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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上了药后,再被林老太这般鬼哭狼嚎的叫唤,她便幽幽的醒了过来。还未睁眼,她就闻到鼻子间若隐若现的阴暗味道。稍微动了下身体,一阵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陈氏只觉得下半身都不属于自己了。
陈氏苦笑一声,她比谷雨和立夏更后悔,若她不是听说了林有宁还活着,就带着孩子们回来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飞来横祸?
只是,陈氏在自哀自怨时,却觉得耳边传来的嚎啕大哭声怎么这么熟悉。她勉强自己把头朝外面转了过去,就吃惊的看到林老太跟发疯似的在那边抓着牢房上的木头用力的摇摆着,嘴里一直诉说自己是冤枉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怒斥
陈氏心中闪过一丝迷茫,明明是林老太来告自己不孝,然后她不承认后就被那县令下令杖责。那板子打在身上,远没有她当众被掀开裙子的羞辱让她更加疼痛。陈氏当时会晕过去,一半是因为疼痛,另外一半却是气晕过去的。
如今看到状告自己的婆母居然也跟她一起被下了大牢,陈氏心中莫名的闪过一丝爽快的感觉。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也不知道林老太是得罪了谁,居然也会被关进大牢来。
想到这里,她不由轻笑出声。那林老太本来被关在这大牢里,心情正差的不得了。整个人都在狂躁中,那陈氏虽然之是轻轻的哼笑了一声。却如巨雷一般在林老太的耳朵旁炸响了起来,林老太恶狠狠的看着陈氏,嘴里喊道:“贱。人,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这个不敬公婆,不认丈夫的贱。人。我要让有宁休了你,休了你!”最后三个字,林老太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喊道。
喊完之后,她便浑身如抽了骨头一般软倒了下来。这骂人也是件力气活,陈氏晕倒时林老太就在不停的骂,她的年纪毕竟大了,骂到现在,早就没力气了!
陈氏一动,臀部和大腿上的刺痛就传遍全身,她又不是傻瓜,很明显感觉到那伤口处早就上了药了。看样子是有人帮她走了后门,只是,不知道谷雨和立夏怎么样了?
当捕快上门拿人,到林老太告状,那林老太的身后站的人让陈氏马上猜想到了背后的黑手是谁了!定是那女人容不下自己,所以借林老太的手对付她。
若谷雨和立夏落入这女人的手里,必会吃亏。想到这里。陈氏顿时忍住快掉下来的眼泪。不行,她绝对不能让那女人得逞。
听到林老太那歇斯底里的喊叫,陈氏冷笑一声说道:“贱。人骂谁?”那林老太听到她居然敢回嘴,顿时怒道:“当然是骂你。”
陈氏忍着因为笑牵动着伤口的刺痛,先是低低的压抑着笑了起来,然后就是放声大笑起来。只笑的林老太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确实是贱。人骂我。我笑贱。人而已。有何不可?我不敬公婆?当初我初进林家,把嫁妆便全交到你的手上,每天天未亮鸡未叫。我便起身打扫庭院,喂猪喂鸡做饭伺候着你们林家一家老小。伺候完你们,我连口米汤水都没沾,就得拿了你林家一大家子人的衣服去河边饿着肚子去清洗。洗完衣服回来就要劈柴。然后去打猪草。等事情全都干完回家就得给你们做晚饭,做了再好吃的东西。我一口也未尝过,每天不过一个小小的馒头果腹。可怜我家小满小寒,因为怀着他们时都不曾歇息过一天,多吃过一口饭。才导致他们生下来病魔缠身。差点害了他们活不下来。即便这样,我还是依旧敬你们是长辈。若不是你们请了我爹娘与里正来与我签了那断绝书,我岂会带着孩子背井离乡?你我既然已经签了那断绝书。便再无任何关系。你那儿子是娶妻也好,纳妾也罢。与我又有何干系。我为他守寡十年,本以为他是个真汉子,却未想到只是个薄情汉,休了我?我呸,林有宁他若无情,我便休。要休,也是我休他才是。”陈氏撑起大半身子指着林老太一通骂。
陈氏越骂越顺口,只骂的她浑身神清气爽,本来这十年来一天到晚的一丝萦绕着的忧郁从眉头处消散的一干二净。陈氏只是有点遗憾,若是那林有宁在面前,她这番话丢在他脸上,不知道那林有宁的脸上会有多精彩。
林老太先是没想到这本来温驯的三媳妇,如今居然跟变了个人似的。先是一愣,就被陈氏一连串的话骂的喘不过气来。越听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反了反了,这贱。人是想造反了!
本来软倒在地上的身体,气的只发抖,她的一只手指指着陈氏,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直抽搐。脸色苍白,另外一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胸口,那边仿佛被蒙住一般,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你……!”林老太的嘴角一直哆嗦着只说着这两个字,却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陈氏骂完,浑身舒爽后,又觉得伤口开始隐隐疼痛,哪管的上林老太气没气到。只觉得脑袋晕沉沉的,手也再也受不住撑着的力气,然后又缓缓的昏睡了过去。
林有宁出了林家老宅后,打听了林老头在哪块地头,便朝那走去。一路上,也有许多村里的人与他打招呼,但是更多的却是眼神古怪的看着他。
跟他打招呼的人也是一副八卦的模样,让林有宁感觉到非常难受。他也是自小在这云来村里长大的,娶妻生子后从没想过自己如今会这般回来。但是,因为他这次带着王娇娇回来,本来的衣锦还乡也好似变了味一般。
只是林有宁自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什么,硬着头皮穿过村里,然后到了那田梗边。就看到林老头眯着眼坐在田埂旁看着地里的稼壮,嘴里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有宁只看到林老头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里,顿时四处查看了一下,却没发现林老太在哪里!顿时上前问道:“爹,娘呢?”
