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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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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野笑着捏了捏她小脸:“药,神药,嫂嫂不能吃。”
  说完,也不知他打哪摸出一湖绿色的小荷包,荷包扯开,哗啦倒出无数金黄色的松子糖。
  “嫂嫂,吃糖。”他原是一直记着姜媃给他那块松子糖示好的事。
  只不过那会没珍惜,现在约莫是内心有愧的,故而偷偷摸摸备了这包松子糖。
  姜媃实在不晓得要说什么才好,她在原身记忆里知晓这事,可却没法感知原身当时的情绪。
  秦野擦了擦手,小心翼翼地捻起一颗喂到姜媃嘴边。
  姜媃看了他一眼,张嘴含住。
  松子糖粒粒金黄色如松花,干果仁外头包裹着厚实的糖衣,酥脆香甜,咬一口,又甜又香。
  早膳只喝了白粥的姜媃瞬间就觉得饿了。
  她动了动被绑着的手:“你帮我解开,我不走就在这陪你。”
  犯病的大佬,需得顺毛哄着供着。
  秦野看了她一会,似乎相信了她的话,果真松了绑。
  姜媃坐起身来,揉了揉淤红的手腕,抓起松子糖就吃。
  她啃着啃着,就见蹲在床沿边的秦野在吞唾沫,一副想吃又舍不得抢她手里的。
  舌尖裹着甜甜的松子糖在嘴里转了一圈,姜媃递了颗糖过去,权当是哄小孩儿。
  秦野当即想伸手接,然手上满是血污,他又收回手,想了想慎之又慎地低头,连手带糖一口刁住了。
  姜媃惊了下,像被开水烫了似的赶紧抽回手,饶是如此,她也是能感觉到指尖刚才碰触到的湿热柔软舌尖。
  秦野嘴里咬着松子糖,凤眸微弯,满足的道:“甜。”
  姜媃又气又好笑,没法直视为了颗糖就舔狗的秦大佬。
  两人吃完松子糖,秦野就有些浑浑噩噩的,熬了个通宵守灵,刚才还那样折腾,就是成年人都受不住,勿论个少年。
  他跌跌撞撞地爬上床,靠着姜媃,很没安全感的蜷缩起四肢准备入睡。
  姜媃也没准备这会就走,怎么也要等大佬睡死了她才敢出去,不然再被绑起来也不好受。
  她才这样想着,就感觉脚踝一冰——
  一条小指粗细的金链子锁上来,另一头则扣在秦野手腕上!
  姜媃:“……”
  “解开!”她黑着脸,推了推对方。
  少年睡眼惺忪,蹭过来抱住她腿,咕哝道:“哥哥说,金屋可藏娇,我现在造不起金屋,先给嫂嫂弄条金链子……”
  这样把你藏起来,我就不会再失去。
  姜媃拒绝和他说话,并想向对方吐一口口水!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懂什么叫金屋藏娇?
  秦野安心的睡了,姜媃掰了掰金链子没弄开,她瞅着有锁孔,又小心翼翼的在秦野身上摸了摸。
  钥匙没摸到,反倒差点将大佬给吵醒。
  她记得里,秦大佬起床气很严重,时常床气一上来就要先杀一两个人才能消气。
  姜媃盯着脚踝上金链子发愁,要是搁现代,谁送她这么粗的金链子,她把自个卖了都成,毕竟一转手就都是钱啊。
  她上大学的助学贷款还没办下来呢,满了十八孤儿院也不再救助她,往后一应都要靠自己。
  “哎!”她重重叹息一声,大佬的金链子她虽然心动,但是要不起要不起。
  她百无聊赖地晃动脚,那金链子就碰撞地哗哗响。
  不晓得过了多久,就在姜媃无聊的快昏昏欲睡之际,房门被打开了。
  “少夫人?少夫人?”流火刻意压低了的嗓音响起。
  姜媃神色一振:“流火,这里。”
  流火不敢直接进来,只从屏风后面探出个脑袋往里瞅。
  姜媃抬起脚,让她看金链子:“你有没有办法解开?”
