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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从请来这个光头汉子坐镇品香阁之后,此人未尝一败,但今天好像是遇到对手了。
如果光头彻底失败了怎么办?
他们临时从哪儿请这个层级的高手去?
而一旦品香阁里没有这个级数的高手坐镇,城里其他春楼的坏种们,肯定就会派手下的高手过来破坏品香阁的生意,多弄几次的话,这品香阁也就开不下去了。
“快快快!你们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上去救陈狼去?去啊!快去啊!!!”
品香阁的大老板是一个大胖子,此时真正着急了,所以形象大失地对品香阁里其他的打手怒斥起来。
那些人被大老板这样一怒斥,立时全动员了起来,五六十个人全数涌向陈风和光头汉子那里。
听见那个大胖子的怒斥,陈风才知道手下这个光头名叫陈狼,和他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
结果,让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那五六十个冲上来想救光头陈狼的汉子不管是接触到陈狼,还是接触到陈风的身体,全都像触了电似的,浑身抖个不停。
“吸……吸星**?”
二楼围观的人群里,一个二十三四的青年双目失神地望着人群里的陈风,他这句话刚出口,旁边就有一个陌生的中年否定道:“错,这应该不会是吸星**。”
“那你说是什么?”
“我说……不是血影魔功,就是天下皆知的北冥神功。”
“北冥神功?”
“是啊,除了北冥神功,你还能有更好的解释吗?”
……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品香阁的老板看着冲过去的几十个男人,还没有救出陈狼呢,就纷纷像铁钉遇到了大块磁石一样,全被吸住了。
看到这一幕,这个大胖子就慌了,嘴里开始前言不搭后语地乱语了。
可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没办法了,他现在还能使动的人,就只有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了,但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如果连他这两个保镖也陷进去了,那就没人来保护他的周全了。
很快,他的预感应验了。
后面冲上去帮光头陈狼的人纷纷在颤抖中倒下了。
最后,连陈狼也颤抖着倒在了地上。
只有那个黑衣青年还傲立在场中。
看到这一幕,这个大胖子就冷汗森森。
这大冷的天,他额头上能出这么多的汗,也算是慌到极点了。
他以为那个黑衣青年会杀死陈狼,并且在杀死陈狼后,不会轻易离开。
但事实又一次大出了他的预料。
那个黑衣青年吸干陈狼的内劲后,只是在陈狼身边站了片刻,垂下目光冷眼望了倒在地上的陈狼一眼,就转身往大门外走去了。
这个黑衣青年显然是要离开了。
陈风木然着脸,转身离开,经过湛卢剑那里的时候,没有忘记拿回湛卢剑。
这个时候,这品香阁里虽然有几百人在围观,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挑战陈风了。
他们都亲眼目睹了陈风与那光头陈狼的激烈交手,陈风所展现出来的徒手搏斗功夫就已经让他们心惊了。何况,陈风的手里还提着一把剑。那显然陈风会的不仅仅只是一门徒手搏斗的功夫。
说不定他在剑上的造诣更高。
“你、你到底是谁?为、为什么要、要来找我的晦气?”
陈风将要走出品香阁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光头陈狼要死不活的询问声。
闻声,陈风的脚步顿了一下,但随即就又继续出门去了,从始至终,不曾回一次头。
此举,又不是为了成名,何必留下身份姓名?
何况,在没有与祝紫玲交手之前,陈风还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双臂可以刀枪不入。
刚才他和陈狼交手的时候,虽然用了无漏金臂,但他不留下姓名,在这里,谁会知道他是谁?
……V!~!
..
第136章 一品
陈风去品香阁杀人的时候。wwW。虞可晴和吕卫东居住的客栈里,两人都在陈风的房间里等着,在房间里唯一的桌子两边相对而坐,桌上有酒有菜,还有一盏不甚明亮的油灯。
灯光如豆。
桌上的酒菜,两人都没有动,也都没有心情去动,在陈风平安回来之前,他们的心始终悬着,尽管他们很相信在这座小小的岳阳城里,没人会是陈风的对手,但凡事都有例外,尽管心里相信他们的陈大哥不会有事,但还是担心会出现万一的意外。
“东子,这一路上回武陵山,你数过陈大哥已经是第几次独自出去了吗?”房间里的沉寂被虞可晴打破了。
两个人坐在房间里枯坐,长时间的沉默,让她有些想说话了。
“晴姐,第十二次了。”吕卫东规规矩矩地回答。
“十二次了?”虞可晴有些讶异,“有这么多次了吗?”她显然记不大清楚了。
微微摇摇头,虞可晴又说:“不知道陈大哥还要再独自出去多少回。”
……
就在虞可晴和吕卫东在房间说陈风的时候。正大步走在岳阳城中大道上的陈风忽然眉头一皱,脚步骤然停住了,停住在街道中心。
此时,街道两边的店铺早就打烊关门了,长长的宽阔街道上,空空荡荡,放目望去,前后几百米的街道上,居然只有陈风一个人。
一阵寒风卷起空旷的街道上几张落叶从陈风身边飞过,没有人看见,就在这时,陈风双眼痛苦地紧闭了起来,脖子皮肤下的血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根根变黑凸显出来,血管一根根迅速变黑浮现到皮肤的表面,很快,这种诡异的情况就蔓延到了他的整个脸部,整张脸下的血管一根根浮现出来,像黑色的渔网一样出现在他的脸上。
随着皮下的血管变黑浮现出来,他的皮肤也迅速变得青黑一片。
其实,正在如此变化的,不仅仅只是他的脖子和脸,他裸lou在衣服外面的双手也都在如此变化。
此刻,如果有修炼过毒功的人看见,只看一眼,便能知道陈风这是内力反噬了,如果不能成功压制下去,结果就会演变成传说中的走火入魔。
到时候。毒功入脑,脑中就会幻象丛生,就会以为自己身周正有无数厉害的鬼怪在攻击自己。
到时候,就会敌我不分,是非不分,见人就杀,直到耗尽所有的内力才会终止。
不过,等内力全部耗尽了,一身武功也就废了。
这种情况,陈风不陌生,因为最近三天晚上,他每次在回去的路上都会发作一次。
他知道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因为最近半个月,他强吸来的内力实在是太多了,早已经超过了他丹田内原有的内力。从别人那里强吸了这么多的内力,就如同一个人一顿吃了两三顿才能吃得下的东西,结果,必然是消化不良。
陈风也知道这样做很危险。
但练成无漏金臂之后,他虽然觉得如果出其不意的话,自己可以杀死阴癸派的祝紫玲为师父他们报仇。
但如果突然使出无漏金臂之后,却没有能够成功杀死祝紫玲呢?
