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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当成了救命稻草,又像是救赎之光。
他抱着她,拼命往她身上嗅,仿佛只有她身上那股子甜甜的味道,才能冲淡骨头缝里的痛痒。
实在撑不住,他就舔O嘬着她脖子上一小块嫩皮,将那嫩皮舔的来湿漉漉亮晶晶,最后嘬的殷红亦不罢嘴。
姜媃低呼了声,浑身跟过电一样,差点没蹦起来。
她叹息一声,一脸生无可恋。
要是大佬成年,顶着这张帅气的脸又舔又嘬的,她指不定连腰带腿一起软,还会嘤嘤两声。
但是现在……
她又瞄了秦野一眼,小学鸡啊未成年啊,什么想法都没有。
片刻后,许是捱过了一波瘾,秦野稍微收敛了暴虐,四肢开始有抽搐反应,他也就没力气再按着姜媃。
姜媃爬起来,没管散落的长发,握着秦野的手,冷的像冰块。
她捧起他双手,低头呵了几口热气,又搓了搓:“怎么样?好点没有?要不要我找人给你送热水泡着?”
秦野咬着牙,死死捏着拳头没回答。
“等会,我去叫热水。”姜媃摸着他脸,也是冷的,皮下显现出淡青色血管,十分吓人。
然,姜媃才站起身,就被秦野拽住了袖角,他睁着琥珀色凤眸望着她,抖着嘴皮子道:“嫂嫂……嫂嫂别……别走……”
眼神清明几分,血丝稍有消退,漂亮的狭长凤眸带着倔强的委屈和哀求,像是极度害怕被人丢弃的毛崽子,不安而惊慌。
姜媃心软的一塌糊涂,凶残的大狼狗秒变粘人的小奶狗,谁拒绝得了?
“好,嫂嫂不走,我哪都不去就陪着你。”她蹲下身,犹豫了下,还是将人抱进怀里。
西坠的妩媚春日在地平线上挣扎,今日天气晴好,天蓝如海,云霞鎏金,连清风都带着舒缓和花香,一应岁月静好的模样。
秦野似乎安静了,没有任何动静。
姜媃低头,见他只是咬着牙在隐忍,约莫还是很难受的。
她忽的笑道:“我唱歌给你听,你从没听过的。”
黑白水润的杏眼欢快地眯起来,柔软清甜的小调就从姜媃嘴里哼了出来。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我想我很快乐……”
古怪的词句,古怪的曲调,不是秦野听过的任何一支曲子风格,但从姜媃嘴里哼出来,却有一种让他心安的奇异魔力。
像是周身被温暖山泉包裹的柔软,伴着她身上传来的奶甜味,秦野缓缓闭上了眼睛。
嫂嫂,她真的一直在……
一首歌清哼完,姜媃动了动指尖,发现秦野赫然睡过去了。
睡过去的秦野,少了锋芒毕露的乖戾,多了几分少年人的涩气,衬着他那张昳丽俊美的脸,姜媃觉得,比偶像小鲜肉还好看。
她松了口气,朝院门外头的流火招手,轻声道:“放热水,找两个小厮伺候五少爷沐浴,小心点别吵醒他。”
流火也松了口气,转身赶紧去安排。
一刻钟后,姜媃站在秦野房门外掸着脖子,让流火帮她看是不是被秦野给嘬破皮了,她觉得有点火辣辣的疼。
流火还没看清,只听净室里头传出一声暴喝:“嫂嫂?”
姜媃一个激灵,折身就往里冲:“怎么了?怎么了?”
净室蓝底白花的门帘被卷起掀开,在姜媃眼前晃过。
“啪叽”很大一声动静!
姜媃再眨眼,赤条条的少年摔倒在她面前,还有白花花的——
白屁股!
姜媃:“……”
哦哟,大佬的白翘屁!
作者有话要说: 十年前——
姜媃:哦哟,大佬的白屁股!
大佬:……
十年后洞房花烛夜——
姜媃:你还在看什么?
