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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贵妃喜不自胜,连忙派了人出宫,将此事通知冯太尉。
冯太尉得知了消息,便带了人气势汹汹地赶过来,要砸明珠楼,并且抓走古乐儿。
古乐儿一脸无辜的样子。
说:“冯太尉,我们何时冒充过宫里的妃子?空口无凭,请冯太尉拿出证据来。”
冯太尉才想说,需要什么证据,本太尉的话就是证据。
却听见周围传来几句应和的声音。
“是啊是啊,拿出证据来。”
“空口无凭,光天化日下,哪能随便抓人。”
“冒充后妃,可不是闹着玩的。”
冯太尉大为恼火。
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当众跟他对着干?
若被他知道是谁说的话,非把他下入大狱不可。
朝周围瞧过去,却见明珠楼周围的街道上,密密麻麻站了不少人。
刚才说话的人躲在人群当中,却是找不出来。
古乐儿唇边隐约露出一丝笑容。
这在人群中插话的人,当然是她安排的人手喽。
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她就要利用群众的力量,拖延时间。
她曾经同冯太尉打过两次交道。
第一次打交道,也就是冯太尉让她当冤大头赔花瓶的那次。
街道上的行人摊贩一见到她与冯太尉起了争执,都纷纷收拾东西准备逃避。
可见他们怕冯太尉怕成了什么样子。
刚才下楼前,古乐儿秘密吩咐请来的几个保镖和伙计,到人群中去,代表人民群众跟冯太尉唱反调。
明珠楼选择的地点,是整个城中最繁华最热闹的地带。
做生意嘛,而且是做开门生意,人气口岸最重要。
这地方不比卖古董的那条街,人要多得多了。
而且,其中不乏好事爱凑热闹之徒。
冯太尉带的人来得太快,人又多,堵了一条街。
大伙儿就是想撤退,一时也撤不了。
而街道的另一头,古乐儿派人赶了马车过去,故意装作撞车争执,将街道给堵住了。
因此,街上的人只有极少数躲开了,其余的绝大部分都还停留在原地。
纷纷躲在街沿和店铺当中,看着事态的发展。
冯太尉气恼地朝周围的人群怒横了一眼,转过头来继续对付古乐儿。
“证据?本太尉当然有证据才会来抓你。若要证据,跟本太尉回去就知道了。”
古乐儿动也不动。
“跟你回去?那是你的地盘,还有我说话的余地吗?”
冯太尉傲慢地说:“你敢违抗命令?给我上。”
几个手下又张牙舞爪地往台阶上爬。
挡在古乐儿身前的侍卫们也不是好惹的,武功均不弱。
见状纷纷抽出腰间的佩刀,只几下便将几个打前站的爪牙给赶到台阶下方。
几个爪牙跌倒在明珠楼前的地上,呻吟不绝。
人群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喝采声。
“好。”
“好啊。”
“想欺负人?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冯太尉一来就落了下风,正生气着呢。
再听到这些挖苦嘲弄的话,更是气得暴跳如雷。
若不是他还坐在马上,说不定他就真的要跳起来了。
冯太尉气急败坏地朝人群中吼道:“是谁?给本太尉站出来。”
人群鸦雀无声。
冯太尉又叫:“刚才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在说话?”
古乐儿惊奇地“咦”了一声。
“冯太尉,刚才不是你在说话吗?哈哈,原来,你是那个什么龟什么蛋啊。”
人群中传来吃吃偷笑声。
冯太尉的脸顿时绿了。
右臂朝前一挥,喝道:“通通给我上。”
他就不信,这几个侍卫能奈何得了他。
他手下有几十个人呢。
一直躲在房内看动静的后妃们都屏住了呼吸。
怜妃再也忍不住,从房内冲了出来,冲到古乐儿身边。
掏出身上的一块玉牌,高举在手中,对着冯太尉。
“大胆冯太尉,见了本宫还不下马。这是本宫的名牌,你可看清楚了。”
她们本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的,可现在情况危急,不得不高出身份,想逼退冯太尉。
可冯太尉本就是故意要来为难她们的,岂会被她一块名牌给吓退。
稳稳地坐在马上,趾高气扬地说。
“大胆刁妇,连后妃的名牌都敢伪造,还敢说你们没有假冒后妃。你们不是要证据吗?这不就是证据。”
怜妃气恼地说:“冯太尉,你睁眼说瞎话?这名牌是真的,怎会是假的?”
冯太尉撇撇嘴说:“后妃就应该好好呆在宫中,谁听说过后妃到宫外来开茶楼的?有这么胡闹的吗?”
这回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声,大部分都是赞成冯太尉的说法。
而古乐儿安插的人被眼前的剧变惊呆了,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不敢贸然作答。
他们也不知道古乐儿的真实身份。
冯太尉总算占了回上风,得意洋洋。
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本太尉上。把茶楼给我抄了,把这些胆敢冒充后妃的女人通通抓回去。”
冯太尉乐滋滋地在心里盘算着。
别的后妃么,自有她们的父兄交钱来赎回去。
他这回可是发了一大笔横财了。
至于可恶的古乐儿,绝不能将她留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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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些人就这么爱冒充啊我就是我谁也别想代替我我还是你们爱的那个大婷一想起心里就超级不舒服
暗算2
正好趁此机会把她解决了。
免了后顾之忧,也好向月贵妃交待。
皇上和太后那边么,他们反正是万事不管的。
就算是管了,他也有借口推卸责任。
他身后的几十个官差听了吩咐,岂敢迨慢,一窝蜂地就往前涌。
古乐儿身边的几个侍卫眼见斗不过他们,而救兵又迟迟不来,急得莫可名状。
古乐儿却突然嘻嘻一笑。
右手指着冯太尉,笑道:“冯太尉,你诬陷好人,就不怕糟到报应吗?”
