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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要通过一个小小的仪式,才能真正开启它们之间的联系。”
拾兰手还被他拉着,又听了他的话,也没有觉得怎样,很模糊嘛,对不对?
她对这个仪式更感兴趣,问道:“什么仪式?”
任之初正色道:“这两件法宝是在一位前辈的洞府中得到了,仪式也是那位前辈定下的。你愿意跟我一起开启它们吗?”
拾兰看他说的认真,小心地问:“很复杂吗?要怎么做?”
任之初有些纠结,还有些跃跃欲试,道:“你愿意?”
拾兰迟疑了一下,点头。——任之初又不会害她,对吧?
任之初松了口气,深呼吸一下,道:“我们要印堂相贴,同时说‘我愿与你珠联璧合’。明白吗?”
印堂?拾兰有些想打退堂鼓,可先前答应过了,只得站着不动。
印堂而已嘛,哈,哈哈……
任之初微微低头,左手拉着拾兰的手腕,右手放在她脑后固定,然后凑了上去。
呃,有身高差在,印堂相贴这一点还算容易,这要同时说话,有点难。
任之初感觉到拾兰闭上眼睛,屏住了呼吸,心中的紧张反倒消退了一些,手指微微用力,作为提示,然后用食指在她腕上轻点,一、二、三!
两人一同开口道:“我愿与你珠联璧合!”
说完,从两人相贴的位置出现了淡淡的光芒,慢慢变大,成为一个光环,围绕着他们旋转起来。
任之初感觉到拾兰的羞恼。
拾兰感觉到任之初的欢喜与甜蜜。
一时两人都有些惊异,睁开了眼,微微拉开了距离。
拾兰的目光落在任之初的眉间,发现任之初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唇。
红晕又染上了两颊,拾兰就要抽出自己的手退开。
却被任之初用力拉住,呃,还是拾兰的力气比较大,她退了一步!
带得任之初向前一扑,再加上还放在拾兰脑后的手……
咳咳,拾兰想要避免而任之初想要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只是发生的有点不那么美好,两个人都磕疼了。
由于姿势的原因,任之初很真切地感觉到拾兰的怒意,一边想着,她生气了;一边两手并用,把她禁锢在怀中,趁着她怒而开口的机会,把意外的碰撞变成一个真正的吻。
唔,真的好甜啊。
拾兰呢,还是有点生气的。
不过随着唇舌间的感觉一起,传递过来的,任之初满满的爱恋与渴望的感觉,震撼到了她。
她瞪着眼睛,脑海中曾经看到过的亲吻画面一闪而过,只剩下一句话:原来这就是吻啊!
正吻得投入的任之初动作一顿,差点咬到拾兰的舌尖!
这丫头是傻的吗?!这时候还有心思乱想!
想要加大力度惩罚她,却没机会了。
他能感觉到拾兰的想法,拾兰自然也能感觉到他的。
趁着他停下来的机会,拾兰一个定身符拍在他身上!
于是,任之初就变成了雕塑,心中哭笑不得。
不过,还好没被甩巴掌,还算好了吧?
拾兰从任之初的怀中脱身而出,看着他滑稽的动作和表情,脸还红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又停了,脸红红地,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微嘟着的嘴唇上。
还有微闭的眼,长长的睫毛,红红的脸颊……
啊,她,她什么时候学会看男人了?还觉得他算是美男子?
玉莹师姐知道了,肯定要笑话她啦!
心中想着,却一时看得移不开目光。
想起刚才感觉到的,他居然还想这样那样地“惩罚”她,一时恶向胆边生,趁着他被定身了,连眼睛也闭着,换她来“惩罚”他好啦!
任之初怎么也没有想到,折磨人的静默之后,是更折磨人的……
那香甜的鼻息,柔软的唇,青涩的吻,故意用力的利齿,引得他气血翻腾,几欲疯狂。
可是,随之传递过来的,拾兰的好奇与窃笑,还有被定身的窘境,让他只有苦笑。
默默此承受着“惩罚”,任之初强迫自己专心。
把关于拾兰“惩罚”完了之后如何收场的担忧抛到九霄云外去。
因为任之初被定住了,不能回应,拾兰玩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了。
等脸上的红晕消退,理智与羞耻感重新占了上风,拾兰站在原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掉!
咬咬牙,一阵风似的出了防御阵法,找了六七八只怪物轰成渣渣,带了魔珠回来。
又站在任之初跟前的拾兰,已经换回了冷面男修的壳子,冷声道:“我现在解开你的定身,你马上进去你的法宝去,不准睁眼,不准说话,也不准笑!”
说完,任之初当然不会回答她。
拾兰默默想着,他要是敢嘲笑她,就再也不理他了。
一边想,一边解开了定身。
此时,她站在任之初面前三步远的位置。
任之初的定身解开,果然没有睁眼,嘴巴闭着,也没有说话或者笑的意思,拾兰松了一口气。
却见任之初忽然向前,一手拉一手抱,把放松警惕的她抱了个满怀!
