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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管事很会为人处世,姜媃对他印象很是不错,当即表示会跟封卿美言。
庆管事乐呵呵的,硬是塞给了姜媃好些豫州特产带着上路。
一行人轻车从简,秦野骑马,他还带着伍昆人头,用冰盒装着,不假他人手。
姜媃坐马车,马车是早秦野早布置好了的,里头软垫好几层,木轮还用减震的布条包裹了好几层,务必让姜媃在路途上能舒坦一些。
流朱瞧着这些,又看对凶兽毫无所觉的小姑娘,竟是觉得自个心都要操碎了。
左右不过十来日的功夫,一行人进入青州地界,又一天就进了青州城。
车夫直奔秦家,姜媃本是在马车里瞌睡,待马车一停,她揉着眼睛起身撩帘。
这头一眼,不经意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略显拘谨的秦家大房两兄弟——秦笏和秦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算过渡,交代两句秦家的结果,后面直接到京城!
哈哈哈哈,真是开始宠姜的恋爱副本啦!也是全文的最后一个副本!
另外,营养液瓶数到了,明天日万三更,外家发88个红包!
我争取明天早一点更新。
第180章 吃撑积食
姜媃挑眉,显然怎么都没想到回青州头一个见到的人会是这俩兄弟。
她看向下马的秦野; 大佬看都不看两人一眼; 径直从马背上取下装伍昆人头的冰盒; 而后过来搭手扶姜媃下马车。
姜媃嘀咕道:“他们怎么在这?”
“不用管。”大佬淡淡道了句。
叔嫂两人直接往二房那边去; 秦笏顿了下; 赶紧上来道:“五弟; 慢走。”
秦野驻足,冷眉冷眼扫过去。
跟在秦笏后头的秦枢瑟缩了下,一副很怕秦野的模样。
秦笏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祖母年纪大了,身子不济,念着咱们两房的人,也需要人照顾,所以……”
秦野点了点头,并未说旁的; 拉着姜媃就走。
秦笏皱起眉头; 没再跟上去,眼见两人背影走的来不见了。
秦枢才抱怨不满的道:“都跟你说了不要回来; 你偏要回来,秦野一个不高兴; 咱们都要倒霉的。”
“闭嘴!”秦笏低喝了声。
兄弟二人,离开秦家的这段日子并不是太好过,连身上衣着也不复从前光鲜,秦笏年纪轻轻,竟然连两鬓都生出了微末白发。
他眼神深沉:“秦枢; 我们是秦家人,必须要回来。”
秦枢很不愿意,他畏惧秦野多年,两房之间也闹腾的那样厉害,他实在没脸。
他大声说:“要回来你回来,我不呆秦家,你自欺欺人,咱们两房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以为还能重修旧好吗?”
“为什么不能?”秦枢厉声呵斥回去,“老一辈是老一辈的恩怨,人都死了这么久了,祖母也想我们回来,往后不跟秦野作对就是,又哪里回不得?”
秦枢冷笑;“作对?秦野在边城立了战功,他之前还是豫州上都护身边的红人,你现在还敢跟他作对么?”
秦笏表情阴沉下来,他盯着秦枢,忽然扬手抽了他一耳光。
“你是我弟弟,长兄如父,没你插嘴的份!”恼怒之下,若不是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秦笏压根就不想管秦枢。
暂时不说这俩兄弟如何有矛盾,回到阔别已久的素银苑,姜媃浑身上下都轻松了。
小姑娘往软塌上扑腾伸了个懒腰,回头就对流朱道:“你去查一下,秦笏为何突然回来,还有他想干什么?”
