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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吉尔按照他们的富庶程度要求他们分别交出家产的四分之三,三分之二和二分之一。以此作为洗刷罪业的代价。当那些虚伪的威尼斯商人哭嚎着,说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埃吉尔这是要杀人的时候,埃吉尔会如数家珍的将那些商人的家当啊,商船啊,在其他地方的地产田产啊。甚至瞒着自己老婆偷偷存下的sī房钱啊……一个一个的说出来。让那个商人心跳加快,心律不齐,心肌梗死。之后乖乖的将钱款交出来。
埃吉尔能完成这样的事情,说起来还是要多亏了他的新的秘书官,丹多罗家族的继承人,前任威尼斯总督的儿子,也是埃吉尔亲口许诺的,下一任威尼斯总督,以及威尼斯公爵的人选。
在前几天,成功的从威尼斯出逃之后,被复仇情绪催化的大脑,很快就想出了最迅速,最有效的复兴家业的方法。在北意大利随便找了个港口下船之后,维特。丹多罗便换乘快马跑去了诺曼大军那里,将所有的钱财用于贿赂,终于见到了埃吉尔国王陛下。之后当机立断的将他父亲交给他的那份,威尼斯其他家族的情报呈递了上去。
埃吉尔愣了很长时间。感觉这真是要睡觉给枕头。今天自己算得上是福星高照了。在反复确认了这一份情报的准确xìng之后,埃吉尔哈哈大笑,迅速认任命维特为自己的秘书官,当然,这不过是个过渡的称呼而已。埃吉尔亲口许诺,在占领了威尼斯之后,便扶持维特作为新任威尼斯总督。
而这一次,算是将所有的威尼斯贵族全都出卖了的维特。丹多罗,想要继续坐稳总督的位置。便也只能够依靠埃吉尔了。这种靠着利益捆绑在一起的关系,要比一般的,靠宗教啊,血缘啊,或者誓言之类的结盟更加的可靠。埃吉尔深信,同样是一个威尼斯人,维特绝对不会让他失望的。
就这样,威尼斯遭到了第二次的抢劫。极为有秩序,极为文明。因为有了这样一份秘密文件,所以省却了很多的功夫,诺曼大军便不用挨家挨户的翻箱倒柜,钻天觅缝的寻找对方藏宝的地窖。对于一般的小市民,也就不用太过在意了。因为威尼斯市民们的资产全部加起来,也没有那些大商人之中最穷的那位的一半多。
埃吉尔甚至能在这样的抢劫之中,顺手将威尼斯城市的秩序给恢复过来呢!简直是奇迹!!
半个月时间,埃吉尔在威尼斯一边恢复秩序一边抢劫——不,应该用敲诈勒索更加形象一点。实际上说起来,那些威尼斯的贵族家庭也没有想着要坐以待毙。公开领着部曲反叛的,暗地里收买杀手暗杀的,明里暗里不合作的……
最后都被埃吉尔杀了。
望着上百颗血淋淋的人头,还有埃吉尔仍旧滴着血的指挥刀,以及笑眯眯的模样,威尼斯人这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面前的也是一个杀人如麻的魔王级人物来着。
“我可以让威尼斯变成天堂,也可以让威尼斯变成地狱,选择权在我,不在你们。尽量取悦我,别让我发怒。”
埃吉尔话语中淡淡的杀气,外带上百颗人头的明证,以及全身板甲的卫队骑士,手持双手斧的决死战士,这一切都证明这位诺曼的暴君并不是在开玩笑。他说得出,也做得到。
威尼斯人,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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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信守诺言
最后,埃吉尔几乎将整个威尼斯抄了个底朝天,收入一千万佛罗林金币。之前说过,佛罗林金币的价值比系统金币还要更高一点。因此埃吉尔的实际收入应该在一千二百万金币左右。
埃吉尔一个月的收入是四十万金币。
一年的收入是四百八十万。
也就是说,这一次吵架行动,几乎赶上了诺曼帝国三年的财政收卜…。
“啊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埃吉尔躺在堆积的好像小山一样的金币堆上面傻笑着。觉得自己买豆浆喝一碗倒一碗,吃油条想蘸红糖蘸红糖,想蘸白糖蘸白糖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不过,稍微等一下。这里有了个问题…埃吉尔之前有说过,诺曼,勃艮第,法兰西,阿基坦四个国家盟誓,此次十字军战争的战利品,诺曼王国占据四成半,勃艮第要三成,法兰西一成半,阿基坦一成。也就是说,这一千二百万金币,埃吉尔只能得到四成半,也就是伍佰肆拾万金币。剩下的六百六十万金币都要分给其他国家。
这就要了埃吉尔的命了。
钱能做什么?砸在那些混蛋封建君主那里,只能让他们藏在国库里面,要不然就是挥霍无度,最终还特码的要便宜了北意大利城邦的那些商人。然而钱放在他手里,可是会生钱的啊!无论修路,开辟新的田地,修建建筑物,又或者征召新兵,研究科技,雇佣官员。哪一样不需要钱的?!最近一段时间占领了北德意志这么多块领地。如果想要治理好的话,那不还是需要钱吗?!要将定xìng为陪都的圣彼得堡建造好,还特码的要钱!
