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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无畏双手一合,清脆地拍了个巴掌,“那就由我来解释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其实,这个匣子一被放到我卧房里我就知道了,我没拿出来,也没大惊小怪,是因为我想看看宋邢差会不会真的来搜阁。呵呵,没想到啊,宋邢差还真的来了。”
“你的意思是,真是别人把这匣子放进你卧房的?”江彻问。
“对,是另外有人把这匣子放在我卧房的,那个人就是我妹妹林秋心。”
“怎么会……”
“事实如此。其实我早就知道这府里有人在盘算着对付我的主意了,所以昨天傍晚,我故意和桑榆一同离开了卧房,使卧房空无一人,然后我便躲在暗处,亲眼看见秋心捧着这个匣子进了我的卧房,出来时,她手里已经没有匣子了。”
“她可是你亲妹妹啊,她为何要这样做?”江行接着问道。
无畏苦笑了笑,摇头道:“其实我们姐妹俩的感情早已名存实亡了,她会帮别人栽赃我,我一点都不奇怪。”
“那你知道她是帮谁栽赃你的吗?”
无畏的目光抬起,阴冷且幽长地看向了江应景:“我想,纸背后那句话已经说明一切了。”
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江应景身上,这男人瞬间就慌了,一慌就开始有点暴跳如雷了。他一脚踹翻了跟前的茶桌,气势汹汹地朝无畏走去,江应谋忙抢先一步挡在了无畏的跟前,冷色道:“三哥,你想干什么?你还想杀人灭口吗?”
“老四,你是不是也相信她?”江应景手指着无畏,厉声质问江应谋道,“你是不是也要跟她一起疯?这女人疯了,她真的疯了,她居然串通她妹妹一块儿来栽赃陷害我,这么低劣的伎俩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你们,你们这些人都看不出来这是她耍的鬼心眼吗?”
“蒲心,”江彻面色严肃道,“你说是应景指使秋心栽赃你的,你可有凭证?”
“江尘!”无畏唤道。
一旁的江尘上前了几步,拱手向江彻说道:“大人,小的亲眼看见三公子身边的江略将那只匣子交到秋心手里的,就在我们杜鹃阁的那座小竹楼上。另外,小的也亲眼看见秋心于昨晚深夜在西边的绿萝藤那儿与三公子见面……”
“那都是你们串通好的!”江应景怒目激动道。
“那宋邢差呢?”江尘冷冷地瞥了江应景一眼,“你昨夜约宋邢差在马六娘的酒馆见面,你们在隔间里说了些什么小的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另外,送去高轩王那儿的那封信告密信也是您找人写的,还是由您身边的江略亲自送去的,小的说得没错吧?”
“你……”一下子被抖落出了这么多证据,江应景完全没法应付了,只能气了个目瞪口呆,手指颤抖。
江彻仿佛已从江应景那过激的反应里看出些什么来了,大手往扶手上重重一拍,怒喝道:“来人,给我把江略拖进来,他要不说实话,照死里打!”
那江略本就在厅外候着,一直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呢,刚听见江尘提自己名字时,他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扭身想逃,却被江坎捉了回来,拖到了江彻跟前。
江彻高高在上,厉声喝道:“大胆江略,速速把实话招来!”
江略至此,已经吓得三魂没了两魂,全身发软地趴在地上,结结巴巴道:“小的……小的……小的也只是听三公子吩咐呀,大人!”
“你胡说什么,你这个王八蛋玩意儿!”江应景冲上前想一掌拍死江略,却被江尘推了回来。江应景更激动了,手指着江尘喝骂道:“你个狗奴才你居然敢推我?果真是被你家公子养肥胆儿了是吧?你们敢串通一气来陷害我,我不服,我绝对不服!”
江尘冷蔑道:“这能怪谁呢,三公子?这只能怪你自己布局不周!”
“爹!爹!”江应景急忙上前,噗通一声跪在江彻跟前,大呼起了冤枉,“他们绝对是有心的!绝对是串通一气的!爹您不能上了老四那几个人的当,否则您儿子就完了!我没有找秋心栽赃过那妖孽,更没有写过什么告密信,您要相信我,您要相信我啊!”
“你让我怎么信你,应景?”江彻又气又恼地垂头看着他,质问道,“难道你想告诉爹,是你四弟串通了你身边的江略一起来栽赃陷害你的?那你跟宋邢差私下见面又是为什么?”
“我没有跟宋邢差私下见面啊……”
“到了这会儿你还在狡辩?我只要派人去马六娘的酒馆问问,那就什么都清楚了!应景啊应景,我以为你会用心在你外面那些小买卖上,谁想,你居然起了想害你弟弟和弟妹的心,你真是让为父太失望了!”
“爹,我没撒谎,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大人!”厅外一下人忽然来报,“林秋心在院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大人!”
江应景一听这话,脸色唰地一下全白了!
江彻冷冷地瞥了一眼他的脸色,大喝:“传!”
片刻后,秋心被带了进来。一进厅,秋心便飞奔到了无畏跟前,噗通跪下,泪眼汪汪地哭了起来:“姐姐,我对不起你!”
无畏没什么表情,垂眸淡淡地问道:“怎么就对不起我了?”
“姐姐,我错了!我是来跟你和公子认错的!我不该帮三公子放那个匣子,我没有想到那个匣子会惹出这么大的祸来!你就原谅我吧!”秋心呜咽道。
此话一出,全厅又哗然了。
“你们够了吧!”江应景猛地一下蹦了起来,回头指着秋心和无畏恶狠狠地说道,“你们俩不要再演戏了,本公子不是你们说污蔑就污蔑的!我看,不止是你林蒲心是双重细作,就连你妹妹也肯定是!爹,您应该把这俩姐妹抓起来,她们是细作,肯定是!她们想挑拨我们父子关系,想毁了整个江家!”
