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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吧。”钟池如瞧着妻子脸上那轻松的笑颜,也觉得自个不能再矫情下去,过后便寻钟池春说话去了,兄弟两人畅开心怀说了话后,都觉得大家说得太过投机,两人感情加深了许多,这桩事情就这样定下来,至于跟别的家里人打招呼的事情,就全由钟池如包了下来。
夜里,钟池春给闻春意号过脉后,眉眼间闪过担忧的神情,瞧得闻春意轻笑起来,说:“只是小日子晚了几天而已,大约这些日子事情影响,过几日,说不定就来了,你就安心上任吧。”钟池春轻轻摇头说:“日子太浅,我医术不行,摸不出什么来。缓几日,如果还是没有来,你就去寻王大夫号一号脉。如果是有了身孕,你要在家好好养胎,家里的事情,由五婶在。外面的事情,我多少能张罗决定一二,生意方面的事情,我也会写信跟你商量决定。”
闻春意瞧着他眉眼间神情,立时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自从钟家三老爷夫妻走后,他们夫妻相处起来更加的亲近无拘束起来。钟池春瞧着闻春意傻傻瞧着他的神情,在心里好笑起来,闻春意口口声声不贪美色,可时常望着他恍惚不已,那分明是被他俊脸所迷惑的样子。钟池春伸出一根手指,在闻春意眼前摆动一下,惹得她正眼瞧着他后,开口说:“旧院子的生意,还有荒地的宅子地,我已经放风声转让出去。”
闻春意轻轻点了点头,这是两人商量好的事情,在新的地方开启生意,手里总要有资本。闻春意突然记起钟家三老爷夫妻的事情,赶紧问:“父亲,母亲,可已经平安归家了?”。L
☆、第七百四十五章 学
钟池春微微皱眉起来,钟家三老爷夫妻的任性,实在是让人无话可说,大约将来再有这种行程,听过他们名声的人,都不会再敢接他们两人的生意。这对奇葩夫妻在一路上,因着一路的风景如画,便用各种方法鼓动着同行的人,一起来拖延早已定好的行程。
如果只是一次两次这样的行为,镖队领头人也只会当是读书人的风雅行事,可是次数多了之后,那领队的人,就有些受不了起来,这可是实实在在的*。钟池春瞧见闻春意眼里的喜意,他转而想想钟家三老爷夫妻的行事,他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轻摇头说:“他们已经平安归家,只是日后再想出远门,也寻不到合适的镖队相送。”闻春意认为钟家三老爷夫妻心里也是有底的人,他们日后是少有出远门的机会,便一次把未来的机会,顺带给折腾掉。
有这样一对完全不替后人着想的父母,闻春意只能在心里为钟池春兄弟三人感叹几个来回,庆幸他们是由钟家老太爷夫妻亲自教导长大。钟家大老爷兄弟四人,只有钟家三老爷人品突变成奇葩。闻春意很是不解为何会这样,她一时忍不住好奇心,问钟池春:“池春,我听说父亲少时很受祖父看重,按理来说,他这样的人,一定也会如大伯他们一般的精明识时务,为何会变成眼下这般性情的人?”
