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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那是谁?惠国现在在场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那不就是惠国的公主,他现在的皇后么?对啊,他们怎么忘记了,现在风流鑫好像娶了苏染染为妻子了。只是现在苏凌又回来了,这到底又算是什么?
说到这里终于不忍心的看着那地上血淋淋的身体,心中一丝恨意闪过,苏凌你今日伤她,明日我定然要十倍还之。
风流鑫见到周围出现的禁卫军眯了双眼,继续盯着苏凌,“公主,若是因为五方国的事情让你记恨朕,朕无言以对,可是染染是无辜的,你又何必将我们的恩怨,记在她的身上?”
因为这里的动作,外面惠国不少的禁卫军这个时候都冲了进来,而五方国那边的侍卫见状也毫不客气的抽刀了,相互敌对站着,等待主子的下令,局势一触即发。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们的皇上有话要说,既然有人不听话,本相自然是要处理了!”
“南大人你这是何意?”宫玉秋这个时候才终于开口说话了,目光幽深的看着南北站在那两个倒在地上丝毫没有活力一般的血人的前面。
可惜,这侍卫又不是他风流鑫的侍卫,凭什么听他的?自然没有减缓动作,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一个人影突然从五方国出来,一下子便将那个侍卫击倒在地。
“住手!”风流鑫咬着牙起身,目光盯着高台上的苏凌,但是话明显是对着那四个侍卫说道。
两个宫女快速的将苏染染与明月娘放了下去,两个人瞬间便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是!”四个人忙走了过去。
很快便见来了四个皇宫侍卫,命令道,“押下去,马上执行!”
“来人!”苏凌高呼一声。
风流鑫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的破裂。
“就依公主所言!”苏元秀沉声的说道。
好狠,风流鑫好狠,而他的好女儿更是心狠,也是连自己的皇姐都可以被逼到了这种份上,更何况是他们了?
换句话说,是不是皇后死了,接着就是他?是啊,皇后死了之后,他一定会颓废的,安慰他的好女儿端茶递水随时下药都可,同样他这个时候死了也可以说是郁郁而终了。
当时还以为她心里过意不去,毕竟她占据了苏凌本该有的东西,却从来没有想过是存在这种想法,苏凌的话他不得不信,因为苏染染若是真的被冤枉了,第一个站出来为她辨说的一定是风流鑫,听宫玉秋的意思,他现在极为的喜欢苏染染,而且苏染染现在已经是五方国的皇后了,她若是没有下毒,风流鑫怎么会不保她?
当苏元秀听到这大逆不道的女儿居然要毒杀皇后的时候,他的整颗心便下沉了,目光反射性的看向了风流鑫。因为这三日,这女儿十分的乖巧的陪在他的身边,给他捶背捏腿递茶,当然他也知道她同样如此的哄陈氏。
而南北也忘记了,当初苏凌也是苏染染姐姐,结果了?她能眼睁睁的看着苏凌受到鞭刑,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逼的毁了容貌,她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临近死亡的时候还要被风流鑫发配边疆沙漠,她可曾为苏凌求情,她只是用释然与放心的眼神看着苏凌离开,仿佛这个存在她生活之中的恶人终于可以从她的生活之中消失了。仅存的愧疚也来源于一丁点的血缘情,还是看在不好与苏元秀交代的份上,所以回来之后,自然不会提起苏凌的任何事情。
“你简直,简直…”南北听到这句话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苏凌,她难道忘记了苏染染是她的妹妹。
“哈,到了你们五方国就是两个不同的性质了,原来你们五方国是这样才觉得公平的,本公主也真是长了见识!”苏凌说到这里,仿佛不愿意再说了,直接躬身对着苏元秀,语气极为的恶劣,“父皇这两个大逆不道毒杀母后的人,人证物证具在,而且这两个罪人也画了押,虽然没有问出幕后主使,但是若不杀一儆百,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毒药便出现在了父皇的面前,儿臣建议处理极刑——腰斩,同时将那尸体分别挂于南北两边城墙之上,暴晒雨淋十日,让所有的人都谨记毒杀皇族之人的下场!”