大佬:看,翘臀嫩妻。
姜媃:……
妈耶,记仇记十年的大佬惹不起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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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中午12点,第三更下午15点。
今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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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我想我很快乐……”摘自苏打绿《小情歌》
最近一直码字在听的,觉得还不错。
第28章 小叔么么
秦野三天没理姜媃!
自打那天; 他大赤条条地摔到姜媃面前; 让姜媃看了一回白花花的屁股,他就再不见姜媃!
他在画室里头安了铁链子,一端嵌进洞壁里头; 一端捆自个身上,毒O瘾犯了的时候,就像个困兽一样缩在画室里头。
姜媃中途去看过几次,每次见他面目狰狞; 一身戾气暴虐,痛不欲生; 绝望又可怜的模样,她都不好受。
每每捱过一场,姜媃都要帮着包扎手腕的伤口。
太过痛苦; 秦野就只有折腾自个; 那手腕在铁链子上磨的鲜血淋漓,几次过去; 完全没好肉,若是不清理医护; 只怕是要化脓恶化的。
在这没有抗生素和消炎药的古代; 姜媃只得尽可能帮他多清洗几次。
这几日里; 鹤寿苑的老夫人顾氏来过; 倒不是为了秦野,而是因着大房秦桓之。
那天,阎骆带走了秦桓之和罗氏; 没三两功夫,秦桓之就交代了一切,包括偷来的秦峥画作藏处,都交代的明明白白。
罗氏还好一些,使银子差人给娘家带了话。
罗家人隔日就送银子上下打点,将人捞了出来。
罗氏从府衙大牢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给秦桓之送了休夫书去。
据说,秦桓之在大牢里头气的当时就吐血了。
姜媃没心思理会这些,她一门心思都扑在帮秦野戒O毒的事上了。
故而,老夫人顾氏找过来的时候,她还有点懵。
顾氏甫一进门,就很是不客气的道:“姜氏,我原当你是个好的,没想你竟是个搅事精!”
姜媃正在给一小碗冰糖雪梨银耳汤散热,这几日秦野因着毒O瘾的折磨没啥胃口,她多次试探,摸出了秦野嗜甜的喜好。
这碗银耳汤,她特意放了双倍的冰糖,甜的齁人。
姜媃将银耳汤交给流火,柔柔笑道:“祖母,我做错了什么?”
顾氏脸上法令纹深刻,显得不近人情:“哪家的侄媳儿,是会让府衙的人将长辈投大狱的?”
姜媃明悟,心里不痛快了几分。
顾氏继续说:“还有秦峥的画,他人都去了这么多年,怎么桓之就不能拿了?他们可是亲兄弟!”
姜媃眼底没了笑意:“大房苛待小叔的时候,祖母怎的不多为小叔说句话呢?这里大伯才进去几天哪,祖母就这样念想他了?”
顾氏没想到姜媃竟敢回嘴,反倒愣了下。
姜媃冷嗤:“那祖母又知不知道,大伯吃里扒外,要把我送给豫州城主那个恶心的恋O童O癖庶子,小叔为救我杀了人,那个时候祖母在哪呢?”
顾氏脸色一白,整个人摇摇欲坠起来。
姜媃扬起下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伯他是咎由自取,祖母也莫要来劝我什么,我忙的很。”
姜媃没和长辈相处的经验,顾氏偏心到没边,也不值得她尊敬,所以她说话是半点不留余地。
顾氏跺着翠竹拐杖:“你这个害人精,你是想毁了老秦家的基业啊。”
姜媃没太明白这话的意思,顾氏身边贴身的老妈子插嘴解释道:“少夫人,大老爷下了大牢,罗氏闹着休夫,如今家里买卖压根就没人管,罗家那边还在落井下石。”
姜媃明了,她道:“不是还有三叔在么?我看三叔人品比大伯好。”
顾氏想也不想就拒绝:“荒唐,一个庶子哪里是能上台面的?”
