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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自己疼了二十多年的儿子,根本就是枕边人跟别人所生的贱种。
蒋云峰没有被打,可看着林月兰那嘲讽的神情,可却比他的脸更疼,更难受。
但此刻不管了。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管如何,我就是他蒋振南的父亲,就算他再不承认,他还是必须承认!所以,他必须把我这个爹安排好!”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逼迫蒋振南出面,安排他这个父亲。
毕竟,突然被贬为庶人,镇国公府被查封,他身无分文,无处可去,只能让蒋振南给安排。
林月兰听罢,皱了皱眉头,随后,就看了一下蒋振南,瞧着蒋振南的表情,无一丝变化,她皱着的眉头就松开了。
随后,她就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递给蒋云峰,说道,“哦,你说的没错。确实需要安排一下你的住处。这样吧,本公主身上正好有十两银子,给你去一般客栈住宿,可以住大半年了。要知道,在农村乡下,三两银子,可是一家十来口人的大半年伙食了呢。十两银子,或许是全家几年的积蓄了呢。
本公主就大方一些,给个十两,要不你住客栈,要不你去租个房子,总之,这些费用足够你落脚。之后,你就可以出去给人做个工,一天拿个二三十文,一个人,足够的花销了。”
林月兰说的得那个大方直接,可蒋云峰听着这脸就绿了青,青了绿,双眼狠狠的瞪着林月兰,如果这锐利的目光可以杀人的话,相信,林月兰已经被他杀了不下百次千次了。
侮辱,这明晃晃的侮辱。
从小锦衣玉食的他,吃一顿午饭,也不止十两。
这个女人,就想拿十两给他,打发叫花子呢。
“林月兰!”蒋云峰大喝的道。
“放肆!”他一喊完,蒋振南冷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固国公主的名讳,岂是你能喊的!”
蒋振南一说完,就有士兵不上前就给了他两个大巴掌,顿时他的嘴角就流出了鲜血。
林月兰神情一冷,直接命令道,“来人,把他给本公主拖出去!”
属下接到命令之后,当即把蒋云峰给拖出去了。
一把把他甩在大门口,然后,一个士兵拿着银子就丢到了他的跟前,凶狠的说道,“蒋云峰,这是公主给你的!”
蒋云峰一丢出门口,就引来了很多人的注目。
只是他刚挨打,一张脸整个像猪头,一时之间没有人认出来。
毕竟,谁也没有想过,堂堂的镇国公,竟然会被挨打。
等看清是蒋云峰时,瞬间就疑惑不已。
“咦,这不是镇国公吗?他怎么被人从自已府中丢到门外来了?”
“嘘,他现在已经不是镇国公,而且镇国公府已经被查封了!他现在我们一样,只是一介庶民而已了!”
有人立即惊讶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镇国公府,怎么说没就没了。
“听说,镇国公夫人与之前的周家勾结,参与谋反,陷害大将军。现在查明真相,结果就这样了哦!”这人指了指门内。
“啊,这镇国公夫人还真是作死啊!为了对付大将军,竟然参与谋反!”
“就是啊。如果没有大将军,哪有我们现在的安定生活。这蒋氏真是太恶毒,太坏了。”
“对,还是这蒋云峰,如果没有他纵容,蒋氏敢一次两次的陷害大将军吗?”
“就是,这蒋云峰就是一个坏人!”
就在这时,一个被大人抱着三四岁的男孩,握着自已的小拳头,满脸通红的说道,“坏人,该打!”
他一说完,周遭就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有人伸出脚,试探着踢他一下,然后,就遭到蒋云峰的反击,直接大骂道,“你这个贱民,竟然敢踢本国公!”
说着,就撸起袖子,要跟人干上。
本来,只是试探性的,可蒋云峰贱民一出,立即引起了众怒。
“贱民?真以为他还是镇国公么?好个蒋云峰!”
说着,很多人立即一拥而上,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起来。
“贱民,你才是贱民!”
“哼,以前蒋振烨和蒋雯仗着镇国公府少爷和大小姐的身份,欺民霸凌,害得我们有冤无处伸!作恶多了,就会得到报应。瞧,这不是报应来了!”
蒋云峰先是愤怒跳起来大骂,但接着他就被打躺在地上,抱着头,整个人都卷缩起来,嘴里不住的发出惨痛的大叫声。
只是,没人理会。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士兵走出来,对着这些打人百姓,厉声的道,“行了,打死人可是要偿命的,都散了吧!”
众人一听,立即害怕的停下了自已的动作,最后一个人,在伸回自已的脚时,对着他就吐了一个唾沫,恨恨的道,“什么玩意啊!自已现在也只是贱民一个!”
等众人散开之后,蒋云峰看起来也就奄奄一息了。
士兵听着吩咐,就指着两个老百姓,道,“你,你,把他抬到医馆去医治。还有,公主有令,必须留下他的性命!”这是在警告这些百姓。
以镇国公府以前的所作所为,一旦落魄,肯定会得到这些普通百姓的报复。
本来蒋云峰是死是活,林月兰也不太放在心上。
但是,在闻玉静吐出一些秘密之后,蒋云峰就还不能死了。
被指出来的百姓,自认倒霉的抬着这个落魄曾经的镇国公,就去了医馆。
至于,之前给蒋云峰的十两银子,在方才被拳打脚踢时,有人趁乱给拿走了。
士兵过去给林月兰汇报后,林月兰和蒋振南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林月兰让人把闻玉静,蒋振烨,江苏怀分别押到两个房间。
闻玉静单独一间!
蒋振烨和江苏怀一间,不过,他们的房间,士兵严防看守!
