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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必然是他的儿子。
没曾想,派出的手下却传回山上已无活人的消息,暗中发出的汪府信号也得不到回音,让他心中的那抹光亮瞬间化为利刃,将自己刺得难以呼吸,会出现这种情况,唯一的可能就是,活着回来的人中,没有他的儿子。
“已下山来,却查无踪迹,洪将军,你告诉咱家,不是你手下将士无能偷懒,那些人就能凭空消失不成?”冯祥气得直接走下来,话是朝着洪将军质问,一脚却将跪在地上的那名小将给踹飞了出来,重重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呼吸。
看着被一脚踹死的小将,洪将军脸上黑白交加,最终只怕将那口气咽下。
帐内一时陷入了极度的窒息中,只消再稍点火药,便可引爆。
“报……”便在这时,帐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名侦察骑兵领队不经通传便冲了进来,那口气还未喘均,便跪伏下禀报:“禀公……公,正东方向发现三个可疑之人从山上下来。”
☆、崛起云城 第八十六章 对诀
“报……”便在这时,帐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名侦察骑兵领队不经通传便冲了进来,那口气还未喘均,便跪伏下禀报:“禀公……公,正东方向发现三个可疑之人从山上下来。”
‘澎……’沉闷的气氛被彻底给引爆了,三人齐齐地向那名侦察骑兵领队逼近,可怜的领队小将那口气还没喘出来就活生生地被这超强气压给吓得咽回去,差点没活生生地被自己一口气给堵死,幸亏他还没看到死在一边的小将,否则只怕不被堵死也会被吓死。
“真的有三个人下山?看清是谁?”憋着一口气的洪将军抢先一步,揪起可怜的领队小将,大声问道,跟吼差不多,将怒气发泄在他的身上。
“是,是,卑下看得清清楚楚,是……是三个少年,当先的那个少年看起来像是个孩子而已,穿着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铁面具,对,对了,后背还背着一个用衣布包裹起来的东西,看样子像是一把剑,后面的两人,一个手上拿着碧玉棒……”可怜领队小将颤颤抖抖地说道,因着被提着而双脚离地,憋得一张脸又红又白又青。
可怜领队小将还没说完,冯祥无须面庞喜怒交加,最终化为狰狞的神色,恶狠狠在吼道:“君手机!最终回来的居然会是她,她可真是命大,她后背背的一定是轩辕神剑,洪将军……”
刚听闻竟是三个小少年,洪将军正疑惑是不是空欢喜一场,便听得冯祥这句咬邪切齿的话。
君手机!虽从未见其人,但却久闻其名,可说,这三个字已经听得他耳朵生茧了,但他一直都认为太过言过其实了,一个孩子嘛,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估计就是会几招功夫,几招障眼法就把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修武者给耍得团团转了。
然,现在,他不免要重新评估一下了,毕竟能从轩辕陵墓里活着出来,绝非是靠几招障眼法就能做到的,难道竟真是个妖孽不成。
正在惊疑不定之时,听得冯祥这一声吼,吓得一个激灵,急忙放开可怜领队小将,转回身抱拳:“公公有何吩咐。”
“马上集合军队,随咱家去会会这位君手机。”冯祥命令刚一下,一甩手,便如一道风一道刮了出去,他已经等不及了。
汪桐随着也化为一道残影闪了出去,洪将军面容沉静,目光变了几变,这才紧跟着出来,传令全军集合。
从南山下来,走不过十里地,便是一处地势平坦的平坡。
君邪带着莫权和杨随大摇大摆地朝着平坡走去,对暗处的侦察兵似无所觉。
忽而一阵地动山摇,恍若千军万马夹着雷霆之势而来。
君邪三人脚步一停,抬眼望去,只见前面黑压压的军队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那严阵以待的阵势,不知道地还以为他们这边也是一支上万人的军队,而不是区区三人而已,估计,冯祥是将所有驻扎在南山下的军队都出动了吧!
她是该感谢他如此看得起她呢?还是该嘲笑他一个不懂军事的人居然来统领大军,这不是将这些将士的生命拿来开玩笑么?宦官领军,亡国之兆也!
