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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容看了看她,只见她脸上闪过一丝轻不可见的慌乱。白亦容也不逼她,反正就毒鱼这一条,他就足够对眼前这婢女判刑了。
“背后指使者是谁?”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王丛丛”;灌溉营养液 12017…05…30 23:22:27
读者“笨bear~”;灌溉营养液 202017…05…30 22:58:07
读者“”;灌溉营养液 52017…05…30 21:44:18
谢谢哈尼的营养液,强力啵啵啵~不过有个小甜心的名字没显示哟,是谁呢?
第69章 报应来了
“背后主使者是谁?”白亦容俯下…身去; 直直看着跪坐在地的绿意的眼睛。
绿意眼神闪了一下; 慢吞吞道:“是二殿下。”
白亦容冷笑一声:“还不说实话是吧?”
这个绿意真的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居然挑拨离间起他和二皇子的关系。
“看来你得受点皮肉之苦了,”白亦容挥挥手,“将她绑在椅子上,萧游你来执杖。”
绿意吓呆了,事情完全不往她预想的方向走。白亦容不是以善待下人出名的吗; 居然也有这般可怖模样。
看着白亦容铁青铁青的脸色,绿意明白了; 白亦容这次恐怕是认真的; 而且不揪出她背后的人绝不会罢休。
她将眼光投向了其他下人,带着几分哀求; 但所有人都避开了她的眼神; 亦或者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绿意知道事情败露,自己恐怕是活不长久了,但是思及父母兄弟姐妹,她的心里简直是苦得跟吃了黄连似的。
“你背后那人应该会灭口吧,你家里人也不安全呢!”白亦容轻声道。
要逼供; 他有的是办法,只是不想用而已。
见绿意一脸迟疑的模样,白亦容也不多说; 直接跟萧游道:“盯着她,不许她睡过去。”
然后,白亦容看着四周的仆人; 拍拍手说:“大家都散了吧!”
这些人面面相觑一番,全都闭紧嘴巴,乖乖回去了。
在白亦容的监控下,萧游开始杖打绿意。绿意被绑在椅子上,嘴里还塞了条抹布,萧游每打一下,绿意便如同抽搐般抖一下,只听得一下又一下的沉闷声后,最后绿意就像是一条死狗那般趴在长椅上不动了。
萧游的力度掌握得很好,只不过让她日后行走不便而已。胆敢黑心害人者,是绝对饶不过的!萧游虽然心善,但也不是圣母。
白亦容看了看在他脚边绕来绕去还不断摇着尾巴的大黄,不禁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小脑袋。绿意的鲜血染红了它的毛,现在干涸了,它的毛也变成一团团的,都粘在一起了。
对大黄,白亦容是将它当作同伴甚至孩子看待的,所以见它脏成这样,难免有些无法忍受。于是,他朝着水井走去,大黄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时不时追上去,用爪子扒着他的小腿。
白亦容喝了声:“大黄,别乱蹭,你都快脏死了。”
就这样,到了井边,白亦容打起了一桶水,给大黄洗起澡来。大黄十分安分地站着,每次洗澡它都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白亦容冲洗着它的身体,也不会随便乱抖毛。
“大黄,转个身。”白亦容拍拍它的屁股,大黄像是听懂那般,乖乖地将身体转过来,让白亦容清洗身体的另一面。
血迹在白亦容的冲洗下,渐渐化开来,然后随着水流被冲走了。给大黄洗澡是一样大工作,等给它洗完时,白亦容全身是汗,衣角都是湿漉漉的。
这时,大黄伸过脑袋在他掌心蹭了蹭,不停地舔舐着他的掌心,白亦容拍拍它的脑袋,用干布给它擦起身体来。
萧游已经过来了,在不远处,静静地看了片刻。喜欢动物的未必一定善良,但是能让动物喜欢的,想必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听说白亦容和这条大黄在贫穷时便相依为命,白亦容富贵发达的时候也没有嫌弃这条狗。
那群曾经给白亦容起名为白不懂的人,知道这段往事后,还称白亦容是狗爹。这个称号明显带有侮辱性,白亦容却是毫不在意,毕竟大黄在他最困难饿得要死的时候帮他打猎渡过难关,这是事实。
萧游想了许久,庆幸自己没有看走眼,更加坚定了要追随白亦容的心思。
“大人,我已经将绿意关入柴房了。”萧游道。
白亦容摇摇头,说:“不是说了,不许让她睡觉吗?”
萧游愣了下,才说:“绿意刚刚指认了,是顾家。”
白亦容沉吟片刻,才想起了顾家是哪一家。那不就是当初丈量土地时瞒报少报自家土地的世家吗?据说这个世家侵占民田数百亩,最后是一个农民上访直达天听,这事才被捅出来。说起来,那个顾家的族长也挺倒霉的,偏偏是在永和皇帝改变主意要杀鸡儆猴的时候撞上门来,于是,这位倒霉的族长便被押到菜市口砍了脑袋。
顾家唯一应该庆幸的是,当时永和皇帝是决定诛九族的,最后因为担心惹恼了众多世家家族,才就此作罢。不然,今天,一个顾家人都留不下来。
他们的怒气不敢撒在永和皇帝身上,却迁怒了白亦容,明显就是柿子挑软的捏。
在白亦容得势时他们也不敢动手,白亦容失势时,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了,而且张扬得很,毫不遮掩。这是吃定了白亦容不会东山再起吗?
白亦容心里微恼,却是面上不显。
“回去休息吧?”白亦容淡淡道。
萧游直白地问:“那个绿意你打算怎么处理?”
