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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苏冷月嘴角带着恨意,盯着这两父女。
“呵呵,若是死了,之前我问你的时候你便说了,何必等到我再次问你用这种方式讽刺我?”苏凌慢慢的走近她,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
苏凌轻轻的拉扯了下他,“没事!”
这算是两个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心平静和的说着话,陈萧寒身躯一僵,还是让开了。
苏凌盯着苏冷月的双眼,“你这么喜欢掌控所有的事情,绝对不会让这颗棋子轻易死了,所以他必定在你能够看到的周围,甚至…我触过!”说完这句话,她感觉到苏冷月的眸子一闪,虽然极快,可苏凌还是捕捉到了,“十四五岁的年纪,相貌不会有太大改变,而看过的我却没有印象?”苏凌顿了下,突然柔和的笑了起来,“听说月国太医院有一个退休的老太医,有改头换容貌的医术,不仅如此,在他手中被诊疗开刀去浓的患者,不服用任何药物,眉头都不皱,甚至能够谈笑风声。”
很简单,就是整容与催眠。
“父亲,你可知道这样一个人现在何处?”苏凌不再看这个冷血无情的女皇。
“在六年前,醉酒死了!”这算是一个传奇的老家伙,陈萧寒自然知道些。
苏凌与那个男孩相遇的时间,便是六年前。她从小到大的一切都在这个女人的掌控中,怎么会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是,当天那个男孩也许根本就没有出宫,而是被女皇捏在手中,找人替换了!
她更加肯定了,快速的在自己的脑海中寻找年龄身形差不多的人,甚至不断的回忆当初原主遇到那个男孩的场景,有什么?他身上还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突然苏凌整个人都愣住了,那个玉佩,两条栩栩如生的鱼形成的太极,却是椭圆形,连当初的原主多看了眼,这绝对是独一无二的怪异玉佩,“是他…谢子玉!”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摇摇欲坠的苏冷月,“你…我可是你的女儿。”
饶是冷静非常的苏凌都忍不住的说了这句话。
太狠了,太狠了,因为憎恶陈萧寒,连带她也恨上了,宠着一个不知所谓却恨着谢子玉的男人,苏冷月不仅仅要让陈萧寒亲手残忍的杀了她,也要让她害死她心爱之人!
苏冷月到底有多变态?
就算今生,现在的苏冷月不就一手促成了苏凌与谢子玉的矛盾?
“噗!”苏冷月没有想到苏凌居然如此的聪慧,就连最后这颗能够打击她的棋子都让她猜到了,吐出一口血,最终支持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两个人冷冷的站在大殿的中央,两个人的眸子中没有任何的可怜之意,尽是冷光,若看的不仔细,还以为这两双眸子其实是一双。
“你先回去!”这么多年都将她当成肉中刺,陈萧寒一时之间怎么可能就与他的亲生女儿亲昵起来?
曾经原主憎恶憎恨的人,结果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只觉爱自己的母皇,居然才是害的自己惨死的罪魁祸首,并且从还未出生的时候就开始算计了,心思复杂难明,可是更想哭,大哭的发泄。
“儿臣告辞!”苏凌平静的转身,走向出来的耳室,那是陈萧寒特地为她准备通道。
独自一人回到所谓当初女皇亲手为她建造的青萝殿?苏凌望着真真觉得讽刺,这才是真正的牢笼。苏冷月看着小小的原主因为失去玩伴伤心欲绝的样子,却从未想过要替她保护那得来不易的友情。
什么只是死了一个奴才?苏冷月不过是敷衍小时候的她罢了。
站在这拥有地龙的宫殿,而苏凌忍不住的抱紧自己的胳膊,只觉得从脚冷到心里。
死士的尸体自然被陈萧寒的人处理了。
可青萝殿的其他宫人,大部分都还在,他们只是按照女皇所谓关心她的态度,每天向女皇汇报她一天的行踪与做法。
推开宫殿大门,就见到蝶花等人恭敬的站在外面。
“殿下?”蝶花诧异的看着睡去的苏凌居然又起来了?
苏凌没有出声,转而一步步的朝着殿堂的后院而去,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小院子,风刮过还能够看到那高大的梨花树瑟瑟招摇。
而在梨花树下可以清楚的见到一个坐着轮椅,双眼空洞无神的清秀男子,他依旧很消瘦,似是察觉到身后的人,忙侧头,嘴角含笑,“是,殿下么?”
苏凌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这个温柔的男子。
林临君未曾听到任何声音,眉头轻皱,显然那空洞无声的眸子中都带着一丝迷惑,转而仰头,似是看着那梨花树。
整个院子中伺候的人无人敢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那坐在轮椅上的清贵公子柔声说道,“进去休息吧!”
小桌子忙恭敬的应了声,推着他的轮椅往内走。
林临君显然感觉到身后跟着过来的脚步声,鼻尖尽是那幽幽的清香,不知咋的,在那宽大袖子下的骨节分明的手握的极紧。
直到房间之中,林临君身后终于传来了那极为清浅的声音,“本殿与林公子有些事情要说,你们都出去吧!”
