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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手,轻轻按在大佬心口,然后呼着热气说:“小叔,你心跳好快?是不是很刺激?”
秦野浑身僵硬,他扯开胸襟,将小姑娘脑袋胡乱裹进去,咬牙切齿的道:“闭嘴!”
好在外面不过两刻钟就停歇了,慕清瑶和封卿似乎躺在一块说话。
姜媃察觉秦野呼吸没那么急了,整个人似乎安静下来。
她稍微动了动,秦野身上滚烫,她被闷的很不舒服,哪里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叫她微微头晕目眩。
秦野原本时刻盯着封卿,冷不丁隔着中衣,胸口拂过阵阵热气,那热气像浮羽,擦过O胸O前一点茱O萸,少年瞬间就紧绷了身体。
刚才那刺激的一幕还在脑子里没有完全清除掉,这边怀里软软的小姑娘又在动。
秦野只觉无数陌生的洪流随着血液,在四肢百骸地乱蹿,奔腾呼啸着找不到出口。
他心头起暴躁,将一腔火气都迁怒到封卿和慕清瑶身上。
都怪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呼,”姜媃挣脱出来,小脸红红的,她拿手扇了扇,眸子亮晶晶的,“你差点闷死我!”
她凑到少年耳边,压抑着嘀咕出这话。
秦野头往后仰,下意识地避开她。
嫂嫂和他,挨的太近了……
姜媃往外头看了眼,见封卿和慕清瑶没出门的意思,她有些挫败,索性靠秦野怀里,抓着他手愤愤地捏玩起来。
就在两人等的不耐烦之时,小憩满足过后,慕清瑶说:“阿卿,我是真害怕姜媃和秦野。”
美人说着,眼圈就红了,显然上回的事还心有余悸。
姜媃一下竖起了耳朵,凝神细听。
她就知道!慕清瑶这个白莲女表,一定会在背后算计她!
“不用担心,他们叔嫂是我名下的手,跟楼里签了契的,不敢违逆我。”封卿安抚道。
慕清瑶嘤咛两声靠近封卿怀里:“万一趁你不在的时候,秦野又要杀我怎么办?他又不是真没杀过人。”
封卿笑了声:“姜媃是死契,秦野不会不顾姜媃死活,只要拿捏了姜媃,秦野不敢怎么样。”
听了这话,似乎慕清瑶放心了,过了一会她又说:“阿卿,那姜媃的死契你可要保管好了,莫要丢了。”
封卿哈哈大笑起来:“傻姑娘,契约而已,谁会在意那个。”
慕清瑶继续吹枕边风:“那可说不准,姜媃心眼多着。”
这话提醒了封卿,让衣柜里头的姜媃想打人!
果不其然,封卿起身,当着慕清瑶的面,将多宝架上那梨花木匣子拿了下来,随后放到了别的什么地方。
姜媃磨牙,恨不得冲出去抽死慕清瑶。
这厢她和秦野都还在衣柜里头,压根就看不到那匣子又被藏到哪里去了。
她气地拧人,腮帮子鼓着,抓起秦野的手就咬了一口。
秦野一惊,差点没跳起来。
他猛地抽回手,手背上印着浅浅一排牙印子,还有一小片晶莹的唾沫。
姜媃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捻袖子帮他擦。
她太气愤了,以为咬的自个,没太注意是秦野的手。
大佬眼梢流露着冷意,森森寒地盯着她。
姜媃心虚,颤巍巍地把自个手送上,还怕疼地闭上一只眼睛。
秦野气笑了,逮着小姑娘的手凑到唇边,张嘴就要咬。
然温凉的唇才碰上细嫩的手背,心头那股子恼意就像泡沫一样倏的消散了。
唇珠划过手背,秦野甩开姜媃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衣柜外面,不理她了。
这会功夫,兴许是时辰晚了,慕清瑶饿了。
她央着封卿一块出了房间,两人去膳厅用东西。
听到门牖落锁的声音,又等了片刻,确定房间里没人了,姜媃和秦野才出来。
小姑娘嗷嗷叫着冲到外间,果然多宝架上的梨花木匣子已经不见了。
她眼泪花都要气出来了:“慕清瑶,我和她没完!”
