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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渊里到底有什么,龙应天非要去冒险?难道是和前朝有关的?
想到这,她的心凉了凉。慢慢往回走,直到走回花丛旁,依旧百思不得其解。她伸手『揉』『揉』太阳『穴』,有些头疼的喃喃自语:“龙应天到底想要干什么?”
清月犹豫了一下,朝花丛努努嘴:“主子,或者,龙小姐会知道什么……”
花未央猛然抬眼,警告道:“不许打她的主意!”
“是。”清月也知道她的原则,不敢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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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这里就是大昱京城了,是不是我们的很不一样?”
“恩。”
北方大昱国,白衣的公子坐在马车上,慢慢的欣赏着街道两边的风景。
一路奔波,花瑞泽终于到达大昱京城,除了气侯不同,民俗风格上的迥异也吸引了花瑞泽,让他暂时忘记了烦恼。
“公子,他们说老爷就在这座中,可城这样大,我们怎么找?”福叔一边赶车一边问。
“等他来找我。”花瑞泽闻言收回目光,又恢复了心事忡忡的样子。
爹也算神通广大,竟然能从大昀混到大昱来。想来此刻他已经知道了他来的消息,所有,不必他去找,爹也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果然,在京中溜了半圈,他们的马车就被人拦住了,是个面容清秀的小童:“请问马车上的公子是不是花瑞泽花少爷?”
“你怎么知道我?”花瑞泽掀起车帘问。
“我们老爷请我来为少爷带路。”小童道。
“你们老爷是谁?”福叔问。
小童鄙视的白了他一眼:“我们老爷不就是你们老爷吗?真笨!”
是爹!
花瑞泽惊喜的问:“是花老爷?”
“恩。”小童点点头,“请随我来!”他像只骄傲的小公鸡昂首挺胸走在前面,个头年纪虽小,走路的步伐却一直和马车保持着一丈的距离,从不落后于车马。
花瑞泽不禁对他别眼相看:小小年纪就有此等功夫,不知爹是怎么收服他的。金钱?还是野心?
马蹄达达,花瑞泽半是喜半是忧,直到来到一座华丽的府邸,才敛了心思下车。
“少爷,请!”
在小童的引领下,他进了门,来到一个园子里。远远的,他就被园中的人给吸引了。
园中,一个玄衫的略胖的男子负手而立,背对着他。他的背影熟悉到刻骨铭心!
不就是他爹吗?
“爹……”他轻声唤,恍然如梦。
花靖丰徐徐转过身来,习惯『性』的捋着山羊胡子,慈祥的浅笑:“泽儿,你到底还是找来了,不愧是我花靖丰的儿子!”
“爹,真的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巨大的狂喜扑过来,花瑞泽激动得不能自已,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花靖丰面前。
一年不见,爹似乎又老了许多,头上都生出华发了,脸上的争纹也明显多了。花瑞泽心痛不已:“爹,你为什么不回家?我们都很想你,我们一直在找你……”
“这不是找到了吗?”花靖丰笑笑,一手拍着儿子的肩,“既然找来了,就陪爹住几日,玩一玩再回去吧!”
花瑞泽闻言浑身一僵,『迷』茫的看着他:“爹,你不打算和我一起回去吗?”
第311章 、虎毒食子
花瑞泽闻言浑身一僵,『迷』茫的看着他:“爹,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呵呵,我的家产都捐出去了,还回去干嘛?”花靖丰笑笑,用力拍拍儿子的肩,“还没吃饭吧?走,爹带你去吃好吃的!”
说着,他就要走。
花瑞泽设想过许多种与爹见面的场景,惟独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种。
他早得知他来了,还能在第一时间截到他,说明爹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要想短时间内在异国他乡做到这一点儿,除非得到权贵的支持!这幢大屋不是普通人住得起的,里面的摆设都不便宜,就连侍从侍女都训练有素,十分有档次。不过一年时间,爹不但在大昱安了家,连根都扎稳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花瑞泽只觉得心痛难当,最终还是垂下眼随父亲一起自侧门出府,门外早有马车等侯,一见他们立刻恭敬的欠身:“老爷,少爷!”
饭局安排在一家名为“万贯金”的酒楼。故名思议,这里生意很好还很贵。
从进了酒楼,就不时有人与花靖丰打招呼,都很尊重的作辑:“花老爷,花兄……”之类。
他在大昱的地位可见一般。然而越是这样,花瑞泽心里越难过。面对满桌美食失去了胃口。
“瑞泽,快吃啊!怎么不动筷?”
“好……”
花靖丰似乎心情很好,吃了许多,花瑞泽勉强用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静静的看着他:“爹,你是不是在怪我们把家分了,把家产都献给皇上了。”
花靖丰眼『色』微变,转瞬又笑得慈祥:“也不尽然,但是花家已经为大昀效力那么多年,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说实话,爹很不甘心。大昱的君主很常识我,所以我来了,也不打算再离开。瑞泽,你不远万里找到这里来,爹很开心,但是爹不能和你回去,大昀的家就靠你了,玩几天就回去吧!”
爹果然不要家了!
猜测终究还是变成了现实!花瑞泽痛苦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直觉告诉他,这只是一个开端!后面还会有很多藏在心中的不好的揣测逐渐成真!
倘若,他的猜测都变成真的……
心剧烈的痛了起来,脸上的血『色』也跟着褪尽。
“爹,你不要这样,我们回去,回去从头再来好不好?未央她如今是皇后了,也许她可以把家产都还给你……”
“不要再说了!”
