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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夜看了看那几辆马车,微微一笑:“既是王妃心仪之物,就全搬进去吧!”
“是。那帐……”掌柜不安的腆着笑问。在搬东西前得确认好金主,毕竟花未央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穷人,若王爷拒付他们怎么办?
她这是要看他破产的节奏啊!
台队下,花未央双手环胸,也在等着看好戏。
舒夜把单据塞给公子仪:“无碍,这位公子会和你们结的。”
“多谢王爷!”商贩得了令,喜笑颜开,立刻指挥人把东西搬进王府。
花未央无趣的走过来,拍拍舒夜的肩一副哥两好的架势:“后悔了吧?我现在很穷,但是我花钱花惯了,你若要娶我就得得我善后。趁现在还来得及,好好想一想……”
“没关系,娘子尽管花,为夫付得起!今天这些就当是嫁妆吧!”
白费一天功夫还是没有达到目的,花未央不高兴了:“你就不怕我把你吃空了?”
“为了娘子,没有钱也得变卖家产满足娘子啊!”舒夜深情款款的看着花未央。身后公子仪捂脸,恨不能有隐身术把自己藏起来。钱哪,他好不容易积下来的钱哪!
花未央无趣的缩回手,愤愤的走人:“不玩了,算你狠!”
“卫风,好生送王妃回府!”
“是!”
等商贩们搬完东西,天都快黑了,数完银子商贩们乐滋滋的走人,公子仪苦逼的瞅着舒夜:“我不管,你得给我填上这窟窿!”
“总不能看着我出丑吧?”舒夜也只能看着院子里的东西苦笑。
“唔,今日要不是我在,你还真要出丑了!”公子仪叹口气,望着舒夜万般同情,“老大,你也不容易啊!你到底怎么得罪她了?”
舒夜无言以对。他都不知道是哪里惹了她!
“子归城近来似乎有些不太平,我得先走一步。这些银票给你傍身!”公子仪豪爽的抽了几张银票塞给舒夜,赶紧走了。笑话,再留下来不知还要破多少财!
舒夜怎会不知他的心思,无奈的回书房。
檀香袅袅融入空气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风惊惶的推开门:“王爷,皇上来了!”
“父皇?”舒夜大吃一惊,慌忙站起来。这才发现天早已黑透了。
大昀皇在两个黑衣暗卫的陪伴下走了进来。一身黑缎夜行衣,明摆着是偷溜出宫的。
可是他来干什么呢?他们之间其实已经不多少父子情意了,当他从鬼门关爬回来,听闻母后的死讯,便把他当成了仇敌!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再怎么恨,还是得忍耐!不过转眼的功夫舒夜就调整好了情绪,跪下行了礼,微拧着眉:“父皇深夜驾临,不知所谓何事?”
“朕要你退了这门婚事!”大昀皇道。
舒夜脸色微变:“父皇,这是为什么?”
“这大昀的天下朕想托付给你,但是花未央已经不能再帮助你,所以朕要你退了这门婚事!”大昀皇郑重道。
舒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要,他惊骇的看着大昀皇:“父皇……”
第65章 、她值!
“这大昀的天下朕想托付给你,但是花未央已经不能再帮助你,所以朕要你退了这门婚事!”大昀皇道。
舒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惊骇的看着大昀皇:“父皇……”
“夜儿,是朕对不你!哎!”大昀皇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是朕糊涂轻信馋言,害了你和你母后。所以朕把这大昀江山给你,算是补偿。但是皇后的势力已经深入朝堂,树大根深非一日可撼动,为了你的将来,每走一步都得小心谨慎。花未央净身出户,于你无益。”
舒夜瞪大了眼睛看着大昀皇,像看一个陌生人,完全不敢相信。
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料到的事情,那些仇啊恨啊在这一瞬间被稀释了。有热雾在眼中聚集,连着声音也哽咽起来:“父皇既知我母后无辜,为何不替她平冤?”
“夜儿,身为帝王也不能随心所欲啊!”大昀皇道,睿智的眼里更多的是无奈,“夜儿,这些年你恨朕吧?其实朕也恨自己,可是覆水难收,朕老了,很多事都有心无力了。为王氏平冤一事,朕希望由你来做!”
“父皇……”
这突如其来的宠爱让舒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为母后平冤,为枉死的王氏一族正名是他忍耐问天之苦活下来的惟一理由,他为此已经布了五年局。但是现在,忽然得到被他视为“仇人”的父皇的支持,一时间,他竟觉得自己的雄心壮志是那么可悲,那么渺小。穷毕生之力亦不敌帝王的一句话啊!
眼前的帝王已经不复当年意气风发,眉眼间甚至有了沧桑和倦意。舒夜眼中的热雾凝结成珠,悄然滑落:“父皇,这是你保留青园的原因吗?”
“恩。”大昀皇点点头,“朕看你在京中时常穿紫袍,甚是欣慰。虽然你受了不少磨难,但也总算磨出来了。一如你母后所言,你是个好孩子。
舒夜无言以对。心中的冰霜却在悄然融化。
“朕听说何将军的女儿何紫菡对你一往情深,昨日听说你婚事后就昏了过去。既然花未央也不想嫁,你就舍了她娶何小姐吧!”大昀皇劝道。
“父皇……”
“你好好想一想,明日钦天监会颁布婚期,你就在那时提出来吧!”大昀皇又吁了口气,安慰性的拍拍舒夜的肩膀,在暗卫的掩护下悄然离去。
舒夜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苍茫夜色中,心中五味复杂。
夜风阵阵,扬起衣袍,三千墨发随风而动,如玉俊颜是那么苍白。他微微仰头,漫天星光落在眼底,左手江山右手爱,这样的抉择,太残忍了!
