醒”格里菲利见对方一点也没有吃惊的意思,继续道:“在他临死前,我逼问出了苏丹王国的军队将会在近期对普鲸要塞发起进攻。”
管事听到这里,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再联想到苏丹人大规模的购买附魔武器,卡伦人的附魔武器确实可以破开美尼德帝国战士的铠甲。“据我所知,杀死锋勒醒的是一位强大的圣武士。”管事不敢贸然相信格里菲利的话。
“难道,你没有发现跟我一起的一个女伴背着圣剑吗?”格里菲利玩味道。
“那么,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你知道,这事可能会牵扯到帝国军队的调动。”管事恳求道。
“记住我的样子,有一天你就会知道的。”格里菲利说着离开了管事的屋子,既然信息已经传到了监察院的耳朵里,他就不怕对方不报信。
就像格里菲利意料的那样,管事确实不敢怠慢,在格里菲利离开后不久,他先后向着普鲸要塞和帝国监察院各自放飞了八只迅隼,以便于双方都能收到这个惊人的消息。
第116章 帝国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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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匹以耐力和温顺著称的奥尔洛夫马,并驾拖拽着一辆豪华的四轮马车,出了秋斯米苏河畔上的明珠 温切斯特后,驶上了前往美尼德帝国西北重镇普鲸要塞的马路。
驾车的是一今年过半百名叫瑞尔的老头,从他梳理的一丝不芶的头发上可以看出他依然精神抖擞,这使得他在保证马车平稳行驶的同时,还能在马屁股与赖在车顶上看风景的奈何之间瞅上几眼。由此可见,瑞尔苍老的外表下,还有一颗属于年轻人的心。
山脉的影子离他们越来越远,一望无际的平原随着车轮的滚动向四周无限延展。乡间的微风夹着丝丝泥土和炊烟的清新气味扑面而来,湛蓝的天空一碧如洗,金色的太阳四周点缀着几朵洁白的并彩。
这一切给生于大山中长于大山中的奈何,一种豁然开朗的新鲜感。她坐在车顶上好奇的转动着眼珠子,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一幢幢顶着圆形或者尖形帽子的房屋,还有在远方闪着晶晶亮光的池塘,以及池塘边上缓缓转动的风车,甚至那些有各色小石子铺成的乡间小路,都会让奈何惊喜的欢呼出声。
与之对应的,是稍显沉闷的车厢。虽然格里菲利是个色心变态到看到漂亮女人都想揩油的男人,但是一想到尤金挚有可能几百岁了,就无论如何也翻不起跟色字沾边的遐想了。
而且格里菲利现在很忙一 奈何把能给他的都给他了,他实在再也找不到慵懒的借口。他现在所要做的是,尽快的把意识之海上方,灰色印记中蕴含的本源力量融汇到灵魂中。
如果精神力是靠意念驱动的话,那么灵魂力就是靠意识驾驻的。
格里菲利至从进了这辆马车后,不分昼夜的用意识驾驻着灵魂力,反复的游走于灰色印记与意识之海中。但是至从他第一次中了头彩般的在灰色印记上融开了一个口子后,接下来就困难多了,就好比他徒手想要把一块无比坚硬的岩石扣成粉末一样,其缓慢的程度可想而知。
每次他的灵魂力向着灰色印记参入三分之一后再也无法前进分毫,等他灵魂力退回意识之海时,都会带走相当稀薄的本源力量,如此反复,枯燥而毫无趣味。
同时格里菲利还会反复的把融汇了本源力量的灵魂力运至全身,这样做的好处是全身经脉骨骸在本源力量的洗刷下,变得更加强韧,算是免去了奈何亲自动手替他改造身体。
夜晚的时候,他们通常会找一个乡村小店住下,不管是简易的农家菜还是味道醇正的乡下浓汤,都能让看了一天风景同时吃腻了大鱼大肉的奈何,吃的津津有味。
