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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瑜笑米米的迎了上来,亲热的挽着夏冰玉的胳膊,甜甜的笑道:“夏姐姐,好姐姐,你就看在我年纪小不懂事,第一次办这样的宴会别丢人的份上,好好的帮我一把吧,我念你的好呢。回头把我才新绣的帕子给姐姐可好?”
“这可不得了了,一块帕子就要指使我为你费心费力的操劳,这账可真是划算啊。”
“哎呀,知道也不能说出来啊。我以前可不爱这些针头线脑的,我家三妹妹可以作证。”徽瑜说着就把董绯菱推了出来,“好姐姐,这可是我第一次绣的帕子送人呢。”
夏冰玉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董徽瑜,这般的会撒娇,就连她这个做女人的都忍不住的心神荡漾,一颗心软了下来,只得说道:“好好好,便是看在那得来不易的帕子份上,我也说不得豁出这张脸替你劳动一二。”
徽瑜一愣,没想到夏冰玉还真的肯帮忙,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但是徽瑜总算是松了口气,满口的好姐姐叫着。又把董婉拉过来,笑着说道:“大姐姐,你瞧夏姐姐都为妹子分忧了,你可不能躲懒啊。”
董婉真的是被徽瑜的行为给惊到了,她何曾见过这样八面玲珑的董徽瑜?夏冰玉这个人瞧着是个和善的,但是做事情最是八面玲珑,滴水不漏,不要说反客为主在别人的地盘上为别人招待客人这样劳心费力的事情,就是寻常去别人家做客,夏冰玉也绝对是最有礼貌最会保持距离的一个。
但是现在……董婉压下心里的吃惊,笑着说道:“我本想偷懒来着,这回可躲不掉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徽瑜笑的尤其开心,挽着夏冰玉的胳膊说道:“夏姐姐,我知道二皇子跟姐姐是表亲,只得劳动姐姐替我招呼这群贵客,回头我好好的谢谢姐姐。”
徽瑜点明了贵客才情夏冰玉代为招待,可不是真的把夏冰玉当做小厮使唤,给了她面子也能替自己解围,这是徽瑜眼前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夏冰玉的神情果然比方才更柔和了些,笑着说道:“你也不用担心,皇子们都是知情明理的人,说起来上回在令国公府他们都在,你不下帖子请人来可是失礼了。”
“哎。”徽瑜皱着眉头叹口气,“我这不是觉得自己没这个脸面么?”
“还有咱们董二姑娘不敢做的事情,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夏冰玉笑了。
“讨厌,夏姐姐就会取笑我。”
说说笑笑的就到了待客的地方,董婉跟在一旁看着徽瑜跟夏冰玉谈笑风生一点不见生疏,很难想象之前夏冰玉跟徽瑜之间还算不上是愉快。董徽瑜……这份手腕真是令人心惊。
那日在令国公府的各家姑娘徽瑜挨个的都请到了,因此园子里到处都是人,徽瑜宛若花蝴蝶一般招待众人。因为皇子的驾临,就连太夫人都出来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又告了罪这才回了双福院。
双福院中太夫人靠在软枕上,手中捻着一串佛珠。旁边伺候的是太夫人身边最亲信的崔妈妈,此时崔妈妈正给太夫人捶着腿,就听到太夫人道:“崔家的,你瞧着二姑娘如何?”