秋心哭着往前跪了两步,朝江彻说道:“大人,奴婢没说谎话,的确是三公子要挟奴婢这么做的!”
江彻眉心紧皱:“他用什么来要挟你?”
秋心哭哭啼啼道:“奴婢……奴婢曾卖身于静相思,被那里的青十二娘抓了把柄,不得不听从三公子吩咐。事成之后,三公子打发了奴婢一包金银细软,让奴婢离开博阳,可奴婢没有走,因为奴婢始终觉得这么做对不起姐姐,更对不起公子,所以奴婢决定回来向姐姐,公子以及大人坦诚一切!”
“青十二娘抓了你把柄,为何你非得听三公子的?”江行插了一句问道。
“因为……因为三公子和青十二娘相好,而且,而且三公子才是静相思的主人!”
江应景差点就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第五卷 第一百七十五章 奸计败露
这一连串的报料真是让整个厅沸腾了一遍又一遍,智商稍微差一点的,可能根本就理解不过来,譬如那江行,瞪圆了眼珠子,微张着嘴巴,像只将死未死的死鱼似的愣在那儿,硬是没理清楚这些事情之间的关系!
“大哥,这……这到底哪儿跟哪儿啊?我怎么越听越弄不明白呢?应景是静相思的主人?”江行带着他那副迷茫困惑的表情,转头望向了自己的大哥。
“林秋心,”江彻的语气加重了几分,“你最好说清楚了!你说三公子是静相思的主人?你有何凭据?”
秋心抹泪道:“千真万确!是奴婢亲耳听见三公子和青十二娘说的。那静相思本就是三公子的,只是青十二娘出面打理罢了!”
“你胡说!”江应景好容易缓过劲儿来,回头指着秋心厉声喝道,“你说,是不是你姐姐林蒲心让你这么说的?”
秋心连连摆手,可怜兮兮地说道:“我没有胡说!我没有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姐姐并不知道这件事,她怎么来指使我呢?还有,还有这包金银细软,是天未亮时,江略在西侧门外交给我的,我都不要了,还给你……”
“呼啦”一声,江应景一脚踹飞了秋心递上前来的那个小包,再一脚蹬在了秋心胸口处,秋心顿时惊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江应景还想再动粗时,江尘和江坎已将他拦下,掀退了两步。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这些狗奴才……”
“混账!”江彻打断了江应景的怒喝,“你还想在你爹跟前杀人吗?你是不是疯了?”
“爹!”江应景转身急切地辩解道,“这是一个局!这绝对是一个事先安排好了的局!他们就是想置您儿子我死地,让这个家散,让咱们江家从此衰败下去!”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江彻瞪目骂道,“没了你,江家就会衰败吗?没了你,这个家照样好好的!”
“爹,大哥已经进了司刑司大牢了,您要再把我给冤枉了,您身边就剩不下几个儿子了,这不就那妖孽的用心吗?”江应景指着无畏控诉道。
“她要真是妖孽,她是不是应该先把你弟弟聪儿给害了?如此,咱们江家才算气数全完!”
江彻怒吼出气数全完这四个字后,忽然急促地咳嗽了起来。江应谋忙上前安慰道:“爹,您保重,别太动气了!”
“是啊,大哥,动气伤身啊!”江行也起身劝道,“咱们爹身子已不好了,您要再倒下,那咱们江家才是真正地气数全完啊!”
说罢,江行又将目光转向了满脸红紫的的江应景,指着他,直摇手指头:“应景啊应景,你怎么能这么没出息呢?二叔以为你就是在外面弄点小买卖,攒几个私房钱,哪儿知道你这么不知自重,居然跑去做秋娘的买卖!咱们这样的人家去做秋娘的买卖,你丢得起你那个人吗?”
“二叔,我没有……”
“好了好了,二叔也不想跟你多讲,二叔就劝你一句,把该招的都招了吧!”
“二叔,我真的不是静相思的主人!”江应景苦着一张脸辩解道。
“那你跟青十二娘又是怎么回事呢?青十二娘拿了这小丫头的把柄,为何要帮你呢?你不可能说,你们俩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我没有指使林秋心……”
“不要说了,”江彻缓过了那口气,用恨其不争的眼神盯着江应景道,“是不是,有没有,一查便知!江尘,你带几个人去静相思,把静相思所有的账本以及那个青十二娘都给我带回来!”
“爹……”
“你给我闭嘴!”江彻狠瞪了江应景一眼,“你爹没有老糊涂,是非曲直我自会查明!还有,宋邢差,你还认为我四儿媳妇林蒲心是双重细作吗?”
一直没再吭声的宋冬十分尴尬:“这……”
“宋邢差,”无畏接过了话,斜眼瞄着他,“要不要再去我杜鹃阁搜一遍呢?唉,稽国的人做事都这么冲动吗?上到国君,下到普通百姓,个个都是抓着一点线索就要喊打喊杀的吗?宋邢差这回应该长记性了吧?”
宋冬脸色微微泛红,朝无畏敷衍地拱了拱手:“看来四少夫人真是无辜的……”
“只是看来吗?不是靠着真凭实据来的吗?我知道你一定会带人来搜,所以才叫桑榆在每份证据背后都写上了那排小字,等着你自己来揭晓答案。宋邢差,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宋冬尴尬无比:“四少夫人,鄙差也是奉命办事,并非有意要为难夫人。”
无畏不屑地笑了笑:“听你的意思,那就应该是你们王上故意想为难本夫人了?”
“这……”
“我若没记错,秋心正是你们王上送来给我的,如今她又帮着我夫君的三哥来栽赃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