姜媃不以为然,银耳汤已经被流火给晾好了,她便没了耐心,这个时辰秦野该饿了。
她摆手:“秦家都生死关头,祖母你还端着出身偏见,反正我现在都是繁花楼的人,秦家死活小叔也不关心,你今天来找我也没用。”
她说完这话,提着食盒抬脚就走。
“冤孽啊,冤孽!”顾氏老泪纵横,似乎一瞬间就老了数十岁。
她身边的老妈子劝着:“老夫人您也别急,改日再跟少夫人好生说说,她毕竟是晚辈,总会听话的。”
顾氏接连摇头,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连背都佝偻了。
“都是当年,老大自个做的孽,他若没将孙氏给……”顾氏表情难看,“昔年因,今日果。”
她嘴里的孙氏,正是秦野生母,曾经的大夏朝十大扇面美人之一——孙芙蕖。
姜媃不知当年因,她此时蹲在秦野面前,小小舀一勺银耳汤,小心翼翼喂进秦野嘴里。
秦野浑身冷汗淋漓,面白唇无血色,手脚都还在轻轻抽搐着,显然刚熬过一场。
他没力气,直接坐地上,半闭着凤眸。
姜媃慢吞吞地喂他,见他多少用了些进去,便知道这甜味是他喜欢的。
她悄咪咪用指尖探点品尝,顿时吐舌头。
太甜了,甜的腻人。
秦野斜她一眼,表情古怪:“你做甚吃我剩的?”
偷尝被逮了个正着,姜媃理直气壮回道:“帮你试毒。”
秦野眼神一言难尽,这银耳汤她自个熬的,转头还需要试毒?
姜媃哼哼:“看嫂嫂对你多好,往后记着,恩情是拿来还的。”
秦野别开头,不说话了,只耳朵尖悄悄热烫起来。
姜媃索性跟秦野一样,盘腿坐地下思量起来:“你看秦桓之要怎么处理?是继续让他吃牢饭吗?”
姜媃拧起小眉头,在权衡秦桓之出和不出来的利弊,想的入神,随手端起手边的银耳汤就用了口。
她鼓起腮帮,边吞咽边将顾氏来过的事说了一遍,末了,没听到秦野回答。
她抬眼看过去,就见秦野死死盯着她手里小碗,苍白的脸上浮起几丝诡异的薄红。
姜媃皱眉:“你没吃饱?”
秦野清咳两声,忽的低声说:“你,你莫要随便吃别人剩的,真要想吃往后我剩给你。”
“嗯?”姜媃点头应声,猛地反应过来,瞪着他怒道:“谁喜欢吃剩的?你才喜欢吃,你全家都喜欢吃!”
秦野:“……”
他全家,现在不就她一个么?
姜媃气的拿起小碗转身就走。
秦野在后面说:“让秦桓之出来,蹲大牢便宜他了。”
姜媃脚步一顿,讶然回头:“你确定?”
秦野又已经闭上凤眸,养精蓄锐。
姜媃有点气闷,没好气的道:“随便你。”
她好不容易将秦桓之那个老阴比弄进大牢,至少能过几个月的安生日子。
可这头猪,偏生还要让他出来!
姜媃愤愤不平,出了起潮阁,将食盒丢给流火:“晚上再炖一盅银耳汤,给我往里头加两把盐!”
咸死那头猪!
哼,想吃甜的,没门!
姜媃不想让秦桓之好过,便刻意没给衙门那边去信,反正能拖一日算一日。
秦家的买卖,老夫人顾氏在执拗了几天后,到底还是松口让三房的秦勉玦去打理了。
为此,当天晚上,三房秦勉玦媳妇焦氏,带着女儿秦沁过来了素银院。
焦氏热络的给姜媃带了好些首饰补品,言辞之间,感激溢于言表。
秦沁是秦家唯一的姑娘,年方十二,比姜媃还大两岁。
如今却要见礼,规规矩矩的喊姜媃一声“三嫂”,姜媃还是头一回见秦沁。
小姑娘相貌随了秦勉玦,眉目间一股子的书卷气,大眼睛小鼻子的,很是秀美。
在里头,就没秦沁这个配角。
姜媃不冷不热,焦氏识趣,遂让秦沁下去泡一壶拿手的花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