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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好几个类似的,可书上几乎都是成年灵兽的样子,连幼兽都比较少,更别说刚孵化出来的了,一时也难以确定。
拿着书下楼去,佯装无事的去观察小家伙,大致可以确定是猴子,却不知道是哪种。
东方书背靠书桌,侧身一边用小指轻触小家伙的背,一边对背后的拾兰说:“确实是猴子,可不知道是哪种,让它再长大点看看再说吧。它吃东西怎样?那个瓶子,是我从别人那里买的呢,说是专门喂小灵兽的。买的人不少呢。”
拾兰停了笔,答道:“还行,多亏你有准备,否则——怎么了?”
东方书全身都僵硬了,慢慢地抬起手,手指上,沾着一点,呃,便便……
拾兰看东方书的脸色发黑,显然是真生气了,忙拿刚写的水符篆激发了,用水团把东方书的手指包住,流动着冲洗干净。然后又忙着收拾小家伙身上和包它的帕子。
都弄好了,东方书才黑着脸上楼去了,临走扔下句:“给它弄个窝,别放书桌上!”
第三天下午,小家伙睁了眼。
拾兰放了个和书桌一样高的高几放它的“窝”——是个用文府的谢礼中的布做小筐,高几紧挨着书桌,离砚台有点近。
拾兰正在写字,发现小猴子有动静,提笔看过来,见小猴子正皱鼻子闻什么味道,之后就爬出了小筐,向着砚台爬过去了。拾兰好奇它要做什么,便屏住呼吸静止不动。
只见长出了灰色绒毛的小猴子跌跌撞撞地爬到砚台边,居然张口开始舔砚台边流下的一点墨!小眼睛还眯着,一副惬意的样子。
拾兰以为它饿了,拿出奶瓶来喂它,它喝了几口,又皱着鼻子向着砚台的方向爬。
把它拿远,一放下,它又朝着砚台——准确说是墨水去了。
拾兰正要叫东方书来看,他就从练功室出来了,盯着小猴子看了一会儿,又盯着拾兰看。
拾兰以为自己脸上沾到了墨水,连忙弄出个水镜,却什么也没有。
就奇怪地问:“你看我干嘛?你看看小猴子怎么了?”
“小猴子很好,太好了。拾兰,你到底是谁啊?运气这么好?”东方书的语气都可以称之为幽怨了。说得拾兰莫名其妙,干脆不管:“你知道小猴子是什么了?快告诉我吧!”
“是灵墨猴,很少见画符篆的修士都想要的灵兽啊!怎么——对了,拾兰,你之前不是说要送我的吗?还算不算数?”
“这,你不怕,那个了?”拾兰指了指东方书的某根手指,对方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也不说要小猴子了。
拾兰偷笑,也不继续问小猴子的特别之处,觉得应该先想个名字给小猴子。
叫什么好呢?
拾兰在纸上写了十来个名字,都被东方书给否决了,不耐烦了,就问:“你想叫它什么?”
“猴子嘛,就该姓孙,叫,叫孙大圣?算了,低调点,叫孙六空”。
拾兰不知道为什么猴子就该姓孙,就问东方书,东方书就讲了个孙大圣大闹天宫的故事给她听。
于是,这个又开始舔墨的猴子,就叫孙六空了。
为了让孙六空认主,又耽误了两天。
期间拾兰偶尔会想起阵法幻境中,小拾兰和那个东方书的相处。同样的场所,相似的人物面貌,却没有那种特别的气氛。
不过,那本来就是幻境不是吗。
第三十二章 书香痴魔(上)
更新时间2014…7…28 9:06:20 字数:2821
这一天清晨,在拾兰的催促下,东方书才念了几句诀,放出了第二道符。
两人都上了东方书的飞剑,开启灵力罩,追着前方不远处的符,向前飞去。
东方书辨了辨方向道:“这是向北了,会不会飞到你家那里去?”
拾兰摇头:“不知道,应该不会吧。我家那里好像没听说有这种奇怪的事情。”
“嗨,就是真有事,你也不知道吧?”
“呃,有可能。”拾兰想起爷爷的修为身份,觉得自己实在太迟钝了。
“就说那个贪妖的事,在场的人,谁也不会说给别人知道的吧。那个未婚夫,也算还可以了,一般人知道自己未婚妻和‘妖’沾上关系,怎么都要退婚的吧?”
“这倒是,希望他们以后能幸福。”
“你呢,你和你那个未婚夫,打算怎么办?”
“你觉得,我要是没跟你学符篆,他难道还会回来娶一个凡人吗?不会吧。现在还是这样,他是他,我是我,只是……”
“学符篆,这个,呵呵。只是什么?”
“娘,她一直惦记着……不说这个,你看是不是该降落了?”
“这么近?这么早就这么多人,出事了吧。我们还是先找个僻静的地方降落吧。”
“好,还要再戴面具吗?”
“就这里吧,当然要,马上。”
两人下了飞剑,东方书拿出个面具自己戴上,又变成了道骨仙风的老仙师。拾兰有些不情愿地拿出那个女童装的面具,再次问道:“就没有别的了吗?这个样子也太不方便了。”
东方书看看符的方向,迈步走了,还催促她:“快点,你这个萝莉面具可是我花了好大力气才做好的,你还嫌弃。”
拾兰戴上面具追上去,知道要做正事了,也不再追问“萝莉”是什么意思。
只是,这小短腿追得实在是辛苦啊!
符指向的方向有很多人围观,似乎除了什么事。
拾兰听到有人在说“又是柳先生家的公子?”“命大!”“多亏了齐大夫!”“中毒了……”“自己吃的……”“不止一次了……”
心想难道有人自杀?这次的符找到的是个比贪妖还厉害的怪物吗?