流朱应是,伺候着姜媃稍微歇息之后,傍晚时分,鹤寿苑老夫人顾氏那边差人来请两人过去用晚膳。
这才回来,老夫人的脸面不能不给,姜媃随便挽了个花苞髻,就同秦野一道过去了。
鹤寿苑里头,灯火通明,来往仆役见着两人皆停下来屈膝问好。
老夫人身边的得力老妈子更是早候在了门口,眼瞅两人联袂而来的身影,当下笑着迎上去。
“少夫人,五少爷,可把两位给盼回来了,老夫人那是望眼欲穿哟。”老妈子满是皱纹的脸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秦野背着手,仍旧是不苟言笑的,他甚至脚步不停,率先跨进了门槛。
姜媃拉了拉嘴角,朝那老妈子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
膳厅里头,老夫人顾氏坐主位上,她的左手边是秦笏秦枢两兄弟,秦野顺势落坐右手边,抬手就给姜媃拉杌子。
顾氏这一两年来似乎老了很多,当初一年就接连失去亲儿子和亲孙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对她的打击还是很大。
她的头发全白了,也稀疏了很多,戴着藏蓝色的抹额,眼尾鼻翼生了老年斑,整个人瞧着不太有精神。
她看着去秦野,不自觉笑起来:“小五,一路可还顺利?”
秦野不冷不热地点了点头:“尚可。”
顾氏又问:“这次回来,是不再走了?”
秦野上下打量她,见顾氏身子骨还成,至少还能活个一两年不成问题。
他遂道:“三日后启程上京。”
顾氏表情一凛,既是有些不舍,又很是欣慰:“好,好,给官家做事,当要小心认真一些。”
说完这话,她看向姜媃,微微皱眉:“小五今年十四,你这个做嫂嫂的就莫要跟着跑了,趁现在美人角逐会延期,你当留意下各家女儿,小五也到了该定亲的年纪。”
只要不涉及自身利益,姜媃好说话的很。
她笑着点头:“你说的是。”
顾氏还想叮嘱点什么,秦野蓦地打断她的话:“三日后,嫂嫂和我同去京城,定亲一事我自有主张,不劳任何人操心。”
听闻这话,顾氏脸色一白,她瞅着姜媃的眼神顿时就不对了。
姜媃权当没看到,半垂着眼睑,不闻不问。
秦笏适时缓和气氛:“祖母,五弟刚回来,莫要说那些,而且往后五弟是要吃官家饭的,这去了京城,那可遍地都是世家贵女,您还担心什么?”
这话顾氏爱听,她拍了下手,顺台阶下:“对,是我老糊涂了,贵女好贵女好。”
秦野皱起眉头,薄唇抿成了直线。
姜媃心头咯噔一下,晓得他不耐了。
小姑娘提起点裙摆,在桌子底下,脚尖悄悄踹了他一下。
秦野眉梢微动,那股子的不耐像水泡一样,顷刻就散了。
顾氏说了半天,最后终于说到秦笏两兄弟身上,她期期艾艾的对秦野道:“小五,你看你大哥他都知错了,诸多的事,都是当年你大伯娘那个搅事精的不对,不然就让他们回来如何?”
秦野抬眼,不带任何感情地看向对面。
秦枢低着头,额头几乎都快磕到桌子上去了,秦笏在秦野的注视下,脸上带出不安来。
他勉强笑着,随时都会绷不住。
就在秦笏都快笑不下去的时候,秦野吐出个字:“可。”
桌上几人都愣了,唯有姜媃半点多不意外。
大佬对这家人兴许已经没啥感情了,可他心里头毕竟还是念着自己姓秦,故而往后秦家大房两兄弟只要安分守已,约莫可以免除被弄死的命运。
里头,大佬在豫州起事之后,可是毫不犹豫屠了秦家大房和三房。
如今,大佬能施舍地稍微高抬贵手,姜媃还是很欣慰的。
这说明她对大佬的教育还是很成功的,大佬的三观基本在线!
秦笏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听错了:“五弟,此话当真?”
顾氏也是眼巴巴地看着他,生怕只自己听错了。
秦野开始动竹箸,赶了一天的路,他和姜媃都饿了。
头一筷子,他给姜媃夹了点红油凉拌鸡丝,末了才轻描淡写的说:“回来住可以,秦家家业没你插手的份。”
这便是只肯赏给大房一口饭吃,多的没有!