钟池春瞧着闻春意的眼神,叹息着说:“我听大先生说,我的祖上就有如我父亲这般专情的人。当年虽说宠妾灭妻是现实,可是也是有缘故的。那位祖宗最先瞧中的就是妾室,只是家里人不许。另为他娶妻。后来的事情,就是因那位心生怖的妾室操纵下,差一些就让后代嫡子嗣绝了,只是那位妻子也是不可小瞧的人,硬生生的护了独子活下来,还把独子教养得比庶子出色,撑起了钟家的门第。再开启钟家的家规制定。”
钟池春语调平淡。又说了许多钟家前几代人的往事,总之是如同连续剧一般的妻妾嫡子庶子争斗的悲惨剧情。他言及轮到钟家三老爷悔婚事情时,直接明示闻春意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故。钟家老太爷夫妻担心旧事会在三房嫡子身上重演,最终在他们的亲事方面选择妥协,选择成全钟家三老爷这一对有情人。钟家老太爷这一世都是计算得相当精明的人,唯一算错的就是嫡三子的事情。
按钟家老太爷为钟家三老爷的谋划。也只不过想让这个儿子沉寂十年,那时节。有关钟家三老爷曾经发生过悔亲事情的影响,已近乎无,恰巧可以为他图谋发展。毕竟前面那一个女子的亲事,听说再许之人非常的不错。却不料他就此损了一个有为的嫡子。从前多了一个以风花雪月为生的儿子。而另一方那女子的夫婿,官运亨通行事周全,足以让人佩服不已。钟家三老爷立不起来。钟家老太爷再有什么打算,都不得不灰飞烟灭掉了。
钟池春侧头瞧见闻春意面上的神情。他笑着伸出手指轻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父亲母亲这样的生活,也许正是他们两人希望过的日子。他们过得舒服,我们做晚辈的人,就用不着担太多的心事。”闻春意轻点头起来,心里也多了一丝的庆幸,钟家三老爷要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又配一个如钟家三夫人这般性情的妻子,只怕她这个儿媳妇的日子,只有更加难过,绝对没有一般难过的事情。
钟家三夫人明显是要夫婿捧着度日的人,只有钟家三老爷恰巧能满足与她,这两人是天造地设的天生一对配得极其契合的伉俪。闻春意伸手拉了拉钟池春的手指,他越来越喜欢在人后对她动手又动脚。闻春意细细的思量过,发现自已对他的行为不曾反感,心里也默认自个大约是喜欢这个人,才由得了他这般的亲近。她抬眼瞧着钟池春,直接开口说:“池春,我觉得我是喜欢你这么一个人,恰巧你又是我的夫婿。”
钟池春欢乐过后,笑起来拥抱着闻春意说:“十八,你太让人无语了,你后面那句话不加上去,我更加的高兴。你直接说因为是我,你才会欢喜。”闻春意很是细心的想了想,前世那段感情也只是顺其自然的接受,这一世,她有心想经营好夫妻感情,钟池春瞧上去分明也有同样的心思,她何必要推拒心里的直接感受,反正最好最坏都不过如此而已。闻春意笑眯眯的抬眼望着钟池春说:“池春生得这般俊美,我自然是心里欢喜的乐开了花。”
钟池春俯身直接亲吻了闻春意,深深的,重重的,直到听见她轻轻喘息声音,他笑着稍稍松开了她,用手指轻捏她的鼻尖,笑着说:“你很是得意啊,这般说话来调戏自家的夫君,来,跟夫君说一说,要如何罚你?嗯,还是跟前些日子一样,由着夫君来调教你?”他最后一句话,故意说得婉转拖长起来。闻春意立时想起钟池春这一次归来之后,在床上不再如从前那般的能稳住自已,他很是放肆的对待她,虽说从来不会伤了她,可是她还是有些受不住。
闻春意赶紧伸手捂住自已的肚子,抬头说:“夫君,我怀孕了。”钟池春笑眯眯的瞧着她,说:“我知道啊,可是能记帐下来,等到孩子生下来后,利息加倍算一算。”闻春意想起晨哥儿撒娇时的模样,钟池春分明很是受用儿子这一招。闻春意立时放软身子,依在钟池春的怀里,轻握着他的手指,娇娇的说:“夫君大人大量,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闻春意自觉得这话说出去后,身上都有冷意渗出去,可抬眼瞧见钟池春的神情,他的耳根都红了起来。闻春意顿悟,原来男人们都爱这一招啊,她立时忍着心里的不适,把这一招继续下去,轻柔开口的说:“爷,在我心里,你原本就是最最俊雅的人,我说的全是心里话、、、、、。”闻春意没有机会再说下去,她被人直接拥进怀里,听见钟池春哑着嗓子说:“下一次,不许跟晨哥儿学撒娇的话,要学,也要等孩子生下来后,再说给我听。”L
☆、第七百四十六章 称
安城;,三月里的安城,夜风都透着丝丝的凉意.钟池画夫妻坐在房里,两人眉头都已经打成深结.钟家三老爷夫妻一路欢乐着回到安城来,在钟家人盼望的心情下,他们还是晚了半月归来,两人一路游山玩水度假气色更加胜过从前.
