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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刚刚那些乐师弹奏的真是刘婷雨的曲子,按照庆王的说法,这些乐师的确该死,可庆王。。。。。。
他从不知道庆王还研究刘婷雨的曲子。。。。。。
这么想起来,庆王在他这里就好似一个谜团,他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
这样的人,真的可以重用吗?
“不用如此麻烦,本督就曾经花千金收藏过刘婷雨的曲子,要问这曲子是不是出自刘婷雨之手,问问本督即可。”玉璇玑适时开口,声音幽幽,带着丝丝腥甜。
这声音好似能杀人的剑,见血封喉,听得人全身都觉得好难受。
听见这话,宋凌俢和庆王同时挑了挑眉,倒是宋凌俢先忍不住开口:“哦?没想到连九千岁都喜欢听刘婷雨的曲子。”
“喜欢算不上,本督最喜欢的,还是那年先帝寿辰,皇上亲自弹奏的那首曲子,只是至今本督都不知道,作这首曲子的乐师究竟是谁,若是能见这位乐师一面,本督真是三生有幸了。”玉璇玑浅笑着说道,大手紧紧握着苏绯色的小手,好似此生都不愿再分离一样。
玉璇玑这是在当众向她告白?
别人或许听不出来,但她。。。。。。再清楚不过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 听了三遍
第三百三十七章听了三遍
苏绯色只觉得心头一甜,眸中尽是幸福的味道。
可宋凌俢和庆王的却正好相反,那年先帝寿辰,还有那首曲子,简直就是他们两此生都不愿意在回忆起的噩梦。
如今被玉璇玑如此随意的提起,就好似结痂的伤口被再度撕开,伤口丑陋。
“既然九千岁都这么说了,那就请九千岁听听,刚刚那首曲子究竟是不是出自刘婷雨之手。”宋凌俢不想接玉璇玑的这个话题,只好又把话题转移到刘婷雨身上。
“本督刚刚没怎么注意听,不如就请乐师们再弹一遍。”玉璇玑扬着眉说道。
“这。。。。。。”乐师们面面相觑,这首曲子差点害死他们,玉璇玑如今却要他们再弹一遍。。。。。。
宋凌俢也不情愿,毕竟不管这首曲子是不是出自刘婷雨之手,这首曲子勾起来的,都是不美好的回忆,要他再听一遍。。。。。。
可玉璇玑都这么说了,他又怎么好拒绝呢?
想到这,他也只得开口:“那就再弹一遍给九千岁听听。”
“是。”宋凌俢发话,乐师们只得无奈应下。
很快,琴声再次响起,同样优美,同样动人,众人的心情却完全不同了。
刚刚是欣赏,现在。。。。。。总觉得哪里毛毛的,不太对劲。
“你明明知道这曲子就是刘婷雨的那半首曲子,为什么还要让乐师再弹一遍?”苏绯色无心听曲,只在意玉璇玑究竟是何用意。
玉璇玑却不明说,丢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这。。。。。。
又卖关子!
苏绯色撇了撇嘴,却不再多问。
曲终,宋凌俢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怎么样?九千岁可分辨出来了?”
没想到玉璇玑还是摇了摇头,一脸无辜:“这曲子实在是太好听了,本督听得有些入迷,连分析细节都忘记了,有劳乐师们,再来一次。”
这话出口,不仅是乐师和宋凌俢,就连在坐的众人也都要吐血了,这种情况下,这么诡异的曲子,玉璇玑竟然还能听入迷?
这不愧是全京城最怪异,最让人猜不透的人。
而玉璇玑的双眼微眯,含着笑意,只有苏绯色知道,他并不是听入迷,他这么做,是有自己的小心思。
“那就再来一次吧。”宋凌俢无奈,只得朝乐师们 摆了摆手。
琴声袅袅,如诉如泣,好似写曲人的心情。
一边是自己的家人,一边是自己心爱人的哥哥,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一边是自己的哥哥,如此纠结,难怪玉璇玑会说庆王和刘婷雨是一对怨侣。
苏绯色轻轻的叹了口气,本能就朝庆王看去,似乎是想看看他再听见自己心爱人写的曲子时,会是怎样的心情。
可这一看,苏绯色的双眼立刻眯了起来。
只见庆王紧咬着下唇,脸色微白,眼中似乎还忍着隐隐的泪意,而泪意的背后,不是别的,是仇恨!