饶是如此,秦笏也是很满意了,他笑容真切起来:“不用,其实我之前自己做了点小买卖。”
秦枢也很是意外,红着脸哼哧哼哧了几声,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顾氏心满意足,瞅着底下三亲孙子,眼睛竟不自觉湿润起来。
秦野谁都不管,他只顾着姜媃,让她多用饭,
一顿晚膳下来,兴许旁人没用多少,但姜媃吃撑了。
大佬不断给她布菜,她觉得剩下不好,只有埋头拼命用,适才用完。
这一用完,小肚子都撑凸起来了,鼓鼓的跟青蛙肚子一样,走回素银苑的路上,小姑娘哼哼唧唧,慢吞吞的,显然撑的走不动路了。
三天功夫一晃而逝,秦野在这三天里,雷厉风行的将秦家近年来的账本飞快看了一遍,该处理的问题处理了。
好在当初从秦家老宅那边另一房选出来的两位堂亲,颇有手段,秦野离开了这么久,还把秦家名下的买卖做的风生水起。
且借着姜媃和秦野两人的名头,秦家隐隐成为青州第一大户的趋势。
这些秦野不在意,总归是他父亲留下来的东西,他现在理着,往后给争气的其他子孙就成了。
他图谋的大事,还是在京城那边。
姜媃就更不在意了,秦家一大家子里,她只跟秦野有关系,旁的人感情寡淡得很。
青州距离京城有半月脚程,临到上路之时,繁花楼封卿跟了来。
如今青州这边的繁花楼,封家另指了人来管着,他这回回京,是回去喝胡寐和兄长的喜酒。
兜兜转转一圈,他怎么都没想到,当初非他不嫁的胡寐,竟然会转头就嫁给他兄长。
他更是想不明白,自家兄长是什么时候心悦上胡寐的?
姜媃对这些是心知肚明,但她瞅着封卿有些落魄的模样,就是什么都不说。
总归,渣男一个!
不值得同情。
且,她还带恶意的想着,慕清瑶也上了京城,这回头要两人又见上了,还不晓得会不会生出幺蛾子来。
一路往北,山高水长,刚上路的隔日,谁都没料到,姜媃竟然忽然就病倒了。
那日晌午,一行人就地休整。
姜媃坐在马车门边,整个人都恹恹的,她就喝了口水,跟着肠胃翻滚,哇的一声就吐了。
秦野皱眉:“可有哪里不舒服?”
流朱飞快解释道:“会不会是积食了?少夫人这几日都没甚胃口,只说肚腹饱胀用了些水。”
姜媃有些难受,一双眸子水汪汪的,她捂着肚子,有气无力的道:“那天鹤寿苑用晚膳之后,就吃不下了。”
秦野愕然,所以他那天给姜媃布菜布多了?
姜媃用清水漱了口,整个人就窝到马车里去了。
秦野皱起眉头,看似沉默着,其实已经在翻系统商城了。
同行的封卿多问了句:“没事吧?若真是积食,饿两顿就成了,咱们路上走慢点。”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上路,秦野让流朱骑马,在流朱忧愁的眼神里,他一头扎进了马车。
姜媃软趴趴地躺在软枕上,缩着手脚,脸色很白,可怜的紧。
秦野心尖紧缩,小心翼翼凑上前:“姜媃?起来先用点药。”
盖因身子不舒坦,小姑娘就娇气了。
她皱着小眉头:“我不想吃。”
秦野将人抱起来,拿大腿给她靠着,白色的药片凑到小姑娘嘴边:“要吃的,吃了就好了。”
姜媃别开头,睁开眸子,把脸往他怀里藏:“我什么都不想吃,我歇歇就没事了。”
秦野没法,只得作罢:“那你靠着我歇。”
靠着大佬,总是比靠着软枕舒服的多,姜媃这会没心思避嫌,她自顾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小憩。
秦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