其结果,自然是他绝无生机了。
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出其不意上。从四川回武陵山的路上,他的心里就一直很不踏实。
他不喜欢这种完全指望运气的做法。
前思后想,他决定在回武陵山之前,能吸多少内力就强吸多少内力来,就算不能将功力提升到和祝紫玲不相上下的程度,至少,也要将自己的功力强提一两个层级上去。
可是,想要将功力从二品提升到一品上去,就必须要打通自己的任督二脉,只有打通了任督二脉,才能算是进入了先天境界,晋入了武者一品之境。
但,要打通任督二脉,谈何容易?
武林之中,有多少聪明绝顶之人被挡在这一关之外?又有多少天赋惊人之辈也终生无能打通那任脉与督脉?
这半个月来,包括今晚,陈风独自出来了十二次,但杀死和强吸掉内力的武林人物,却远远不止十二这个数。
像今晚这样吸了一个高手和几十个小人物内力的情况,已经有过两次。
吸了这么多人的内力,直到三天前,陈风吸了一个赌坊的三个高手之后,回来的路上,突然就出现了他现在的这种情况,当时他惊得一身冷汗,立即集中所有的意念力将躁乱的内力全都镇压进丹田里。
陈风原以为将躁乱的内力镇住后,功力会顺理成章地晋入到一品之境。
谁知道,这种情况连续在三天晚上出现了,却还是没有打通任督二脉。晋入一品。
今天晚上出来之前,他也犹豫过很久,他不知道如果继续吸人内力入体,等内力躁乱的时候,他还能不能镇压的下去。
但最后,还是晋入一品的目标让他一咬牙再次下定了决心。
躁乱的青黑色内力全部往陈风的头上狂涌,陈风闷哼一声,双腿一软,直直地跪倒在街道中心,双手紧紧握紧成拳,重重地砸在坚硬的青石街面上。
青石一阵咔咔的脆响,裂缝像蛛网一样蔓延开去。
陈风双眼紧闭地,双拳不停地往街面青石上砸,但全身躁乱的青黑色内力还是在不停地狂涌向他的大脑。
这个时候,他的全部意念力都集中起来了,全部在抵抗那些青黑色内力的狂涌。
如果让这些青黑的有毒内力进入他的大脑,那他就铁定了要走火入魔了。
到时候,不管有没有人能制得住他,最后,他都必将成为一个毫无内力的废人,更严重一点的话,他的大脑也可能会受到损伤。
陈风双拳不停砸地,砸得街面上的青石板不停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惊动了附近几户的居民,只见街道两边的门窗陆续被主人从里面打开,一盏盏油灯、灯笼伸出窗外和门外,待看清了街面上的动静源头是一个黑衣男子在痛苦地双拳砸地弄出来,这些房子的主人就赶紧熄灭了灯火,迅速把门窗重新关上。
只是片刻的工夫,四下里又恢复了寂静,只余下空旷的街道上陈风还在那里紧闭着双眼,双拳一拳接着一拳地猛砸面前的青石街面。
不多时,他面前的两块青石板就全变成了鸡蛋大小的碎块。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碎块就只有蚕豆大小了。
如果没有修炼过无漏金臂,双拳曾在那个无名山谷的石壁上千万次的击打过,那,陈风今晚这样用双拳砸青石街面,双拳肯定早就血肉模糊了。
但现在,他面前的两块青石板虽然碎得不成样子了,但他的双拳却只破了一点点皮,流出来几滴血。
……
夜,渐渐的深了。
客栈里,吕卫东已经打了三次哈欠了,显然是已经很困了。虞可晴也感到有些困意了,但他们的陈大哥却还没有回来。
虞可晴又一次走到院子里抬头望夜空上的月亮,发现月亮早就偏西了。
显然,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
“陈大哥今晚怎么还没有回来呢?难道真的出意外了?难道这个小小的岳阳城里,果真有能够打败陈大哥的人存在?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虞可晴眉头担忧地蹙起,忧心忡忡地自语着。
跟在她身后出来的吕卫东听到了虞可晴的,犹豫了一下,他开口安慰道:“晴姐,你不要太担心了,陈大哥最近这几天回来的都晚,只不过今晚比前几晚又稍微晚了一点而已。”
一番话刚说完,吕卫东就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
虞可晴见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便说:“东子,你困了就去睡吧!有我等陈大哥就好了。”
可是吕卫东却硬撑着说:“没事,晴姐,我不怕困,不等到陈大哥平安回来,我就算现在上了床,也睡不着,所以,你就让我再等等吧!”
……
“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个打更的老更夫提着一盏灯笼,一只铜锣,一边走一边有气无力地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话。
“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
忽然,老更夫嘴里的“烛”字梗在喉咙里喊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