“夜哥哥。”
秋若萱轻轻的自暗中走出来,眼底蕴藏着万般情绪千般愁。
“小萱?”舒夜皱了皱眉,“你都听到了?”
“恩。”秋若萱轻轻点头,“夜哥哥,你有何打算?”
舒夜没有回答,沉默的看着无边夜色。
若是在以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是现在,他放不下花未央。他说过永远都不要再放开她的手……
“你终归还是动情了。”秋若萱苦涩的弯起唇角,眼中泛着泪意,“夜哥哥,你忘了你在子归城发的誓了吗?你忘了你对瑶夫人的吗?”
“我没忘。”他低垂眼眸,“小萱,你还小不知情为何物。当它来临,谁也不能阻止……”
“你说我不知情为何物?哈哈哈……”秋若萱笑了起来。还有比这更好笑的吗?初见他时,他是浑身浴血奄奄一息的少年,他从尸体中爬出来,狼狈却倔强的瞪着她。从那时起她便爱上他。知道他身肩大作容不得儿女私情,她便悄悄藏起自己的心思,小心的守在他身边。她爱了他这么多年他却说她不懂情为何物!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夜哥哥,你不打算放弃她,对不对?”
舒夜眨了下眼睛,算是默认。
“果然!”秋若萱收了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夜哥哥,她那么值得吗?大昀皇开出的条件可是万里江山啊!”
“小萱,她值……”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就坚持下去吧!小萱祝你们白头到老!”
舒夜沉默的点点头。犹豫了一下,他又道:“小萱,不要告诉瑶姨。”
“睿王殿下大婚普天同庆,夜哥哥以为瞒得了瑶夫人吗?”秋若萱摇头反问。原来他还有顾忌的东西啊!可惜瑶夫人远在子归城,就算想阻止这婚事恐怕也来不及。
舒夜目光一暗,旋即又笑了起来:“若瑶姨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也一定会喜欢她的。”
“既然夜哥哥那么肯定,就好好成亲吧!”
说罢,秋若萱就转身回自己的院落。转身的瞬间,强忍的泪决堤而下,一颗颗顺着脸颊滑下,洇进口中的泪咸而涩,一如她此时的心情。
星光洒落一地,直到冲进自己的房间,她扑到床上捂着枕头号啕大哭起来。
夜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才缓和了些,慢慢直起身,颤抖的抬起自己受伤的左手,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剁指时锥心的痛还在……
谁也不能阻止他们成亲了,但她秋若萱绝对不会轻言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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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府,央欢院的小亭中,花未央正与薛容下棋,旁边的暖炉上烧着热酒,碳火的红光映在他们脸上,男的俊女的俏远远望去还真想一对深夜调皮偷酒吃的小夫妻。
“你输了,喝酒喝酒!”未央拍腿大笑,亲自从炉上取了酒替他斟满,唇边是揶揄的笑,“小容儿,你今晚可是输五盘了,再输下去整壶酒都是你的了!”
薛容虽然输得尴尬,但也心服口服,认命的一干为尽,砸砸嘴:“没想到你棋艺这样高!”
“哼,真当我是弱不禁风的闺阁女子吗?”花未央嘻嘻一笑,把棋子扫回玉盘,“再来!”
“不玩了!”薛容另拿了一个酒杯倒了半杯酒给她,“你也喝点暖暖身。”
“好!”未央接过一饮而尽,丝毫没有女子的扭捏。
薛容自怀中掏出一枚紫金令牌,这令牌又与发到江湖上的不同,没有刻任何花纹,只刻了一个容字。
“出嫁后若觉得不如意,随时回来。这里也行,神医谷也行。”
花未央心神微动,看着他。此人年纪虽小,却有着海纳百川的气度,假以时日在医术上的造诣必定超过他的母亲薛仙子。本想拒绝,但看到他眼底的忐忑,她接过令牌揣进怀里:“从今而后你的神医谷可就是我的了,到时候别抱怨被我吃穷!”
第66章 、怪门崛起
两人直喝到半夜,看薛容已经有了醉意,花未央抬头看看夜色,月渐西移时候差不多了,遂站起身来摆摆手:“好困,睡觉睡觉!”
薛容深深的看着她,红唇嗡动了几下终归还是什么也没说,默然离去。
进了房间,阿香一面给她宽衣一面说:“小姐,如你所料,大昀皇夜访睿王府逼睿王毁婚另娶。”
送给清月培训了几天,这丫头明显长进了。花未央满意的问:“果然如我所料,他是大昀皇心中的人选,可惜刘氏一族树大根深,大昀皇一人难以撼动。现在我什么也没有了他自然要想对策了。睿王他怎么说?”
“还没有表态。”阿香道,”不过看样子真是对小姐用情至深,大约会拒绝。”
“我知道了,下去吧!”
还没有表态,就是说明在犹豫!犹豫!他竟然在犹豫!
眸色微沉,花未央用力扶着桌沿,唇角紧抿成一条线。
他还不够真心!
“阿香,拿夜行衣来!”
“小姐,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阿香惊讶的问,但还是依言把她的夜行衣给找了出来。
“去找清月。”
“逛青楼?”阿香手一抖,头上浮起三条黑线。
“逛青楼怎么了?谁规定女人不能逛青楼了?再说了,现在清月是我的手下,她的青楼也被我买下,我去自己的产业逛逛怎么了?”
阿香头上浮起三条黑线:“那这里……”
“老规矩,你替我躺下!”
……
苍茫的夜色中,一抹黑影快速流窜。最近掠进一间名为“天上人间”的青楼。这里但是清月开的青楼,如今是怪门的第一根据地。
其实这里本名怡红院,是花未央给改的天上人间。看到她来一名美妇迎了过来,正是清月:“主子来了,大宝他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