  瞅着床榻上的两人,流火眼神古怪起来:“少夫人,婢子不敢……”
  “什么不敢?你快点帮我解开,我要去上厕所。”她已经憋了好一会,生生感受到了来自膀胱的满满恶意。
  流火扭着衣摆,语气歉疚:“少夫人,婢子不敢插手五少爷的事,您……您自求多福。”
  说完这话,在姜媃惊呆的目光中,流火转身就跑了……跑了……了……
  而且,她还不忘贴心的又关上房门!
  去他娘的贴心,我去年买了个表!
  姜媃抓狂,目光森森地瞪着秦野,恨不得往他脸上挠几爪子才解气。
  小肚涨的不行,姜媃脸都憋青了,她不管不顾跳下床,拽着金链子就往净室奔。
  但她才走下床沿脚踏软垫,第二步还没迈出去,一股大力从金链子上扯来。
  “啪叽”她四肢着地,摔了!
  姜媃一脸暴躁,爬起来鼓足了吃奶的劲,目光殷切切地望着净室门帘。
  又一股大力往后扯。
  “啪叽”她第二次摔了。
  姜媃恶狠狠回头,怒视过去,就见不知何时醒来的大佬侧着身,单手撑头,时不时扯一把链子。
  “你有完没完?”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姜媃现在更急。
  大佬凤眸一眯,眸光顷刻深邃,眉宇之间泄出几分阴沉。
  姜媃心脏猛地一跳,哦豁,反派大佬已上线。
  大佬目光顺着手腕上的金链子,一直看向姜媃脚踝,顿时表情一言难尽起来。
  姜媃预感要不好,果然下一刻就听秦野讥诮的说:“我哥知道你有这癖好么?”
  不仅死爱财,还喜欢锁人,更不要脸进他房间!
  姜媃满脸懵逼,这……这嘛意思?
  秦野起身,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手一扬,金链子就落从他手腕松落下来。
  “男女七岁不同席,你要自重!”秦野冷冰冰的说出这话,末了又多加一句,“我是你小叔,我不计较,你……”
  他眼神古里古怪:“你莫要去锁别人,进别人房间。”
  说完这话,他脚下生风,跃过姜媃飞快往外走。
  姜媃反应过来,愤怒地抓起金链子:“等等,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少年回头,绷着脸:“金链子不是你的,难不成还是我的?我锁的你?还将你带回我房间?”
  这就是啊!
  姜媃正要点头,少年又说:“你才有病?得了癔症不丢脸,莫要讳疾忌医。”
  不是,有癔症的不是她啊!
  姜媃愣了下,忽的想到某种可能,可小肚涨急的厉害,眼看就要憋不住了,也没功夫应证解释。
  她捂着肚子跳脚边往净室冲,边愤愤不平地骂了句:“秦野,你大爷的!”


第8章 我没乱笑
  他大爷?
  门外的秦野面目沉郁,一身气息冷冽。
  他大爷还活蹦乱跳的,不过早晚他要弄死他!
  姜媃纾解一通,彻底舒坦了,连带心情也好了几分,没刚才那么暴躁了。
  她提着金链子出来,准备找秦野解开,谁晓得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
  流火这时候冒出来,期期艾艾的说:“少夫人,您别怪婢子,婢子真不敢掺和五少爷的事。”
  姜媃哼哼,人之初性本私,她懂!