白亦容皱起眉头:“送官吧,敢背叛主家的人不值得同情。”
送官的话,如果没有人背后通融,恐怕绿意是铁定要吃上不小的苦头。
萧游没说什么,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顾家的报复来得突然,其他想落井下石的人也不少。然而,白亦容为官几年,兢兢业业,不占人小便宜,也不背后嚼人舌头,那些想抓他把柄的人几乎是拿着放大镜在找白亦容的错处。然而,没有!白亦容的为官生涯中,居然没有一丝污点!
更难得可贵的是,白亦容少年得志,却从不自满,也不因此而沾染黄赌毒,从不寻花问柳,简直是极品!
得知这个消息的人都快疯了,白亦容足不出户,他们就算是想给他制造点黑点都没有。百般无奈之下,顾家才会从白亦容身边人下手,帮他制造黑点。
为此,白亦容还让佃户们多多关照一下田地,以防有人报复。而自己放鱼的那块田地,还有专人在守夜。
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后,又是一个黑夜,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出现在白亦容放养草鱼的田边。
他看了看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农户,看起来,大家都睡得很熟。他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略大的瓷瓶,打算下毒。
这时候,一阵凶猛的狗叫声突然响起,那人见机不对,转身就跑,然而,再快也快不过那条狗。只见一道劲风扑向他,那人便被扑入了一边的田地里,湿了一身。
借着皎洁的月光,那人看到了一条及膝高的黄色大狗。见那人看着自己,大狗冲着那人凶狠地呲牙咧嘴,吓得那人一阵哆嗦。
“真是俗套的剧情,”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是用□□来毒我的鱼?”
早已有农户被惊醒了,纷纷拿着锄头冲出来,将这人团团包围住。
那人脸色白得跟金纸似的难看,等见到了声音的主人或,他抖着手指着他道:“白、白亦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府中的吗……”
白亦容冷笑一声,说:“谁告诉你,我应该在府里头的。”
知道自己栽了后,这人也放弃了挣扎,跟蔫了的菜似的,垂头丧气起来。
众人将这人绑住后,还纷纷呸了他一口唾沫,很是愤怒。与此同时,大雾山的那个偷衣贼又来了。然而,这次,他可没那么幸运,得到白亦容的通知后,早已有所准备的山民们居然都是和衣而睡的,而且睡眠极浅。听到了狗叫声,他们猛地起身,立马朝着外面跑去了。
彼时,那个小偷正抱着一大堆衣服,自然是跑不快的,很快就被村民们逮住了。到了天亮时分,白亦容将那个打算毒鱼的人带回了白府。而大雾山捉拿住的那个小偷也被送到了白府。加上尚未送官的绿意,一共是三个人。
白亦容很聪明,分开逼供,很快三人就供出了背后主使者。果然是顾家。
白亦容虽然身不在朝廷,但是还有谢秉章这一好友,由他呈奏折给永和皇帝也是一样的。再不济,到时候他去求二皇子帮忙,以他对二皇子几次见面的了解,二皇子应该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虽然,他不明白二皇子的心思,但是直觉,那是因为自己对二皇子有用。
白亦容将三人送入了衙门,直告顾家欲图谋害自己。
当天,这一消息便如同长了翅膀那般传遍了整个京城。
与此同时,顾家的族老一脸怒色地看着面前这个年轻族长顾文清:“你就算要整哪个白亦容,你也手段干净一点,留了整整三个证人!当那个白亦容是蠢蛋吗?我告诉你,那个白亦容就算不受皇上待见,人家好歹也是用了短短三年时间从一介白身爬到五品官的人物,他不是吃素的!”
顾文清冷冷道:“找人将那三个人杀死便算了,看他哪来的证人来告我们!再者说了,他现在失势了,多的是人想踩他。只要我们死不认账,他还能将我们怎么着不成?”
族老恨铁不成钢地说:“杀人,你还杀人啊你!是生怕全京城的人不知道我们顾家灭口是吧?这事如果真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便好了。”
顾文清忽然说:“接触这三个人的是家里的一个管事,不如我们将那管事……”他比了个手势,往脖子一划。
族老脸色都变了,这个顾文清是被仇恨迷了眼。也难怪,当年死的可是他的父亲,这是顾家人所有人的痛处。而且顾文清父亲死后,为了避免土地被分走,族里还分了家。结果,顾文清这一族的人田地被充公了一半,一下子失去了许多资产后,顾文清的娘亲也疯了。由于种种,顾文清对白亦容的恨可是入了骨的。
这件轰动京城的案子,开庭当日,便有许多好事者前来围观。原本统一口径指证顾家的三个人居然像是串通好了似的,不仅推翻了自己的供词,还指证白亦容意图污蔑顾家。
白亦容的脸有一瞬间的惨白,然而,看着顾家年轻族长胸有成竹的笑脸,他便什么都明白了。在这个世道,权势果然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听说是白亦容指使的,在场的人顿时轰的一下闹起来了。这次来观看庭审的人有大雾山的山民也有白亦容田地的佃农,大家都对白亦容百般信任,自然是不愿意相信白亦容会是这种人。
“白大人,你可还有话要说?”顾文清不缓不慢道,心里窃喜着。
白亦容微微皱起了眉头,自己这次算是栽了吗?
顾家谋害白亦容这消息传得满京城都是,自然也传入了永和皇帝的耳中。
圣安殿中,沉香缕缕透过金炉,不断地上升,最后消散在空中。
顾文清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的是,永和皇帝听着下属的汇报,脸色发沉起来了。虽然顾家只是针对白亦容,但是永和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