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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容自是不肯,义正言辞道:“我坐马车来,不方便带猪仔一起走,所以你们还是将猪带回去吧!”
那户人家的当家这才抱着猪,跟其他人站在一块儿,目送着白亦容的马车消失在回殷都的路上。
等回到家的时候,春江告诉他,醉香楼送来了一样信物,说日后白亦容到酒楼,必将给他八折优惠。
白亦容笑了声,这个李中念倒是舍得投资。
他也没说什么,且不说自己很少出去应酬,就是日常,他都是吃家里饭菜的,要么就是随便找一家便宜的路边摊凑合,几乎不去高档的酒楼。他是节俭习惯了,钱都是花在刀刃上的。
他吩咐春江:“再过几日,你去找人来,建个土窖。”
想了想,他用炭笔画出土窖的样子来,然后将图片递给春江:“就按图片上说的建,我自有用处。”
春江问都没问,就带着图片出去了,打算去找泥瓦匠。
夜静悄悄地降临了,白亦容坐在书房里看书练字。
眼看着时间晚了,他拿起灯笼,打算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逼近他,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后腰处。
白亦容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虽然有些害怕,然而还是镇定道:“你是谁?”
那人闷哼一声:“狗官,你若是不听我的话,今晚就让你毙命于此处!”
白亦容愣了下,这是第二次有人叫他狗官了,这让他很是无语。
“你可知道我是谁?”白亦容忍不住多问一声。
“不知道,但看你这屋子的奢华程度,想来你没少贪墨吧!”
白亦容苦笑一声,说:“这房子是圣上赐予我的,我名为白亦容,从不贪墨任何东西。”
身后的人似是愣了一下,悄悄地将匕首收起来。
白亦容转过身来,看着他,这是一个蒙着蒙面巾的高大男子。
“白亦容,我听说过你,”男子仔仔细细地看着他,似是相信了他的话,抱歉地说,“你是个好官,不过眼前我受人追杀,你能否收留我一晚?”
白亦容点点头,反问:“你不怕我骗你。”
男子说:“我曾经见过你一面,不会认错人的,只是没想到这是你的住所。”
白亦容将视线放在他身上,只见他穿着一身黑衣,看不出哪里流血了,但是血腥味浓烈得很。
白亦容问:“你受伤了?”
对方嗯了一声,说:“让你卷入江湖仇杀,真是对不住了。”
白亦容说:“你若信得过我,我便去给你拿药。”
对方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白亦容走出门,抚了抚胸口,平息一下急剧跳动的心脏,然后才去拿药箱。药箱是他为了不时之需准备的,没想到却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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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两个哈尼的地雷,鞠躬~
另,蠢作者打算给主角找个侍卫,不然出门很不方便哈哈哈……
哈尼们的留言都看到了,有空会一一回复的,啵啵啵~
第41章 大黄疯了
最初的恐慌过后; 白亦容迅速淡定了下来。
他提着灯笼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在黑暗中摸到了药箱。等他背着药箱出来的时候,在侧厢房值夜的春江被惊醒了; 她一出来就见到白亦容背着个大大的药箱,吓了一大跳,立刻焦急地问白亦容:“大人; 你背着药箱; 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白亦容忙安抚她说:“我不碍事的,你继续做你的事情,其他的不用管。”
春江这才点点头,她是宫里头出来的,惯会看眼色; 知道白亦容这是不想让自己知道。既然主人不想让自己知道; 那么她还是不要继续追问为妙。
春江复又回屋里头去了。
这个春江; 倒是个忠心耿耿的,白亦容心想。
白亦容回去书房的速度很快,然而; 一进入书房就没见到人; 他不由得低低喊了声:“大侠?”
一个人影从横梁上跳了下来,站在白亦容面前。这还是白亦容第一次见识到轻功; 不由得惊了惊; 这个世界是不是太玄幻了。
他知道前世也是有所谓的轻功的,不过真正的轻功跟武侠小说里飞檐走壁那种轻功还差得远呢!
不过,随即白亦容也反应过来了; 这人怕是担心自己找人来捉他,所以才躲到横梁上去了。看起来,他对自己也没表面上那般信任。
他摇了摇头,一边打开药箱一边问:“大侠怎么称呼?”
对方闷哼了一声,说:“我姓萧。”
白亦容想了下,神色严肃道:“萧大侠,你究竟是为了躲谁才入我府里的?我府里头还有下人十来个,我可不想因为你,而被牵连。”
对方说:“我中了仇家的埋伏,对方也是个江湖人,你放心,无人知道我进入你府里的。”
得罪的是江湖人,而不是朝廷命官亦或者权贵,他算是放心了。以白亦容现如今的地位,跟这些人对上,从表面上来说他是吃不了亏,但是暗地里谁知道对方会不会给自己使绊子呢!
白亦容还要问的时候,发现对方竟直接晕过去了。
无奈之下,他才上前去,摇了摇对方,发现对方竟然一动不动的。他吓了一大跳,探了探对方的鼻息,这才发现对方还活着。
于是,扒去了他被血淋得湿漉漉的衣服,白亦容给他上了伤药。
面对这件不知道如何处理的黑色衣服,白亦容为难了,这事要是传出去的话,绝对会招来仇杀的。
算了,等这个人醒来后,再让他自己处理吧!
