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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然!”林亦为想了不想的说道,“青山,你想要回随时都可以回,知道吗?”
青山高兴的点头道,“好!”随即,他就转头问林月兰,声音青年男人的粗狂却又带着孩子的稚气,他道,“月兰妹妹,我什么时候开始干活?”
林月兰的表情微微僵了僵,嘴角再次抽畜了一下。
这些表情动作,如果是个孩童或者少年来做,那是天真可爱。
可是,放在一个二三十来岁的长得有些粗狂的男人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啊。
不过,林月兰还是不动声色的点头附和应道,“青山哥,什么时候来干活都行。”
林亦为离开之后,留下青山很是紧张的坐在那里,低着头,两只大手紧紧的抓着自已的大腿,神色不明。
林月兰捏着一只小茶杯,嘴角抿笑,然后,很是惬意的轻呡了一口茶,低垂着眼帘,只是眼角的余光,淡淡的扫向青山。
不知过了多久,很是坐立不安的青山,小心的看向林月兰,小声的问道,“这个月兰妹妹,你不说是我随即可以干活的吗?我现在想去干活,去哪里干啊?”眼睛再一次四处打量。
林月兰放下茶杯,说道,“青山哥哥,不急啊。我看你好像对我这个房子很是好奇,要不要到处看看去?”
他青山的眼睛猛的一亮,立即应声道,“可以吗?”
林月兰点头道,“当然可以了!”
随后,林月兰就叫了一个陪着青山,好好的看看林家苑。
而这个相陪的人,正是林绪杰。
林绪杰满脑子疑惑,自家主子怎么会无缘无故,让这个失去记忆,看着又傻里傻气的男人,参观林家苑的房子。
还有就算叫人来陪,也不应该叫他吧,他可是主子的第一护卫啊。随便叫林家苑的一个下人就行啊。
林绪杰疑惑归疑惑,但还是遵从主子的命令,好好执行。
但陪着陪着,他就有些地方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可是,哪不对劲,又说不来。
不过,带着这些疑惑,他可是紧紧的盯着青山呢。
化名青山的吴铭,瞧着紧寸不离他的林绪杰,无论他怎么走,这人总能跟上他,一时之间,根本就没办法甩开。
他知道,今天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查探一翻了。
不过,他感觉到这林家苑真的很不一样。
方圆百丈,一坐围墙包围着这栋院子。
然后,再房子后院左侧,却又建了两栋不一样,有四个楼层高,平顶长方的房子,而且粉刷着白色墙壁,一目了然。
青山故意指着那房子问着林绪杰,“杰哥,那房子怎么是这个样子?可以住人吗?不会塌下来吗?”
林绪杰骄傲的道,“这种房子就叫平顶楼房。建的可踏实了,当然不会塌下来。”
青山不太明白,他又问道,“那这里住的都是什么人?”
“工人!”林绪杰说道,“这两栋房子属于工人宿舍。”
青山喃喃的道,“工人?宿舍?”这是什么东西?
不过,他没有继续问了。
因为,他看见从远处走来的蒋振南。
他立马低下头,好像看着地上的蚂蚁。
直到蒋振南走过来,很是好奇的问道,“杰护卫,难道来了新客人吗?”
林绪杰立马恭敬的说道,“回姑爷,这人,呃,是林家村里正送过来干活的。因为他对林家苑很是好奇,主子叫我带去到处看看。”
听到林绪杰喊蒋振南为“姑爷”,吴铭立即惊讶的抬头望了一下蒋振南,随即又像受到惊吓一样,立即把头颅低了下去。
即使如此,蒋振南把他的表情神态,一览无余。
蒋振南手上拿着一份食堂厨房里新鲜出炉的桂花糕,他眼神闪过一道精光,然后故作好奇的说道,“哦,是里正的亲戚吗?”
林绪杰摇了摇头道,“不是。是那个前几天从大拗山救出来的那个男人。”
蒋振南点头表示了然,然后说道,“行,那你带他到处好好看看。我要赶快把这份糕点拿去给月儿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就与吴铭擦肩而过。
等蒋振南走远了一段距离之后,青山抬起头很是古怪又好奇的问道,“杰哥,这人是什么人,气势好强啊?我怕怕的。”
林绪杰说道,“南公子是我家主子的未婚夫,武功很高。”所以气势当然强了。
“未婚夫?!”吴铭心中分外诧异。
这蒋振南在京城可是人见人怕的主儿,尤其是小孩和女人,看到他,都会吓得尖叫起来。
刚才那个长得如此漂亮的孩子,竟然会愿意嫁给他?
真是不可思议!
吴铭怎么会认出没有带面具的蒋振南呢?
只是因为吴铭认识没有毁容之前的蒋振南,已经开始被皇帝注意到。
被皇帝看中的人,必须派他们这些暗卫把这些人的来历背景给调查的一清二楚。
当初皇帝的注意到了蒋振南的骁勇善战,有心培养他,所以,才让暗卫调查。
虽说十年前与十年后,这容貌有些变化,但这些变化对于严厉培训过的暗卫来说,简直忽略不计。
因此,吴铭才会一眼认出没有带面具的蒋振南。
当天晚上,有飞鸽传书,从林家村飞向京城。
第363章 怨恨
京城
蒋振南再一次消失在人前,而这一次的消失,说是光明正大,却无人知道他的去向,说是秘密消失,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不像上次,却人得知。
不过,此次蒋振南的消失,让各方人员,心思潮动。
每方人员,都暗暗派人监视着镇国将军府,及郭公爵府,似乎想从这两个地方找出蒋振南,或者郭兵的下落。
镇国公府,一片大吵大闹的声音。
只是此前,皇宫刚过来一道圣旨,是钦天监给定的宜嫁娶的好日子,二月初九就是这样的一个吉详日。
镇国公府一家子,真的犹如晴天霹雳啊。
本以为只要钦天监还没有定出日子,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虽然皇上对他们为退婚而使得计谋十分怒火,但是,曾艳丽这个克夫女指给蒋振烨,万一她真把蒋振烨给克死了,可怎么办?所以,圣上总不能看着镇国公后断无人啊?