还,还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就忽地消失不见了!【强迫症的作者,标题必须要对称,哎,要不然,上章应该叫“表白”,这章应该叫“初吻”,多么吸引眼球和言情范啊!可惜了……】
第一百零五章 安心
更新时间2014…10…7 8:05:31 字数:3120
眼不见为净。
拾兰在化羞愤为戾气,又尽数迁怒到各色怪物身上之后,终于恢复了常态。
独自一人,径直前往地图中,标注着“魔珠”的位置。
一路上,正面遇上的怪物不少,她都是速战速决。
对于有些跟在后面的,或是从侧面追来的,她都置之不理,只管埋头向前。
偶尔有一两只能正好凑到眼前,大多都追着追着就放弃了。
尽管如此,她收集的魔珠也有近五百颗了。
挂在颈间的玉管,忽然呜呜咽咽响起来的时候,她刚结束了和沈无言的联络。
前来接替的结丹修士队伍已经开始继续推进,有两三个不听禁令的刺头,被灵珠弄得爆体而亡了。
他担心任之初,问问情况。
顺便,也想知道,拾兰和任之初有没有其他的应对之法。
拾兰只告诉他,任之初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闭关,暂时无恙。
想了想,又转述了任之初关于墨蓝斗篷的话,希望同样精于炼器的沈无言能有所启发。
结束联络之后,正在想,看在任之初还身处危险之中的份上,就不怪他了吧。
就在这时,玉管呜呜咽咽响起来了。
拾兰一惊,托起玉管看看,又向四周观望着,凝神细听。
除了从她手中玉管传来的声音,远远地,还有一个相同旋律的声音在呼应。
只是手中玉管的声音比较清脆,远处的比较低沉些。
循着声音,拾兰慢慢向左前方前进,那边,也是她原本的目的地。
本来还担心一直响着的声音引来怪物,后来才发现,遇到的怪物并没有增加,似乎,只有她能听到那段不断重复的旋律。
同样的旋律不同的音色,拾兰听着听着,也不由得在心中跟着重复起来。
只觉得,似乎是一双爱侣在倾诉衷肠,同样的言辞,同样的深情。
若不是,不时出现的怪物打断,拾兰觉得,自己的眼泪就要流下来了。
生母遗书说,让她带着着玉管来秘境寻找父亲,原本她还疑惑。
现在看来,这玉管应该也是成对的,靠近到一定距离就会互相感应,发出声音来。
当年,父亲母亲也是听过这旋律的吧,如今,却只有她来听了。
越靠近,另一只玉管的声音越清晰,旋律没变,听起来却似从刻骨的相思,变成了即将相见的喜悦。
拾兰的脚步,却越发慢了。
她此时已经走到了一片满是雪白沙砾的平原上,前方,似乎有种很恐怖的力量——不,神识中,前面只有一个巨大的坑,并没有怪物,但是,心中的恐惧感是从何而来的呢?
拾兰被这恐惧感压抑得放慢了脚步,却一直在前进。
她给自己加上最强的防御符篆,本命法宝前后护持,咬牙前进。
走到坑的边缘,她的脚步不停,一步踏出,本来在身后防御的纸刷地一下变长,弯折,一半还在背后,一半到了她的脚下,带着拾兰,顺着碗状大坑的边缘,顺势滑向坑底。
拾兰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疯了,怎么会觉得这个大坑,有方圆百里那么大呢?
她的牙齿已经开始格格直响了,心中的惧意几乎让她想拔足而逃。
可耳边依然响着的声音,和她的倔强,都支撑着她,让她继续向前。
整个大坑,也都是和上面的平地一样的白色沙砾,拾兰专注地倾听两只玉管相和的声音,最终,停在了坑底正中心。
声音,是从下面传来的。
另一只玉管,被埋在地下了吗?
拾兰让本命法宝保持戒备姿态,用神识向下感应了一下,发觉玉管所在的深度不到六尺,便蹲下身,开始动手清理沙砾。
手刚接触到一块不规则的白色石块,心中的恐惧感就消退得无影无踪,从指尖传来的,明明是石头的触感,拾兰却仿佛看到了一座大山,不,一座大山般厚重、高大的背影……
打消了把石块捡起来丢到远处的打算,拾兰转而把这奇异的石块放进了乾坤袋。
手中的石块一消失,沉重的恐惧感又侵袭而来,拾兰连忙再次捡起一块白色石块,不出所料……
拾兰一手那乾坤袋,另一手不停地捡拾石块。
说来也怪,方圆三尺的范围,拾兰捡拾了几百块大大小小的石头,相当于下挖了半尺,可地面上,还是石头!
拾兰心觉有异,手却不停,站在自己挖出的坑边,继续,手够不到了就用灵力去捡。
很快,就挖到了五尺深,拾兰不得不停下了。
坑里面,是一块大石头,把坑底堵得严严实实的。
玉管,应该就在这块石头下面了。
不对,拾兰又仔细听了一番,玉管,似乎是在石头里面!
顾不得疑惑,拾兰加大力度将大石头用灵力硬吸了上来,旁边的小石块随之哗啦啦落下去不少。
大石球放在了地上,果然,玉管的声音是从这块直径四尺的球状石头里面传来的。
这是什么状况?要把这石球剖开吗?
拾兰有些迟疑地抚上了石球,一触之下,比之前接触石块时,更加清晰的感觉传来,仿佛,是能担起一切重担,挡去一切危险的,父亲……
她心中酸涩,不由自主地把这个称呼叫出了声。
当然,她不会以为韩戎昱还活着,只是,那感觉如此地真切,仿佛是她亲眼看到过的。
随着她的触摸,和声音,石球表面忽然开裂、剥落,噼啪咔哒声中,大大的石球,只余下了小小的一颗——不,也不小了,拾兰伸出双手捧着刚好。
透着红色光芒的透明琉璃球,中心正是和拾兰颈间戴着的,同一样式的玉管,只是口径略大一些。
两只玉管的声音依旧继续,拾兰用灵力控制颈间的那只,靠近琉璃球。
隔着不足三寸的距离,两只玉管依旧如泣如诉地呜呜咽咽响着。
拾兰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流淌出来,滴在琉璃球上。
恍惚听到一声叹息,拾兰一惊。
有些模糊地泪眼看得不大清晰,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