此刻,蒋振烨用一种憎恨的目光看向江苏怀。
他自诩出身勋贵世家,没有想到,却是一个奴才的种!
林月兰和蒋振南坐着,闻玉静站着。
林月兰左手轻叩桌面,眼神锋利,冷声的说道,“说吧!”
闻玉静却冷笑着道,“我还要看到我家雯儿,否则,我不会再说什么了。”
她现在很确定林月兰对元殊彤的身世很感兴趣。
而且,她也很肯定林月兰肯定知道华国。
因为,在她说出华国时,她发现的她的表情明显有着剧烈变化,虽然很快恢复正常。
况且,元殊彤是蒋振南这个贱种的亲娘,他们很肯定想要知道自己亲娘的来历。
林月兰冷厉的道,“闻玉静,你别得寸进尺!既然本公主答应,从圣旨下保住你们一家四口的性命,那本公主必定说到做到!只要你把该说的说了,蒋雯自然会带到你们的跟前!”
“不行,我必须见到我家雯儿!”闻玉静坚持道。
林月兰冷笑着道,“呵呵,闻玉静,你已经没有资格讨价还价!既然你如此坚持,那行,本公主还是把你们一家四口,现在就送到牢狱之中,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至于我要的信息,不是还有个人吗?本公主只要对他略施些小手段,他必定把一切如实招来!”她所说的是蒋云峰。
蒋雯不是不可以带到他们跟前,只是,现在蒋雯在雨灵宫,估计现在正遭受刘德妃和宇文灵的折磨。
可是,她讨厌麻烦!
尤其是,她要从德妃眼皮之下带走蒋雯。
闻玉静听着林月兰如此一说,红肿的脸,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想必是十分难看。
本以为有着十足的把握,可现在却不确定了。
等等,不对!
如果她对蒋云峰如果略施小手段,就可以从他口中套取一切,那又为何还要从她口中得知。
想通了这一点,闻玉静的眼睛刹时亮了起来,看着林月兰略带着讥讽的笑容,说道,“既然如此,那公主为何就不直接问向蒋云峰呢?”
林月兰瞧着闻玉静那有些得意的表情,再次冷笑着道,“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那好啊,来人!”
“公主!”林月兰一喊完,那时候士兵首领就过来,对着林月兰很是恭敬,“有何吩咐?”
林月兰直接凌厉命令道,“把他们都给本公主押回刑部大牢!按着陛下的圣旨,对他们三个死刑犯严加看管!”
“是!”士兵首领遵命道。
随后,他就转身,对外厉声的喊道,“来人!”
他话一落下,就进来两个士兵。
他指着闻玉静命令道,“把她给押走!”
说完,他就去了另一个关押蒋振烨和江苏怀的房间,很明显,也是去押人。
闻玉静看着这一切,眼里立即慌了。
她大声的喊道,“公主,我说,我说!”
林月兰抬起手,示意他们暂时不要押人。
随后,她瞧着闻玉静清冷的说道,“还要把蒋雯带过来吗?”
闻玉静摇了摇头道,“不用,不用!”
林月兰嘴角再一次勾起了讽刺,直接嘲弄道,“本公主还以为你闻玉静有多疼爱女儿,原来也不过如此!你们都下去,在门口守着!”
“是!”几个士兵就下去了。
闻玉静被林月兰讽刺的十分难堪。
然而,在生死关头,谁不为自已?
“说吧!”林月兰根本就没有给闻玉静思考的时间了。
闻玉静看了一下林月兰,再瞧了一下蒋振南。
而蒋振南表面虽然平静面无表情,但紧握的双拳,直接出卖了他的紧张。
二十五年,他是第一次真切听他娘亲的事。
闻玉静最终开口道,“我知道元殊彤是来自华国,那是我在当蒋云峰外室时,蒋云峰告诉我的。”
之后,闻玉静就把她知道的元殊彤的来历和身份一五一十道来。
因为,她知道,她不能有任何隐瞒。
蒋云峰是在一次去郊外时,遇见了躺在路边上的元殊彤。
当时,她身受重伤,额头出血,奇装异服的躺在地上,在她的旁边,有一只他没有见过像包袱一样的黑色东西。
蒋云峰本来根本就不想管这个女人的死活,但他看到长相清丽的元殊彤,就莫名动心了。
之后,他就把元殊彤给带回家,还带上了背包。
被救回镇国公府的元殊彤知道自已被人救了之后,万分感激。
但她见过年少的蒋云峰之后,就一见钟情。
因为年少的蒋云峰长得气宇轩昂,风度翩翩,而且心地善良,又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很快她那颗心就沦陷了。
彼时,蒋云峰也是真切的爱上了元殊彤。
之后,元殊彤怀孕,蒋云峰不顾母亲长辈的阻止,毅然坚持要娶元殊彤为妻。
蒋家人看着蒋云峰为了娶元殊彤,闹死闹活还闹离家出走带着元殊彤。
蒋家无奈只能同意,最终允许了他们的婚事。
能和爱人结婚,元殊彤分外高兴,也对蒋云峰爱护和维护的感动。
之后,两人很是恩爱,蒋云峰对元殊彤照顾的很是周到和细心。
在怀上孩子三个月后,元殊彤觉得夫妻之间既然相爱,就不应该有任何隐瞒。
因此,她对蒋云峰坦白了自己的来历。
以及来到这个时代所做的一切。
华国,他们听也没有听过的国家。
但是,元殊彤知道的东西,让他们欣喜又忌惮。
慢慢的,蒋云峰对元殊彤的感情不再是爱,而是惧怕以及贪婪!
他想要把元殊彤彤的东西一切占为己有。
但元殊彤对于他的感情变化毫不知情,好不保留的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