这必须是生死大敌,不死不休那种。
秦野在房间里转了圈,硬是没再找到那匣子,外头又响起了仆役走动的声音。
秦野遂劝着姜媃,两人偷偷摸摸从窗牖翻了出去。
还是秦野先跳出去,再折身来抱姜媃,随后还把遗留的痕迹扫尾。
叔嫂两人整理了下衣裳,正大光明地往回走。
一路就又仆役瞧着姜媃不知为何气冲冲的,秦野弯腰跟她说了些什么,小姑娘似乎才稍微顺气了。
然而叔嫂两人都没看到,从两人出来的窗牖不远处,矮丛里簌簌响动,跟着五官轮廓深刻的异族少年钻了出来。
楚言看着两人相携离开,好一会他沿着秦野翻过的窗牖,双手一撑跃了进去。
不过片刻,楚言又翻身出来,胸襟里头有点鼓,显然是顺了什么东西出来。
死契没偷到,姜媃恼的晚膳都没用多少。
秦野想了想说:“嫂嫂莫担心,我去寻个江湖上的梁上君子来,这等都是小事。”
姜媃讶然:“你还认识江湖上的人?”
秦野也不瞒她:“只要有银子就能差使到。”
姜媃放心了:“那你银子够不够?不够我这还有,赶紧的把咱们的契偷出来,等慕清瑶夺了繁花楼,就晚了。”
秦野点头:“银子我有,嫂嫂用饭,我一会就出去找人。”
姜媃又笑了起来,怎么看秦野都觉得大佬真棒!
大佬就是大佬,什么难题都不在话下!
姜媃捧着汤碗,看着秦野嘿嘿发笑,她记得里头,对反派秦野第一次出场的描写——
“青年身量颀长,薄薄的衣衫下是十分具有爆发力的躯体,长眉斜飞入鬓,琥珀凤眸暗金潋滟,看着人的时候,宛如冰冷的鎏金汪洋,挺立的山根,那弧度从眉心到鼻尖,仿若悬胆,尔后是薄凉的双唇,唇色偏淡,是极好亲吻的颜色……”
“这是一张俊美到近乎妖邪的脸,平素有些偏白,唯有染上猩红的鲜血,才展现出一种爆裂眼眶的强烈美感来!如此的昳丽,几乎让慕清瑶第一眼就脸红心跳了……”
姜媃记得太清楚了,因为她和很多读者一样,当时被秦野苏的嗷嗷嗷直叫唤!
如今,这么苏的反派大佬就坐她面前,半垂着眼,“剩”菜给她吃。
姜媃腿都软了,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大佬及冠后的模样了。
秦野注意到她的视线,拿竹箸的手一顿,抿着唇没看她:“嫂嫂这般看着我作甚?”
姜媃趴桌上往少年那边凑:“小叔,你快点及冠……”
秦野动作一僵,他似乎想到什么,耳朵尖不自然就红了。
他放下竹箸,转头望着姜媃,认真的说:“还有几年,嫂嫂再等等,莫心急,我不会委屈你的。”
姜媃没注意话里头的意思,不要脸地笑着说:“可是我现在就想看小叔及冠的模样,定然帅的人腿软!”
少年让这么直白的话说的有些恼,耳朵通红通红的。
他轻斥一声:“嫂嫂!你还没及笄,我也不曾及冠,莫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
说完,他又迁怒上了封卿和慕清瑶:“你不要受那些不要脸的人影响!那种事……那种事必须长大成亲了才可!”
姜媃被震了震,脑回路一个转弯就跟不上大佬的步伐,她疑惑问:“哪种事?”
难不成,她想多看几眼及冠的大佬养养眼,这种事也是有条件的?
秦野已经笃定姜媃被污了眼,恼怒的饭也用不下了,直接起身丢下一句:“我明日给嫂嫂抄一卷佛经,嫂嫂每日念上几遍静心。”
姜媃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秦野甩袖走人,怎么都想不明白,她就想看看美男帅哥,这跟佛经有什么关系?