君邪慵懒地伸了伸懒腰,嘴角噙着一抹邪笑,面对两万多大军,毫无畏惧之色。
大军正中,前排是身着一身劲装红衣的精武卫,从那凛然的气势和散发的气息,可以看得出来,一个个皆是修为不弱的高手,仅仅三千左右人马,凝聚而成的威势便盖过了后面的两万大军。
这时,精武卫渐从两边散开,从中间行出三匹高大俊马,正是冯祥、汪桐和洪将军。
独自驱马上前,相距不过十米距离,冯祥停住不前,面上带着和善慈祥的笑意,尖细着声音道:“君公子果然了得,顺利通过考验,现在请交出《通天帝卷》及轩辕陵墓内的其余异宝,咱家自会向皇上禀明此事,不日,任命阁下为武盟盟主的圣旨便会到达。”丝毫不提及其余随行修武者的生死。
嘿,这阉人还是挺小心谨慎的嘛!以二万兵马加三千精武卫对他们三人还不敢轻举妄动,不过,他是不是没长脑袋啊!居然还敢把她当白痴,说出这种废话来,她要是会相信,早几百年前就可以再去投胎了,再说了,他所要的东西的,她还真给不了他,《通天帝卷》在她的脑袋里,拿不出来,轩辕陵墓里的其他异宝,除了她背上的‘轩辕神剑’,其余的全随着陵墓空间的消失而消失,没得拿。
邪邪冷笑,君邪耸了耸肩,双手一摊,非常诚实道:“辜负公公的好意,可惜,在下拿不出来。”
冯祥和善的面色突变,笑容僵硬在脸上,一下子沉了下去,本就尖锐的嗓声却硬要装低沉,显得十分的刺耳:“是拿不出来?还是不肯拿出来,君手机,你可知,你这么做是诛灭九族的欺君大罪。”
“公公,你可知,你这么说是强人所难,乃千刀万剐的大罪。”君邪笑容不变,深邃幽黑的瞳眸寒芒射出,为初冬之寒更添几分。
明明是他高据于马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明明他的身后有两万多大军,他的背后更是南炎皇帝,明明他是现今南炎仅存的武尊高手,却在她的目光,她的邪笑,她轻描淡写的话语下感到死亡的阴影有如泰山般地压下来。
这是一种威势,一种不形于外而隐于内的超强威势!他明显地感觉到站在眼前的君手机同两个多月前相比有着极其明显的不同,若说两个多月前的君手机是刚张出利爪的狐狸,靠得是那颗聪明的头脑,那么今日她已成了随时能人撕成碎片的蛰伏着猛虎,同时拥有更狡诈的狐狸本性。
座下的座骑似是也感觉到主人那一刻的恐慌,不安地喷着白气,乱踏着马蹄来回走动。
冯祥赶紧安抚座骑,抬起头,顿时脑羞成怒地尖着嗓声大吼:“反了反了,君手机,你真想造反不成,竟敢对咱家这么说话?”
“公公莫要冤枉了在下,在下说得可是大实话。”嘴角一勾,君邪扬起头,望着云淡风清的天际,似笑非笑接着道:“不过,竟然公公这么希望在下反了,在下若不反,岂非对不起公公么?”