对于任何一个追求力量的人来说,闭门造车永远成不了一个高手。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格里菲利就会拉着尤金挚寻个安静的地方比划一番。
当然,奈何是不会放过这个赚钱的机会的,她一如既往的压格里菲利胜,如果格里菲利在尤金挚不变身的情况下挺过了规定的时间,那么尤金挚就输给奈何一个紫金币,反之,奈何则会非常豪爽的输给尤金挚一个紫金币。对格里菲利来说,最痛苦的就是输了之后把奈何在地上越画越大的紫金币贴满。
不得不说,奈何的赌品已经进化到当庄家的境界了,不管谁输谁赢,只要你们一直打下去,她都是最后的赢家。正是在奈何这种逼迫般的激励下,格里菲利不得不加倍的修炼。
而他的进步也是明显的,从挺过尤金挚的十招到二十招,再到一百招,他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虽然尤金挚没有变身,但是用格里菲利的话说,我也没有耍阴谋诡计。尤金挚对他的评价是,你终于从一个一身蛮力的野蛮人进化到人类了。
这一个月,让格里菲利近身缠斗的技巧有了显著的提高,枪法与步伐的配合更加流畅,同时对于本源力量的运用更加娴熟,至少现在他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把本源力量密布全身,而是懂得在适当的时候,把全部的力量集中到身体的某一处,而后爆发出恐怖的冲击力,有几次甚至杀的尤金挚措手不及。
当尤金挚把格里菲利给她的最后一枚紫金币输给奈何后,一直相伴而行的她们,不得不分别了。尤金挚将从这里一直向北,渡过秋斯米苏河后,回到齐亚王国的温布利顿大教堂复命事实上两个月前她就该回去了。
对尤金挚来说,跟格里菲利一路同行了二个多月,她实力虽然并没有提高多少,但是奈何却让她知道了灵魂力与神力之间的关系,至少知道一个凡人是完全可以用灵魂力来融汇神力的,而不再是单纯的用精神力驱使。
更主要的是,跟她们在一起,让尤金挚体会到了一种,在她一百多年的生命中从未体会过的情绪,这种情绪,叫快乐。
格里菲利与奈何的言行举止之间,总是缺少不了层出不穷的搞笑,渐渐的,尤金筝已经习惯了格里菲利偶尔对奈何无可奈何的怒骂,以及奈何花样翻新的胡搅蛮缠。尤金筝能从这些细微的片段中体会到她们之间难于割舍的依恋,偶尔,还会会心一笑,甚至,帮着奈何对付“卑鄙无耻”的格里菲利,她总是能在这种过程中,体会到一种开心的情绪,她知道,这叫快乐。
尤金筝走的时候,格里菲利从奈何的檀木盒子里,取出了一千枚紫金币交给她,面对她诧异的眼光,格里菲利是这样说的:“怜悯世人,并只是靠嘴说或者除暴安良打打杀杀,更多的时候,是靠救济,但是千万不要让被救济的人,认为你在施舍,这需要让他们看到你真诚的心。”格里菲利说这话的时候,正经的就像一个哼哼教导的长者。
当然,这个理由还不够让尤金挚收下钱,所以格里菲利紧跟着说道:“这笔钱是我们合伙赢来的,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认为这是在凹戈凶施舍,只是很对不住因为我算是主谋,就拿大头公※
刚刚还冷若冰霜的尤金挚微微一笑,拿钱走人。
格里菲利和奈何却没有走,他们一直矗立在马车旁,久久的望着尤金挚离去的方向。
“她的心,已经在改变了,我们会害了她吗?”奈何一脸愕怅的问道。
“害了她?我对她解释的信仰错了吗?”格里菲利反问道。
“信仰是由心到行,你的解释没错”
“这就,对了,我虽然是胡扯,但也确实让她感受到了做人的乐趣,而你也能保证让她再长出一对羽翼,我们都没有骗她。”格里菲利说道。
“可是你为什么还站在这里不走?”
格里菲利想了想,脸上泛起了一抹跟奈何相似的愕怅,“我怎么突然觉得,从我们身边离开了一位可以依赖的朋友。”
奈何依偎到格里菲利的身上,“是的呢,我们已经把她当成了朋友!”