太夫人当然不会平白无故的说这句话,崔妈妈心里思量一番,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二姑娘长大了。”
“是长大了。”太夫人缓缓的说道。
崔妈妈不敢接话,但是想起方才扶着太夫人出去的时候见到的一幕,心里也是惊讶的很。二姑娘居然请动了信国公府的大姑娘做陪客招待一群皇子,若是换做旁人在皇子跟前必定拘束,可是夏姑娘却跟二皇子是表亲,夏姑娘又是口碑最好最会处事的,有她在自然是气氛极好。二姑娘又请了长房大姑娘招待各府的姑娘们,还请三姑娘给大姑娘打下手,她自己却是满场走,哪一个也不落下,个个客人都招呼到了。这份周到体贴,细致周密的行事手段,就是跟做惯了多年的掌家夫人相比也不弱。
二姑娘,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跋扈的姑娘了。
有了今日的待客,明儿个京城里那些传言二姑娘嚣张跋扈的传言,怕是要不翼而飞了。
心机、手段样样不落下乘,二姑娘才九岁。若不是双福院的人从不会跟大房二房的是非扯上关系,一直是旁观者清,崔妈妈也不会瞧得这般的清楚。不过,这次的事情后,只怕是太夫人也要坐不住了。
长房压着二房,太夫人能安稳如山。可要是二房反过来压着长房,太夫人可就要出手了。
所以,崔妈妈才不敢随意的说话,她做了大半辈子的管事妈妈,可不想到了这个年岁被掺和进去毁了一家子。
平日跟徽瑜关系不好的楚婧、秦柔嘉几个都交给了董婉在招待,徽瑜可算是物尽其用。有董婉的面子在,这几个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闹腾事。几位皇子那边有夏冰玉跟董允城、董允荣兄弟待客也不会失了身份,忙了一上午,徽瑜总算是能忙里偷闲喝口茶解解渴了。
因为是小辈的宴会,以太夫人为首,大夫人跟二夫人稍微露下面就走了,免得小辈们不尽兴。徽瑜又特意请了京都最好的戏班子前来,还请了说书先生,又怕大家不尽兴还特意在花园边上的开了一片空地,命人做了箭靶子,还准备投壶、双陆、骰子等游戏玩乐,可谓是十分的周到。
中午的酒席并不是家中的厨子做的,而是从京都的鸿禧楼直接抬来的席面,鸿禧楼的席面整个京都都有名的。徽瑜为了这次的宴会可谓是费尽了心思,结果果然是一片欢喜之色。
前世的徽瑜对这样的宴客可谓是丝毫不陌生,比这还大的场面也经历过说不上害怕,只是这里的规矩跟后世还是有所不同,但是这一整套的程序下来也有相同之处,所以徽瑜油走于众人之间,进退有度,谈笑风生,不管是跟哪家的姑娘说话,三言两语都能令对方感觉到打从心里的愉快,这一天大家都很惊讶的觉得董徽瑜其实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的。
酒席上虽然用的是果子酒,但是架不住一桌桌的敬下来,徽瑜也觉得有点上头,找了借口出来透口气。雪莹留在席上照看,雪琪跟着她出来,扶着徽瑜在长廊出的栏杆上坐下,着急的说道:“姑娘,我去给你端杯醒酒茶来。”
徽瑜点点头,“去吧。”
雪琪急匆匆的走了,交代留下的两个小丫头好好地伺候着。徽瑜转身趴在护栏上,红漆木质的护栏趁着她碧绿的长裙越发的青翠。
真累啊!
徽瑜心里叹口气,不过想要让自己的名声渐渐地好转过来,这样的累是必须的,名声不是一天就能建起来的,她得慢慢的添砖加瓦,就算是再辛苦为了不成为苦逼的炮灰,都要努力的奋斗。
“二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这声音,徽瑜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靠,姬夫晏怎么到这里来了?
徽瑜忙转过身来,果然就看到一身枣红长袍腰束玉带的姬夫晏站在自己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边还有一人,是三皇子姬孜墨。忙站起身来躬身行礼,“见过二皇子、三皇子殿下。”
“你这个主人倒是会偷懒啊,我说怎么没在席上瞧见你,却是躲到这里来了。”姬夫晏笑着说道,他说话风趣,温润如玉,谈笑间给人一种十分亲近的感觉,这厮能成为男主,绝对不是吹出来的。
“让两位皇子见笑了,徽瑜不胜酒力,这才来醒醒酒。”徽瑜心里骂娘,难道女配跟男主偶遇的老梗就算是脱离了原文的线路还是要不停的上演么?她真的不想跟男主有任何的牵连啊。
徽瑜悄悄地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不安的说道:“招待不周,还请两位皇子见谅。”
姬孜墨看着徽瑜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很是不习惯,张口就说道:“我怎么瞧着你现在胆子小了,你以前可不这样的。记得有一回你跟着你家伯母进宫胆大的还将我身上的玉佩扯下来的。”
徽瑜目瞠口呆,“还有这事儿?”靠啊,她不知道啊,原主这么滴胆大妄为么?