刻骨铭心的仇恨,浓得化不开的仇恨。
这仇恨就好似一只即将挣脱禁锢的困兽,随着琴声拼命挣扎,拼命挣扎。。。。。。
这。。。。。。
难道这就是玉璇玑要求乐师将这首曲子多弹几遍的原因?
他要用这首曲子勾起庆王一直压抑在心底的仇恨,他要庆王报仇?
她懂了,如果这首曲子真是禹王安排的,那她就明白禹王这么做是何用意了。
禹王一定是知道庆王和刘婷雨的关系,还知道刘婷雨是被宋凌俢逼死的内幕,才会特意让乐师在宋凌俢给庆王办的接风宴上弹奏这首曲子。
宋凌俢或许听不出这首曲子是出自刘婷雨之手,但庆王不可能听不出来,而庆王听到这首曲子会有什么反应?
会不会想到刘婷雨就是写这首曲子的时候吐血身亡的?
会不会想到逼刘婷雨写这首曲子的人正是宋凌俢?
会不会想到如果宋凌俢不逼刘婷雨,如果刘婷雨不死,他和刘婷雨会有怎样的未来?
或许,他现在不会还是一个人,或许,刘婷雨早已是庆王妃,也或许,他早已儿女环膝了。。。。。。
禹王估计这么安排,就是要让庆王激动,要让庆王被仇恨蒙蔽双眼,从而无法理智的思考,做出反应。
而庆王也确实如他所愿,说出了这首曲子和刘婷雨有关。
这首曲子是宋凌俢心底的一道逆鳞,如今却被庆王提起,宋凌俢又会怎么想?
经过这件事情,宋凌俢即使再怎么想利用庆王来对付禹王,心底对庆王也会多一道防备吧。
禹王这一手挑拨离间玩得漂亮,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了。
不过。。。。。。庆王和宋凌俢不合,对她和玉璇玑而言未必不是件好事情,否则玉璇玑刚刚也不会这么做了。
“这已经是第三遍了,不知九千岁听出来了没有?”宋凌俢的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了,要是换了平时,他或许还不敢这么和玉璇玑说话,可是现在。。。。。。他真的有些受不了了,连平时最舒适的龙椅,现在都好似被安了针。
见他这样,玉璇玑不禁勾唇轻笑:“听出来了,此曲正是出自刘婷雨之手,而且刘婷雨所有的曲子本督都曾经听过,此曲却是第一次听,所以极有可能像庆王所说,是刘婷雨死前神秘失踪的那半首曲子。”
这。。。。。。
玉璇玑这番话,无非是真实了庆王的说法。
宋凌俢只觉得脊背一僵,关于这半首曲子的传言他不是没有听过,只是这半首曲子失踪已久,他便没有在意。
可如今这半首曲子再度出现,难道。。。。。。
真是刘婷雨回来复仇了?
不,他此生杀过那么多的人,最惨烈的,最无辜的,要数顾家满门,就算要回来复仇,也该是他们。
既然不是刘婷雨回来复仇,那就是有人故意想用这半首曲子兴风作浪了!
想到这,宋凌俢的双眼立刻尖锐了起来,朝着跪在地上的乐师们就吼道:“说,这首曲子你们是哪里来的?”
