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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玉静立即心疼的道,“老爷,烨儿,他只是说说,绝不会那样做的,你就不要关他了吧?”她说的有些小心。
蒋云峰黑着脸,瞪着她厉声的道,“闻玉静,你自已的儿子,你自已不了解吗?不关他,那万一婚事退不成,他真逃婚了,连累了整个镇国公府,这个代价你能负担的起吗?”
闻玉静听着蒋云峰的话,表情立即蹦紧,甚至是慌张。
她自已的儿子,她还是了解的。
既然他能把“逃婚”的话说出口,这就说明,他心里已然有这个打算了。
这怎么可以?
他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难道就真不管父母和妹妹的死活了吗?
随即闻玉静就劝着蒋振烨道,“烨,听你爹的话,好好的呆在院子里啊。不过,这三天,娘一定能想到办法为你解除与曾艳丽婚事的。”
蒋振烨听罢,脸色极其难看。
他随即眼珠一转,说道,“爹娘,我只是说说而已,绝对不会逃婚的。爹,你就不要关我了吧?”
“不行!”蒋云峰斩钉截铁的说道。
蒋雯一直在旁边听着看着,知道自已的哥哥要被禁足之后,微微低下的头颅之下,有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然后,她就抬起头来,安慰着蒋振烨道,“哥哥,爹娘这是为你好。万一你真做出逃婚之事,连累的可不止是整个镇国公府,恐怕连你的性命也能保。哥,你就听爹娘的话,这三天好好的呆在自已的院子里吧。”
蒋振烨怒瞪一下蒋雯,却无法反驳她的话。
随即就很是丧气的垂着头应道,“我知道了。”
蒋雯不知发现了什么,突然大叫了一声,“啊,娘,你的腿怎么露出来了?还有你的裤子怎么短半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蒋雯不尖叫一声,镇国公府的下人们,虽时不时的偷瞄一下当家主母的这双白嫩的双腿,而蒋云峰和闻玉静夫妻俩因为被蒋振烨这么一通责问,而忘记了回来的第一时间去换裤子了。
这下子好了,闻玉静不仅在外面丢人丢脸,更是在家里面丢了脸面。
闻玉静脸一黑,对着蒋雯没有好气的说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蒋雯立即认识到自已的不妥,她先是道歉道,“对不起,娘,女儿也不是故意的。”随后,又很是疑惑的道,“可是,娘,你们去了一趟南园田庄,怎么就成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对于在田庄这么丢脸的事,蒋云峰和闻玉静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闻玉静脸上带着怒气哼声道,“哼,那贱种不知从哪带来一个野丫头,竟然敢对我不敬。”
蒋雯更是疑惑了,“野丫头?什么野丫头?蒋振南那个煞星,还有女人不怕死的靠近他?”
在京城,蒋振南的煞星威名,可是男女老少,都唯恐不及,更别说有哪个女人靠近他
闻玉静一想到林月兰的容貌及身段,一脸的黑线,极度不悦的说道,“谁知道那个丫头是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或许她就是为了那贱种的权势和钱财来的呢。”
蒋振烨一听,立即不干了,他大声的道,“她敢!那些东西可都是我的,她敢霸占,看我不弄死她!”
从小到大的教育当中,那就镇国公府所有的一切,将来都是他。
而蒋振南是镇国公府的子孙,所以,他所创造出来的一切,也都是他的,迟早!
听了哥哥的话,蒋雯心底很是不悦,但是,她现在不能反驳蒋振烨。
可是在她的心里认为,蒋振南那贱种的东西肯定也有她的一份。
因为,她娘说过,镇国将军府的一半钱财,可是作为她的嫁妆给她赔嫁的。
所以,同样是爹娘的子女,镇国公府的嫡子女,蒋振烨凭什么说,镇国公府的一切,都是归他所有。
蒋云峰脸极难看的说道,“行了,那丫头到底是什么人,我会让人去查清楚。你回院子去吧,直到婚事解除!”
那柳逸尘说那丫头是他妹妹,他是一点都不信的。
传言中,柳逸尘心狠手辣。
当初,为了柳家权力,不惜对兄弟姐妹暗下毒手。
比皇家争权还厉害。
到了最后,柳叶山庄就剩柳逸尘一个了,然后,理所当然,他成了当家人。
至于是否有其他兄弟姐妹了,外界无法可知。
一天后,京城流言非起。
户部尚书的嫡长女曾艳丽,竟然会在与镇国公府嫡二子蒋振烨成亲的前两天,与曾府的一个下人偷奸!
偷奸就偷奸,竟然还被镇国公夫人亲眼目睹了。
气得镇国公府夫人当场昏了过去。
一醒来,就大嚷嚷要退婚,这样不知检点,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可以嫁进镇国公府。
然后,闻玉静直接给宫里的太后递进宫牌子。
南园田庄
林月兰听着蒋振南属下的汇报,一只手拖着下巴,一只手轻敲桌面,轻笑着道,“这闻玉静果然有手段啊!知道你这里行不通,圣上那边行不通,就直接从曾府那边下手了。呵呵,有点意思!”
这么聪明,为何不早从曾府那边下手,到蒋振南这里闹了一通又通的?
蒋振南倒是没有说话,郭兵却是有些着急了。
他道,“林姑娘,听说闻玉静都进宫找太后了。而这次过错,明显是曾府那边,有太后出面说情,圣上就是不想解除婚事,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也不得不解除了。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好事儿,林姑娘,你说这事怎么办啊?”
林月兰摊了摊手,笑着道,“郭大人,你可是蒋家军的智囊团,你怎么来问我呢?我一个农女,砸知道怎么办?”
