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刚她可是完全的帮衬严司旭,好在她没有对皇帝和自己的这个表弟落井下石。想到这里郑思思的脑袋飞快的旋转,她不想死。从之前马上就要成为皇后的她,到现在很快会变成一个在大理寺还不如的阶下囚,这巨大的落差让她就像是糟了雷劈一般。
当然现在严司旭的心情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他心中的落差更是大,本以为胜利在望,只差最后一步而已,居然瞬间便功亏一篑,他现在还能够保持理智已经非常的不错了。可是就算是有理智又如何?严司明会放过他么?刚刚他可是背着别人下了对他的杀令。
严司旭目光一闪,打算带着自己的部下突破包围,他绝对不要就这样认输的,虽然他部下比起左卫军来说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可是就算是死他也不会这样投降,他相信郑思思一定会支持他的,只是还未转头看郑思思,瞬间便感觉到自己的腰间一痛,眼中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噗嗤,声音更大,只见这个时候一把剑直接从严司旭的腰间穿了过去。
身后狠狠的捉着剑的人正是郑思思,郑思思此时就到了严司旭的背后,同时身体触碰到了严司旭,但是她看不到严司旭的表情,可是她表情却极为的狰狞。
此时断断续续的从前面严司旭的口中传来低低的声音,“为…什么?”若是这个世界之上,严司旭最为相信的人是谁,便是他的母妃还有郑思思。
他从来没有想过,郑思思会这样对自己。
噗嗤一声,郑思思直接将那手中的剑拔了出来,看着剑上血,似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般,吓得双手软弱无力,啪嗒一声那剑掉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之上。
郑虚名此时也吓了一跳,其他的人更加的不用说了。
郑思思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那把带着猩红之色的剑,眼中的泪水慢慢的掉了下来,而这个时候能够清楚的见到一个白皙的手慢慢的搭上了她的鞋子,郑思思吓得后退了一步,直接跌落在了地上,看着那个手的主人,严司旭,他的眼神有些空洞了起来,明显这是临死的征兆,却依旧看着郑思思,明显是想要得到她的答案,否则死不瞑目。
郑思思这个时候才狠下心肠一般,狠狠的擦了自己眼泪,“为什么?明明我马上就要成为太子殿下的妻子,马上就能够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可是你做了什么?那天如果你不来,我…我现在一定非常的幸福!你逼我的,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严司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之间笑了,原来是这样,嘴唇蠕动,发不了声音,但是郑思思能够读懂他的唇音,“希望你能够如愿的好好的活着!”
严司旭的心中不可能没有怨恨的,他以为郑思思会与自己共进退,那怕是死也会相随,结果告诉他,她想要活着,宁愿亲手杀了他,真是好狠的心啊!她可曾真的喜欢过他?可笑他现在心中居然还对她割舍不下。到了这种地步,他怪她又能如何?最终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没错,郑思思在慌乱之中想出来的注意只有这个,这里不少的人都认为当初太子大婚的时候,她是被旭王逼迫的。她本身便是一个弱女子,先前被旭王从大理寺救出来也可以说她依旧是被严司旭给逼迫的,反正有没有人知道她当初是怎么自愿跟着旭王出来的。
刚刚站在他的身边,她没有说话帮腔其实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好在之前旭王要对付郑宛如的时候,她也下跪求情了,虽然当时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但是谁又能够知道了?
瞧瞧,现在她亲手了结了这个叛逆的旭王,那么便是最好的证明。郑思思看着旭王死了,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她害怕旭王说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她当然没有什么心情为这个失败者伤心,她现在想的完全是如何的自保。
想到这里便似是无力的跪了下去,对着严司明,“太子殿下,我知道我罪孽深重,但是我在旭王的手中,我的父亲不得不就范,请求太子殿下将来在处置我父亲的时候,手下留情!”
这里还有别的官员,严司明若是想要成为一个贤明的君主,今日的她的这番做法足够保住他们郑家,而且连带着她的命也能够保下,她现在可是戴罪立功。
现在郑思思的这番表现的确是让不少的官员有些佩服,这般能够忍辱负重的女子不多,说不定她以后找到了机会还会对付旭王为他们讨回公道,毕竟太子皇后才是她的亲人,他们郑家的亲人!
严司明目光灼灼的盯着郑思思,对于郑思思的心狠手辣,他早就知道了,今日做出这番事情来说也不奇怪,可怜了他的皇兄居然还是被她捏在手中,利用了个彻底。
“郑大人怎么说都是本太子的舅舅,又是为了表姐才犯下这种错误的。只是他毕竟联手了皇兄造反逼迫了父皇…”说道到这里语气又转了下,“表姐,虽然皇兄最大恶疾可是他毕竟是本太子的皇兄,也是皇族贵胄。”
“罪臣之女自知死罪难逃!”郑思思还未等严司明说完之后便行了一大礼,忙说道。
就在严司明打算下令的时候,周围的官员居然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并且开始为郑思思开脱,谁知道就算是捉了旭王又能够又如何?这般大逆不道的皇子,自然是逃不过一个死字。所以死在郑思思的手中没有什么值得可怜的。
严司明只能放弃,继续将她押入大理寺之中,严加看管,至于怎么个严加看管,也只有严司明私下吩咐的人才知道,她活着,还不如死了了当!至于郑虚名,现在严司明没有动他,可是这样一个为了利益不惜牺牲他与他母后的人,就算是亲人,他也留不得。
三天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平息了下来,苏凌亲自去了大理寺的监牢一趟,这个监牢将会陪伴郑思思的一身。
“苏凌!”