☆、第三百三十八章 丫鬟青儿
第三百三十八章丫鬟青儿
乐师们被宋凌俢这么一吼,顿时吓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回。。。。。。回皇上的话,这。。。。。。这这曲子是凭空出现的。”
“什么?凭空出现的?”宋凌俢猛地瞪大了双眼,表示疑惑。
乐师面面相觑了一下,这才决定由领头的人来说:“回皇上,庆王回京回得突然,您这接风宴也办得突然,臣等本是想演奏些好听的旧曲子,可就在接风宴定下日子的后两天。。。。。。这曲谱突然掉在了微臣家的门口,微臣见这曲子甚妙,正好可以在接风宴上演奏,就。。。。。。皇上恕罪,臣等也是一番忠心,想将好听的曲子献给皇上,根本不知道这曲子是刘婷雨所作,更不知道这曲子就是那半首神秘失踪的曲子啊。”
这。。。。。。
这首曲子消失了那么久,庆王一回京,它便跟着出现。。。。。。
宋凌俢下意识的看了庆王一眼,眼中思绪波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来宋凌俢要把这件事情算到庆王头上了。”苏绯色倚着玉璇玑,淡淡说道。
玉璇玑的嘴角轻勾,垂着头,眼中除了苏绯色,再看不见其他人:“这样不是更好,正好让我们九王妃好好表现一把。”
听见这话,苏绯色也不禁轻笑,看来她和罗太傅的对话,还有她的小心思,都逃不过玉璇玑的双眼。
而庆王不是傻子,听完乐师们的话,也立刻察觉到这件事情是冲着他来的了。
可他如今只能装傻充愣,否则。。。。。。岂不正中这个设计者的用意,让宋凌俢怀疑他和刘婷雨有关系。
想到这,庆王立刻若有若无的扫过禹王。
虽然没有证据,但也不必明说,会这么做的人,除了他,再无别人。
“看来这事是有人蓄意为之的啊。”宋凌俢沉思了片刻,终是各看了庆王和禹王一眼,似乎是在等着他们两解释。
禹王却摆出一副此事和自己毫无关系的姿态,埋头吃菜,庆王只得开口:“定是有人不希望我回京,才会故意用此不吉利的曲子来触我霉头,没想到本王常年在外,竟然在京城里还有仇家,真是惊喜。”
庆王的语气嘲讽,话中的意思更是明显。
他常年在外,除了有利益冲突的禹王,还能得罪谁?
宋凌俢何尝听不出他这话的意思,眯了眯眼,突然觉得如果庆王和禹王因为此事产生矛盾也不错,至少。。。。。。正中他的意。
想到这,宋凌俢立刻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今日是为庆王接风的大喜日子,实在不应该为这种小事破坏了心情,至于你们几个。。。。。。虽然这件事情你们也算是受害者,但你们毕竟有失,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一听死罪可免,乐师们纷纷松了口气,发生这种事情,死罪可免就好,只要活着,其他还怕什么?
“臣等谢皇上英明。”乐师们磕头谢恩,只等着宋凌俢接下来会如何发落。
“那就每人重责二十大板,权当长长记性吧,来人,拖下去。”宋凌俢摆了摆手,乐师们立刻被带了下去。
见宋凌俢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庆王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便坐回了位置。
而宴会继续,虽然发生了这个小插曲,但大家装傻充愣,表面上看,竟然也是一派和谐。
“庆王可真是有福气啊。”就在大家酒足饭饱,一脸欢庆的时候,玉璇玑极其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阴测测的,好似寒风拂过,吹得众人皆是一阵激灵。
似乎没想到玉璇玑竟然会主动和自己说话,庆王也是略受惊吓的愣 了愣,这才赶紧开口:“不知九千岁这话是什么意思?”
玉璇玑并没立刻开口,而是把目光转向一直默默站在庆王身后的一个小丫鬟:“如果本督没猜错,这位应该是庆王的贴身丫鬟吧,这脸蛋,这身段,这瞻前顾后的紧张模样,真是让本督羡慕啊,要是九王妃也能如此上心的照顾本督,本督真是做梦都会笑醒。”
说罢,他还不忘垂头看了一眼苏绯色。
苏绯色正自顾自的吃糕,被他这么一说,险些噎着。
别人家的丫鬟怎么样,光她什么事情?
玉璇玑娶她的时候就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