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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这两年一直在打听魏氏的下落,但得到的消息全都是假的。”无畏摇头道。
“是啊,我得到的消息也都不是真的,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能找到空行的下落。”床上的赫连十分失望地说道。
“你还打算跟着他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找到他,至于找到之后要怎么样,我没有想过。你说过他还活着,倘若没亲眼见到,我不敢相信。”
“那你跑到这儿来也是为了找他?”
“我得到一个消息,说半月前,有人在锦城附近看见过跟他很像的人,所以,我打算这样一路找过去,或许能遇上他。哪知道,之前在经过前面那个山垭时遭遇了一帮山匪,他们想抢了我回去,幸好我跑得快,不然就麻烦了。”
“那你放心,他们来了我帮你收拾!”
“对了,你也是来这附近查魏氏下落的吗?”
“对,我也收到消息,说魏氏有人在锦城出没。”
“真的?”赫连眼中多了一丝期颐,“那是不是就意味着空行可能真的在锦城?”
“这很难说,只有到了锦城才知道了。你先歇着吧……”
“夫人!”江尘在外喊了一声。
“怎么了?”无畏扭头问道。
“门口来了几个找死的,正威胁这家东主把人交出来,您看怎么办?”
“我这就来!”
院门外,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打着火把,一副要抄家灭族的架势。那口子早已吓得躲到了一边去,仅留下了无畏随行的几个护卫挡着。无畏走上前去,向那几个大汉问道:“谁是领头的?”
其中一个傲慢地回答道:“我是,你又是谁?方才那女人是被你给救了?”
无畏点头道:“对,因为她是我朋友。”
“哼,朋友?”那汉子不屑道,“到了这儿你还认朋友,那便是你自己倒霉了!告诉你,我家头目看上她了,要弄了她回去做女人,你识相的最好把她交出来,听见没?”
“现如今郑国官府是这么没用了吗?这地方虽说是偏僻,但还不至于是蛮荒之处,竟容得你们这些人在此张狂不闻不管?也罢,郑国国君向来不管事,这些年一直未有建树,不是向这个称弟就是向那个称臣,只盘算着把自己的日子过安稳就够了,哪儿还管得上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飞禽走兽呢?”
“哟?口气挺大的啊!你哪国人啊?”
“说来也算郑国人了,此遭要赶往锦城去见一个老朋友,金印王郑憾你们该听过吧?”
那人听得郑憾之名,脸色微微变了:“你认得金印王?”
无畏微微一笑:“见过数面罢了,与他也算不得什么知己好友,不过他那人的脾气我倒还是清楚的。郑国国君不管事,他勉强还算得上管事,倘若被他知道我们在此受了劫,恐怕你们的头目就该另寻安身之处了。”
那人用质疑的目光看着无畏:“你真认识金印王?”
“不信的话,可以与我同路,看进了锦城,我能不能见到他。”
那人上下打量了无畏一眼,扯过身边一个同伴耳语了几句,然后才走回来对无畏说道:“行,这回且放过你们,下回可就没这好事儿了!兄弟们,咱们回去!”
看着那帮人嚣张离去的背影,旁边吓懵了的老板娘猛地又回过了神,问道:“这……这就走了?就这么完了?不会再来吧?”
“会。”
“啊?”
“不必紧张,”无畏冲老板娘笑了笑,“我自会收拾他们的,都去歇着吧!”
天刚亮,无畏一行人便出发了。离开了那小村镇,走出不到半里路,无畏和江尘便一同察觉到了异样。无畏勒停了马,一双犀利的眸子在四周扫了两遍,大声说道:“出来吧!净蹲在草堆里不出来露面,算哪路英雄好汉呢?”
话音刚落,道路两旁的草丛后立刻钻出了好些人,加起来也得有二十来个。这些人个个操着兵器,额间系着头带,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无畏的目光在这些人身上过了一遍,蔑笑了笑,问道:“谁是头目?”
正前方走出一人,单手叉腰地应道:“我!”
“你们是什么匪?”
“匪就是匪,哪儿来那么多讲究?我听说你还认识什么金印王,跟金印王有交情,不过啊,可惜了!”那头目冷哼了一声,不屑道,“金印王这三个字到了本头目这儿不顶用,识相的就赶紧放下昨晚那女人以及你们身上所有的财物速速离去,否则……本头目不会吝啬在这山头上给你们找片坟地的!”
“那片坟地你们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无畏眼含冷光地看着那头目道,“时间紧迫,本夫人实在没空一一打听你们老家在哪儿了,就依了你方才的主意,合葬吧!”
“口气不小哇……”
话音未落,无畏踏了一脚马背,腾身而起,两个前空翻准确无误地落到了那个头目跟前。那头目稍微有点惊着了,或许没想到领头的这个妇人会如此彪悍,急忙挥刀应战。可就他这点斤两,还不够无畏打牙祭的呢,不出二十招,这虾米就被踹倒在地上,四脚朝天了。
他那些跟班手下一见自己头目被擒了,立马四散而去,跑得比兔子还快。江尘翻身下马,忍不住耸肩笑了起来:“这帮胆小的!还能再胆小一点吗?就这德行还出来当山匪,早晚被人给灭了!”
“还嚷嚷吗?”无畏用那明晃晃的短剑抵着这头目的眉心问道,“金印王三个字在你这儿不管用,那我这把剑呢?管用吗?”
这头目显然被震住了,慌声道:“女侠士饶命!不过混口饭吃罢了,何必这么较真呢!”
