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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己突然间就变成了大忙人……嗷不对,确切的来说成了赏金猎人。
他没有跟警察局里打得多么熟络,只找了一个管这方面的人,给他提供案件资料。
不论赏金多少,只要有把握的,都会接下来。
有的时候会去外省,有时候甚至要出国。
当然,余己从来都不会冷落钟二,无论去哪里,都会将钟二带在身边,两人全当是到处旅游。
余己找人从来不根据什么线索,也没有缜密的推理,只要有人将被害人的东西,或者是凶手留下的一点点,哪怕一个衣服纽扣,给他看过碰过,只要那个人还活着,他都能简单粗暴的用蛊虫,将已经逃逸进地缝里的人给找到。
钟二每天都跟他在一起,满腔的热血和自豪,甚至有点期待编辑不要回来,她们就这样惩恶扬善下去,有钱赚,还刺激,简直不要太美好。
这一次追击的是一个因为妻子出轨,将情夫烧死之后。带着妻子逃逸的人。
余己带着钟二,找到这人藏匿的地方,是一个十分偏远落后的小村子,在山坳坳里面,这男人年过四十,曾经在蓝石开了一家私房菜,全素宴的那种,很有名。
钟二每次直面犯罪分子的时候,都紧张的要死,余己每次来找人都不会提前打听也不会埋伏,都是直接带着钟二就上门。
不过这一次为了避免致命的尴尬,钟二提前和村民打听过了。
但等到钟二见到真人的时候,发现他现在是一个卖豆腐的,他的豆腐做的尤其好,附近村子的村民一到冬天,都会成板成板的在他这里预定冻豆腐,因此他的日子过的一点也不像其他靠地吃饭的村民那么艰辛。
而他的老婆,据村里人说,是个瘫痪,常年躺在屋子里并不出来,偶尔出来放风,也是男人背着,包裹的严严实实,没几个人见过。
此刻眼看要入冬,两人直接打着买豆腐的旗号,来到了男人的家里。
男人没有一点的戒备,令钟二惊奇的是他的相貌竟然是性感大叔款,身材透过衣服,就能看出好的很,且眼神没有一丁点犯罪分子的那种戾气。
眉目疏阔,笑着招呼她和余己,对于他们两个突然造访一看就是外乡人,亲和又淡定,这种气质,让人看了就觉得他定是生活的岁月静好。
钟二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余己发现后,脸色登时就沉下来了,一针就把人给扎地上去了。
然后两人机械又迅速的说明了来意。
男人瘫在地上茫然了一会儿,听明白两人的来意,眼中才有了诧异,慢慢的这种诧异变成了惊恐,,眼球朝着里屋的方向偏,估计是想转过头去,都瞪出了血丝,奈何被余己扎过,根本也转不了。
余己掏出一个小瓶子,就要给人喂,钟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于心不忍。
她拦了余己一下,然后朝着屋子里的方向看了一眼,开口问道:“屋子里……有什么?”
男人闻言瞪着钟二,脸和脖子慢慢憋红,一闭眼,眼泪竟然滑下来。
让钟二看着他的神情,莫名想起看过的一则新闻,野猫为了保护幼崽不被消防队抓走,疯了一样的攻击人。
那是一种守护不住最重要东西的疯狂。
钟二看着男人的时间太久了,余己醋意弥漫了整间屋子,小天使们见此都开始纷纷的留言提醒钟二,奈何钟二像被什么给蛊惑了一样,视而不见,转身就进了里屋。
里屋里面有一个躺在炕上酣睡的女人,她躺在在这土质的小屋里,唯一的一块儿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底下,她的长发披散,怀里抱着一个包着枕头的布包,侧脸就能看出,她眉目能看出十分姣好。
她身上并没有任何常年卧床人会有的那种气味和痕迹,没有睡在被子上,而是直接睡在温热的土炕炕席上,脸蛋红扑扑的,脚趾都精心的修剪过,要不是脸上能看出细纹,钟二简直以为她看到了一个少女。
还是被家人宠成了公主的那种。
但是她的脚腕上,用柔软的布料,拴着一个铁链,另一头系在屋子里的柱子上。
很显然,这就是男人的妻子,他妻子不是瘫痪,只是出不去这间屋子。
钟二没有叫醒这个女人,从屋子里面走出来,再没有阻止余己动手,给男人下了蛊之后,余己就松开了他,这是新改良的蛊虫,余己只要催动,不需要压着也不需要钳制,他会自动的跟着走,且不会损坏神智。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的一瞬间,就蹿进了屋子,看到还在熟睡的女人之后,很显然松了一口气。
但是随即他走到外屋,看到钟二和余己,神色又沉了下来起来。
他哆嗦着手点了一根烟,并没有像钟二想的那样,像先前的那几个一样疯狂,也没有死灰一样的颓废。
只是默默的抖着手抽了一根烟,最后艰涩的说道:“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先将我妻子安置好。,她没有罪。”
钟二没有说话,还是看着男人,总觉得很违和,她见过很多的亡命徒,不只是和余己到处跑的这段时间,她曾经在监狱里面,近距离的接触过犯罪人群,真心悔过整天痛哭流涕的,死不悔改破罐子破摔的……
这男人的身上,没有一丁点罪恶和危险的感觉,犯下那种大案子,这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
余己见钟二眼珠子都要长到男人的身上了,醋的不行,丢下一句给你三天的时间,拉着钟二就要走。
男人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是欲言又止,这时候屋子里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怀里抱着那个布包出来,披头散发的赤脚站在门口,问道:“老公啊,你看见箐箐了吗?她又跑出去玩了吗?”