钱钱钱钱钱钱钱!!!埃吉尔好容易有了这么一大笔钱。他就忍心这么分出去么?忍心么?忍心么?!
〖答〗案是肯定的。
在想起来这一茬之后。埃吉尔失hún落魄的从临时金库里面走了出来,那感觉就好像是高考复读了三年,最终只差了一分再次落榜,马上就要去搬砖的复读生一样。声音飘渺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的。
倒是让守在外面的,准备好好教育一下埃吉尔什么叫做坚守贫穷的贞德吓了一跳。
“把,这些分成十分,留下四成余下的,三成给勃艮第,一成半给法兰西”一成给阿基坦。还有半成……”
埃吉尔说到这里,一咬牙一跺脚,心里再次烙下狠来:“给巴伐利亚的腓特烈送过去,告诉他,让他快点领军南下。少不了他的好处!”
贞德听了埃吉尔这么说法之后一愣,却是没想到埃吉尔这样的人也有这样大方的一天。她和埃吉尔相处了几个月。自然之道埃吉尔抠门到了什么程度。外人看来”诺曼国王权倾一方。穷凶极奢。她却知道,那是因为钱huā在了他自己身上。对于其他人来说却是一毛不拔的典范。
当然,埃吉尔这么做也有他自己的道理,比起如今欧陆所有君王都进步了好几百年。是文艺复兴时代,开明独裁制的大帝们发明的新的理论,简而言之便是四个字“朕即国家”。也就是说埃吉尔一个人就可以代表整个诺曼王国了。所以说钱huā在他身上,那就是huā在了诺曼王国身ā在诺曼王国身上,那就是huā在了正途。怎么能说是浪费呢?怎么能说是穷凶极奢呢?真是,连这个都不懂,愚昧无知…
当时听完了这些之后,贞德差点没把埃吉尔揍了一顿就是这样了,因此贞德才会非常惊讶,埃吉尔竟然真的要履行自己的承诺,要给其他国家发钱!甚至连没有参与此次战役的神圣罗马帝国都有一份虽然只有半成,但是那也是五十万金币”顶的上诺曼王国一个月的财政收入了!
紧接着埃吉尔整个人都好像虚弱了一些样,脚一软就往前倒了过去。当然埃吉尔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他前面有着非常柔软的存在。贞德a以上的xiōng部正在召唤着王者的足迹!
