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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允许母亲将来由此带来的悲伤而迅速苍老,为了自己,为了父母。为了这个家!我一定得要有钱,一定得发财!这样才会改变将来的一切!这么想了好久,好久,直到深夜我才渐渐的睡了,但我闭上眼睛的刹那,才发现平时一般早早就休息的父母的房间里居然还透出一丝灯光。
第一第三章 邮票的作用
张坚愣愣的站着,仿佛没有听到犹大的话,他直愣愣的看着我,就像看一个外星人一般,我刚才的表演让他看的目瞪口呆,简直就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李青波。 犹大见张坚似乎没听到她的话,脸一沉,不满的提高了声音,说道:“张坚!我刚才说的记住了吗?” “啊!哦!我记住了!”张坚这才反映过来,连忙点头表示马上带我去医院。 在张坚的搀扶下,犹大从我们出去学校,走出一段距离后,我偷偷看了看后边的校园,犹大的人影已经不见了,估计已经回到了办公室。我腰一挺,嘿嘿一笑,甩开张坚的手后就自顾自的大步向家里走去。 “喂!你走这么快干嘛?”张坚怕我伤了脑子后神经不正常,跑马路中间去跳舞!紧张得他屁颠屁颠的追了上来。切!我那里有什么病,刚才全是表演,只有他们这些傻瓜蛋才会上当。 “回家!睡觉!”我一边走一边转着脑袋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在十八年后,由于上海多年的市政建设,已经和当初的环境大不一样了。现在是八八年,学校门口的马路也还未扩宽,转角的老虎灶也没有变成罗森便利店,那些曾经在记忆中早已拆除的石库门房子依就还在原地……。陪伴我童年的这些东西我是越看越觉得亲切。虽然时光倒流,路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只大致的辨认了一下方向,就知道那里是东南西北了。心情大好的我悠哉悠哉哼着小曲,拐进了一条弄堂,向家走的方向。 “哎!我说李青波啊!犹大可让我带你去医院拍片子呢。”张坚看我走这么快,而且方向不对,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一边跟着我走,一边问道。 “你戆大(上海话,傻瓜的意思)啊!拍什么片子,我没事,擦破点皮而已,你别跟着我了,自己回去吧,等明天犹大问起来就讲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我随口骂了他一句,并给他出了个主意。 “啊!这也行?”张坚这小子犹豫不决的看着我,其实他心里也想早点回家,因为家里还有前几天刚抓来的蟋蟀没安置好呢,如果早点回去还能和它们玩一会,呆学校上课多没劲啊!可从小受到教育又让他觉得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太好,这不是欺骗老师和变相逃学吗?所以,在回去学校呆坐教室上一下午课和回家开开心心玩蟋蟀之间左右为难,一时决定不下来是否按我的主意办。 哎,当年的学生就是老实,那里像十年以后的学生啊!一个比一个滑头,如果他们有这机会,找就找各种理由溜了!我看着一脸惶恐不安的张坚,心里暗暗好笑,说道:“怎么不行!我不说,你不说,她犹大会去医院调查?而且刚才她也说了,放我假,明天就告诉她医院排队时间长,加上要照顾我,所以没办法赶回学校不就得了?难道你还想下午回去上课挨到五点回家?” “嘿嘿!”听我这么一说,张坚有点开窍了,咧嘴笑了笑,摸摸脑袋说道:“好,就这么办,你早点回去休息,我也回家去了,明天别忘记统一口径啊!”好家伙,学得可真快啊!话音刚落,还没等我表扬他悟性高呢,这小子一抬腿,我眼前一花,耳边嗖的一声,,一溜烟的就跑得没人影了。我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感叹万分,玩的魅力就是比学习大呀!估计刘翔都没他跑的快,如果让他参加奥运会,铁定破世界记录。 回到家里,从口袋里摸出钥匙(路上我查过口袋了,有钥匙)打开房门,进到小屋后,向后一仰,就躺在曾经陪伴我三十年的小床上。父母应该都在上班呢,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可要趁着现在清静,好好想想,怎么搞钱。 有朋友肯定要鄙视我,说我这人怎么这么俗,满脑子就是钱?切~~!我可没什么雄心壮志,我就俗,就喜欢钱,怎么了?钱是好东西啊!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吗?“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我可不想以后再重蹈覆辙吃苦头了,所以,现在的关键就是一个字:钱! 可钱从那里来呢?这问题是值得思考的,就像哈姆雷特思考生存还是死亡一样,可让我伤透了脑筋。要知道,九十年代发财的机会多得是,比如房地产啊,股票啊,倒卖外汇啊等等。但搞这些都得有资金啊,就算有个万把块也好哇!可我从那里去搞这万把块钱去?要知道老爸老妈一月加起来的工资才120多块钱,一家子就算一起练气功不吃不喝一年才只有14400大毛! 看见我想的这么苦恼,好心人总是有滴,这不,出主意的朋友多着呢。看看!来了不是?这个朋友说:你可以写文章赚钱啊!哪个朋友说:你或者编点电脑软件什么卖卖,另外还有朋友说:你剽窃点后代的高科技产品注册专利啊!这不有钱了吗? 靠!出来!说这话的人都在哪里?给我出来!我非得揍你们一顿不可!你们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啊!老子文笔差,作文一直是刚及格而已,写写情书还马马虎虎,写小说赚钱?靠我这点垃圾水平,除非太阳西边出来,或者编辑是我老爸,要不没有一家出版社会发表我的文章,更别谈给我稿费了。