因此,只要日子未定,等皇上冷静下来时,说不定就会收回那道赐婚的圣旨。
蒋云峰和闻玉静等人,抱着这样的希望,实际上就是下意识的排除,蒋振南不是镇国公府的继承人。
蒋振烨十分愤怒的指责着闻玉静,“你不是说可以给退了吗?那现在呢,日子都定下来了,离成婚只有十来天的时间了,可怎么退?”
蒋振烨真是恼怒异常。
他自诩风流多情多才的俊俏公子,却被逼迫娶一个克夫又肥胖的无盐女。
该娶丑女的人是那个野种蒋振南。
他要娶的人是京城第一美女周婧如。
闻玉静被儿子指着发怒,脸上一厉,大声的呵斥道,“蒋振烨,注意你的态度!”
蒋振烨此时却什么也顾不得,他大怒的冲着他娘大吼道,“我都要被逼娶一个丑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那女人克死了?我要死了,镇国公府都都要绝后了,你下半辈子就靠谁去!”
蒋振烨真是快被逼疯了。
根本就没想过前面站着的女人,是为他操碎心,一心为使他能继承镇国公府,而不断加害原配嫡子,做出很多伤天害理之事的亲娘。
他很是自私的想的根本就是自已。
他厌恶那个与他成亲的丑女!
可是他更怕死!
他不明白,明明那个曾艳丽丑不说,还是个克夫女,那圣上为何如此的偏心,就把那个女人赐婚给他了。
所以,他恐慌了,害怕了!
除了自已,谁都有可能成为他发泄的对象。
闻玉静听着蒋振烨的指责,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哆嗦。
她突然抬起手,就给蒋振烨重重一个巴掌,然后厉声的怒道,“娘辛辛苦苦养育了你二十四年,你就这样对待娘的吗?”
蒋振烨被闻玉静打了一巴掌,还不冷静和反思,依然怒吼道,“你就算养了我二十多年又怎么样?这不我就要被人给克死了。我死了,你养了多少年都是白养!”
上次,闻玉静气得浑身颤抖,指着蒋振烨说不出话来,“你……”
蒋振烨双目怒火的瞪着闻玉静,大声的吼道,“我不管,你让我娶那个女人,还不如让我去死吧!”
说着,就跑出了镇国公府,然后一口气跑到青花楼找他相好诉苦去了。
留下闻玉静整个人颓废般的坐在椅子上。
她眼底发出如毒蛇般的目光,狠狠的瞪着一个方向,然后咬牙切齿能听说里面那剧烈的恨意,她道,“蒋振南,你加诸在我们身上的侮辱和痛苦,我闻玉静将来一定要百倍偿还在你身上!”
在她的认知里,如果不是蒋振南在圣上面前,进了些谗言,圣上绝不会突然赐婚的。
所以,这个仇,她记上了!
现在,无论如何,她必须想办法找到蒋振南。
因为这桩婚事,天下也就只有他有这个能力阻止。
……
夜里,蒋振南接到飞鸽传信,知道蒋振烨和曾艳丽的成婚日期定下后,冷酷的脸上,浮现一抹嘲讽的笑意,随即,他就把纸条放在订火里给烧了。
只是第二天,郭兵暗暗的找到蒋振南,神情凝重的说道,“头儿,我爹说,京城的各方人员都在寻找你的下落,而且镇国公和闻玉静似乎对于蒋振烨的婚事,还没有放弃,他们也正在积极寻找你的下落。头儿,我担心,他们迟早会找上桃源村的。这可怎么办?”
蒋振南听罢,微微拧了拧眉头,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等他们找到了再说!”
郭兵有些担忧的道,“可是,林姑娘愿意不愿意暴露桃源村啊?这要不要过问一下林姑娘的意思?”
蒋振南点了点头道,“当然。不过,我和月儿说好了,过段时间,我们就回京城田庄去!”
郭兵很是意外的看着蒋振南,“啊?回京城田庄?为什么?”
蒋振南没有好奇的说道,“不回去,难道让那一千多亩地闲荒吗?”
“不是,”郭兵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说道,“你那京城的田庄不都是赔偿给了……”
随即他又醒悟过来,很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已的后脑勺,道,“头儿,我这一时魔怔了,没有反应过来。既然你们要回京城,我们就跟着一起回去吧?”
蒋振南点了点头,应道,“嗯!”
……
蒋振南和林月兰在查看扦插的葡萄枝情况,本来柳逸尘想跟着的,结果,被郭兵拉去另一个山头干活去了——挖坑种果树去!
林月兰很是认真的查看葡萄枝的生长情况,毕竟,扦插这活儿,她以前只见过外婆干过。
不过,好在,葡萄枝扦插的比较容易存活,再加上手头上有作弊器——灵泉水,使得这些扦插的葡萄枝迅速转化为葡萄苗,过不久,就可能生长成为葡萄树了。
蒋振南也跟着很是认真的检查这些枝上的嫩芽是否继续活着和生长,然后,手里拿着瓢,提着一只桶,很是细心的给每株葡萄苗给浇上水。
两人忙活了一会,蒋振南看着林月兰手里提着的水桶,立即说道,“月儿,你歇息一会,这些水我来浇!”
林月兰摇了摇头道,“没事。这东西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说话时,手里的活儿不曾停下。
蒋振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