已经飞速的奔到远处的尤金挚似乎心有所感,她纵上一颗高树遥望来路,在一个模糊的马车旁,有一对模糊的人影,还在模糊的”遥望着她的归路!
这一个多月来,对美尼德帝国和苏丹王国来说,都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一个月。在苏丹王国将要突袭普鲸要塞的消息传回罗奈歌后,深陷战争多年兵力已经捉襟见肘的美尼德帝国皇帝尤钦茨陛下,当即命令守卫罗奈歌的皇家狮心骑士团一部,以及一些临时抽调的贵族私兵,约五万人组成了一个混编军团驰援普鲸要塞。
同时已经有谈判意向的奥苏帝国,得知苏丹王国将会从美尼德的背后发起进攻后,觉得有机可乘的他们,立玄谢绝了一切谈判的可能,开始从国内调集兵员和补给,准备等齐亚王国发起进攻后,就向道拉斯的美尼德帝国大营发起进攻,妄想再次把肥沃的道拉斯平原掌握在自己手中。
与此同时,苏丹王国在察觉到普鲸要塞已经做好了防备,突袭再无意义的他们,干脆明目的调兵遣将,派出了大约二十万兵力,在普鲸要塞对面修营扎寨,变突袭为强攻。
当然,全民沐浴在主神光辉下的苏丹王国,总要为开战找一个理由。
无数历史告诉我们,诚心想要发起战争的国家,从来不愁找不到借口,但是苏丹王国找出的借口,让除美尼德帝国之外,所有的人认为,他们确实有开战的理由。
这个理由,是从温切斯特狼狈而回的哲明带来的。这位因为一时色心起,不小心掉到格里菲利连环圈套中的三殿下,在军饷被骗恩师被杀后,回国后本以为再无夺取皇位希望的他,却受到了苏丹王国中央大教堂威廉红衣大主教的力挺,因为哲明的谎撒的好啊,他站在中央大教堂至高神的神像下,信誓旦旦的告诉威廉主教:美尼德人早已获悉了他们购买武器的用途,所以就抢劫了他携带的军饷,然后又派出高手击杀了随后赶去增援的释勒醒和暗影刺客。
而普鲸要塞上突然加强了防御,以及美尼德帝国的增兵,无疑为哲明的谎话提供了有力的证据。
于是,苏丹王国对美尼德帝国的宣战理由就变成了:王国三殿下哲明皇子从卡伦帝国归来途中,路经温切斯特停留的时候,遭遇数位强者的袭击,在雷狱剑圣锋勒醒及数十位护卫的拼死拦截下,哲明殿下顺利逃脱虎口,而雷狱剑圣锋勒醒受伤过重就此身亡,如果美尼德王朝不能给予苏丹王国一个交代,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是美尼德王朝针对苏丹王国王位继承人发起的有预谋的袭击,为此,我们将发起战争。
当这份看似堂而皇之的宣言传到罗奈歌的时候,在朝堂上产生了很大的争议,有些人从这份宣言中看到了和谈的希望,于是朝堂上就分成了主战和主和两派。以大皇子库伊特为核心的保守派认为主战,因为他这个核心圈子里的贵族都是些老臣,他们把帝国的荣耀看的比性命还要重要,屈辱的和谈无异于是在这个热血国度中活了大半辈子老臣们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这让他们死后如何去见那些英勇的先驱们?
主和的是二皇子斯培尔所代表的新兴贵族的少壮派。这倒不是说他们怕死从而害怕战争,事实上在一个以骑士为信仰的热血国度中,哪怕一个最懦弱的贵族也有三分血性。而是这些新兴的贵族们要夺取更大的权利,要夺权就要跟对手唱对台戏,并努力证明自己是对的。而斯培尔皇子在得到教廷的某种不公开的承诺后,带领着这些权利欲望膨胀到旨在改变王朝格局,期望获得更多发言权的少壮派们,与库伊特皇子带领的保守派,彻底撕破了脸皮吵的不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