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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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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默默地看了她一眼,脚尖轻点,飞身上了那块卧牛石,和司徒盈袖隔着一尺宽的距离坐下来。
    “师父。”司徒盈袖往他那边挪动,坐近了一些。
    师父没有再动了,任凭她靠近自己,听她叽叽喳喳说开了。
    “……师父。我们这一趟好凶险,居然遇到了北齐的战船!”司徒盈袖开始说起她这一趟江南之行。
    师父一直沉默不语地听着,等她说到在古北小镇歇脚,救了生产的薛玉娘的时候,师父才点头道:“这件事你做得对。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这位龙大奶奶还是要自己能够立起来才行,你帮她一次可以,难道还能帮一辈子?”
    司徒盈袖忙道:“是呢。谢大人也这么说!”
    师父便紧紧抿了唇。不再说话了。
    司徒盈袖也没有在意,很快说到他们到了金陵城,要给娘亲移灵。却意外发现棺材里面没有人!
    后来经过一番波折,她才发现娘亲没有死,而是晕迷了十年之久!
    “……师父,我总觉得我娘的病。有些蹊跷。她不肯告诉我,沈嬷嬷也不肯说实话。我总是想不明白。生孩子难产而已,怎么会得上这种奇怪的病?师父教过我辨药,我自己也略懂一些医理。看我娘的情形,不像是单单生病。更像是……中毒了。”她说完,一双黑曜石般的杏眼一眨不眨看着师父,似乎想从师父那里得到肯定。认可她的想法。
    师父心里一紧,回头握住她的胳膊。仔细打量她的面容,杀气腾腾地道:“……真的有人下毒?!你没事吧?是谁下毒?有没有人给你们使绊子?如果有,尽管告诉师父,师父一定一个不留,杀光他们!”
    司徒盈袖愣了一下,继而笑道:“师父,您刚才还说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呢!怎么这会子又要大包大揽了?您还是教我法子,让我自己去找出真凶,为我娘报仇雪恨才好!”
    师父被司徒盈袖说得一愣,忙不迭地放开她的胳膊,如同放开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
    这个时刻,师父只庆幸自己戴着银色面具,挡住了他突然浮上面的红晕。
    他别开头,看着远方的海岸线,戴着手套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司徒盈袖见那手套在月光下黑得发亮,顺滑无比,又严丝合缝,好奇地摸了上去。
    她玉白的手指在那玄黑色的手套上滑过,看得师父的喉咙紧了一紧。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你自己不也有一双?”师父不动声色地抽出手臂,站了起来。
    “我是有一双,就是觉得奇怪。这手套和水靠是一样的质地,到底是什么皮做的呢?”司徒盈袖好奇地问道,跟着站了起来。
    师父的个子很高,司徒盈袖虽然也算高挑,但也只到师父的胸口处。
    “鲨鱼皮。”师父淡淡说了一句,从大石头上跳了下来。
    这连在水靠上的手套当然不仅仅是鲨鱼皮做的,还有别的东西,说了司徒盈袖也不懂,所以他没有说。
    师父双手背在身后,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沸腾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司徒盈袖在他身边继续叽叽喳喳说话:“师父,我娘刚醒不久,身子弱,有没有什么方子,能够最大程度的固本培元……”
    师父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司徒盈袖的红唇一张一阖,知道她在说话,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他想着自己的心事,心情有些茫然。
    跟她越接近,他发现自己越是放不下她。
    明明知道要帮她自立才是最好的法子,但是事到临头,还是恨不得把她捏成泥人儿,揣兜里日日夜夜伴着自己才算放心。
    他这番心思,简直跟父母养孩子一样了。
    可是慈母多败儿,他不得不警醒自己。
    她是他徒弟,他要教她技能,而不是主动出手为她扫清一切障碍。
    师父闭了闭眼,很快,刚才有些朦胧的双眸变得清明了。
    他启唇,声音如同金石铿锵,不带一丝感*彩:“有。以南郑国最好的虫草为底,用我以前教你的那几个方子,可以事半功倍。”
    “真的啊?谢谢师父!”司徒盈袖笑着对他福了一福,又想起来对谢东篱的承诺,马上又问:“师父,还有一件事,您一定要帮我!”
    “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有个长辈,他得了一种怪病,不能被人碰触,一碰就出红疹,严重还会发高热,看上去挺吓人的。——师父,您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治这种疑难杂症?”司徒盈袖热心说道。将谢东篱的病情仔仔细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不过为了谢东篱的脸面着想。她并没有指名道姓,只说是一位长辈。
    师父听了,半天没有言语。
    “……师父?您也没有法子?”司徒盈袖很是失望。她摸摸头上的束发金环,喃喃地道:“难道真的要把小磊给他做儿子,为他养老送终?”
    师父这时才咳嗽一声,问道:“这怪毛病也不是不能治。”
    “啊?师父您能治?!”司徒盈袖眼前一亮。双手合什站在师父面前,央求道:“师父快说快说!”
    “……让他出家做和尚就不治而愈了。”师父淡淡说道。握住司徒盈袖的手,带着她离开这片港湾,往院子那边走去。
    “师父您说笑吧?”司徒盈袖的脸垮了下来,“怎么能让人家出家做和尚啊?人家年轻有为。还没有成亲呢!”
    “那你说是长辈?”师父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她。
    “长辈是辈份高,又不一定年纪老。”司徒盈袖抿了抿唇。忍不住斜了师父一眼,“师父。您真的不能帮帮我吗?”
    师父本来想干脆说“不能”,但是看见司徒盈袖哀求的眼神,一个“不”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虽然他也不明白这个怪病该怎么治,但是没有必要打破小徒弟的希望,再说也许他仔细研究研究,或许能治呢?