钟二和余己的动作一顿,钟二眼见着男人的眼中霜雪融忧愁尽散,转头看向女人的眼神,和余己看她的眼神几乎一模一样。
钟二看在眼里,心里面的疑惑更盛。
“那不就在你的怀里抱着吗?”男人没有再管钟二和余己,转身将赤脚站在地上的女人抱起来,“你怎么又光脚下地,不听话……”
“在怀里?”女人嘿嘿的笑了,“在怀里在怀来,嘿嘿嘿……”
“老公啊,我最近的奶水不好,你要多做些好吃的给我补一补……”
“好啊,你想吃什么,我今晚都给你做。”
这男人将他的妻子栓起来,她们之间即便不是怨偶,也应该是被囚禁的那个,对囚禁她的表现出畏惧才是常理,可是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尤其不对。
他们的互动温馨又美好,钟二有种被塞了一嘴狗粮的感觉。
看到男子蹲在地上,拿着一块儿手巾给女人擦脚下沾上的土,钟二不由得想起女人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脚指甲,和一点老茧都没有的脚跟,甚至想起,女人被拴住的脚腕上,都是光洁一片,并没有长久挣扎的痕迹。
况且女人的笑声和她的反应都不对劲儿,钟二看到她怀里的明明是个包着枕头的布包,女人睡着的时候压在身下一半儿,钟二还没怎么注意,现在女人醒着,抱着那布包,明显是抱孩子的姿势……
且女人的嘴里,还一直叫着菁菁……这是在包娃娃玩儿?哪个四十多的女人还玩包娃。,
余己自然也看出了异常,但是还是拉着钟二出了门。
这小村子里是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旅馆的,两人过来的时候是坐着通往村里的班车,在公路边上下车徒步走进来的,这会儿徒步往公路边走,打算去等最后回镇里的那一趟班车。
从男人的家里出来,两人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余己的神色很严肃,钟二侧头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道:“我怎么觉得那男的有点不对劲?”
钟二说,“还有那女的,她是不是神智有问题?”
余己点了点头,“那女的有智力缺陷,对男人十分的依赖,但估计她有发疯的时候,否则那男人不会栓住她。”
“那个男人的气质那么好,实在不像一个杀人犯……”钟二疑惑的嘟囔。
“嘶!”屁股上一痛,钟二顿时蹦起来,回头瞪着余己,“你干嘛掐我呀!”
余己面无表情的看着钟二,钟二和他对视一会儿,莫名就有些心虚。
这时候直播屏幕上的小天使,总算发挥了她们应该有的作用。
啊陈仙女:别傻了,赶快认错。
水玉水玉:现在认错的话还能饶你一命。
蹦跳鱼丸:你刚才盯着别人家的爷们儿,眼珠子都要粘上去了,己己刚才没发作,自我压抑已经达到了巅峰——
……
钟二撩了一眼直播屏幕,这才猛然惊觉,后颈皮顿时一紧,赶紧满面堆笑。
“你看你看,嘿嘿嘿嘿嘿……”钟二舔着脸道,“虽然吧,那男的气质很好,长得挺帅的,但是他跟我家己己肯定比不了!”
“况且我家己己是什么人?”钟二表情夸张,双手捧着下巴,眨巴着眼睛,把自己当成一朵向日葵,向着她的小太阳。
“我的男人是一个大英雄,他每天脚踩着七彩祥云,疾恶如仇,惩奸除恶……”
“无恶不作——”钟二说完了这句话,都没敢回头,脚底抹油,赶快溜。
然而这次余己似乎已经事先料到了,勾唇一笑,出手如电,在钟二跑出第二步的时候,就扼住了她命运的后颈皮。
钟二被提溜着,从小路一直哄道公路,丧权辱国的答应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诸如以后不许看别的男人,不许夸别的男人,不许提别的男人……等等等等,这才终于把人哄好了。
两人乘坐最后一班车,返回到了小镇上,说好的,给那男人三天时间,他身上带着余己的蛊,余己并不怕他逃。
小镇并不繁华,楼房和街道都很陈旧,街上的人也不多,落叶成堆,有些萧条。
两人找了一家小旅馆,开房的时候说最近查的严,非要两人的身份证都看,前台的小姑娘看了看余己的身份证,又看了看钟二的身份证,挑起了她画得如同两条蚯蚓一样的眉。
然后看钟二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钟二和余己这一世有五岁的年龄差,钟二被她看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五岁在姐弟恋里面差的也不是很多……吧。
小姑娘还了身份证看向余己的眼神有点暧昧,长得这么帅,又这么生冷不忌的小伙子可不多啊……
女人最是能看出女人怎么回事,小姑娘胆子还不小,递钥匙的时候还朝余己飞了下眼睛,白眼仁翻出一大半儿,活像是眼里进了虫子。
不过钟二倒是浑不在意,因为这小姑娘的眼明显飞给了“瞎子”看,余己目不斜视,脸上的表情跟上坟一样,这模样任你热情如火,看一眼也马上凉到骨髓。
只不过钟二显然是低估了这小姑娘的承受能力已经战斗能力。
小旅馆里要用水的话,需要拿着暖壶出去打。
钟二勉强对付着用鼻孔堵塞的花洒把澡洗了,今天乡间小路上一来一回,也不远呢,长时间的四体不勤,冷不丁走了这么远的路,还真有点脚疼。
她寻思着打点热水,泡个脚,再让她的小宝贝儿给她来个针灸马杀鸡,想一想就酸爽至极。
这么想着,她便拎着暖壶,悠悠的去楼下水房,慢腾腾的打完水,边走边看着小旅馆的脏乱差环境,思考着晚上会不会有蟑螂爬上她的床。
结果等她迈着猫步回来的时候,一转过楼梯口,往自己的屋子一看,没看到爬床的蟑螂,反倒看到一个想要爬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