他试图说服爹,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厉声打断。
“瑞泽,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妈了?大丈夫顶天立地,当拿得起放得下!我既然放弃了大昀,就绝不会再回去!”花靖丰声『色』俱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花瑞泽不再说话,俊秀的脸上浮起难言的哀伤。
他的忧伤令花靖丰有些不忍,他冷哼一声闷头喝酒,一时间,两人都陷入沉默。
这是一场注定不能和谐的父子重逢。
“你还恨我娘,是吧?”久久,花瑞泽轻叹一声。
花靖丰喝酒的动作一僵,抬眸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若你还恨她,我无话可说,毕竟是她错了。不过爹,你为什么也不去神医谷看一看薛容,看一看薛仙子?”花瑞泽问。
“没必要!”花靖丰强硬的继续喝酒。
“爹,你是在想念未央的母亲吧?那你不应该来大昱,应该去大夏。”
此言一出,花靖丰惊骇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瞪着花瑞泽:“你说什么?”
“未央的母亲去了大夏,不是吗?爹你不可能不知道吧?”花瑞泽似笑非笑的弯起唇,眼中的忧伤如浓墨一般,散都散不开。
他怎么会知道?花靖丰惊疑不定看着他,忽然觉得自己那么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内敛了?他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心里浮起强烈的不安,他强装镇定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爹的书房里找到了一张画像,然后,我通过人脉找到了画上女人的下落。她叫云灵儿,来自南海,死于大夏,对不对?”
花瑞泽的声音不大,却如巨石砸进花靖丰的心湖,激起千层浪花。那张画像他早已带到大昱来了,为何瑞泽还会知道画像的事?只有一个可能,在他离开之前他已经去过他的书房!他到底还知道些什么?他深深的看着花瑞泽,眼中有风云不断的聚散。甚至,蕴有杀机。
花瑞泽毫不畏惧的迎视着他,空气似乎被燃烧了,无形的兹拉兹拉。
好半晌,他才道:“你还知道什么?”
“刘伯,是你安在未央身边的棋子吧?就因为他也是未央母亲的裙下臣,所以誓死效忠于你。不过我不明白,爹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明明很宠爱未央。”花瑞泽皱起眉,困『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阳光从洞开的窗户洒进来,窗下便是大昱京城中最负盛名的红莲河。大昱的春天来得迟,河中红莲要到八月末九月初才会盛放,此时河面上只有稀疏的荷叶,清澈的河里可以看见鱼儿在嬉戏。
花靖丰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走到窗下,眺望着远方。
他的身影把光线遮去一部分,花瑞泽低垂眼睑,此时此刻,他感谢多年的商场生活帮他练就一副面瘫脸,在心『潮』澎湃的此刻还可以坐在这里强装镇定。
其实,刘伯的事只是他的猜测,是爹的反应证明了一切。
“这些,未央知道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靖丰问,语气已经明显的软下来,背影看起来有些萧瑟。
“现在还不知道。”花瑞泽摇摇头。算算时间,龙应天也快到大昱了。他不知道他们两个想干什么,但他能肯定,绝不是什么好事!想到这,他心里发凉,“爹,收手吧,我们回去!”
花靖丰悬着的心又放回肚里,他转过身来靠着窗台:“我这样做有我的苦衷。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是为她好。就算你告诉她,我也无妨。反正终有一天她会知道的。”
“爹!”花瑞泽再淡定不了,提高音量叫了起来。几个子女之间,爹最在意的就是未央。若他连未央也不在乎了,那便再没人能阻目他了!
“其实大昱是个好地方,你既然来了,就别走了!”话音方落,花靖丰击掌,四名壮实的黑衣人走进包间,把花瑞泽团团围住,杀机四伏。
“爹,你要干什么?爹!”花瑞泽惊叫起来,不敢相信的睁圆了眼睛。
“爹给你安排了别院,你就好好住着吧!至于你那些手下,爹也会替你关照的!”花靖丰冷声道,一挥手,黑衣人便点了花瑞泽的昏睡『穴』,扛起来就走。
与此同时,福叔等人还守在酒楼外,对酒楼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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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渊,白芷坐在泳池边的青草地上弹琴。悠扬的琴声美妙如同仙宫之曲,她陶醉的闭着眼睛,十指却灵动的飞舞着,犹如乐之精灵舞于琴弦。
几只仙鹤飞来,围着她翩翩起舞。两只红『色』狐狸结伴而来,趴在泳池的另一端,一面听曲一面喝水,安祥自在。还有更多的小东西循着琴声跑来……
而弹琴的人沉浸在曲中,还没有睁眼,没有发现这些奇妙的变化。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自身后响起。
白芷弹琴的动作一顿,睁开眼,这才发现她周围不知何时聚了那么多小动物。除了仙鹤、狐狸,还有兔子,小刺猥等等小型无害的动物。她欣喜的回过头去:“梵音!我的琴声引来了仙鹤和狐狸,我是不是练成了?”
欢喜,溢于言表!
阳光下,她的笑那么耀眼,晃得他眼花缭『乱』。
“恩,六成了。”梵音晗首,走到她身边惊奇的围着她转了两圈,“啧啧,你还真是有天分!连那个帝姬都弹不了的曲你这几天功夫就能练成了,怪不得龙应天拼死也要把你送进来。”
提起龙应天,白芷的笑僵住了。
“怎么,我这样说你不开心了?这是事实,你承认不承认它都摆在那里,逃不掉的!”梵音道。
“我知道……”白芷暗然的垂下头,他说的她都知道。但即使如此,她还是爱他,还是想救他!
“知道了还这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