白亦容给这人包扎好后,将他拖到了书房边的小塌上。中途,因为扯动了伤口,这位萧大侠又流了不少血。
好在都是一些皮外伤,洒上伤药后,血也就慢慢止住了。
这一夜,他想了许许多多,又难得地做了次噩梦,梦见吴大海一路向东,走了七十多天后,都没发现美洲新大陆。最后,吴大海竟然到达了世界边缘,而世界边缘是一片黑暗,吴大海的船一下子就掉了下去,不断坠落……
“啊——”白亦容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然后他看到自己躺在小塌上,昨晚救下来的那个人正在擦拭着他的刀。
那是一柄十分光亮的刀,刀面上隐约可以倒映着人影,很显然,这把刀的制造水平相当的高,或许远远超过了白亦容的想象了。
那人像是对待妻子似的,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擦拭着。
“你醒了。”他抬眼看着白亦容。
天还很黑,灯燃了一夜。在昏黄的灯光中,白亦容睡眼惺忪,表情茫然,像是一个稚嫩的少年。那人心道,虽然是个官,但到底年少。
“我要走了,”那人说,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才开口道,“我叫萧游,游荡四方的游。”
白亦容也没留他,这个人现如今就是个麻烦,留着他做什么。
萧游说:“等我将仇家解决完后,就回来找你。”
找我,找我做什么?白亦容正要问的时候,他已经推开书房的门,飘飘然离去了。
正巧,门外一声惊呼,白亦容暗叫了声不好,出去一看,只见一个洗脸盆倒扣在地,水洒了四处都是,春江一脸惊色地看着一处屋檐。
见白亦容出来,她忙道:“大人,你没事吧,刚刚那人……飞上去了……吓死人了……”她说得结结巴巴的,不过白亦容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严肃地说:“春江,今天这些事你都当作没有看到,明白吗?”
见白亦容神色严肃,春江瞬间明白过来,她点点头:“是,春江明白,大人放心,这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送走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瘟神的萧游,白亦容微微放松下来,他看了看春江被打湿的衣襟,说:“你去换一下湿衣服,我自己去井边洗漱。”
春江有些慌乱道:“大人,这不太好吧,春江这就去换盆水给你……”
白亦容摆了摆手,接过她肩膀上搭着的毛巾,朝着院子后面的井去了。
他是个随和的人,向来不摆架子,所以下人见到他并不畏惧,相反一个个都跟他笑呵呵地打招呼。
匆匆吃完早餐,他就去上朝了。
今天的朝会一如既往的充满了鸡皮蒜毛的小事,言官们很是积极地发言。
白亦容站在队伍最末,听着两个言官在那边针锋相对的吵架,心里感觉有些无聊。其实,大多数时候,白亦容是不怎么发言的,他管的是农事,有什么事情需要上奏就直接写奏折了。大多时候,都是皇上召唤他,询问农事相关问题,不然他平时就是个透明人。
两个言官不愧是文人,就算是嘲讽对方也是引经据典,骂得文绉绉的,换成了白亦容前世的人,早就是三字经相对了。
好不容易挨过了早朝,总算是可以解放了,白亦容一边往外走,一边揉了揉发酸的腰。
这时,他听得后面传来一声:“白大人!”
这熟悉的声音让白亦容不由得止步了,回头看着对方。
义忠侯大步走到他身边,满脸带笑。
白亦容一看他一脸笑容,便知道他找自己肯定是好消息。
“侯爷。”白亦容恭敬地唤了声。
义忠侯今年不过四十出头,然而眼角却有很深的笑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之前早上堵他马车故意为难人的样子。
“那些花都活了,”义忠侯笑着说,“家母很开心,想邀请你去我家一趟,顺带指点一下下人怎么照顾这些花。”
这人倒是实打实的孝子,为了母亲的几盆牡丹花就愿意跟他道歉求和。
不过,白亦容可没兴趣去他家,便推辞说:“我这几日恐怕抽不得空……”
义忠侯忙说:“不碍事,不然我上门拜访你也可以。”
白亦容只好答应了。
左相秋云飞缓缓走在路上,看着前面和白亦容谈得正好的义忠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白亦容告别了义忠侯,上了马车。
他打算先回府一趟,然后再去巡田。
刚回家,便听得屋内大黄在狂叫,跟发了疯似的。
春江见白亦容回来,一脸焦急之色地说:“大人,大黄疯了,不仅咬人,还一直想往屋外跑。”
“它现在在哪里?”
“奴婢将它锁在屋子里,它一出来就咬人。”
白亦容担心得很,千万不要是狂犬病!
他一开屋子的大门,大黄就窜了出来,疯狂地往门外跑,春江又急又怕,也不敢拦住它。
过了会儿,大黄又跑回来,咬着白亦容的裤脚就往外拖。
白亦容秒懂了它的意思,只好跟着它往外走。
一路往外跑的时候,大黄吭哧吭哧的,很是紧张不安。
这时候,大地猛地疯狂摇晃起来了,一瞬间车马嘶鸣,外面传来了阵阵惊呼声。
白亦容听到了有人高呼:“地动了——”
大黄发了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