无畏轻哼了一声:“混口饭吃?那你们在这一带混得还真不错呢!那边村镇上的人只要一提起你们,就吓得瑟瑟发抖,可见你们这些年没少在这一带干坏事呢!”
☆、第六章 第一百九十八章 险遭刺杀
“哪里!哪里!我们没他们想的那么吓人,我们也只是偶尔劫个财罢了……”
“闭嘴吧!”无畏轻喝了一声,“自己干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郑国官府不管你们,你们便可嚣张跋扈是吗?可惜了,今儿你们遇上本夫人了,那就活该你们倒霉!”
“别!别!别!我不干行了吧?我以后都不干这行当行了吧?你们都看见了,我手底下的那帮小的已经跑光了,如今没人再跟着我,女侠士,你就饶了我吧,我一定改好!”那头目连连求饶道。
“哄谁呢?”江尘双手将这头目薅起,故意露出一脸凶相道,“你当我头天出来跑江湖吗?你会不干了?等我们一转背,你立马就重新召集人手,还会去向那边村镇的人报复吧?小子,你真把爷当小孩子哄了?说,你们的老窝在哪儿?”
“我……”
“等一下,”无畏忽然抓住了这头目的肩膀,目光在他露出来的肩膀上的纹身上瞄了几眼,“看着挺眼熟的啊!”
江尘问:“夫人您见过?”
无畏颦眉想了想:“好像在震天斗身上看到过……对,是震天斗!我问你,你跟震天斗是什么关系?”
“谁?震天斗?哦……他……他他他是我们以前的头目……”这头目慌里慌张地说道。
“怪不得,怪不得你们俩身上有相同的纹身呢!怎么说来,你还跟震天斗混着?”
“没有,早散了!当初在夫聪国的时候,我的确是他手下的,可后来他的寨子被官府破了,我们这些人就散开了,各自另外找地方安身立命了。我已经很久都没见过他了!”
“真的?”无畏虚眯起眼睛问道。
“真的,真的,不敢骗您呐!”
“一点震天斗的消息都没有?”
“没有,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你是不是知道震天斗什么消息?我可告诉你,震天斗如今是炎国的通缉犯,你若知情不报的话,就等于是包庇……”
“不敢不敢!”这头目连忙摆头道,“我怎么敢包庇他呢?我知道,炎国在通缉他,他在炎国犯不小事儿呢,我不敢的。是这样的,他人我的确没见过,但我从我旧时兄弟那儿知听到了他一些消息。”
“哦?什么消息?”
“听说他在招兵买马。”
无畏眉心一拧:“当真?”
“是不是真的我可不好说,但这话是我千真万确地从我从前兄弟那儿听来的。他说,震天斗在召集从前我们那帮子人,想让我们重新投奔他。”
“那你兄弟去了吗?”
“他去了,我没去。”
“你为什么不去呢?”
“不靠谱儿啊!”这头目焦眉烂额地说道,“跟着他还不如我自己单干呢……”
“呃?”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跟着他迟早是要玩完的,倒不如安分点,保条命。”
“这话怎么说?”
“震天斗那人吧,确实挺猛的,也挺狡猾的,当初就是靠着他的猛和狡猾,他建起了山寨,拉了一帮子兄弟做大王。可这人一见女人就没心眼儿啊!您知道我们从前那个山寨是怎么没了的吗?就是他贪女人给贪没的!”
江尘不禁抖肩笑了起来:“没看出来那个震天斗还是个色货啊!说说,他贪什么女人了?”
“咳!别提了!提起来我就觉得窝火!你们说,像我们这种当山匪的想女人了,随便下山薅一个村妇或者过路的也就行了,凑合凑合吧,又不是真媳妇,何必那么认真呢?可他不一样啊,有一回,他在回来的半路上撞上了昌平王家的小女儿义素小姐,这下可不得了了!”
“他把人家义素小姐给劫了?”
“是呀!”
“他不知道那是昌平王的小女儿?”
“他不知道个屁!”这头目气得都骂人了,“他知道!”
江尘呵呵了两声:“那他胆儿挺大的呀!”
“就因为他那贪色不要命的胆儿,我们那寨子才会给官府灭了,到如今说起来我心里还有气儿呢!他要不贪那个义素小姐,我们的寨子怎么会被灭?我也不至于跑到这儿来混饭吃呀!所以,他召集旧部的时候,我没去,跟着他,早晚会被灭的!”
“那你知道他现如今在哪儿吗?”无畏问道。
“不知道,这个是真不知道。因为我不打算去,所以也没跟那个兄弟打听了。”
“那你兄弟后来跟你联络没有?”
“没有。”
“看来震天斗应该是在帮魏氏招兵买马啊,”江尘点了点头道,“他果然是好女人这一口的,如今不也是在帮魏竹馨吗?”
“两位,”这头目可怜巴巴地拱拱手道,“能不能放了我啊?我保证,我保证从今往后都不干这行当!”
无畏瞥了他一眼:“不干这行当那你打算去干什么啊?改行当蟊贼啊?从前你犯下的那些事儿就可以既往不咎了?你想得倒美!前面不远就有个小城,我就把你送到那儿的官府,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别啊……”
“带走!”
进了那小城,江尘送了那头目去官府后,回到客栈来与无畏回合。一行人在此歇息了一晚后,又出发继续前往锦城。无畏本打算让赫连在客栈里多歇上几日,等伤口结痂了再说的,但赫连急于赶到赫城,便只好带着她一块儿了。
就这么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七日傍晚赶到了赫城城外。赶到时,城门已关,他们只好借宿在附近的一处茶寮的东主家。
安顿好后,无畏关上房门,替赫连查看起了伤口。伤口已经结痂,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