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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骗人?”
“因为你想把夜哥哥的注意力全放到她身上!”秋若萱用力绞着绣帕,目光怨毒,“薛容,你既然喜她为什么不把她带走?你带她远走高飞,我和夜哥哥双宿双飞,两全其美不是更好?”
薛容看着她直摇头:“秋小姐,你的想法太极端了。请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是小人,你是君子?可笑,倘若你真是君子,就不该『插』足女人的斗争!我变成现在这样是谁害的?”秋若萱的泪又落了下来,只是那眼中的怨恨始终不曾散去半分。
“那一****孤身杀进幽冥宫是为了谁?”薛容淡淡反问。
秋若萱一噎,说不出话来。若不是她及时赶到解了她的束缚,用床单把她包起来,不知她的丑样会暴『露』在多少人的眼前。可若不是她,她早成了睿王妃,又怎会被幽冥宫抓走?
“都怪她!”秋若萱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她嫌我妨碍她和夜哥哥成亲,夜哥哥也不会把我送走,我也不会被幽冥宫劫走!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薛容砸砸嘴,冷冷的说:“本来我对你还有一点儿同情,但现在,我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不值得我同情。”
说罢,薛容就下了马车,完全不理会秋若萱。秋若萱的想法太扭曲了,这种人还是早早清走的好。
花未央坐在火堆旁,手里拿着一个桃在啃。失落的目光凝视着火堆,思绪随着火苗的跳动而变得悠远。
忽然,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环住了她,熟悉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央儿,我们有孩子了……”
呃?花未央的第一反应是回头看着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的舒夜:“你怀孕了?”
一旁守护着王妃安危的冷风往前一栽,狼狈的趴到地上,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家主子。
舒夜唇角一抽,温柔的抚『摸』上她的脸:“不是我,是你!你有咱们的孩子了!”
“我?”花未央傻眼了,“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薛容说的,不会有错。”舒夜柔声说,发现她还坐在地上,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大步往马车走去。
众目睽睽之下要不要这么亲昵?厚脸皮的花未央红了脸:“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地上凉,不宜久坐,我抱你回马车!”舒夜几大步就走到马车旁,小莲立刻掀起帘子,他轻柔的把她放进去,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物品,“从现在起,我每时每刻都会守在你身边!”
呃……
未央无语,还没从他夸张的举止中回过神来。
“冷风,通知大伙,降低行进速度!”
“是!”
冷风喜滋滋的去传讯,花未央躺在马车里,对上舒夜深情款款的目光,心跳有些加速:“那个,我怎么没听薛容说过我怀孕的事,你是不是听错了?”
“不会错。”车帘放下,他的大手轻轻的放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喜极而泣,“我们的孩子……”
额,怀个孩子至于嘛!
花未央拍到他的手,坐起来,鄙视道:“喂,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这样吗?哭什么哭?”
“我是高兴……”舒夜抬手拭拭眼角,紧握住她的手,“央儿,谢谢你!”
“谢『毛』线!”花未央没好气的甩开他,“这么没志气的男人可不是我孩子的爹!”
“这和志气没关系。这可是我和你的孩子!”他也不生气,抱着她开始认错,“对不起,这一路上冷落你和孩子了。我也不知道小萱她会变成这样,竟然装疯卖傻欺骗我们。看在她也是可怜人的份上,你就原谅她吧!”
“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我何曾怪过她?”花未央闷闷的说。情人眼里容不下沙子,他那么聪明竟然看不出秋若萱的野心,这才是她最生气的事!
舒夜自知理亏,更是用力抱紧了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贪婪的吸取着她的芳香:“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恩。”她闷闷点头,眼眶早已湿润。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地老天荒。
冷风的令一传下去,大家都为王爷高兴。王爷是子规城最孤寂的那棵参天大树,如今能载着妻儿衣锦还乡,实在可喜可贺。大家自觉的远远散开,不去打扰他们。
谁也没有看到秋若萱悄悄的下了马车,往黑暗的森林中跑去……
“大少爷,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小莲跑到薛容面前,不敢相信的问。
薛容点点头,又皱眉:“以后请叫我薛公子。你们府里的大少爷是花瑞泽。”
“额……是!”小莲得到肯定,立刻欢欢喜喜的向自家小姐的马车跑去。她跟了小姐一路竟没发现这事,失职啊!从现在起,她要做个尽职尽责的好丫头!首先,太后说过,怀孕的人不能和丈夫亲密接触,她要去阻止!
静谧的夜,小莲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小姐,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桃子!”
众人一惊,纷纷侧目看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增坏王爷好事的小丫头,满头黑线——她不会被王爷一掌拍飞吧?
出人意料的,一只手上戴着绿宝石指环的手打起了车帘,接过桃子对车内的女子温柔的说:“央儿,给你桃子!”
“恩。”
舒夜打起车帘,神清气爽的站在车辕上:“冷风,以后每天分出五人来去山上采桃子,王妃爱吃!”
“是!”
“还有,从现在起,你们要把重心放到王妃身上,要时刻保障王妃的安全,听到了吗?”
“是!”
第119章 、皇孙也是一种手段
清晨和煦的阳光照耀着群山,路边的幽灵花已经完全合上,枝头的『露』水折『射』着阳光,晶萱剔透。偶尔有清风吹过,摇落几许『露』水,无声的洇入土里。
这一夜,舒夜自然陪在花未央身边,谁也没有留心秋若萱的马车,到第二天大家吃早饭,她迟迟没有动静去马车上看才发现她不见了。
“王爷,秋姑娘不见了!”
