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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查过苏绯色的过去,她的过去和如今。。。。。。有极大的改变,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
这。。。。。。
蓉月姑姑一口气说出了那么多的证据,也不容永康候不相信了。
毕竟,他对董贤妃和蓉月姑姑还是很了解的,她们敢说得如此笃定的事情,定然不是空穴来风。
“如果真像你们这么说,苏绯色是颜泠皇后借尸还魂的话,那云真公主就是她的女儿,这次的事情。。。。。你们认为会与苏绯色没有关系?可如果有关系,苏绯色又怎么忍心毁自己女儿的容貌呢?”虽说蓉月姑姑罗列出了一系列的证据,但永康候还是迅速找出了一个疑点。
不是他不相信董贤妃和蓉月姑姑,而是。。。。。。
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实在不容不谨慎。
“这。。。。。。”永康候的话音落下,立刻就把蓉月姑姑和董贤妃问得哑口无言了。
不从,这次的事情虽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苏绯色动的手脚,但。。。。。。
除了苏绯色,还能有谁?
难道。。。。。。颜泠皇后借尸还魂以后性情大变,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牺牲?
可。。。。。。这么说又好似有些说不通啊。
毕竟,苏绯色对院判夫人和芫敏的感情是真,证明苏绯色并不是一个如此狠心的人。。。。。。
回答不出永康候的问题,董贤妃也只得抿了抿唇:“爹,您信我,这个苏绯色真的不简单。”
“嗯。”难得永康候没有疑问,而是毫不犹豫的应下。
不论如何,不论苏绯色是真的苏绯色,还是颜泠皇后借尸还魂的,她不简单,这是事实。
想到这,永康候又接了下去:“这 件事情你先不用想,本侯自会处理,至于禁足的这三个月。。。。。。你就乖乖呆在绮霞宫里静思己过吧。”
虽说他很清楚,董贤妃这次明摆着是被陷害的,但。。。。。。
这段时间她太浮躁了,这一点,从她做的决定就能看出来。
所以能好好的静下心来,对她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至于禁足的这三个月,你就乖乖呆在绮霞宫里静思己过吧?
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她这三个月别说是要见齐国皇帝了,就是想和外界接触都不行!
“爹。。。。。。如今这般形势,您还让我好好在绮霞宫里呆着,火都快要烧到眉毛了,我哪里还呆得住啊!您难道就不怕。。。。。。您难道就不怕德妃和貊冰舞趁机反攻吗?”董贤妃着急的说道。
见她那么容易着急,永康候就立刻白了她一眼:“做事这么急躁,你如何能成大事?”
“我。。。。。。”董贤妃心里委屈,却终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爹。。。。。。不是我想着急,是现在的形势实在又不得我不着急啊。。。。。。”
“你放心吧,我是你爹,我还能不帮你谋算着吗?你以为你爹真这么傻,二话不说就把贵妃之位让了出去?”永康候悠悠说道。
而董贤妃一听这话,眼底就立刻闪过了一抹精光:“什么意思?难道爹您已经有主意了?”
“你等着看就是了。”永康候胸有成竹的勾起唇角,却仍是忍不住交代道:“你只要记住,好好在绮霞宫里呆着,有时间就多抄抄佛经,多为国家,为百姓祈祈福,千万别再惹是生非了。”
惹是生非?
这四个字,听得董贤妃忍不住就要找个洞钻进去:“是。”
“好好休息吧,你也累了。”永康候说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好似准备离开。
见此,董贤妃赶紧上前要送他,却被他给拦住了:“不用送了,也不用出来了,皇宫的路本侯熟得很,从这一刻开始,你就好好待在绮霞宫吧。”
这。。。。。。
“是。”董贤妃应下。
永康候这才大步走了出去。
“夫人,您不进去看看吗?”桑梓见苏绯色在云真公主所在的房间外站了一会,却不进去,转身就要离开,便问道。
苏绯色挑了挑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云真公主能乖乖躺在这里,一定是董贤妃告诉她,在珍珠膏里下毒的人是我,我这时候进去,不是找死吗?”
虽说云真公主的武功不好,根本就伤不了她,但。。。。。。
万一云真公主真发起疯来,有齐国皇帝在,她又不能伤了她,还是有些麻烦的。
既然是麻烦的事情,那她还是躲远一点的好。
“也是。”桑梓认同的点了点头,可她的话音落,眼底立刻闪过了一抹精光:“夫人,您快看,那不是永康候吗?”
因为云真公主是在董贤妃寝宫接受治疗的,所以董贤妃和永康候要谈事情,便只得先换到其他的偏房,而她们从董贤妃寝宫走出来的时候,永康候也正好从偏房走了出来。。。。。。
最巧的是,桑梓注意到永康候的同时,永康候也注意到了她们。
六目相对,三个人的视线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见过老侯爷。”虽说苏绯色没有品级,也不见得会比永康候小,所以不必行礼,但她毕竟是小辈,小辈见到长辈,该有的礼貌还是应该要有的。
“原来是苏大人。”永康候看了一眼苏绯色身后的董贤妃寝宫,又接下去:“苏大人这是去探望云真公主了?云真公主的伤势如何?”