  金链子一时半会解不开,姜媃只得撩起裤管,仔细的将链子缠了几圈扣小腿肚上。
  冰凉的金链冻的她打了个哆嗦,每踏一步脚都沉甸甸,很不习惯。
  今天不用在灵堂那边守着,姜媃目下也没事可干,遂回了自己的素银苑休息,顺便也好将原身以前惯用的东西都摸上一遍。
  当天晚上,是大房的秦老大守夜,姜媃想着还没亲眼见过这人,遂在用了晚膳后,特意往灵堂那边走了一趟。
  秦家老大名秦桓之,今年四十有余,盖因常年在外经商买卖,皮肤黝黑身形干瘦,一双不大的眼里时刻闪着精光,见人脸上就带三分笑,名副其实的笑面虎。
  姜媃不喜欢这个人,在她看来,若说秦笏是伪君子,那么这个秦桓之就是真小人,两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桓之表面上和和气气的,见着姜媃就是一番嘘寒问暖。
  末了,又吩咐长随去膳房,让人给姜媃炖一盅温补的汤水,好补补身子。
  姜媃从头至尾都拘束又怯懦,将个没主见还软弱的十岁小姑娘扮演的淋淋尽致。
  姜媃在灵堂呆了约莫一刻钟就跟秦桓之拜别,她生怕自己再不走,会没耐心敷衍了。
  “呼……”站在外头庭院里,姜媃呼出口浊气,她是真心不喜欢大房的人,虽懂虚以委蛇,可到底还是不想平白吃这委屈。
  她正准备回素银苑,冷不丁一花生壳从天而降砸在她脑门上。
  姜媃摸着脑门,还没反应过来,流火扯她袖子,很小声的说:“是五少爷。”
  姜媃愤然抬头,就见屋顶上大马金刀坐着的秦大佬。
  大佬面目阴沉,指间把玩着匕首,狭长凤眸睨着姜媃,宛如盯上兔子的毒蛇。
  姜媃心尖发颤,生怕大佬心里一个不爽就发病,闹腾着又要绑她关小黑屋。
  到时,左脚踝再来一根金链子,她腿软的走不动路怎么办?
  她僵硬地扯起嘴角,战战兢兢地举起右手:“我发誓,我没对老猪狗笑……”
  秦野转匕首的动作一顿,眸光幽幽,他伸直长腿双手枕脑后,就势躺下了。
  姜媃捏了把冷汗,迫不及待地带着流火离开,连脚上金链子的事都给忘了。
  她出了垂花拱门,见不着秦野了,才心有余悸地拍胸口。
  流火也心怯怯的:“少夫人,五少爷好吓人,婢子每次见五少爷都觉得,稍有不对五少爷就会要了婢子的命去。”
  说完,她羡慕地瞄姜媃:“但是五少爷待少夫人不一样,五少爷从不对少夫人凶嗫。”
  姜媃:“呵呵!”
  丧葬的规矩繁多,姜媃并不懂这个,她趁着有空,让流火将之前的安排细细讲了一遍,省的到时候出纰漏落人口实。
  “大抵就是这样的,一应都有阴阳师提点,少夫人跟着做就成了。”流火道。
  姜媃皱起了眉头:“下葬那天,秦昭的灵牌非秦笏儿子抱不可?”
  流火道:“阴阳师说了,三少爷是中殇,还没有子嗣,长辈和平辈族亲不能抱,三少爷常年缠绵病榻,也没至交好友,所以只有让大少爷膝下子嗣去送灵牌。”
  姜媃觉得很不妥当:“秦笏的儿子,今年也就五岁?”
  流火点头:“是,虚岁六岁,来年仲夏满七岁。”
  姜媃摇头,不甚看好:“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先不说能不能抱着灵牌走那么远,就是罗氏怕也不太甘愿的。”
  流火叹息一声:“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府里晚辈,目下就只有那孩子,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姜媃不敢不操心,甚至连这想法都不敢有,她总有一种直觉,真要撂手不管,约莫自己也就命不长了。
  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思忖片刻吩咐道:“流火,你想法子悄悄帮我办几件事。”
  流火自然无一不应,她本就是秦昭安排贴身伺候姜媃的婢女。
  几日一晃而逝,姜媃作为遗孀,虽没安排晚上再守夜,但白日里她还是要去灵堂那边守着。
  这些时日,她倒也见了些青州城里同秦家关系尚可,跑来吊唁的宾客。
  甚至于,她还见到了秦昭和秦野的外家,一对衣衫寒酸却异常整洁的老少。
  老的那个自然是秦野的外祖父孙翁,少的那个则是秦昭的表弟,秦野的表哥孙央。
  这两人一看就家境很不好,可对两兄弟的感情却很真。
  两人本是想见见秦野,谁知偌大的秦府竟是忽然寻不到他人影。
  这就尴尬了,姜媃见孙翁脸上露出的失望神色,讪讪道:“不然外祖父稍作休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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