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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辰看了一眼木也舍,随后踏前半步,道:“这都怪我不好,是我失手把陛下弄残的,大将军如要责罚就请责罚我吧!”
木也舍见刘雨辰把责任都搅到了自己身上,他也踏前半步,道:“这事也不能全怪刘将军,我也有责任,大将军要责罚的话,也算上我一个吧!”
叶秋笑道:“哈,干什么,别人都是争功,你们倒争起罪来了,用得着吗?不管是谁弄的,难道我还会因为这个废物责罚自己的将军吗?那可真成了笑话了。”
木也舍和刘雨辰两人见叶秋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终于松了口气,这才把当时的具体情况一五一十地跟叶秋说了。
听完后,叶秋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事就算了吧,你们也不用自责,屁大点儿小事,用不着放在心上。还有,从现在起必须封锁消息,绝不能把这件事泄漏出去。周宗身为皇帝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延续皇室血脉,现在他这项功能丧失了,如果让林泽他们知道了,说不定就会不要他,再寻人另立汉帝,这都是说不准的事,那咱们岂不是白抓了这个人质,白费力气了吗!”
第一百五十八章 阵前对峙
韩平路小声问道:“大将军的意思是不是知道这事的人都要灭口?”说完他的目光向那个药铺老板瞟去。
屋子不大,大家说话都是能互相听到的,韩平路话音虽小,可那药铺老板仍然听到了,刹时间脸色苍白,他心想:“我就知道,这种事怎么可能让小老百姓知道呢,是非要灭口不可的!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就知道皇帝到我家决不是什么好事!”
叶秋看了一眼药铺老板,笑道:“不是,我不是说要杀人,我是说这事不要让大临城里的汉兵密探知道就行了!嘿,其实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记住一口咬定周宗没残就行了,真真假假的让汉人搞不清楚他们的皇帝到底还是不是男人。林泽吃不准皇帝是否无用,也就不可能另立新帝,这就足够了!”
说完,叶秋对药铺老板道:“我的将军是不会往外说的,要说也就是你说的!我又不喜欢滥杀无辜,这样吧,我升你为太医,以后就专门照顾皇帝吧!”
药铺老板一听大将军竟然升他为太医,吃惊得张大了嘴合不拢,本以为这就要没命了,没成想命不但保住了,而且还升到了他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太医大官,对于大夫来讲,能做到的最大官也就是太医啦!
药铺老板激动地给叶秋跪下,谢道:“多谢大将军提拔,我一定会尽心为陛下医治的,而且我也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
叶秋心道:“算你明白事儿!”
木也舍道:“大将军,我抓住了一个衣着奇特的人,不知是干什么的!”
“审问一下不就得了!”叶秋道。
木也舍道:“一直没功夫答理他,现在就问一下吧,说不定是个亲王什么的。”说着,木也舍命人把他抓来的那个人带了上来。
这人一进屋立即跪了下来,连滚带爬地到了叶秋的脚前,哭道:“大将军,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康洋啊,是皇上的贴身太监。”
叶秋可不记得他是谁了,不过听他说自己是个太监,叶秋可来精神了,骂道:“你说你是个太监?他妈的,怎么又是太监,今天还真是奇了,见的都是没把儿的!”
康洋听叶秋语气不善,以为大将军要杀他,急忙抱住叶秋的大腿,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说:“大将军饶命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十几个吃奶的侄儿侄女,全靠我养哪!大将军要是杀了我,就等于杀了我全家啊,大将军看在皇上的份上,就饶我一命吧!”
叶秋一抬腿踢开了他,道:“我不会杀你的。狗奴才,你的主子就躺在床上呢,你这混蛋只顾着求饶,竟把皇帝忘了吗?”