郭兵听罢,喉咙一噎。
他虽号称的蒋家军的智囊团,那是针对上战场杀敌,行军作战。
可是让他这么一个智囊团放在内院里,与这些内妇人明争暗斗,设此阴谋诡计什么的,他还真有些用不上来啊。
更何况,他从小生活在一个和睦没有勾心斗角的大家庭里,还是个很受宠的老幺,对于那些宅私更是不精通。
郭兵笑着道,“林姑娘,你就别取笑我了!”
柳逸尘也很是好奇的问道,“妹妹,不得不说,闻玉静这步棋走得真不错,这么一来,这退婚一事,算得上铁板钉钉的事实了。妹妹,这局,你想打算怎么走,才能让蒋振烨和曾艳丽的婚事顺利进行?”
对于任何人来说,不管这曾艳丽是真的不检点,还是被人设计,但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捉奸是事实。
这样一来,任何一个家族,都是绝不允许这样一个女人嫁过去,更别说镇国公府这样一个侯门之家。
第381章 求做主!
清宁宫
一个有六七十岁头戴金凤簪,化着精致妆容,五官方圆的老太太,躺坐在贵妃榻上。
一黑蓝色霏缎宫袍,上衣和裙子都绣满了凤凰,裙裾上连缀着夺目耀眼的蓝宝石。黑色上衣,衣服上勾起的领口,及领口上用金黄丝线绣起那瑰丽无比的祥云图案,上衣用银色丝线绣出的牡丹,颈项上戴着一串大珍珠,看起来华丽无比,很是霸气。
只是在她右下手跪着一个看起来才三十出头,一脸憔悴的妇人。
“太后,请你为臣妇做主啊?”妇人哭泣的道。
站在皇太后身边伺候的一个老嬷嬷,神情有些不满的问道,“镇国公夫人,太后身体不好,有什么事就说吧,哭哭啼啼的影响太后的心情。”
当今圣上都快六十岁了,而想而知,作为圣上的母亲皇太后,肯定是有七八十岁了。
对于这个年代,七八十岁已经是长寿之命。
话虽如此,可是他们还是想要活得更长久一些,尤其是这些养尊处优的贵人们。
所以喽,一大早就看到妇人在自已面前哭哭啼啼的,这可是严重影响心情,心情一不好,身心健康自然就受影响。
这个哭啼的妇人,自然就是镇国公夫闻玉静了。
闻玉静这么聪明,当然知道此举会引起皇太后的不悦,但是为了自已儿子,她只能硬着头皮过来,否则,她家烨儿这一辈子不是被那个曾艳丽给毁了吗?
闻玉静一哭一边讲述道,“皇太后,臣妇求您给作主,那曾府真是欺人太甚了!”
皇太后听罢,微微皱了皱眉头,神色凌厉威严的问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说的曾府应该是户部尚书曾府吧?如果哀家没有记错的话,皇上下旨让你们两府成亲家了吧?”
闻玉静听罢,微微低着头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她哭诉的道,“皇太后说得没有错。皇上是把曾府的嫡长女赐婚于臣妇的烨儿。可是,皇太后,您不知道,曾府那边真是欺人太甚。明知道曾家大小姐与我家烨儿是圣上赐婚,可是曾家大小姐,她……她……”
说到这,似乎说不下去了。
只是她的表情又是愤怒又是委屈。
皇太后凌厉的开口问道,“那曾家大小姐是怎么了?这么难以说出口。”
对于户部尚书曾炀的嫡长女传言,她有所耳闻。
听说是个克夫的女子,而且她还见过几次,长得肥胖粗鄙不已。
因此,对于把曾家大小姐曾丰丽赐婚于镇国公府二嫡长,皇太后是有些不同意的。
作为侯爵百年世家,镇国公府到了蒋云峰这一代虽有所落魄,但毕竟威望还摆在那里,况且,镇国公府的子嗣本就单薄,把一个克夫的女人赐婚给镇国公府的嫡二子,这不等于让蒋振烨断子绝孙吗?于情于理都不太好。
这很有可能让天下人对他这个皇上有所看法,说皇上故意让人家断子绝孙。
把一个克夫女嫁过去,不是断子绝孙是什么。
然而,听到皇上的解释之后,她知道皇上有皇上的考量,一般皇上做了主之后,她都不会去反对圣上。
所以,对于曾府与镇国公府的赐婚一事,也就没有在管了。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两家明明成亲在即了,镇国公府的主母哭诉过来了。
闻玉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着道,“皇太后,这不是两家婚事在即了吗?臣妇就想去曾府看看,还有什么不足或者补充的吗?比如聘礼。
可是,就在臣妾和曾夫人商量完事情之后,突然听到曾府后院传来一个丫鬟的尖叫声,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随即都跑到后院去看。谁知道……谁知道……”
说到这里,闻玉静好像说不下去的感觉。
皇太后对闻玉静这样说一半留一半话,有所不满,她厉声的道,“蒋家的,要说就好好说,你这样吞吞吐吐,是想要吊着哀家的口味吗?”
闻玉静立即磕头说道,“皇太后恕罪!不是臣妇吞吞吐吐不肯说,而是,那些话实在难以说出口啊!”
皇太后狐疑的看着闻玉静道,“哦?那你告诉哀家,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这么难说说出口?”
闻玉静对上皇太后严厉的表情,一咬牙说道,“回皇太后,当臣妇和曾夫人赶到后院的一处房屋时,看到的就是那曾家大小姐赤身裸体的趴在一个男人身上。而且,那男人还是曾府的一个下人!”
皇太后听罢,先是一冷,随即就震怒的说道,“荒唐,真是荒唐!”
闻玉静接着磕头的道,“所以,请皇太后为臣妇,为镇国公府做主啊,这曾家大小姐,这么的……,蒋家实在娶不得啊?
镇国公府的嫡二子,虽不是头婚,但是以身份地位来说,就算娶个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