“这…这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性质!”
“南大人,本公主敬你是五方国宰相,所以给了一些面子,并不代表你可以在惠国的大殿之中为所欲为。”苏凌霸气的挥了了自己的长袖,手中的玉佩也放了下去,目光带着寒光,“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本公主的人,本公主还真的未曾见到过,而你是第一个,若按照你的说法,那么今日在风流鑫的杯子之中发现了被人下了毒,不管有没有被毒死了,那一定跟我们惠国无关,因为谁能够证明是我们惠国的人毒杀他的?你么?还是你们五方国?说不定你们也是串通一气,故意栽赃我们惠国!”
被苏凌这样说了,这南北依旧要管这档子闲事,本来只是听听的惠国大臣们不得不再次的将目光放在了那两个血淋淋的女子身上,难道苏凌说中了,这两个人与他有关系?而且关系匪浅,否则他为何非要为她们出头?
“哼,公主真是巧舌如簧,看来你承认了,是故意栽赃这两个人的。”南北既然说了又如何会因为苏凌的话而轻易退缩?这可是苏染染啊,温柔善良懂事的苏染染,现在这番样子,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紧紧的捏住,硬生生的疼。
却不知道他不是小看了苏凌,而是苏凌看在风流鑫的面子上退让不少,却被他们当成了可以搓圆捏扁的面团了,任意欺负。
南北的脸黑如锅底,看来以前依旧是小看了苏凌。
哪有臣子管理皇帝后宫之事?这不是乱套了么?
“难怪锻炼出了南大人一副菩萨心肠,看来风君主,您的后宫可定十分的祥和吧!”
说到底,他不仅仅多管闲事了,还管到别的国家来了,还管上了别的国家的后宫之事,这南北还真是操碎了心。想到这里有些人又忍不住的笑出来了。
“更何况,南大人竟如此的喜欢管不平之事…”不平之事咬的极重,眼中从先前的犀利也带上了嘲笑,与先前南北嘲笑惠国官员说话的样子一模一样,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还管到了我们惠国后宫来了,这正气真是让人佩服之极!”
一个六尺多高的堂堂男儿,用上懦弱不堪四个字,也着实太没面子了。不过也是,他们的凌公主语气可没有咄咄逼人的询问,偏偏被他如此的说,如果这就是咄咄逼人的话,那凌公主真的要咄咄逼人的时候,岂不是吓得他不敢说话了?这不是懦弱不堪是什么?
“本公主也就询问了南大人一句话而已,这就成了咄咄逼人?”苏凌鼻孔朝天,傲气斐然,“那南大人还真是…懦弱不堪!”说完之后也毫不掩饰哈哈哈的嘲笑了起来,引得惠国不少的大臣也忍不住的跟着笑了。
果然南北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噎,也想到了这件事情,“本相向来不喜看不平之事,忍不住说了一句罢了,公主又何必咄咄逼人了?”
别忘了,除了个别人一眼便能够看出苏染染与明月娘之外,其他的人可看不出来,因为这是苏凌故意为之,而且就算将头发弄了上去,她们的脸上也尽是污渍和血,加上头发,更加的认不出来了。
苏凌明目张胆的玩着自己腰间佩戴的光滑玉佩,目光却犀利的盯着南北,“南大人与她们认识?”