“你,好你个君手机,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咱家也不跟你绕弯子,交出《通天帝卷》和轩辕神剑,咱家留你个全尸。”冯祥被气得再也装不下去,直接露出狰狞的面目,身子一侧,往后一指,得意地冷笑:“看到了没有,这可是两万大军,别说咱家一只手就能捏死你,就是他们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们给淹死,哼,别以为咱家在吓人,年经人,你还太嫩了,空有一身霸气有何用?实力才是决定输赢的关键。”
收回望天的目光,君邪轻瞥着冯祥身后那密密麻麻的大军,闲适一拂袖,缓缓地将背后的轩辕神剑解了下来,往地上一插,双手交叠撑在剑柄上,似是听不懂冯祥的恐吓般,淡笑不语。
冯祥见她将背上包裹着的长剑取下来,眼睛闪过得逞的狂喜,还有那赤…裸裸的贪婪,然而她接下来的动作虽差点没把他气得从马上摔下来,倒是气得他如同风中凌乱一般横眉大竖:“君手机,你敢耍咱家,哼,简直找死……”
话落,整个人从马背上弹起,凌空朝着君邪双掌化爪抓了过去,棕绿光芒之下,幻化出一只虚幻的巨爪,直攻而去,简单的一抓,却蕴含着山崩地裂的气势,这虚幻的五指好像瞬间变成了五座大山,每一座均有万千之力。
棕绿色气芒未到,莫权和杨随已感到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呼吸紧屏,体内内力自动运转,试图抵挡住这股超强的真气波,然而随着那巨爪越加接近,额间汗水已滴落,根本毫无抵抗之力,这便是强者与弱者的区别,强者以一只手捏死一名弱者,并非夸张的说法。
斜地里,一道更为强劲霸道的气芒突闪,莫权和杨随顿觉所有压力骤失,不用想,便知是谁出手。
君邪站在原地,脸上笑容不变,便连动作也不变,周身气流涌动,金红光芒爆涨,如同一团燃烧着的火焰,以她为中心,一下子就给三人给罩在其中,光华明灭不定,显得异常美丽。
虚幻巨爪夹着毁天之力撞上金红光芒,顿时发出金属撞击似的滔天巨响,棕绿气芒融入金红光芒的之中,闪烁成奇异的光华,巨爪越显飘忽起来,碰撞的力量几四处逸散,掀起一阵狂风,波及不远处的两万多大军。
冯祥身后的两万多大军努力保护着阵形的完整,看得更是惊心动魄。
这就是修武强者的绝对力量,他们这些小兵小将别说是他们的一根手指头,便是连一根头发也抵不上,看那个始终淡定的小少年,原本的轻蔑已变成深深的恐惧,即使他们声势浩大,占据绝对的优势,依旧掩不去心里的恐慌,如果他们的公公打败了,那么,他们这般血肉之躯,如何能抵挡她的神通之力!
便是连精武卫也是个个面色苍白了起来,甚至比那些普通士兵更加心慌,因为他们受到荡漾过来的的余威的影响更深,更能明白这轻轻一挡间所代表的是什么!
临敌之时气弱三分,乃兵家之忌!两万多大军未打,已先弱上三分,虽则冯祥攻势凶猛,占据上风,但君邪气定神闲的防守更具震撼力,若是冯祥真的落败,士气必然极度低落!
高据马上,洪将军紧皱着眉头暗自想到,别说是底下的士兵,便是他,久经沙场的将军,也不禁生出了恐惧之心。
在武学方面,他虽不若修武者那么高强,但在军人之中亦不算低,他可以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小小少年的武学修为深不可测,尤其是那份面对千军万马面不改名的气度,隐隐之中,他竟还能感到从她那份闲然的气度中散发出来的熟悉气势,那是一种百战余生,常年身经百战,从尸山血海中拼杀出来的铁血军人,才会具有的这等独特的凛凛气势,这种气势,便是连统领全国兵马的大元帅亦要自叹不如。
虽是心惊,但正如冯祥所说,他们两万多大军一人口一唾沫就能淹死她,因此也并不着急。
在真正见到君邪的那一刻,汪桐心里的那点侥幸便破灭得彻彻底底,整个人瞬间老了十多岁,那双精明的双眼掩去翻江倒海的巨痛,迸射出宛如利刃的仇恨之光,若不是尚有三分理智压制着,早已扑了上去了。
现在,他万分庆幸自己能压制住冲动,同时,浑身一阵冰寒蹿起,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她竟进步得如此之快,冯祥乃是一名绿段武尊,那一爪的威力有多强,他心里清楚得很,就算是他,也绝抵挡不住那一招,可是她抵挡得住,而且挡得那么地轻松,换句话说,今时今日的她,实力远在他之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