舒夜正给花未央洗新摘的桃子,看到这话手一僵,桃子被水冲走了几个。但想到秋若萱可能是故计重施,他又狠下心来:”派几个人在附近找找。”
“是。”
“另外,不要惊动王妃。”
“是。”
缩在舒夜的怀里睡了一夜,花未央心情大好,站在马车上小脚一晃一晃的哼着小曲:“看看看『潮』来,又又又『潮』往,那波涛滚滚永无休。让彩云伴海鸥,一起翩翩翩飞飞飞!飞向天尽头!”
薛容一脸无奈的站在马车旁,不知第几遍唠叨了:“你别这样坐,小心摔下来!”
“不会。”花未央无所谓耸耸肩,“薛容啊,你不厚道啊,早就发现我怀孕了竟然不告诉我!”
“你心情不好,我怕你知道了心思更重,对胎儿不好。”薛容道。当年他母亲怀他的时候就因为心情不好出现好几次险情,导致他出生后体质很弱,在神谷调养了好多年才变强壮。
“那倒是。”花未央点点头,『摸』『摸』肚子,“哎,舒夜洗个桃子去老半天了,馋死我了!本来吧,不觉得怎么馋,这一知道怀孕了就馋得不得了,哎!”
她咽了咽口水。
薛容既好笑又好气。
小莲『插』嘴道:“都是说酸儿辣女,小姐这口味应该是怀了个小世子。”
花未央闻言神情忽然变得紧张起来:“薛容,你可诊出是男胎还是女胎?”
“你问这个干什么?儿子女儿都是一样的。”薛容皱皱眉。
“可我就是要知道嘛!快来诊诊!”花未央把手腕早了出去。
绯『色』的衣袖拉开,『露』出一截皓腕,薛容别过目光,推辞道:“现在才几个月,怎么就诊得出来了?我是人不是神!”
“那也是。”未央缩回手,这个阶段在医院里照彩超都不一定照得真切,何况只是诊个脉。哎,这孩子怎么来得这么早?她的心情忽然就晴转阴了,完全没了唱歌的兴致,惆怅的看着东边初升的太阳,“哎,要是个女儿就好了。”
额……
众人无语的面面相视。不是应该希望生个儿子吗?生下长子才是当家主母立足的根本,何况是皇家。睿王已经二十三岁了,若能诞下世子王母后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欣慰的。为嘛王妃还这么惆怅?
薛容小心的斟酌了一下,问:“央儿,你怎么不高兴啊?”
“没有……”她闷闷的回答。她还没有看清花靖丰到底想做什么,倘若他真的想挟天子以令诸候,那她宁可不要这个孩子!好在一切只是她的猜测,离她生产也还早,可以慢慢计较。思及此,她又『露』出笑容来,“秋若萱真的是装疯?你已经揭穿她了?”
“恩。本来不想这么早的宣布你怀孕的事,但我觉得有必要敲醒舒夜了。秋若萱已经不是以前的秋若萱了,她的心思太重,我怕她伤害到你。”薛容严肃道,“以后你要尽量避免和她正面接触,知道吗?”
“恩。”花未央点点头。秋若萱能在重伤之后立刻想出妙计拴住舒夜,那她绝不会愿意看到她生孩子的。最可恶的就是这女人了,防不胜防,不然历朝历代宫里的皇嗣也不会那么艰难。
“公子放心,小莲一定会提高警惕的!”小莲信誓旦旦的拍拍胸脯。
“得了吧,就你!”紫萱翻个白眼,递上一只沉香木的锦盒,“王妃,这是公子为你准备的紫玉冰兰,每日泡水喝可以安胎。平素里就把锦盒放于枕边,这花香能安眠。”
“紫玉冰兰?”花未央吓了一跳,接过锦盒来一看,天啊,满满一盒都是紫玉冰兰!这紫玉冰兰是一种生在极寒山谷里的小型兰花,花瓣是透明的,花蕊紫如水晶,十分好看,最奇特的是此花虽然采摘,却不会变『色』枯萎,只要保管得当永远都像刚刚盛开时一样漂亮。前朝的关太后能生下霜云帝姬便是托了此花的福。但这时可是整整一盒啊,光眼睛看就有近百朵,他是怎么采来的?
“薛容,你太牛叉了!”未央竖起老拇指。紫玉冰兰生长的地方条件极为艰苦,而且不是群生,一株上就那么几朵。可他却能采来那么多!
“为了采这花,我们公子用了三年的时间。”白芷道。
白芷不同紫萱,平素很沉默,鲜少说话,在心思上比紫萱更深一成。此刻她这样说,可见这花来得有多不容易。
“三年已是不易,平常的采『药』人一辈子也采不到一朵!”花未央彻底被震惊到了,上下打量着薛容。这小胳膊小腿的好有潜力!
薛容被她看得不自在,别扭的说:“我不是平常人。”
“那也不容易!薛容,谢谢你,真心的!”花未央诚恳道。
“等你生下孩子,我便是孩子的干爹了。”
“啊?”
“舒夜应允的!”
就在这时,舒夜回来了,手里捧着一堆洗好的青桃:“央儿,你要的桃子!”
“恩。”
她拿起桃子咔嚓咔嚓的啃了起来,丝毫没有形象可言。但是看起来怎么就那么可爱呢?舒夜和薛容相视一笑。
“王爷,队伍已经整顿完毕,是不是现在就出发?”
舒夜犹豫一下,看了一眼自己让给秋若萱的那辆马车,毅然点头:“马上出发。”
“是。”
花未央的马车已经成为重点保护对象,少不了一番折腾,看她进了马车,舒夜心里微松,低声问刚跑过来的小侍卫过来:“找到了吗?”
“还没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