康洋怕死怕得要命,只要不杀他,别说叫他狗奴才,就算直接称他为狗,他也立即叫两声给叶秋听听。一听到床上那人是皇帝,康洋急忙扑到床上,对着周宗又是摇又是晃的,深怕周宗不认他。
一阵猛摇中,周宗醒了过来,康洋大喜道:“皇上,奴才护驾来迟,还望皇上不要见怪,听到皇上受伤,奴才真恨不得这伤是受在奴才身上,奴才对皇上一片丹心,上可表天日,下可……”
叶秋一听,心中骂道:“他妈的,这小子,他唠的这套嗑儿不是刚才我说的嘛,只是把臣改成了奴才而已!”他道:“有了你这个太监照顾陛下也好,你有过被阉的经验,正好可以和陛下好好交流一下心得,合计一下以后是不是要写本武功秘笈出来,名我都替你们想好了,就叫‘葵花宝典’!”
正要再调侃几句,门外跑进一名亲兵,向叶秋禀报道:“大将军,城外西川宗天和林泽打得差不多了,您要不要上城头去看看?”
叶秋一愣,打得差不多了,这么快!他道:“这个当然是要看的!刘雨辰,你负责把陛下送回宫去,其余的人跟我回城上。”
刘雨辰上去一脚把康洋踢倒,骂道:“混蛋,你没看见陛下身上有伤吗,还敢这样摇晃他,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裤子,把你给重阉一遍,割你二茬儿!你给我说,当初阉你的时候,是不是没割干净,留了点儿根,所以你现在又长出来了?”
康洋登时被吓得闭上了嘴,还要重阉?我的妈啊,阉一遍就够呛了,还要割二茬,当我是韭菜啊,割完还长!
叶秋带着众将领重又赶回了城南,这时天色已晚,天上一轮明亮的满月照着城下的战场。战斗已经结束了,两军都受了重大损伤,伤亡人数极重,士兵的尸体布满了整个战场,从大临城下一直向远处延伸,延绵达十数里之遥。
西川汉两军相隔几里各自休整,此时西川宗天的军队离大临城墙较近,而林泽的军队离城墙较远。
两方的士兵都燃起了一堆堆的篝火,毫无顾忌地坐在尸体旁嚼着干粮,似乎充满血腥味的空气更能刺激他们的胃口。受伤的士兵呻吟着,由其他的士兵喂着吃喝,同袍的情谊在此时表露了出来。有的士兵在小声说着话,有的则干脆枕着尸体呼呼大睡,这时候就要好好休息,谁知道一会儿是不是又要开战,说不定片刻之后,自己就会变得和地上的尸体一样冰冷。
原来,在刚才大战的开始时,由于两军都是突然发现了对方,所以没来得及列阵便开始冲锋了。西川军都为骑兵,虽然经过了长途跋涉才来到这里,但骑兵的突破力不可小视,一开始接战,西川兵便如山洪倾泻般地冲入了汉军之中,随之而来的砍杀给汉军的前队带来了一片混乱。
林泽一见前方的汉兵作战失利,立即改变战术,他命令后阵的汉兵开始列阵,弓箭准备攻敌。由于必须要打败西川宗天,所以这回林泽决定采取攻势,利用汉军人数上的优势给西川兵以致命一击。
第一百五十九章 虽可无耻下流,却不能忘恩负义
西川军迅速解决了前方的两万多汉兵,初一接触的胜利使他们都红了眼睛,不顾一切地向后方的汉军冲来,战马的铁蹄震颤着大地,西川兵呐喊着挥刀驰近。
中军一摆令旗,汉阵中最前排的弓箭手开始放箭,雨点般的箭矢向西川兵飞去。冲在最前面的西川兵纷纷落马,受伤的战马长声哀鸣,战士在临死前也发出了嚎叫。素来以雷霆万钧之势攻敌的西川兵冲锋遇到了死对头弓箭手的射击。
然而西川宗天并不象西川宗力那样以攻为守,得胜的目地是为了撤退,他的目标就是打败一切能打败的汉兵,得到战场上的完全胜利。他见先头部队受挫,并未下令停止进攻,反而命令所有的西川军一齐向汉军冲锋,不得胜决不罢休。
