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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幻带走了呀!关……关我什么事啊?”满头白毛汗、浑身鸡皮疙瘩的徐胖子截口分辨道。“是啊,就是嘛!”韩海萍也蹙着弯眉附和道:“他们的目标是囡囡,囡囡既然都不在我们这里,他们还有什么理由来找我们的麻烦啊?”“谁知道?”陆挺截断了他们的疑问,双目中透射着犀利慑人的精光反问道:“谁知道那个鮨幻的存在呢?就算那些漏网之鱼知道,他们敢跟上面说吗?就算他们敢说,又上哪里去找那么神秘的‘海人’?最终所有的线索还不是会归结到你徐胖的身上?漏网的失败者们希望能透过你找到他们的目标,最终完成任务来挽回他们可能会遭受到惩罚的悲惨命运;可能会派来的后来者们同样希望通过你和你的朋友们来找到那些神秘的‘海人’们!毕竟你肯用自己的生命三番四次地为那个小女孩子出头,理所当然你们和那些‘海人’们关系密切!不找你们找谁?”“但……但是……”徐胖子长大了嘴巴,却再也说不下去了。其他人的脸上也是说不出的郁闷和无奈,更多的则是担心和忧虑。陆挺却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就算撇开了这个目标不提,或者退一万步说他们放弃了那个女孩子做目标,但是你们却接触了他们太多,至少你们知道了他们这一批特殊的、不同寻常的、甚至不合常理的能力者的存在,最终他们同样会无可选择地来灭你们的口!所以……”陆挺晶亮智慧的灼灼目光扫过了高进军、扫过了韩海萍、扫过了帅征、最终落在了徐起凤的脸上,“所以,你徐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跟‘我们’合作!只有‘我们’才有足够的力量来保证你们的安全!”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半晌,帅征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那……你要我们怎么合作?你们代表的是国家,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我不清楚的是,你提到了‘合作’这个词,‘合作’的意思就是各有所需的相互利用吧?那么就是说,‘你们’也需要我们的帮助,那么我们如此地微不足道的力量,又能够帮助‘你们’得到什么好处呢?”
第二十二章 就是拖你下水(上)
张所长与乌鸦默然对视着,一时无语,双目中一扫往日的模糊随和,反而说不出的深邃悠远。乌鸦却依然是那么一副半死不活的全无表情,无喜无悲,平淡而平凡,直如一尊木雕泥塑。这两个人就这么隔着挺在水泥地上人事不知的秦公子相互打量着,不但不嫌无聊,反而似乎还觉得津津有味,更似乎这样的情况有可能一直延续到不知什么时候才结束。旁边的小马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一会儿又再看看地上挺着的那个,谁也不指示他这个闲人到底该干什么,一时郁闷之极。无所事事地走到不远处一辆轿车边,然后百无聊赖无意识地抬脚踹了轮胎一脚。“砰”一声大响过后,尖锐怪异的防盗器警报声一迭连声地啸叫起来。尖利怪异的声音似乎让那两个对视无语的人小小一惊,俩人脸上的表情齐齐丰富了一点。两个人各自回过头来瞥了满脸尴尬的小马一眼,那神色居然出奇地相似。只不过张所长的神色间似乎比那个乌鸦多了一丝一闪而逝的如释重负。迎着两个人那同样平淡随意的目光,小马却偏偏感觉像是同时被两个喷火的炉膛一起炙烤一样坐立不安。尴尬地干咳了好几声,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得出一句话来,那张与大李并称“四桥所厚皮双壁”的厚脸皮,居然微微泛起了一抹绯红。好在张所长和乌鸦这么一瞥之后再没理他,再次转向了对方。乌鸦忽地向着张所长伸出了一只右手,张所长那张胖脸上露出了那一贯憨厚和蔼的亲切笑容,也伸出手来跟乌鸦那只手紧紧一握。难得地,乌鸦那似乎永远也像木头一样的面孔上。居然也绽出一抹不仔细看几乎都察觉不到的僵硬但是却真诚的笑纹。张所长冲着乌鸦轻轻点点头,然后目光落在了脚下挺尸的秦公子身上,沉吟道:“那么这个人……?”乌鸦也低头看了他一眼,淡然道:“误会,你拿走,改天再找。”就这一件事情,居然说出了这么多个字来,这在乌鸦的习惯来说,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破天荒的详细了。看起来张所长那张胖脸,实在不是一般的大呀!这样没头没尾、主谓宾不分、明显是标准病句的话,小马当然是听了个一头雾水,但张所长的理解上却似乎没有什么障碍,听完之后欣然点了点头放开了跟乌鸦握着的手。然后冲着一边呆看的小马招了招手,示意他把地上的秦公子搭到自己那辆小面警车上去。小马一时有些摸不准那个乌鸦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不知道张所长猜得准不准,忐忑不安地试探着盯着乌鸦的神色,弯腰去搭秦公子,见那个乌鸦全无反应,这才松了口气,拖着秦公子高大的身躯塞进了小小的微面里。一时间小马对张所长的文字理解能力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这么不像人话的话都能懂,张所长还真是厉害啊!于是乎那望向张所长的眼神里,自然而然地就带上了一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神色。“误会,你拿走”这几个字容易理解,大概就是“打伤了他,纯属误会,你可以把人带走”;“改天再找”这四个字就比较费思量了,其实张所长也不大吃得准到底是“改天我们再找他秦公子”,还是“改天我再找你们”。不过到底是什么似乎也没什么太要紧的,自己来就是来找这秦公子的,现在目的总算达到了,虽然没想到有特勤组的人横插一杠子还把人打得半死,但总算留下了他一条小命,而且肯把人交给他张所长。