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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住,并打工负担生活费,不再想问宁薇伸手拿钱。
今天是楚星泽的学校高三年级月考,两人也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昨晚通电话的时候,楚星泽撒娇说考完试想和她见一面,宁婧便欣然地答应了,让他直接在吃饭的地方等,没想到他会直接来到她打工的地方。
说起这小屁孩,恐怕是做任务到目前为止,最让她省心的一个,十五岁就跳读到了高三,妥妥的学霸。
系统:“……”人要立flag,统也拦不住。
菜单的字有点小,宁婧看着有点模糊,忍不住眯着眼睛。合上菜单后,她忍不住说:“最近老觉得看东西有点儿模糊,我该不会近视了吧?”
楚星泽忍俊不禁:“有可能。”
宁婧郁闷道:“我都成年那么久了,不是眼球都长定型了吗,再说了,你这种学霸视力都5。0,我又不怎么看书……”
楚星泽为宁婧叠好了餐巾,笑道:“和看不看书没有关系,因为你总爱躺在床上玩手机。用眼不当。”
宁婧眼角跳了跳,觉得这小子有点欠抽。
楚星泽托着腮,目不转睛地看着宁婧,冷不丁道:“婧姐,我还有两个月就高考了。考试前的这段时间,能去你那里住吗?”
宁婧讶异地抬眼:“怎么不住家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楚星泽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晦暗。可很快,他就掩饰了过去,换上了撒娇的声音道:“你搬出去后,只剩我一个人了,挺没意思的。”
楚星泽轻描淡写带过了了原因,可宁婧却大致知道他不想住家里的原因——和温悦有关。
宁婧与温悦同年同届,同样是大学三年级在读生。虽然不是同一个系,在学校里也很少能碰面,但毕竟有金手指系统在身,宁婧对温悦的情况,可谓是相当清楚。
在这六年间,温悦一直接受着楚星树的学业资助,半年前,大三上学期的暑假时,她还在楚星树的公司实习过一段时间。
求爱不成的楚星树,把人强行带回了家——当然了,他没傻到把人带到和宁薇一起住的地方,而是藏在了自己的其中一座物业里。可消息不知怎么的走漏到了宁薇耳边。
这么多年,楚星树承认过的正印女友,只有她一个。两人的女儿都五岁了,却一直没结婚的打算——宁薇明里暗里都暗示过很多次了,楚星树却一直没有表示。
“给楚家生了个女儿,还是进不了门”,诸如此类的风言风语,偶尔也会传到宁薇耳边。她不是不渴望名分,但她知道男人逼不得。没关系,豪门少奶奶不是那么容易做的。迟早是她的东西,她可以等。
就连被记者尖锐地询问时,宁薇也会维持着滴水不漏的幸福笑容,回答:“我们很幸福,也有共识,婚姻不是人生的必需品。”
一次又一次,都是这样的回答,宁薇坚信自己的等待会得到回报,没想到,现实却啪啪地打了她的脸——楚星树把那个受资助的女大学生温悦带回了另一个家藏起来,宁薇能不闹吗?
总而言之,现在的楚家是闹成了一锅粥了。
宁婧自从念大学以后,就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姑且算是远离战场。原世界线的楚星泽本该升入一直在读的那所学校的高中部,不知为何,事情没有按照既定的世界线发展,楚星泽考到了外校——这所中学师资也很优秀,而且距离宁婧的x大相当近,就一条马路的距离。这可惜,不提供住宿,所以楚星泽这两年来,一直住在家里。
平时也就罢了,他如今可是在备考,天天看着生父弄出来的幺蛾子,肯定烦透了,怎么有心思看书。
大概是不想惹她担心,所以才没说实话,推脱说“想出来住是因为无聊”。
宁婧轻叹一声,道:“当然可以让你来住,但是我住的地方挺小的,我怕你复习不好。”
楚星泽兴高采烈道:“太好啦。”
宁婧看他这高兴的模样,打趣道:“你不怕我管着你?”
“为什么要怕。”楚星泽浅笑盈盈:“我喜欢你管我呀。”
宁婧压根儿没把这话当真,嗤笑道:“你这小子,就会说好听的话哄我。都高中生了,哪会喜欢被人管着。”
“别人我不知道。”楚星泽凝视着宁婧,握住了她的手腕,柔声而半带认真地道:“可我就喜欢你管我。”
宁婧敏感地抬起了眼,被握住的手腕好像有刺一样,让她忍不住想抽手。
楚星泽观察着宁婧的表情,见好就收,不着痕迹地松开了手,托腮笑道:“不过嘛,有时候我不高兴了,也会反抗一下。”
“怎么说?”