“你不记得了?”三皇子也是很意外,“你那时候也有五六岁了吧,怎么能忘了呢?”他五六岁的事情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呢,顿时觉得有些不舒服,这是被忽略了啊。
徽瑜泪奔,尼玛坑爹的,五六岁的事情谁还记得啊,她又不是机器猫小叮当有求必应记忆不衰。
“当时年岁小,行事莽撞的很,多谢三皇子高抬贵手,不跟小女计较。”徽瑜要哭死了,原主到底做了多少坑姐的事情啊。
瞧着徽瑜这幅样子,姬夫晏也很是不习惯。你能想象一个彪悍的女汉纸突然转变成柔弱的小白花,这是要吓死人的节奏啊。不过想起最近京都的传言,姬夫晏也有几分了解了,心里失笑一声,看来董徽瑜也不是什么都不在乎,这是要为自己挽回名声啊。
男主奏是聪明啊!
姬夫晏猜得不错,徽瑜若是知道了只怕又要挠墙了。
“二姑娘也不用委屈自己,你的性子挺好的。”姬夫晏笑着说了一句,算是安慰安慰她吧,瞧着小小的年纪也挺可怜的。
好个P!
徽瑜心里怒骂一声,要不是这副性子,她能被炮灰么?将姬夫晏里里外外问候一遍,脸上却挂着标准的淑女微笑,却忽闪着眼睛带着几分淘气说道:“哎,我也觉得自己挺好的,奈何别人觉得我不好,我也只好收敛点了。”
姬夫晏:……
姬孜墨:……
姑凉,这话可不能这样说啊。
姬孜墨大笑起来,看着董徽瑜说道:“果然还是原来的你,不过多了几分心眼啊,知道伪装了。”
徽瑜哼哼两声,“迫不得已,迫不得已,两位皇子见谅,见谅。”
这下子连姬夫晏也忍不住的笑了,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董二姑娘还是这么有趣的一个人呢。
“说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说出来大家都乐乐。”姬亓玉跟姬舒辰结伴走来,姬舒辰笑着朝姬夫晏、姬孜墨点点头,“二哥、三哥我说是找不到你们,原来跑这里躲酒来了。”
“四弟、六弟。”姬夫晏笑着打声招呼,“出来散散酒,没想到正好碰上二姑娘,你们这是也躲出来了?”
徽瑜垂着头在一边装死,皇子们说话可没她说话的地儿。只是面对着不怎么开口的姬亓玉,她总是觉得莫名的亚历山大,难道是气场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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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惊不已
“呵呵,我跟四哥也是出来透透气。”姬舒辰笑着说道,董家两兄弟太能喝了,再不出来就被放倒了,要是喝醉了被抬回去,可是丢脸丢大发了。
姬亓玉话少,此时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表示姬舒辰的话是对的。
徽瑜心里细细的想原文中关于这些皇子的描述,姬夫晏的母亲是九嫔之首的昭仪,但是她的娘家却是四大世家的夏家,在有皇子的一众嫔妃中腰杆是最硬的。姬孜墨是依附于姬舒辰的,他的生母只是个贵人还不受**。姬舒辰的母妃是如今最受**的贵妃娘娘,但是娘家却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皇上因为**爱贵妃才封其父为锦荣伯,有**无势根基不稳。姬亓玉的生母早年颇为受**,只可惜早逝,如今在宫中最是尴尬的,其余的诸皇子都有母妃可依,唯独他最是凄凉。
不过,徽瑜却是不敢小瞧这位四皇子,只看着贵妃之子都肯跟他交好,就知道这人可不是表面上的这么简单。而且原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