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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死丫头活该是贱命,就是让人糟蹋和不屑的……”
“你给我闭嘴!”蒋振南大怒一声的喝道。
李翠花的声音立马嘎然而止,对上几个男人那难看脸色时,脸色立马变得苍白,立刻闭嘴!
“你给我们滚开!”郭兵厌烦的道
之后,就是郭兵说李翠花臭了。
蒋振南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的命运,竟然与他如此相似。
可不管别人如何说他是天煞孤星,但他的身份摆在那——侯爵府嫡子,就算下人对他再过份,只会给他脸色看,却不敢真正的对他动手。
他是被父亲抛弃的亲生子,但是,他是侯爵府嫡子,同样也是侯爵府未来的继承人。
他这个将来的爵位,只要当今圣上没有开金口或者是下圣旨剥夺他的爵位继承权,就算是他父亲再不喜欢他,再不愿意,也没法改变他就是侯爵府未来的侯爵爷的事实。
这个事实,全侯爵府,上上下下的人,主人仆人都明白,因此,那些下人,虽对他这个无亲娘爱,爹不疼的主子很是轻蔑和不屑,却不敢下手的真正原因。
他们只会在物质上亏待他,比如,不给饭吃,或者是给些清汤寡水,又或者,大冬天没有棉被,没有暖炉,让他自生自灭的状态,等等……
后来把他送去独立的别院之后,那生活就更加困难了。
可总得说起来,他也就在生活物质和精神被人亏待了而已。
这些比起林月兰这个孩子来说,他算是上天优待了,是不是。
林月兰这个孩子,不仅要在生活上挣扎,在精神上被人摧残,更是在肉体上每天痛苦不堪。
这样一个悲惨的日子,要有多顽强的人,才能活着下来啊。
蒋振南紧紧握着拳头,青筋暴动,紫黑色血管似乎要随时暴烈一样。
郭兵几人正在哀叹林月兰的命运的悲怜,他们看到的那个孩子,是多么的机灵聪明,又见多识广且爱钱,身手敏捷,武功高强,而且还身怀不为人知的异术。
等等,这些他们看到的好像与那个老女人描述的完全不太一样,哦不,是完全不一样,这完完全全是两个人。
以他们的看到的林月兰,那凌厉的身手,别说这些弱弱的村民,能够动不动上前欺负她一把,就是他们这几个上去欺负一把,就有可能打趴在地,起不来啊。
那些村民又是怎么欺负的林月兰,让她时常挨打不还手的?这根本就不对劲啊。
其二,从他们第一次与林月兰见面起,那孩子就在深山野林里来去自如,根本就无惧于那些老虎猛兽,甚至连百兽之王都成了她的坐骑,她又怎么会没钱没饭吃呢?这根本就说不通啊。
其三,现在看那些村民明显是惧怕林月兰居多。
刚开始以为,那些村民是畏惧于他们几个高大男人,而不敢上前,可现在想想,那些人的表情和神态,明显是对他们好奇居多,却对林月兰畏惧居多。
这些疑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兵神色有些凝重的说道,“头儿,我们现在看到的林月兰,根本与那个老娘们描述的林月兰,根本就不是一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是不是一个并不是很重要,反正林月兰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他们就只认眼前这个救命恩人。
但是,怕就怕这个林月兰是……
毕竟,第一次他们经过那里,他们怎么就这么凑巧的碰到了她?如果按照那个老女人所说,那个林月兰胆小懦弱,根本就不可能一个人上山?
郭兵这是在怀疑,这林月兰根本就是掉了包的人,然后,这个被调包过来的人,很有可能是他们的敌人,或者是敌国的侦探。
所以,他现在猜测,他们第一次碰面,很有可能不是巧合,完全是敌人安排下来的阴谋诡计。
那些人知道他们经过的路线,所以事先先埋伏在那里,然后,等待着他们入网。
之后,她就可以顺利的打入到他们的内部,以内部攻防,以达到目的。
郭兵作为蒋振南的军师,会揣测每一个突然出现的人,无可厚非,但是……
如果被林月兰知道了他的猜测的话,很有可能只会“呵呵”冷笑两声,然后不屑的道,“脑洞大开是丰富想像力,但是过多的脑补是病,需要看大夫!”
蒋振南面具之下锐利的双眸微眯,看向那大拗山的方向,然后冷声的说道,“郭兵,在没有事实依据之前,请勿妄加猜测。毕竟,月儿姑娘救了我们,这是事实。我们不能做这忘恩负义之举!”
“再说了,如果月儿姑娘真是我们的敌人,以她的奇能异术,你认为,她有必要这样做吗?”
被蒋振南一个提醒,郭兵猛然反应来,拍着自已的脑袋大呼道,“头儿说的是,是太过胡思乱猜了。”
蒋振南锐利的双眸紧紧的盯着郭兵道,“下不为例!”