“你不是近视了么,以后你要是管得我很不高兴,我就把你的眼镜藏起来,让你做什么事,都只能找我帮忙。”
宁婧抗议道:“喂喂喂,不带这样的。”
楚星泽哈哈大笑起来。
第39章 第三只小团子8
楚星泽搬到宁婧现在住的地方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取得了楚星树的同意——说不定,他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去征得同意。毕竟,在这个节骨眼上,夹在两个女人之间的楚星树,怎么会有心思去管自己的平时就不亲近的儿子住在哪里呢。
“进来吧,我已经把你住的房间收拾好了。”
宁婧把钥匙放在了入门的鞋柜上,放了一对新买的拖鞋在地摊上。楚星泽摘下了挂脖式耳机,乖巧地脱掉板鞋,提起门外的银白色的行李箱,跨进门内。
宁婧租住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学姐毕业后急转出的房子,两房一厅,打扫得很干净。因为不习惯和陌生人合租,虽然只用一个房间,宁婧也愿意付高一点的房费,把整间屋子都包下来,另一个房间就用来放杂物。
这房子距离她的学校很近,每天走路15分钟就到,非常方便。由于是老式宿舍,屋内装修稍微有点老旧,但采光很好,有一个大阳台,开着阳台门的时候,风会呼呼地往屋子里灌,流通度极好。
美中不足的是,这儿采用的是老式门禁。锈绿色大铁门的电动锁坏掉很久了,谁都能拉开它进楼道,所以治安不太好。
现在有个男生一起住,在心理上,宁婧也有些安慰。
楚星泽只是来备考的,时值春夏,衣服不厚,每周又有六天要穿着校服,所以行李也不多,连同要用的课本,一个行李箱就能装完。
其实,最初知道楚星泽的书只有那么丁点的时候,宁婧是颇为惊讶的。在她印象里,高三学生都有一堆参考书、练习册什么的,可楚星泽的书大多只是课本,练习册是学校要求订的,参考书一本也没有。
更可怕的是,这小子是跳级读的高三。和他同龄的男生,现在都还乳臭未干着;和他同级的男生,却又做不到他那么优哉游哉。
智商的天堑,还真是人比人,比死人呐。(=_=)
楚星泽换上了宁婧给他准备的居家拖鞋,把箱子搬进了空房间——在这之前,他来过这里做客很多次了,完全不用宁婧教他怎么做。
楚星泽自己铺床,宁婧帮他放书和把衣服叠好,放进衣柜,不到半小时就全部搞定了。
时间已经走到了晚上六点,两人还没吃饭,宁婧挽起袖子,下厨煮了两个面。
等水沸的时候,楚星泽一直在宁婧周围晃悠。
厨房窄小,宁婧嫌他碍手碍脚,又不需要他打下手,便赶他出去等着。楚星泽出去后没多久,又颇感无趣地折返回来,递了一颗打开了糖纸的糖果到宁婧唇边:“哈密瓜味。”
宁婧吃下了糖果。楚星泽弯下腰,从扑在了宁婧背上,手臂搂住了宁婧的腰。大概是因为有国外的血统,十五岁的楚星泽已经有一米八几的身高,四肢修长,能把宁婧整个人包裹住,像个大尾巴熊一样。
宁婧佯怒道:“喂,你要把我压扁了。”
楚星泽充耳不闻,把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轻叹道:“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高兴的一天。”
宁婧被他小老头似的的语气逗笑了:“为什么?”
楚星泽撒娇道:“因为有很多值得高兴的事情啊,比如说,以后睡醒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你,睡觉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也是你,我不用再通过电话跟你说早安晚安了。”
宁婧失笑:“就这么简单?你还真容易满足。”
楚星泽收紧了手臂,偏头反问道:“婧姐觉得这样不好吗?我们一直住在一起。”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鼻尖还差一点点就抵到了宁婧的脖子。那温热的鼻息浅浅地喷薄在她的皮肤上,声音带着撒娇的语调。温馨的氛围不知怎么的,发酵出一股淡淡的暧昧。
宁婧直觉不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想了想,便道:“你别高兴太早了,这里只是让你好好考试的地方,等你考完试了,就要回家住了。”
楚星泽撇撇嘴道:“那我就在这三个月里好好表现,说不定到时候,反而是婧姐你不舍得我走了。”
水恰好在这时开了,宁婧连忙去关火炉,对楚星泽的这句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很快就抛于脑后了。
两人的同居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虽然一直与楚星泽保持着联系,并且抓紧一切机会增加亲密度,但宁婧从来没试过只与他在同一个房子里生活。
要是对方年纪小也就罢了,早期就能磨合好。坏就坏在楚星泽现在都十五岁了,算得上大半个成年人,生活习惯什么的都定型了。
在宁婧预想中,两人必定要经过一番不容易的磨合。初期磕磕碰碰是少不了的,没想到,预期的情况没有发生,他们的关系,朝着和谐的大方向一去不复返地奔腾着。
作为一个面临高考的学生,楚星泽的作息很正常。大多数高三学生的熬夜背书、周末轮遍补习班等情况,统统没有在他身上发生过。
每天,楚星泽规律地在六点钟起床,到附近的公共操场跑步,锻炼身体。他不会做饭,所以每天回来的时候,都会顺便给宁婧带上热腾腾的早餐,白粥牛奶油条,中西结合,天天不重样。
回家叫醒她以后,楚星泽就去洗澡洗头,换上校服。等宁婧从赖床中清醒过来以后,两人就可以坐在餐桌上面对面地吃早餐了。
楚星泽的上课时间比宁婧早,所以每天都比她早出门。但他会在放学后,在宁婧大学的图书馆看书做题,等宁婧一起放学,或者去甜品店接宁婧下班,两人一起回家。久而久之,宁婧身边的朋友都知道楚星泽的存在了。
不仅在生活上,楚星泽连宁婧的学业也一把罩了。宁婧这一年有一门国外名著公选课,要在网页上做题,主要都是听力理解题,她一时忘记了,拖到学期快结束才想起来。还剩一两天时间,宁婧打算咬咬牙开夜车做完它,楚星泽知道后,花了一个下午和晚饭后的时间,就替宁婧刷完全部题目,还得了全a的评分。
宁婧:“他简直是我的恩公。”
系统:“……”
诸如此类的事例,一个手都数不完。
宁婧总会在睡觉前对系统忏悔:“罪过啊。作为一个大学狗,我怎么能这样,让一个学业繁重的高三生照顾我。明天开始,我发誓要改变自己的惰性。”
说完,又继续有滋有味地过这种快活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