至于电脑嘛,以前打打网络游戏,QQ上找PLMM聊聊天,偷偷下些A片关门打打*飞*机还在行,对计算机结构和语言程序是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实在是——一窍不通!高科技?更别谈了,你以为我是雪村啊?唱唱歌就唱出高科技?对不起!我只会享受高科技,谁吃饱没事干买台进口彩电或者手机拆了研究里边的结构?老子又不是神经病!全是钱啊,我又没疯!至于唱歌?作曲?你们更别谈了,老子五音不全,乐谱不识,除了哼哼走音的小凋,做做浴室歌手外(浴室里回声很大,而已自己唱自己听,感觉很不错的,您试试?),全身上下只有音乐脓包,没有任何音乐细胞,我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各种方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没想出找钱的办法。惨啊!明明看见有这么多的金矿放在我面前,可就是没有工具去挖,真是急死我也~~! 难道先混几年再说?我记得到九二年左右,一般的工资就可以涨到三百多一个月了。不行不行!时间太长,要等到哪个时候,我看连黄花菜都凉了,要知道现在的房子每平方只有五十多块钱啊,浦东才二十多块钱一平方,而在2004年,光浦东的平均房价就涨到了一万多块钱一平方,如果是高档地区,高档住宅的话,没个二三万一平米都别想买到!而且有钱还买不着房呢,想要房?没了!不信?你打听打听去!还没开盘都全卖完了!你看看,现在有这么好的发财机会难道我就白白的看着它们?可千万不能放过了! 屋里的气温不算热,但我心里急躁,早已经想得是满头大汗了。扒了身上的衬衣,光着膀子,从床上爬了起来。摇头晃脑的在九平方的小屋里转啊转啊转,我也不知道究竟自己转了多少个圈,直转得自己都觉得头晕眼花,就连看出去的东西都成双成对时,这才一屁股坐在三夹板做成的“书桌”前发呆。 不转圈了,坐了一会,头也渐渐不晕了,可脑子还是在想钱!我一边想着来钱方法,一边随手翻着自己书桌上的东西,什么东西?废话!书桌上堆的当然都是书啊!这些可都是我以前的宝贝,我收集的武侠小说,在当时可是少见得很滴!当然,还有些其它东西,比如画册啊,弹弓啊,航空模型啊等等。嘿嘿!还有一本厚厚的《玫瑰梦》这可是好东西,我好不容易才托人搞来的,当年可是火得很哦! 我无聊的拿起这个看看,又抓起那个翻翻,突然,一样东西出现在眼里,我脑子一激灵,嗨!怎么就没想到呢?怎么忘记了这个?我激动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抓着一本东西在屋里又蹦又跳,大笑大叫道:“我有办法了!哈哈哈!老子就要发财啦!天不绝我也!哈哈哈!” 怎么样?奇怪吗?你想知道我发现的是什么吗?嘿嘿!没想到吧?没文采没电脑技术的我也有发财捷径,我的未来就靠它了!我的集邮册!哈哈哈! 这可不是一本一般的集邮册,里边大多数邮票都是以前一个亲戚送给我的,特别是有几张文革票和十几套记特新票,这些可是宝贝啊!以前亲戚给我的时候还不懂它们的价值,以为这些看上去旧纸片的东西值不了多少钱呢,当时也没把它们放在心上,后来搬家时闲着麻烦,就随手送给了以前的邻居,直到以后在一次无意中才得知这些邮票全是好货。其它的不说,光这本集邮册里的一套纪3 世界工联亚洲澳洲工会会议纪念(东北贴用原版票)你别看只有三张,在十八年后居然能卖到几千块钱。当时懊悔得我直抽自己耳光,这不是把钱硬往人怀里送吗?可如今,呵呵,对不起了,我可爱的邻居,这钱我得自己用啦!哈哈哈! 我得意的笑了半天,才把集邮册郑重其事的放好,心里暗暗打算着什么时候找机会把这东西换成钱。我看了看日历,才知道今天是九月八日星期四,心里开始计算着日子:明天?不行,明天星期五,还得上课呢。后天?嗯,星期六,不行,现在星期六还得上课,看来只有大后天了,星期天,该死的八十年代,居然还没实行五天工作制!,就这么定了,后天上午一早就去上海有名的肇家浜路蘑菇亭一次。(蘑菇亭,九五年前上海老牌集邮者聚集地,全国最有名的民间邮票交易市场之一,因为设在街心花园内,里边的亭子像蘑菇一般,所以起了这个名)
第一第二章 犹大的训斥
“李青波!醒醒!醒醒~~~!”一个声音不断的在耳边响起,我终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迷迷糊糊的,强烈的灯光下,几个人在我面前晃动,周围白白的一片,看不清楚。 我用力晃晃脑袋,开口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了?” 不料,刚说完就有一个女人在一旁骂道:“晃什么晃?别动,刚缝好针!你想伤口破裂在缝一次啊!” “操!谁这么说我?”我脱口而出。 “李青波!你闯祸还骂人?要不是看你受伤的话我非好好批评你不可!明天让你家长来一次!”一个老女人严厉的声音说道:“回去休息几天,再交一份检讨给我!看你态度,如果还没深刻认识错误的话,就给你记大过!” “册那(上海话,口头语),哪个老太婆这么嚣张?要知道我可是受害者啊!不去抓偷窖井盖的人反而让我交检讨?简直没王法了?我老爸几年前就死了!老子都三十五了,还要家长来?”我心头火气,正想破口大骂的时候,突然觉得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嗯,不对啊?这声音是……” 我努力的睁大眼睛,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我半躺在一张椅子上,面前有一盏大灯亮着,强烈的灯光打在我的脸上,周围全是白色的布局,一张帘布上印着一个鲜红的十字,两旁各有一个架子,左边摆放着一些亮晶晶的器具和药瓶,右边的一个托盘里放着绷带和棉花。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医生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