☆、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闲聊试探
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闲聊试探
永康候想知道的,并非是云真公主的伤势,而是云真公主对苏绯色的态度。
又或者说,是云真公主心里到底更相信凶手是董贤妃多一些,还是更相信凶手是苏绯色多一些。
“听说云真公主睡下了,本官就没有进去打扰,所以并不知道云真公主的具体情况。”苏绯色浅笑着说道。
“也是,既然睡下了,就不方便打扰了。”没有套出话来,永康候也不失望,朝着苏绯色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苏大人是要出宫了吗?如果是,不妨和本侯一起走,路上也有个伴。”
这
永康候竟然会邀请她一起走?
这倒是在苏绯色的意料之外啊。
不过,不得不说,永康候的性格跟董小侯爷还有董贤妃真是截然不同。
若非他是董家的家主,连齐国皇帝都礼让三分的人,她还真会以为他只是一个和蔼可亲又平易近人的老人。
“承蒙老侯爷不嫌弃,能与老侯爷作伴,是本官的荣幸,请。”苏绯色说着,也抬起了手。
永康候做请的姿势,是客气,她要是真顺着永康候的手走过去,那就真是太不客气了,所以
还是她来做请的姿势,让永康候先走的好,以免落下话柄。
“苏大人对宫里的路也是熟悉得很啊,经常入宫?”永康候一边走,一边若无其事的问道。
苏绯色挑了挑眉,弄不清永康候这么问是有意谈话还是随意闲聊,所以只得如实道:“与冰舞公主来过几回,我记性不差,走几回就熟了。”
“哎,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这么复杂的路,竟然走几回就认熟了,哪像本侯现在进了这个门就忘了在刚刚在门外想的是什么,走出去想要回想,一出门,却连在门里面想的都忘了。”永康候一边说一边叹息摇头:“人老了,就是不中用。”
苏绯色被永康候的话逗笑:“老侯爷谦虚了,如今太子都可成家立业了,您却还能宫里宫外的走动,可见宝刀未老。”
“什么宝刀未老,当年颜泠皇后还在的时候,泓儿还未出生,本侯可是一天十趟皇宫都不大喘气啊,如今”永康候抬头便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好似感慨:“物是人非,物是人非!”
颜泠皇后?
苏绯色的身子微愣了愣,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能从永康候的嘴里听见颜泠皇后这四个字,更没想到的是,永康候说起颜泠皇后的时候,竟然是用如此感慨的口气,这
永康候是故意借着闲聊,在苏绯色面前提起颜泠皇后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苏绯色在听到颜泠皇后这四个字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一次来确定董贤妃和蓉月姑姑和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既然是故意的,苏绯色的一举一动他自然是十分留意,所以苏绯色的这一愣全被他看在了眼底。
见此,永康候的眼底也不禁深了几分。
为什么?
按理说,苏绯色在此之前应该从来没有来过齐国,也不可能认识和见过颜泠皇后才对。
为什么苏绯色在听到颜泠皇后这四个字的时候会是这种反应?
难道
事情真像董贤妃和蓉月姑姑说的
苏绯色是颜泠皇后借尸还魂而来?
不等永康候多想,苏绯色已经回过神,缓缓接下了:“物是人非是一定的,不然怎么对得起失去的那些时光?最重要的是这个人非究竟是怎么一个非法,有的人安享晚年,有的人晚节不保老侯爷,您说是吗?”
苏绯色这是感慨,也是在提醒永康候。
不要为了董贤妃晚节不保。
她对永康候的印象还不差,可这不代表她就会放过董贤妃。
如果让她查出当年颜泠皇后的事情真与董贤妃有关,又或者说,根本就是董贤妃陷害的颜泠皇后。
那她一定会不遗余力帮颜泠皇后报仇的。
到时候
要是永康候肯分清对错,看清形势,她倒还可以放永康候一马。
要是永康候不分对错的也要保全董贤妃,那
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苏绯色一心想着如何放过永康候,永康候心底却已经有了谋害苏绯色的计谋,眉眼微眯,便笑了起来:“苏大人说的是,苏大人说的是啊,苏大人小小年纪,就有这般见解,着实让本侯佩服。”
“老侯爷过奖了,哪有老侯爷的阅历深啊。”苏绯色回到。
她的话音落,永康候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本侯就不和你互相奉承了,本侯的马车就在前面,苏大人的呢?”
苏绯色顺着永康候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一辆十分低调的马车,正如永康候的为人:“既然老侯爷的马车已经到了,那本官就不送了,老侯爷慢走。”
“嗯,苏大人也慢走。”永康候点了点头,不再多说,转身便上了马车。
只等永康候的马车走远,桑梓这才开口:“夫人,这董 小侯爷和董贤妃真是永康候亲生的吗?怎么感觉差那么多啊?”
苏绯色看着永康候的马车消失在视线里,又听见桑梓这话,立刻轻轻一笑:“这或许就是他的厉害之处吧。”
“夫人的意思是”桑梓诧异。
苏绯色摇了摇头:“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只是见过一面的人我不敢轻易下定论。”
“也是。”桑梓点头,表示赞同,顿了顿,又道:“这件事情到此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夫人您就别多想了,反正若要遇见,以后还会再遇见的。”
“若要遇见,以后还会再遇见的?”苏绯色轻念了一遍桑梓的话,眼底微沉。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不是很好的感觉,好像
今后免不了还会再与永康候对上。
不仅如此,她与永康候
“罢了,走吧。”苏绯色甩了甩头,没有多想,大步便朝马车的方向走去。
马车一路往公主府的方向奔去,没多久,便到了。
“邵青说了什么?”苏绯色没有废话,直接进入正题。
尤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