一句话,其他的人不敢多留,快速的走了出去,并且体贴的为两个人关上了门。
“殿下?”林临君声音平静,那浓密的睫毛遮盖了那无神空洞的眸子。
“你是死士中的一个是吧!”对她与那个男孩谈话的内容等如此的熟悉,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当时一定就在她身边。
林临君整个身子微僵,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任何的神情。
“你在林家被废四年是真的。”因为陈萧寒不是蠢人。也就是说他潜伏在林家成为林临君有六年的时间,被废也是女皇的命令,因为她要骗过陈萧寒。
如果苏凌一直没有发现,他的死便可以,成为打击苏凌的棋子;若发现了,那被苏凌接入宫之后,就成为了活棋子,成为她身后隐藏最深的一把刀。
静默许久,林临君终于开口,声音却多了一抹低沉,“您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你被冬儿接回来的时候。”她怀疑的是死士,接着便是女皇,那么她见到的这一切自然也都是假的。
林临君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胸腔泛起撕裂的疼痛,嘴角却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殿下好演技!”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骗过女皇,也就说她为他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假的!关心是假的,为他着想是假的,梨花树也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可…他的感动是真的,他爱上她是真的!
呵呵呵,多可笑,本就是一个死士,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居然妄想挣脱一切得到正常人能拥有的东西。
“现在你要杀我么?”
苏凌看着他扬起那张清秀的脸对着自己,眼神依旧空洞无神,只是却多了一抹冷色,“我不会杀你!”
砰砰砰…
心跳无休止的加快一般,林临君面无表情。
“我说过,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会送你离开。”曾经原主拿着他的皮做的画欣赏,纵使一个普通人的皮被她如此的用,这对原主来说是永远忘不了的惶恐与痛苦。
苏凌不会让他死,也不想让他死,因为她能感觉到,也许第一次见面他是戴着面具,可后来,他绝对以真实的自己面对她。
林临君听闻只是低低的笑了,苏凌听不出他的意思。
转身推门,凉风袭面,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若苏冷月让你杀我,你会执行么?”
许久未曾等到身后的回答,苏凌嘴角微扬带着冷意,“我倒忘了,死士只会听令主子,从不质疑主子的决定,誓死完成任务!”
半个时辰之后。
小桌子身躯抖动了下,站在那轮椅的后面,再次朝着那不让关上的大门看去,这室内的温暖都被外面的寒风给吹透了,丝毫没有暖意。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一声有若有若无的声音,不太真切,“我不会!”
她不死,便是他死。
第二日凌晨,出来的小桌子皱了眉头,望着被关上的卧室,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平时他若睡,没有人伺候之下,难免会有些动静,可现在却寂静的可怕,忍不住轻轻的敲了门,“那个…林公子,你睡下了?”
里面没有出声,小桌子咬了牙,之前吹了这么久的冷风,林公子身体本就弱,万一伤寒了,殿下必定责问,可又怕惹恼林公子,所以当下推开一点点的门,透过缝隙,发现室内静悄悄的,那轮椅上的人背着他,低着头,小桌子松了口气,还好没事,刚想将门彻底的关上时候,那双眼睛瞪得极大,下一秒门便被彻底的打开,“天呐,来人呐!”小桌子差点急的哭起来。
本身这地便是光滑的大理石镶嵌的,而整个室内很是明亮,就在那轮椅之下能够清楚的见到一滩血迹。
沿着血迹往上,可以清楚的见到那一个白皙的手腕,上面有一道口子正在奔涌的往外冒血。
关键他周围根本就没有尖锐之物,本就消瘦的脸此时煞白,连嘴唇都失了颜色,气若玄虚。
而另一边,因为中毒彻底爆发危在旦夕苏冷月的消息也在整个皇宫之中蔓延,顷刻间整个皇宫乱了套,外面得到消息后的大臣连夜起来,往皇宫狂奔,其中自然包括刚刚准备出侯府的苏惠心。
当下两个人也顾不得其他,一起入宫了。
本来所有的御医都被招入女皇的凌霄殿中,但太女殿下青萝殿又发生了割腕自杀事件,在太女的命令之下,当即拨出三个太医去青萝殿抢救。
灯火通明却多了往来匆匆宫人的朴素院子,穿着一身太女华丽繁重官服的苏凌静静的站在梨花树下,盯着那人来人往端汤药的主卧室,听不到里面人的声音。
蝶花神色急切的站在苏凌的身后,扬起头颅张望,心中感叹,不知道殿下跟林公子说了什么,没想到他既然会做出这种事情,不过眼下还有比林公子更重要的事情。
“殿下,陛下病危,这所有的人都去了凌霄殿候着,您…”
“不急!”苏凌眸子毫无波动,她现在有陈萧寒罩着,其他的人想要妄动简直痴人说梦。
这一站就站了半个时辰,当然苏冷月驾崩的消息还未传来,便表明她还没死。
小桌子得到了消息之后连忙跑了出来,眉眼带笑,还不忘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跪下身子恭敬的说道,“殿下,林公子总算脱离了危险!”
“如此便好!”苏凌转身准备离开,声音却冷上了三分,“如果林公子醒来,告诉他,没有本殿的命令他最好活着。”
“是!”殿下这是恼怒了?小桌子忙躬身应答。
两刻钟后,苏凌盯着凌霄殿那巨大的牌匾,而大殿之内跪满了月国的文武百官,估计这所有的人里面也只有她敢来这么晚。
一步步的踏入这光滑的白色大理石的大殿,越过层层人群,目光幽静的盯着那黄金雕龙刻凤镶嵌着红色宝石的大床,上面躺着的人盖着一身金黄色的被萝,面色泛着黑压压的死气,嘴角还有未曾擦干的黑色血迹,头上插着不少的银针,面色无华。
前世原主看到这一幕,早已哭成泪人,可现在苏凌不但哭不出来,反而觉得是报应,且看在那床旁,跪着苏倾心居然流泪满脸,那双眼睛是真真带着痛苦之色。
苏凌眯了眼睛,心中顿时扬起一抹猜疑,苏惠心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陈萧寒面色冰冷,不过两个时辰未见,苏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