自钟家三老爷夫妻归家之后,钟池画这眉结就深深的打不开去。他叹息着跟妻子说:“父亲母亲在池南小城里的开支太大,又用了弟妹的几百两银子。这也幸好弟妹不是坐吃山空的人,她用心打理了嫁妆店面。这要是单靠着小弟的月俸维持生活,只怕就这一次,就会被父亲母亲逼得活不下去。”姜氏抬眼望了望钟池画,终是没有再把事实说得更加的露骨。反正她就是不说出口,钟家兄弟三人心里未必对自已的父母没有底。
姜氏心里很有底,自分家之后,钟家三老爷夫妻就是他们夫妻的责任。她轻声提醒说:“老宅那边自我们分开出来之后,已经尊称祖父祖母为曾祖,两位老人家也在外放话说,早就应该如此行事,说排行在前面曾孙们的年纪都已经大了起来,过几年,他们是要在外面行走的人,可不能顶着小小字辈的名号,让人平白小瞧他们。而大伯和伯母顺势升为大老太爷和老夫人。二房和四房都跟着提了辈份,我们这一房是不是也要跟着变动一下。
我们是有孙子的人,也当得起老爷夫人的名号。就是春儿年纪最小,他如今为官老爷,也是有儿子的人,称作为老爷也正是最应该的事情。”钟池画轻轻的点了点头。过年时,他和钟池南见面时,兄弟两人也提过这桩事情,觉得也不适宜再以少爷的名号面对外面人,他们兄弟已经分别撑起一房的生计,儿女都已经长大成人,他们不想厚脸皮当小字辈的人。他们兄弟两人心思相同。只是两人心里都明白。只有钟家三老爷夫妻大约是不会乐意提升辈份。
钟池画兄弟心里明白,这辈份往上的一提升,钟家三老爷夫妻的行事。多少会受一些规矩的拘束,他们兄弟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有那家的老太爷老夫人还能纵着性子在外面自顾自的玩乐。钟池画瞧一眼姜氏的神色,他冲着她摆手说:“父亲母亲要提高每月零用的银子。就由着他们去吧,虽说是多了一些。可是我们现在也负担得起。明日,我跟父亲母亲说,日后家里人就称他们为太爷和老夫人,我们两人为老爷夫人。”
姜氏缓缓的点了点头。隔房的妯娌们早已成了夫人辈份,她也不想一直当少奶奶下去,让自个儿媳妇顶着小少奶奶的名号在外面行走。这样辈份一提升,孩子们在外面行走也方便许多。她有些担心的瞧着钟池画说:“我们跟父亲母亲再商量一下宣布的日子?”钟池画轻摇头说:“选日不如撞日。我明天直接跟父亲母亲去说,你跟家里的人宣布改口,再发贴子通知亲朋好友此等好消息。”
姜氏一向在这样的大事方面,是钟池画最坚决执行的支持人,她点头后说:“你明日写信给小弟知会一声,我一样会写信给十八知会。”钟池画轻轻点了点头,说:“父亲母亲在他们那里把性子纵得更加任性,就这事情,你也要暗示一番。”姜氏听他的话,略有些涩然的瞧着他说:“爷,这话我不会对十八说,我们为人儿媳妇的人,不如你们儿子在父亲母亲面前自在。再说父亲母亲一向瞧不上眼十八,小弟又那么长时日不在家,十八能周全照顾他们,我觉得是尽了儿媳妇的孝道。”
姜氏做为长子儿媳妇太了解钟家三老爷夫妻是如何的当长辈,别怨她没有当晚辈的自觉,实在是这样的长辈只能以孩子性情来归类。钟池画瞧着姜氏的神情,低声提醒说:“她纵着父亲母亲肆意花钱,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