说起来也算对得起这当年那个老朋友这秦公子的老子了。令张所长意外的是,没估到特勤组的人居然这么痛快就肯把到手的目标交给他。毕竟,特勤组才是现在负责调查这个事情的正主儿,自己这些警察根本就连外围的辅助调查都算不上,自己今天来找秦公子可以说完全就是自己闲着没事找事,这个特勤组的调查员,实在没有必要卖自己这么大一个面子的呀!这些人到底再打什么主意呢?还是这个秦公子……乌鸦略一示意,转身背对着俩人挥了挥手,往停车场出口走去,看似庭除闲步一般从容缓慢的迈步,但是眨眼之间就越过了二十多米的距离,转过了拐角失去了踪影。目送着乌鸦的背影消失,张所长收回了目光,一瞥眼就看到了小马那故作夸张、古里古怪的眼神,没好气地横瞪了他一下,伸手扇了他后脑勺一个瓢儿,喝道:“想什么呢?人找到了,还不走?上车!”*********************************************************************“呵呵,何必这么现实呢?”听到帅征沉声的质问,陆挺轻松地耸了耸肩,微微一笑道:“不要事事都牵扯到利益嘛!那样可就太没趣了。确实,我们需要有人帮我们一个忙,实话说,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所以我尝试试探徐胖的能力,我的初衷就是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能力,或者说有没有这个资格。刚才我虽然一直在开玩笑,但是我也一直在考虑到底是不是应该把你们拖下这趟浑水。”陆挺的表情渐渐严肃了起来,春风般和熙的目光溜过了在场所有人的面庞,最终停在了帅征的脸上:“徐胖、你们的处境的确很不妙,刚刚我说得那些虽然大致上都是推断,但是却是根据我们得到的可靠消息分析得来的。小帅你问我们能够在跟你们的合作中得到什么好处、你们能够给我们做什么,我跟你们说,你们这危险的处境其实就是我们能够得到的‘好处’!”陆挺顿了一顿,看着帅征和徐起凤等人都露出了思索不解的神情,轻轻叹了口气,接着道:“其实,我们毕竟是国家的安全机构,我们的职责就是维护国家、安定社会、保障人民。你们的处境如此,我们既然知道了,当然是不可能坐视不顾的,更何况,要对付你们的那些人早已经先行触犯了我们的规矩,给我们的国家安全造成了威胁,所以,无论那个方面来说,对付他们,都是无可选择的,尽量保证你们的安全,不过是顺手捎带的举手之劳而已。但是……但是,如果我们想要真正重挫他们、重创他们、甚至让他们一蹶不振再也不敢轻易来打我们的主意,我们就必须要能够真正揪得住他们的尾巴!而只有打到他们不敢再来招惹我们,对于你们来说才是一劳永逸的保护。”“所以,”陆挺语气一顿的当口,徐起凤忽地截口道:“你说的合作,其实就是想要让我充作诱饵,把那些不爱守规矩的能力者,以及他们背后的组织引出来!是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到底,不过就是要我去做那只什么都做不了,只会扯着嗓子喊叫的蝉,来引诱‘美星’那些自以为是黄雀其实却是螳螂的能力者,而你们却好整以暇地躲在一边做真正的黄雀、真正的猎人。是吧?”陆挺脸上闪过一丝矛盾的无奈,默然点了点头,低声道:“事实就是这样。事实上我们发现这些古怪的、不应该存在的能力者们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由于一来他们并没有明显影响到我们国家的利益,二来虽然我们知道他们出自‘美星’可是他们的藏身之处却过于隐秘,所以我们除了密切注视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举动。不过防患于未然,我们也曾经派出人手试图去将这些神秘的危险分子的情况尽可能多地纳入掌握,以免将来措手不及,但是知道今天,那条线依旧没有能够真正切实地接触到目标的核心所在。也正因如此,对于这次事件的发生,我们收到消息已经晚了一步,才没有能够及时地做出反应,这才让你们被意外地卷入进来。说到底,错失仍然在我们。”深吸了一口气,陆挺诚恳地注视着徐起凤续道:“我一直都很矛盾,这些人这次的举动,已然侵犯了我们的安全,除了反击,除了重创他们、甚至彻底消灭他们,我们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因为这些能力者,无论从诞生的方式还是最终的结果,他们都是另类,都是不可理喻的不安定因素!但是我们一直没有机会,但是徐胖你却无巧不巧地在这次事件中扮演了如此重要而关键的一个角色!成为了我们最有可能击破他们的突破口!一方面,我们都想要挫败他们、想要摧毁他们以保障我们自己的安全;另一方面,无论作为一个安全人员的角度,还是一个朋友的角度来说,我实在都不愿意看到你因此而受到什么更大的伤害、去冒如此巨大的风险!所以,我一直不知道该不该拖你下水。”“但是,你现在正在拖人下水!”脾气火爆的韩海萍没容陆挺继续说下去,已经接过了话头,语气冷冰冰的像一把匕首一样丢了过来:“你嘴里虽然在说不愿意看到我们去冒险,但是,今天到现在为止,你做的那一件事、说得那一句话不都是在把徐胖、把我们往这潭浑水里拖呢?”
第二十二章 就是拖你下水(中)
陆挺的脸上先是闪过了一丝苦笑,微微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呵呵,唉!你要这么说的话,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也用不着辩解,辩解也没用是吧?所谓‘越描越黑’,事实就是如此。”几次深呼吸之后,陆挺的脸色恢复到了一贯的那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万事不留心的从容淡然,眼神中也透射出了一股严肃坚毅、一往无前的决然,“说实话,虽然平心而论我个人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