东方书略放出些威压,挡路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散开了,拾兰跟着,走过街道,走进医馆大门,经过大厅,一路走到了目的地:医馆里一个挂着帘子的小隔间门前。
空气里还弥漫着呕吐物的难闻味道,帘子里面还有女子的哽咽声,似乎哭的时候又受到惊吓,强自忍住才又泄露出来的。
拾兰见东方书站着不动,知道他恐怕又是洁癖发作,不肯进去了,就上前把帘子掀起一角。
里面三个人都看了过来。
像是一家三口。父亲三十多岁,文质彬彬的像是教书先生,站在榻前;母亲也是三十来岁,略有些发福,面相很温和的人。不过此时两人都有些狼狈,衣服上都有些污物。他们的孩子正躺在榻上,大约十一二岁,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眼睛微闭。
那符正停在孩子的头顶。
见拾兰站在门口不走,还看着那符,那位父亲皱着眉道:“速速离去,勿要多事!”
拾兰也不生气,放下帘子,对东方书说:“这回该你了,是个男孩。”
东方书点头,也不进去,伸出手掌放平,那符就自动飞回他手上了。
里面的人听到拾兰说话,还未反应,符就飞出去了。
母亲不放心孩子,父亲连忙追了出来,看清两人特别是东方书的打扮,眼睛一亮。对着已经转身走到大厅的拾兰和东方书道:“老仙师留步!”
东方书头也不回道:“此处不便,待你返家,再上门拜访。”
拾兰只管跟着,心中暗笑,东方书好会装仙师啊,不对,他本来就是仙师啊,该怎么说呢……
两人走到人少的地方一转弯,拾兰拿了飞帕出来,一起升空,就在医馆上空等着。
下方围观的散去不少,有人刚才注意到两人了,有在议论的。
一个说:“刚才那位老仙师,真像是老神仙啊!”另一个说:“是很像。不过,现在这真的像假的一样,假的又像真的一样,不好说啊!”
拾兰听得好笑,看向东方书,道:“看吧,还有人不看好你这副装扮呢。”
“他们不看好有怎样,只要事主认就行啦。”
“你说,本来就是真仙师,为什么反而要变个假样子呢?”
“这啊,叫包装!可以省好多事。要不然,还得咱们求着他相信。”
“哦,这倒也是。就跟,要进好点的饭馆吃饭,就要穿好衣服一样吧。否则,小二都不让进的!”
“嘿嘿,亲身经历吧?被鄙视了?哭了没?”
“哪有那么严重啊。”
两人闲聊着,也注意这那一家三口的动静。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太阳升起老高了,那位父亲才抱着儿子,上了一辆简朴马车,孩子的母亲提着药包也跟着上去,马车夫赶着马车掩着街道向西,马蹄的的响着,融入人流中。
拾兰背光坐着,又在研究那一页“净心法”,小墨猴抱着她的手指,不时嗅嗅那页纸。
东方书懒洋洋地躺在飞帕上闭目养神,旁边还撑了把伞遮阳。
那人一出来,他就睁开了眼,偏等马车走了,才忽然说道:“出来了,跟上。”
拾兰一惊,收起净心法,向下看了看,茫然道:“在哪?”
东方书也不看,伸手一指,道:“那里。”从指间延伸出一条线,连在那马车顶上。
拾兰惊奇道:“这是什么术法?你什么时候弄的?”
东方书挥挥手,道:“等这事完了,再教你。先跟上去,在他们下车的时候,等在他家门口。”
拾兰瞪大了眼,这,是欺负凡人看不见他们跟着吧?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来“包装”,东方书也太那什么了吧。
想着,还是依言而行。抢先出现在一座小院子门前。
果然看到了,那一家人惊奇、敬佩的表情。
那孩子看样子好了很多,只是还虚弱无力,让父亲抱着,有些好奇地看了看东方书,之后一直盯着拾兰看。
一行人进了院子,见有一丛竹,东方书还赞了句“士林风范”,引得男主人高兴不已。
母亲要带那孩子去洗漱休息,孩子却闹着不肯。父亲板着脸斥责了他,也告罪说要去更衣,让两位仙师稍坐。
东方书一笑,对着一家三口施了个“除尘术”,三个人的衣物仪表都整洁如新了。
也不进屋,只说院子里阳光正好,自行拿了把罗圈椅背光坐了,又在一旁摆了三把椅子让这家人坐。拾兰则站在他左手边。在那一家人眼中,神仙的光环更加明显了。
一时都讷讷不能言,拾兰又提醒了一次,才把孩子放下,各自坐下。
“说说吧,令郎是什么时候出现异常的。”东方书淡淡开口。
“是,是!”男主人连连称是,略停了停,整理好了语言,才开始讲述。
这位柳梓寒,私塾先生。大儿子柳伯林在书院念书未归。身边是他的二儿子,叫柳仲林,十二岁。
这柳仲林自幼聪明,但是也任性。自3岁启蒙,认得几个字,不久之后,便开始时有怪癖出现。家人初时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就是孩子会把一些花草的叶子花朵吃进嘴里去。母亲教过多次,都是当时改了,过不了多久就又犯了。
当时想着,孩子大了就没事了,也只是不在院子里种花草了,外出的时候多加注意罢了。
可在他7岁的夏天,不知吃了什么,中毒了,头晕呕吐,幸好不是剧毒的,看了大夫才好了。以为他该接受教训了,可后来依然是老样子,看到什么树叶草叶花朵都要尝尝。
家人只好随时有人看着他,怕他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中了毒。为此,他的父亲、大哥甚至不大识字的母亲,都通读了医书,随时注意有毒的植物。
如此,才好了些。不过隔个一年半年的,大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