林老头本来拿着旱烟的手,被林有宁突然的问话,手顿时一抖,拿旱烟就啪嗒一下掉到了田埂上。林老头慌忙把那旱烟捡了起来,然后转过身来,眼睛却不敢对着林有宁看。嘴里说道:“你咋个过来了?”
林有宁因为心底有事,到没注意到林老头的不同,只是叹了口气。这事情其实跟爹说也是一样的,只需要大哥能听得进去爹娘的一点话。
“爹,大哥那事情,你和娘是怎么想的?我想了又想,觉得那事情不靠谱,不如先放放,等我找了人查清楚后再来决定要不要丢钱进去。”林有宁把心底的想法跟林老头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贿赂
林老头听到林有宁说的这番话,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就蹦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对林有宁问道:“啥?你不准备投钱了?有宁啊,做人可不能这样,你都答应你大哥了,而且你大哥那事情早就查的很清楚,哪还需要再去查?你这是不相信爹娘还是不相信你大哥?”
说完气呼呼的翘起脚,把旱烟上的剩余的一点烟丝对着自己的鞋底板用力的敲打了几下。
林有宁听到自己的爹居然这样怀疑自己,顿时着急道:“爹,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不相信你们和大哥,我只是怕那对方不对劲,再说时间还宽裕,不如让我谴了下人去问清楚再行,岂不是更好?”
却不想林老头听了他这番话,脸拉的比马脸还长。把熄灭的旱烟往腰后一别,脖子一梗道:“你不想出银子就不想,找什么借口。罢罢罢,反正最多当你没回来好了。”
林有宁听到这话,眼中顿时湿润,自己当初就是为了家里。如今好不容易活着回来,爹居然这么说。
林老头的话脱口而出后,便后悔了!如果林有宁真的不给投钱了,那不是亏大了?然后再看到红了眼睛的林有宁,顿时脑子一转想了想说道:“有宁啊,不是我偏帮你大哥。你看你如今已经那么好了,就帮帮你大哥,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分的那么清楚?你和你大哥都是同胞手足,若哪天我和你娘百年归老后,就要靠你们好好团结才行啊!”
说到动情处,林老头拿起袖子就给自己擦起眼泪来。本来就红了眼的林有宁,一见自己的爹居然哭了。哪还顾得上自己,顿时手忙脚乱的对林老头劝道:“爹,你别哭啊!都是儿子的错,儿子知道错了!等回去,我就让娇娘拿了银子给大哥,你别生气了!”
林老头见到目的达到,便醒了一把鼻涕后。就胡乱把脸擦了擦。然后才认真的抬头盯着林有宁说道:“这话可是你说的。若以后你不同意那可不行。”
林有宁无奈的点头,再三的跟林老头保证。林老头才勉强相信了下来,如此一闹。大家都忘记了那林老太一天都不在家。又不在田里的事情。
等回到家中,林有宁才发现,王娇娇居然带着下人不见了。本就心情不好,此时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询问下人,夫人到底去哪里了?
那下人早得了王娇娇的吩咐。见林有宁问了,便回道:“夫人说带着紫鹃姐姐她们去镇上逛逛,说老爷生辰快到了,要给老爷买生辰礼物。”
林有宁一听。挥了挥手让那下人下去,其实他的心中变的愧疚,自己居然因为受了委屈就忍不住想把气撒在娇娘身上。没想到娇娘把自己的生辰记得这么牢。这次回来云来村,他都忘记了这事情。
只是。他从出去到回来,娘既不在家中,也不在田里,更加不在云来村别人家里串门,她到底去了哪里?想到这,林有宁顿时坐立不安起来,林老太到底跑到哪去了?
而在县衙的林小满和杨慎与那胡县令谈拢了条件,便顺着胡县令的意思,住进了那县衙内宅里去了。
幸好,这胡县令比较贪财而已,并不贪色。上一任的钱县令,不但贪财还好色,相对于他来说,胡县令已经算不错了。
林小满和杨慎住的是那客房,离胡县令办公的所在并不远,方便他们一起谈事情。所以,那王娇娇递了帖子,然后让下人把王娇娇带进来的时候,林小满和杨慎便看到了。
当然,虽然不远,却也绝对不近。林小满着急的在房间里不停的转圈圈,那女人她虽然不认识,可她身后那个丫鬟,她看的真真的。
确实是之前撺掇着林老太告状的那个女子,不过如今她却是奴婢的模样,安静的跟在王娇娇的身后。若说这不是那女人让人来找陈氏的茬,打死她也不相信。
杨慎闭眼假寐,不过微一用功,便把王娇娇与胡县令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王娇娇坐在胡县令的面前,微笑着的面具差点就龟裂开来。刚才她拿父亲压胡县令,他居然仿佛一点都没把她爹放在眼里。看来这胡县令背后有一个大人物帮着他,王娇娇又没诰命在身,胡县令对她如今这般客气,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王娇娇眼珠子一转,便挥了挥手,紫鹃出去了一下,不一会儿功夫,就带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那盒子虽然不大,看着紫鹃捧着的模样,看上去却挺沉的。
看着那盒东西,王娇娇笑吟吟的把它朝胡县令推了过去。她就不相信,还有人会不喜欢这阿堵物。
胡县令见王娇娇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顿时没底起来。等到王娇娇把这一盒东西推给他,胡县令知道这可能是魔鬼的诱惑,却也没忍住,把那盒子的盖子打了开来。
顿时,一盒子金光闪闪的金子出现在胡县令的面前。胡县令先是一把将那盒子重重的盖上,一边又对那王娇娇不解的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