冯太尉才不把她放在眼里,只当她是心虚。
心头暗晒,好你个古乐儿,这回你在劫难逃了。本太尉才不怕糟报应。
若这世上真有报应,本太尉早就糟了,还轮得到你在这儿提醒?
脖子一拧,说:“本太尉没有做亏心事,何来的报应之说?”
不料他的话音刚落,便听见跨下马儿突然痛嘶一声,前腿朝下跪了下来。
冯太尉卒不及防,他又不会武功,被马儿硬生生给摔到了地上。
摔了个四脚朝天。
痛得连声哀号。
“哟嗬嗬,痛死我了。”
他带来的人也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愣了半晌,才一窝蜂冲上前去扶他。
“太尉,您没事吧?”
“大人,要不要去请大夫来看看。”
“老爷,小的扶您起来。”
冯太尉后背和臀部痛得象是给刀劈成了两半似的,不敢动弹。
本想躺在地上,待疼痛稍抑,再站起身。
偏偏他的手下因没能及时接住他,个个心头惶恐,生怕被他责怪惩罚,都急着来献殷情。
七手八脚拽住他,争先恐后要拉他起来。
这一拉扯,身上更加剧痛。
冯太尉痛得直吸气,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冲着手下一顿叫嚷。
“混帐东西,不是叫你们去砸楼吗?都还楞着干什么?去给我砸,狠狠地砸。不,给我烧,把这座茶楼烧了。”
不烧成灰烬他不解恨啊。
却听见头上古乐儿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
“冯太尉,你都糟到报应了,怎么还不醒觉?难道,你就不怕糟到更大的报应吗?”
哼了一声,又说。
“连马儿都知道做错了事要下跪赎罪,你是个人,难道还没有一头畜生明白事理吗?”
人群中又有人大声呼喝应和古乐儿。
“是啊是啊,遭报应喽。”
“真真想不到,堂堂一个太尉,竟连个畜生都不如。”
“还不快点滚蛋。”
其余的人已经从震惊中缓过劲来,也开始窃窃私语。
不过,这回窃窃私语的声音更低,低到根本听不清楚的地步。
冯太尉知道,越是小声,越说明这些人说的话对他不利。
否则,怎会害怕被他听见?
冯太尉恼怒地抬起头,看着台阶上方巧笑倩兮的古乐儿,心头明白,刚才一定是她捣的鬼。
他猜得没错,刚才的确是古乐儿对他的马施了暗算。
古乐儿早在茶楼里,就把冷夜送给她的机弩藏在了右边的衣袖当中。
起先并不想用它的。
她担心冯太尉带来的差役中有懂得武功的人,她怕暴露了自己。
她就这么个暗器防身,若被人识破了,遇到危险时自救的能力就大打折扣。
可是事态紧急,她再不出手不行了。
冯太尉不但要烧楼,还要抓她们。
若是落入冯太尉的手中,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她不敢想象。
因此,假装伸出手指着冯太尉质问他,实际上是把藏在袖中的机弩对准了他。
可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古乐儿不愿将银针射到冯太尉身上。
她不想引起更多的麻烦,不想给冯太尉找到抓她们的理由。
因此,机弩稍稍下移,对准了冯太尉的座骑。
幸好古代的衣服袖口都相当宽大,古乐儿的手藏在袖中,动了什么手脚,根本没有人发觉。
而且,她同冯太尉正在唇枪舌战,众人的吸引力都被吸引过去了,谁也没去看她的手。
银针准准地射进了马儿的前腿,马儿吃痛,前腿下跪。
冯太尉理所当然地就摔了个四仰八叉。
冯太尉上回被古乐儿用银针射中了屁股,回去后他的专职大夫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替他取出来。
接下来的好几天,他都不敢坐着,晚上睡觉也只能趴着睡。
如今好容易养好伤,又被古乐儿给摔了一跤,气得两眼发昏。
知道古乐儿施了暗算,但事情有轻重缓急,他没工夫去察看马的伤势,看它是不是也为银针所伤。
暴跳如雷地吩咐手下。
“这妖女会暗算,小心着她。快,给我放火烧店。”
手下正为刚才马儿莫名其妙跪下而心惊,再听冯太尉说古乐儿会暗算,无不对她深怀忌讳。
个个忧心忡忡,不敢冒然上前。
但是不冲上去吧,又怕被冯太尉责罚,只有硬着头皮,推推搡搡地往台阶上爬。
不象是来打劫的,倒象是来乞讨的。
气得冯太尉手一扬,马鞭“刷刷”地落到缩在后面的几个人的背上。
痛得那几个人直抽气,却不敢做声。
古乐儿既同情他们,又为他们甘当冯太尉的走狗而气愤。
因此,站在台阶上,冷眼旁观。
其中一个差役终于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妙计,向冯太尉提议。
“大人,小的有个主意。我们这么冲上去,若是中了这妖女的暗算,我们受伤事小,就是怕不能及时完成大人交待的任务。”
“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