火山爆发似的冲锋,使西川军冲破了汉军的防守线,箭矢之阵失去了效用,西川兵大队已经冲进了汉军本阵。这时便开始了刀枪对刀枪,马首连马首的肉搏战了。
汉军统帅林泽虽然年纪大了,可在这要么生要么死的时刻也挺刀上阵了,他的亲兵在旁边紧紧护卫,随着老将军冲锋。而西川军的统帅西川宗天则更是对砍杀有兴趣,抡起一柄大刀跃马冲锋,所到之处刀光闪动鲜血喷溅,人头随着血花滚落尘埃。
汉军向西猛冲,而西川军向东狂攻,两军不停地奔跑厮杀,竟互相杀透了敌阵,交换了阵地,这时变成了西川兵靠近大临城墙,汉兵则来到了城西城南的拐角处。
经过这一轮快速的冲杀,西川宗天意识到连日的行军使自己的军队战斗力大减,可不能再进行第二轮冲锋了,以重大牺牲换来的胜利是无意义的,而如果经过好好的休整,相信明日再战之时,西川军是可以战胜汉军的。
经过一连串打击的林泽,此时心力憔悴,西川军越来越多,而已方的皇帝竟又落入了敌手,急切间又无法取得战场上的全胜,虽然身经百战,可林泽也不免产生了沮丧情绪,见汉兵的损伤实在太重,看来打败西川宗天的计划是不可能实现了。无可奈何中,林泽只好命令全军暂时休整,待天亮再做计较。
叶秋在城头上观察了一会儿,道:“好象是西川宗天占了上风,是不是?”
夜众将有的摇头,有的点头,意见并不一致,韩平路道:“现在天色已晚,这半夜里可没法计算得失,不过看西川兵攻到了城下,说明林泽没挡住西川宗天的进攻,所以应该是西川军占了上风吧!”
叶秋道:“看现在这种情形,如果西川宗天想进城怎么办,要不要让他进来?他一进城,大临可就不是咱们的啦!”
众将领一听这话,都皱起眉头,西川宗天官比叶秋大,兵比叶秋多,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叶秋之所以能发家,全是仰仗了这位都元帅的提拔,要是不放他入城,那叶秋可太不讲意气了。
叶秋也心知如果不放西川宗天入城,情面上说不通,自己无耻下流倒也没什么,但要是忘恩负义那可让人瞧不起了,做人断不能如此。
他道:“虽然放都元帅入城会让我们丧失刚到手的利益,但为人不能忘恩负义。我决定这次就放他入城,就当还他以前对我的好处了,从此我便不欠他什么,日后是敌是友,要看时局发展了,你们认为呢?”
众将领一听大将军宁可放弃大临的大好利益,也要做个“有义之人”,均感没跟错人,对待早晚会变成敌人的西川宗天都这样,那对待忠心的部下呢,相信大将军必不会亏待了自己。
见无人反对,叶秋道:“那好,就这么办吧!来人啊,打开城门,咱们出城去迎接都元帅。”说着便带头下城了。
打开城门,夜兵抬出了刚刚做好的一座木桥,架到了护城河上,叶秋亲自带领骠骑亲兵和夜众将领,向西川宗天的军队驰去。
远远地,叶秋大叫道:“前面的兄弟听着,我是骠骑大将军叶秋,请问都元帅大人在哪里啊?”
西川兵听到了叶秋的叫喊,都是喜出往外,一来有了夜兵的支援,明日开战获胜的机会便大得多,二来叶秋为人最是大方,有什么好处都肯拿出来分给大伙,一见他面必有好处,这是西川军上下均知之事,所以大家当然也就都喜爱他了。
一名和叶秋相熟的将军连跑带颠地奔过来,大套近乎,叶秋哈哈大笑,道:“兄弟们辛苦了,你们远道而来,做兄弟的也没给你们预备什么,可好酒好肉却是少不的。你们等等我,我先去见都元帅,然后再请各位兄弟进城把酒言欢,大家好好地乐一乐。”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