    过了良久,师父将她送到至贵堂的后廊上,道:“我回去翻翻医书,看看有没有法子。”
    “一定有法子的!师父最厉害了!”司徒盈袖再一次谀辞如潮,使劲儿拍师父的马屁。
    “行了!你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也不怕别人误会。”师父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你不是小姑娘了,明年就及笄了。”
    “我哪有?!我只在师父面前这样说话!在别人面前再不这样的。”司徒盈袖忙解释,生怕师父误会她。
    “进去吧。好好歇一歇。我过些日子再来看你。”师父对她挥挥手,转了个身,兔起鹘落般飞身而起,往远方离开了。
    司徒盈袖看着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才匆匆忙忙进了屋子,悄悄在里屋躺下。
    她一觉睡得香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司徒盈袖忙去洗漱,出来去看娘亲,见娘亲早就醒了,小磊偎在娘亲床边,给娘亲念书。
    “娘,小磊。”司徒盈袖笑着走过来,“你们吃了午饭吗?”
    “沈嬷嬷去要了。”沈咏洁笑了笑,“你累坏了吧?”
    司徒盈袖忙摇头,“不累,好多了。”转而又道:“午饭都是灶上的婆子送来的,怎么沈嬷嬷还要去要饭?”
    “你说呢?”沈咏洁看了她一眼,“我刚才已经使人去张姨娘那里让她把内院的对牌交出来。”
    司徒盈袖马上反应过来。
    张氏还没有把管理内院的对牌送过来!
    “娘,我去吧!”司徒盈袖忙起身,“别人恐怕不管用。”
    沈咏洁对她使了个眼色,低头对埋头看书的司徒晨磊道:“小磊,你去那边的书房写十张大字,娘等下要查,行不行?”
    司徒晨磊忙点头,“我这就去写。”又对司徒盈袖道:“姐姐,你陪着娘说话啊?”
    “姐姐会陪的。小磊去写字吧。”司徒盈袖笑着送他过去,帮他展开笔墨纸砚,才回到沈咏洁床边,低声道:“娘,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诉您。——张姨娘,可不是一般的穷寡妇。她有功夫在身……”
    “什么?!她居然有功夫?!”沈咏洁的双手猛地抓紧了身上盖的羊毛薄毯,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

☆、第179章 逼急 
“你确定?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沈咏洁震惊之余,目光落到了司徒盈袖身上,上下打量她,心里更是一沉。
    和张兰莺那个贱人比,她还是更关注自己的女儿。
    司徒盈袖既然向沈咏洁说了张氏的事,早就想好了托辞。
    她坐到沈咏洁身边,伸手搭上她瘦弱的双肩,轻轻给她揉按,一边道:“说来话长,不久以前,小磊差一点着了别人的道……我也是从那个时候,才知道张姨娘原来不是一般人。她有功夫……”
    她把司徒晨磊差一点被鲁大贵猥亵的事情说了出来,就连自己将计就计,把张氏拉过来顶缸的事都说了。
    沈咏洁听到小磊的事,先是伤痛难忍,泪如雨下,很快擦干了泪,她已经气得面色煞白,手背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
    “好好好!原来他们是这样对待我的儿女的!”沈咏洁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她抬头看着司徒盈袖,忍不住齿冷道:“你外祖父呢?他有没有帮你们出气?为什么发生了这种事,张氏这个贱人还活得好好儿的!他们没有除掉她?!”
    司徒盈袖忙轻拍沈咏洁的后背,低声道:“外祖父也没有袖手旁观,至少帮我们顶住了鲁家的压力……您想想,鲁家是太子妃娘家,也是皇后面前的红人,如果没有外祖父从中周旋,恐怕鲁家不会善罢甘休。”
    司徒盈袖自己很清楚,鲁大贵已经被她废了……
    沈咏洁却只冷笑,闭了闭眼,抚着胸口,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过了许久。她才眯了眼道:“袖袖,娘这次既然活着回来了,就不会再让你们姐弟受这样的委屈。那鲁家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打我儿子的主意!毁掉一个鲁大贵就算了事了?!”
    “娘,您身子刚好,还是不要太过激动了。您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好好调养,等身子好了,咱们在一起收拾那些奸贼!”司徒盈袖端起床边小桌上的虫草鸡汤。一勺一勺喂给沈咏洁吃。
    沈咏洁心里既难受。又失望。
    她本来以为,就算自己不在了,有自己的娘家。特别是自己的爹沈大丞相在,自己的一双儿女肯定不会有事的。
    如今才知道,她爹并没有真正护着她的一双儿女,心里不是不失望的。
    她大口大口喝着汤。就算吃不下了,也强迫自己往下咽。
    她要赶快好起来。她有很多事要做。
    吃完鸡汤,司徒盈袖亲手服侍沈咏洁漱口,又拿了衣裳过来给她换上。
    换好衣裳,司徒盈袖扶着沈咏洁慢慢往外走。想去院子里溜一圈。
    她们才刚从里屋出来来,便看见外堂上沈嬷嬷和另外一个婆子满脸不安地站在那里。
    司徒盈袖知道沈嬷嬷是去张氏那里取对牌的,看这样子。是没有取来了。
    “张姨娘怎么说?”沈咏洁淡然问道。
    沈嬷嬷摇摇头,上前说道:“夫人。张姨娘说对牌不知搁在哪里,等找到了再送过来。然后老爷就把我们赶出来了。”
    张氏这么大架子,原来是自以为拿捏了司徒健仁……
    沈咏洁扶着司徒盈袖往外走,一点都不放心上,道:“既然如此,那些对牌就作废算了。传我的话,内院上下都用新对牌。旧对牌一律不作数,都给我收上来销毁。”
    这一招釜底抽薪,彻底断了张氏掌权的路。
    司徒盈袖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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