郭兵连忙举着手,迅速点头道,“下不为例,”说着,又立即摇头,“哦不,绝没有下一次!不过,”
说着,他话锋一转,更是疑惑不解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其他两只对此也是疑惑不解,也是点头附和这个问题。
蒋振南犀利的说道,“看着那些村民之间的前后反应,那一定是发生了我们现在所不知的事情,以后,我们就要住在林家村一段时间,怎么回事,相信很快就会知道真相。”
郭兵几个附和的点了点头。
此刻在镇上的林月兰,因为没有让小绿特意监控蒋振南他们,所以,对于蒋振南他们那边所发生之事,一无所知。
她现在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公子,不知他为何在无人敢上前管她之事,上前来多管这个闲事。
瞧着这个年轻公子的衣着打扮,光鲜亮丽,一看就是有些权势的公子哥儿。
不过,随即她的眼光就瞄到了跟在年轻后面的刘齐,就有些了然了。
刘齐对着林月兰微微示意点头,林月兰也同样对着她示意点了一下头,两人算是打了招呼。
王八皮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年轻公子,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既然是他王八皮不认识,那就是说明在宁安镇没有势力的人物。
既然如此,他就没什么可怕的人。
对于像王八皮这样的地痞无赖,虽时常在大街上明抢,但是,他也是算是有些眼色之人,有些有权势不能得罪的人,他会一一记在心里,所以,在宁安镇里头,到底什么样的人,可以得罪,又有些哪些人不可得罪,他心里明着呢。
这也就是为何他在宁安镇上称王称霸几年,都平安无事,除了那些平民百姓得罪不起之外,那些有些身份地位有权势之人,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毕竟王八皮这人有后台靠山,而且也没有惹到他们的身上来,就算是为了讨好他那个县令妹夫,他们对于王八皮的地痞无赖行为,就当作没有看见。
此刻,突然在宁安镇冒出一个不认识的多管闲事的人,王八皮立马厉声的喝问道,“你是谁?”
周文才打开折扇,勾人的桃花眼,给周围的女人们抛了一个媚眼,引得那些女人一个大红脸,低着头很是不好意思,心里却在暗腹道,“这位公子好好看!长得好俊,比刘家大公子还俊。”
周文才说道,“鄙人叫周文才,不知道这位公子,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弱小,还想把人给带走,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八皮想了想,对于周文才这个人名,很是陌生。
既然是陌生,那么他就是不用顾忌了。
他听到周文才的话,猛然“哈哈”大笑两声,他一笑,他的属下也大笑。
随即,王八皮的脸色一变,嘲弄讽刺的语气厉声喝道,“这位公子,我不管你是叫周文才,还是叫李文才,我劝你别多管闲事。”随即,他就大声的说道,“我告诉你,在宁安镇,我王八皮就是王法,所以,不想惹事的话,就立即给我滚!”
周文才却一点没有被王八皮的威胁吓倒,他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问道,“哦,你就是王法?你凭什么说,你就是这小镇上的王法?那镇长呢,也管不了你?”
王八皮仰头鼻孔朝天高傲的说道,“就凭我是县令大人的哥哥!镇长大人,他敢管我吗?哼!”
周文才拿着折扇的手一顿,随即又恢复了摇扇子的姿势,分外好奇的说道,“你是县令大人的哥哥?”
王八皮以为这个年轻公子怕了,他立即傲慢的把头撇过一边,道,“那是当然了。我妹妹可是县令大人的第八夫人!”
周文才恍然大悟的道,“哦,原来你妹妹是县令大人第八个妾室啊,”
随即脸色一变,对着王八皮就是吐了一口唾沫,对着王八皮狠狠的骂道,“我呸!只不过有个给县令当妾当奴才的妹妹,竟然妄称王法!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你要当着我周文才的面,把这两个带走,我让你妹妹连妾连奴才都当不上,信不信?”
这个王八羔子,竟然打着他亲爹的名号,在这小小的镇上作威作福,看来,他爹的那个第八妾不太安分啊。
既然不安分,留着也是个祸害,还不如早点处理。
林月兰早就注意到周文才拿着扇子停顿的动作,再听到他所说的话,在联想到他的姓氏,立马就猜测到了他的身份。
只是,她有些不太明白,这个周大公子,怎么突然管起她的闲事来了?
难道是看在刘齐的面子上不成?
林月兰虽有些小疑惑,但现在有人出手处理这个麻烦,她也就乐得在一旁看个戏。
王八皮听到周文才的“大话”,立即怒气冲天了。
他大怒着指着周文才,恼火的大声道,“你……你这个大言不惭之人,就以为嘴巴一张,牙齿一露,空口说个白话,就能吓唬老子。今天老子就要……”
周文才眼神一厉,怒喝道,“你说你是谁的老子?”
“当然是你的老子!”王八皮立马大吼出来的道。
周文才“啪”的一声,折扇折起,打在自已手心上,眼神盯着王八皮眼睛,带着似笑非笑意味不明,脸上的表情不怒反笑。
随即,他就喊着一个人道,“小童,过来!”
立马一个十一二岁,圆脸圆脑袋身子还有些圆,模样有些可爱的少年,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半弯着腰,两手撑着膝盖,气虚喘喘的问道,“少爷,什么事?”
周文才看着他脸上的油腻,有些嫌弃般的说道,“刚刚又吃了几个鸡腿?看你一脸的油腻。拿来,”
小童立即说道,“五个鸡腿。”随即,小童有些不情愿意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有些不舍的说道,“少爷,我就剩下这一个鸡腿了,能不交吗?”
周文才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在小童的脑袋上,教训的说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看看你,现在长得像什么样了?猪都没有你胖。”
“可我就是爱吃嘛。”小童低着头小声的道,“还有,我哪有猪胖。”
周文才似乎有些生气般的说道,“你还敢顶嘴。你看你吃起东西来,连你家少爷我,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
小童立马心神一凛,眼神犀利的盯向四周,大声的喝道,“谁?谁欺负少爷的,给我站出来!”
“就是他!”周文才指着王八皮说道,“这人想当你家少爷我的老子!”
小童一听,立即愤怒三两步,走上前去,然后,揪着王八皮的胸口上的衣服,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