最为重要的是对他们的凌公主传说十分钟情的风流鑫,看着苏凌也是面无表情,这不得不让他们觉得实在是太过怪异了,怪异到仿佛脑海之中的那段凌公主叛逆的记忆是假的。
甚至现在更是以凌公主相称,仿佛就像是陌生人一般,她苏凌与五方国没有过任何关系。
不过惠国的大臣们有些奇怪了,说起来,苏凌不是与那风流鑫十分的相爱么?当初为了风流鑫,凌公主还忤逆了他们的陛下。而且三年前凌公主已经嫁给了风流鑫,可是从苏凌出现到现在都未曾见到五方国的人说过一句有关于苏凌活着的好话。
若是惠国知道这五方国的人这般想,一定会冷笑回去。他们的大公主向来如此豪爽,尤其是这般笑的时候,你可千万要小心了,否则你死的不知道怎么死的。
苏凌笑了,笑得十分的畅快,这般的笑意,惠国的大臣各个噤若寒蝉不敢再出声了,而五方国的人却冷眼相看,苏凌这样丝毫没有大家风范的样子着实让人反感。
这话里有话,谁又听不出来,摆明了说苏凌是无故找茬,故意联合惠国皇后陈氏栽赃陷害这两个无辜或许得罪了苏凌的女子。
“高见不敢,只是…”南北说着直接站了起来,“下毒之事,只有凌公主一个人说算,她们有没有下毒又有谁可以证明?难道是惠国皇后娘娘寝宫的人么?也是,惠国皇后娘娘可是凌公主的亲母后。”
“看来南大人是有高见了。”宫玉秋撵着手中的玉杯,一双眼睛平静的盯着手中玉杯的酒因为他的动作而波纹阵阵。
“英雄所见略同?呵呵,本相只是对贵国的英雄们有些刮目相看了。”英雄二字咬的十分的重,加上那若有若无的嘲笑之意,南北的话明显带着对惠国官员的讽刺。
“看来南北大人有些高见了,或者是英雄所见略同?”惠国一个贼眉鼠眼的三品官员的男子笑得有些猥琐的看着南北。
就在这个时候,啪啪啪,在大殿之中传出了一阵掌声。
随即便是接下来十几个惠国官员一一发表自己的言论,无意外列,均是讨论如何处理这两个女子的事情。
“依臣之间不管什么人,胆敢毒害皇后,便已经胆大包天,这种恶毒女子,的确是罪不可恕。”另外一个一身正气的官员皱着眉头极为严肃的说道。
“公主,她们是什么人居然如此的大胆的想要毒杀皇后?”沉不住气的首先便是惠国的大臣们,皇后陈氏一直呆在后宫之中,而且后宫不管私底下如何,但是表面上妃子公主皇子之间十分的和睦,便能看的出陈氏的手段,如何会被人下毒了?而且还在这种节骨眼上?
“毒害母后,算不算罪大恶极?”一句话本来沉默的殿堂瞬间便热闹非凡了起来。
最为重要的是,毕竟是庶出,他不可能对待她如同对待嫡女一般,但是绝对没有亏待这个女儿,想不到到头来,居然养出了这样一个女儿。
当然对于他来说,风流鑫非要让苏染染住进凤凰宫,定然是苏染染的主意,不然她怎么这般爽快的就住了进去?
最后还成功的踢下了自己的姐姐上位成功了,回来之后又硬是挣得自己皇姐所住的凤凰宫入住,她这不是想要代替苏凌,苏元秀也实在是想不出来她这番做法是为何。
现在更好,还喜欢风流鑫,说句不好听的,苏凌是为了爱而走的决绝,谁都不靠,很多的人不免新生佩服。可他惠国养的苏染染就不一样了,她与风流鑫不认识且丝毫没有感情倒是其次,最为重要的是,逃跑的方向也是五方国,仿佛不要脸的往五方国的君主面前送。
可苏染染了?同样是他的女儿,她过去之后可丝毫没有掩盖她的惠国公主的身份,也没有与他们说过任何断绝决绝的话,就这样无名无分的呆在五方国宫中,这种女儿反而最是让人不耻的。
苏元秀的确是很多事情不算精通,但是大事面前他知道是非曲直,他也相信朝中只要认真想想这件事情的人便知道为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