苏凌看着不过几天,郑思思便已经变得非常的憔悴,这个时候她的四肢,及颈部现在整套着锁链,一移动便带动这锁链的声音,看着她目光之中带着凶光。苏凌的嘴角带着一丝的笑容,“好久不见啊,郑小姐,啧啧,这个样子果然很适合你!”
“你…你要不是有严司明的帮忙,你以为你会赢你?说到底你只不过是一个人人都可以利用的贱人!严正宽利用你,我能利用你。严司旭利用你,连严司明也是在利用你,你得意什么?”
“不管谁利用了我,总归我现在依旧是郡主,而你…只是阶下囚。”苏凌笑颜如花的说道,“对了,再过几天想必郑家应该也不复存在了!”
“呵呵,苏凌你逗我么?就算是郑家犯了这种事情,我的姑母也不会坐视不理的!”郑思思明显不相信苏凌嘴里的话。她大殿之上那番装腔作势,想必被郑宛如知道了也不会怪她了,毕竟她可是亲手杀死了旭王,帮了严司明!
“看来你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姑母其实早就知道你与旭王偷情的事情,你以为你在大殿上将旭王杀了,皇后娘娘会不知道你的心思么?”苏凌很喜欢看着现在郑思思表情的龟裂样子,“她觉得你很恶毒了,她昨日还拉着本郡主说,她很心寒,关于郑家还有你的事情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她的姑母知道了那些事情,当初居然没有阻止她嫁入宫中,为什么?以她姑母的脾气本该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可能?你只看到她在皇后的位置之上,辛苦的应对皇宫后妃。却没有看到她为了自己儿子什么事情都能够忍耐的样子!”苏凌当然知道她的想法,怎么说两个人也算是一起长大的。
说这苏凌对着身后的丫鬟示意了一眼,“向来知道你很贪心,对于旭王任意欺骗隐瞒本郡主的事情,后来你们联手派杀手过来杀本郡主的事情,本郡主可是记得十分的清楚,本来是想要找旭王报复的,毕竟你是一个女人可能承受不住本郡主的手段。可是你居然将旭王杀了,本郡主心中的怨气还是要发泄出来的,否则睡不好吃不好的,心里难受的紧。只能找你发泄了!”
说完之后只见到苏凌的丫鬟拿着鞭子的手腕瞬间便挥动了起来,一个鞭子便直接朝着郑思思打了过去。前世就是因为一个鞭子,郑思思能够让人鞭打的她体无完肤直到死。那么现在她就好好的享受前生今世带来的苦果吧!
只是这郑思思细皮嫩肉可从来没有受到过什么惩罚,一鞭子下去便是尖锐的惨叫声,差点震碎苏凌的耳膜。
不得已只能从这杀猪般叫的牢房之中出来。直到了外面才好一些,她想着看来也以后派过来这边的丫鬟有必要换着轮流来,否则那丫鬟还不直接失聪了?
皇宫之中,严正宽现在变成了太上皇,严司明并没有撤消他的幽禁,其他的大臣基本上没有亲情的人,因为苏郡王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苏郡王的确是让人觉得心疼与可惜,当然旭王说的难道还不够清楚么?皇上的事情太过让他们心寒了。
当然现在严正宽心中还在骂着那个不孝子旭王,他还不知道旭王已经死了,更加的不知道现在是严司明准备当皇帝。否则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这么平静,还失去了想要出去的希望!
是的,严正宽现在是绝望的,而且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像能够在这个宫殿之中见到自己死去的拜把子兄弟,苏凌的父亲一样。
他的心中对苏凌的父亲不是没有愧疚,否则当初对苏凌也不会显示出愧疚之情,每天晚上他能够听到自己兄弟的伤心质问的声音,他问他,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的女儿。
寝食不安的让他精神越加的萎靡,而且慢慢的开始产生了幻觉。
其实整个世界之上并没有鬼怪的存在,是苏凌让卢飞这样做的。心中本身便有鬼的严正宽到了最后根本就不需要卢飞过去,自己便已经能够看到所谓的鬼了。所以这个宫殿的人都被闹得人心惶惶,当然也有不少的人不怕,毕竟就算是有鬼,这郡王爷也不会找他们吧!
而郑家也的确是如苏凌所说的那样,根基开始慢慢的被严司明拔起来,但是毕竟郑家不是所有的人都如同郑虚名一般,最后有卢飞的供词,加上不少的人联名上告,罚的依旧只有郑虚名及他作恶多端的那些心腹罢了。
那一天,郑宛如没有理会郑虚名的求救,也没有替他求情,这江山是她儿子的江山,她相信自己的儿子绝对会有分寸的!
对于苏凌来说,这郑虚名毕竟只是帮凶,而且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想必她的父亲若是真的还在世,也不会想要对着两个极为信任的兄弟赶紧杀绝,这也是原主的意思。只是希望他们都能够得到应有的教训!
☆、第276章 番外
曾经死在原主手中的那些人,如果真是好官,忠贞之士。苏凌绝对会亲自去安抚他们的家人,能够弥补的,她会尽自己的全力去做。而她手中的那个金鲤令牌交给了现今的皇上严司明。
郑虚名曾经冤枉的那些好官,与她父亲有关联的那一系列的官员都已经平反了,当然现在郡王府只有苏凌,她并不需要谁效忠,更何况他们效忠的人本身便是皇上,否则她的父亲又如何会结交呢?
所以这五年之内苏凌都非常的忙,而且请辞了她身为郡王的身份,所谓的什么权利她都交付了出去,所有一切朝政她完全不参与,但是要了一道圣旨,便是婚姻自由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