说起来以贞德的身手,也没有像是阿尔托利亚之前那样带上某种戒指因而丧失抵抗能力。埃吉尔这样弱软无力的扑上来,应该是很容易就能躲开的。而贞德虽然穿着修女的衣服,但是骨子里仍然将自己当成了武人,贵族和骑士。骑士在战场上最害怕的是什么呢?自然就是被复数以上的泥tuǐ子士兵扑上来,按倒在地暴打一顿,之后俘获以换取赎金。而贞德最为这个世界上武力巅峰的少数几个人。自然明白被人扑到了的危险xìng。身体条件反射的就想要往旁边躲闪一一但是,贞德马上就想到了:“如果我往旁边一躲的话,埃吉尔不是就摔倒在地上了吗?看他现在这种状态,好像很不舒服一样。如果再摔一下的话是不是太可怜了一点?”当然,这里并没有人提醒贞德,说以埃吉尔的xìng格,这一下多半是故意的。这种人渣完全没必要可怜他。摔不死算他运气,摔死了才能普天同庆呢……
所以,贞德又在极短暂的时间内刷拉的一下站回到正好能被埃吉尔扑倒的地方去。
于是,埃吉尔如愿以偿的埋进了贞德大小相当合适的xiōng部里面。
很舒服的shēn吟了一声。
“你你快点起来,被人看见就糟糕了。”贞德这时候也多少明白过来,埃吉尔这又是在耍赖占她便宜了。临时金库虽然是选择在威尼斯最偏僻的粮食储备仓库里面。但是偶尔也会有卫兵过来巡逻。
万一让人看见了会很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关系啊?没什么关系吧?”埃吉尔自然明白贞德的意思,但是心里面还在腹诽:让人看见了怕什么的,谁敢乱嚼舌根啊?我是国王,是国王俟。谁敢乱说就砍了谁就是了。还有你看旁边五十多个卫队骑士呢,暗处也有不知道多少刺客护卫着,他们这不就都看见了吗?
只是,虽然这么说,虽然这么想,但是埃吉尔还是恋恋不舍得松开了贞德。因为按照他的经验,如果时间再晚三秒钟的话,贞德就要主动的帮他放手了。
用拳头。
那种被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子一拳打翻在地的事情,只要稍微经历过三次五次的,相信就算是傻子也会知道应该怎么应对了。
“好了,你今天不在教堂里面照顾难民孤儿什么的。到这里来找我做什么?”埃吉尔拉住贞德纤细的手,向着被临时征用的一家贵族的豪华别墅也是自己的行宫走去,一边走一边这样问道。
“嗯,是有点事情想要问你。”因为拉手这种表示友好的行为,在大多数时候并不带xìng暗示,所以贞德也没有多少抗拒当然,在手心画圈圈什么的是不被允许的。
“哦,难得你有事情求我呢。”埃吉尔苦笑:“不过,说起来你求我的事情通常都很难办到呢。”
“的确。”贞德点头:“恶行易做,善行难为。
这种道理我还是明白的。”贞德点头称是。
埃吉尔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好像被鄙视了。
“什么事,说吧。”埃吉尔以手扶额,接着问道。
“你究竟什么时候南下救援罗马?圣座已经催促过很多次了。”
“哦,这件事情啊。”埃吉尔总算松了口气:“还以为你又是来劝我少杀人呢。”
“那件事情之后也会说的,还有,过一会儿和我一起去教堂忤悔。”贞德这样回答。
“…不是吧?每天早祈晚祈,吃饭也祈。这还不够吗?”“你想死了之后下地狱吗?”
“就是因为知道死了之后要下地狱,所以才不要再费力气祈祷啊。反正也没用。”
“你”贞德一甩手,松开了埃吉尔,之后转过去站到了埃吉尔对面去:“你总是这样,让我这么担心就这么想要气死我吗?!”眼看着贞德眼角泛着泪光,泫然yù泣的样子,埃吉尔心里面一软,又握住了贞德的手:“好了,贞德,别这么生气了好么,是我的错,我一定好好改正,听你的话,等一下处理完了公务之后就和你一起去教堂好吗?”贞德听埃吉尔这么说,马上转嗔为喜,脸一红,转过去不在看着埃吉尔了。
“快点走了,这里是大街上啊”贞德这样小声对埃吉尔说。
的确,虽然还没有万全的摆脱萧条。但是威尼斯街道上已经有了少许行人。这一会儿看着埃吉尔和贞德,一个贵族打扮的少年和一个修女模样的少女在那里公然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