她不念心也静的很!
秦野憋着这口气,大晚上跑出去撒银子雇梁上君子,溜达一圈回来后,心头都还不痛快。
他总是觉得今个自己没保护好嫂嫂,让那般单纯无暇的嫂嫂看到那等恶心的一幕。
嫂嫂心里,约莫也很痛苦膈应?
偏生,这种事他又不能帮嫂嫂开解,甚至都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憋着这口气,大佬后半夜都睡的很不安稳。
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半梦半醒间,总感觉怀里有一团软软甜甜的东西,他伸手揉了几揉,一低头才发现怀里揉的是姜媃!
他大惊,正想将人推出去,隐约朦胧的发现彼此竟然都没穿衣裳。
随后的梦境,居然像是封卿和慕清瑶做过的事一样。
他觉得自己该膈应恶心的,毕竟当年秦桓之就是如此欺辱母亲的,所以这种脏事他怎么可以同样施为在嫂嫂身上?
但是蓬勃的陌生的冲动像洪涝一样席卷而来,他感受不到恶心,反而还越发想靠近嫂嫂。
嫂嫂身上,好软好甜,就跟杏仁乳一样,温暖烫人,抿一口就停不下来,欲罢不能的像极尽占有!
“嫂嫂!”
少年难耐地在睡梦中喊出声来,猛一睁眼睛,浑身都是汗,锦衾里头,亵O裤中间更是湿漉漉冰凉的一片!
秦野难以置信地揭开锦衾,死死盯着两O腿O间,整个人如遭雷劈。
他,他这是梦着嫂嫂……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佬:嫂嫂,你受惊了!一定被吓坏了?!
姜媃:冷漠脸。JPG,不,我没有……
第113章 何为心动
姜媃这几天有些烦恼。
秦野莫名其妙就不理她了。
她将自己这些时日来的所作所细细反思了一遍; 结果还是没想出所以然来。
她严重怀疑大佬是到青春叛逆期了,就跟中二少年一样,狗憎猫嫌的; 总会和家人闹不愉快。
这么一想,姜媃也就释然了。
约莫三四天后,秦野有天晚上带了个梨花木的匣子回来。
姜媃吃了一惊,跟着兴奋地打开匣子翻找起来。
匣子里头装着一沓的纸契,但姜媃翻遍了都没看到自己和秦野的。
她不相信,将匣子里的东西哗啦哗啦全部倒出来,然后仔细检查匣子; 也根本没有什么夹层。
她一脸茫然地看着秦野,不明白怎么独独少了两人的契约。
秦野早看过的了; 他沉着脸道:“没在匣子里。”
“那能去哪啊?”姜媃有些急。
秦野重新将匣子收好:“莫担心,我再查查。”
姜媃丧气地点了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
秦野提着匣子准备还回去; 姜媃忽的喊住他。
小姑娘杏眼黑白分明:“小叔,你之前是不是在躲着我?”
少年脚步一顿; 整个人都僵硬了。
姜媃径直说:“小叔,你要是有心事就直接说; 我不是什么事都猜的出来的。”
“没有!”秦野一口否决。
随后大踏步; 脚步飞快地走了; 那急切的身形竟是透着微末狼狈。
姜媃叹息一声,大佬进入青春期了,开始跟她有秘密了。
嘤嘤嘤; 以后肯定还会有了媳妇就忘嫂。
她可真是命苦!
姜媃脑补的停不下来,越想自己越可怜,已经想到大佬为了媳妇不要嫂子,要把她赶出去了。
她孤苦伶仃,大冬天的都没饭吃。
狗大佬!忘恩负义!坏东西!
小姑娘眼圈都红了,可怜兮兮的,自个一个人在那伤伤心心的委屈,惹的流火进来手足无措,不晓得要怎么规劝。
这厢秦野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姜媃心里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让梁上君子还了匣子,叮嘱再找找。
末了,又想起姜媃问他是不是在躲着的事,一时竟是觉得难以面对。
这要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