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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做这么绝吧?”狗仔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没底的,毕竟鹿恬只算半个圈内人。
狗仔托人打听消息想要道歉,但对方只有一句回应:我们不缺律师团!
对方这么刚,狗仔忍不住悄悄打听了一下她的背景,虽然没有拿到全部的背景,他只有那一个传言,足够让他整个人都要瘫掉。
…
鹿恬拜托过律师要尽快解决这件事情,他们联系的律师效率一向很高,这点事情基本不用担心,但她还是觉得这件事情透着怪异,到底是哪里怪,却说不清楚。
“你被韩瑶无辜攀扯,我和自家公司艺人扯上关系,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不清楚,但我还在让人查。”
孟靖东不会随便下定论,但这件事已然触动他的逆鳞,他暂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那伙人。
鹿恬叹口气,仰躺在床上枕着双臂:“我觉得我已经够低调了,怎么总是有人强行带我出场呢?”
“这不是你的错,是有人人心不足蛇吞象。”孟靖东一语定乾坤。
“可是你就没有怀疑过我吗?”
孟靖东失笑,十分自信的说:“为什么要怀疑你?我就算再没自信,也不会怀疑你的人品。”
鹿恬讶异道:“你这么坚定都惊到我了。”
“很奇怪吗?”
“有一点点,惊讶我们的默契。”
他们从相处到现在很少提起对方是否会出轨,孟靖东对她是全然的信任,从结婚后她也从未在这方面管教过他,或者说是她内心早有决定,同样给他全部的信任、从不怀疑,可是一旦对方出轨,便毅然决然的舍弃。
“我们都身处在一个充满诱惑的环境,唯有足够的自律与信任才能让婚姻走得更远,我们都想要得到最好的,既然现在已经得到,那么就会一生守着这份珍宝,如果我做错了,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他十分爱她,爱到不舍得让自己出现瑕疵,被她嫌弃,何况他们既然相爱,为什么要让别人插入呢?
鹿恬叹了一口气:“虽然你理智的可怕,但我也差不多是这么想的,而且我很喜欢你这份理智的浪漫。”
她是珍宝呢。
“我很荣幸。”孟靖东亲亲她的脸颊,语气温柔。
她翻身趴在他胸膛上,倾听他平稳的心跳,心里还是觉得很奇怪,这件事让她有莫名的熟悉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对了,这次还是要好好谢谢罗一柏,如果不是他公布和袁洋的恋情,恐怕这件事不会轻易的压下去。”他们可以撤掉绯闻和热度,但控制不了人们的舆论,这很容易影响名声很容易影响名声。
鹿恬点头:“对,这次是要谢谢他。”
罗一柏和袁洋的恋情纯属是商业合作,对罗一柏来说弊大于利,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如果不弥补人家的损失,那太不厚道。
“年中我们有投资一个国外很好的团队,他们要拍的电影准备角逐奥斯卡,我会尽最大努力推荐他过去试镜。”
“真的?那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我会让人告诉他的。”
鹿恬和罗一柏的绯闻就这样随风而逝,孟家人不会对这样捕风捉影的事情说什么,况且他们多年以来相处中对鹿恬的了解,深知她不会做出格的事,就算鹿恬举止不当,看在陆家的面子上,孟家也会风平浪静、一致选择相信她。
后来鹿恬才知道,孟靖东把事情压下去之后根本没让孟家两位老人知道,也免去很多麻烦。
田静倒是知道这件事,但归根结底她也帮不上什么忙,等到事件平息,鹿恬回娘家她才所以口提起一句。
“当初于宁萱因为和人传绯闻直接被陆老太太勒令不准接触娱乐圈,我还以为这件事会对你的公司造成什么影响。”人心隔肚皮,不管什么身份地位婆媳之间的相处最难把握,田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最怕的也就是鹿恬在这件事上吃亏。
“没有的事儿,我妈根本没说什么。”可是她的话却给鹿恬提了一个醒,她知道事情诡异在哪儿了。
“妈,多谢你啊!”
田静不明所以:“谢我啥?”
鹿恬摇头不肯说,田静也不勉强,转而说起顾老太太的事:“她最近身体不太好,总是要我去看她,你们有时间也去看一看。”
老人的身体总是说不准的,万一哪天就不行了。
“我明白了。”
她们坐在一起说话,邹繁带两个小外甥玩游戏,他现在人高马大的,挺像个小舅舅的模样,比小时候稳重很多,依然是个爱笑的开朗少年,三人从游戏房出来一股脑坐到鹿恬身边,瞬间打破两人之间的平静,变得热闹起来。
“你带他俩玩什么游戏?别带坏他们!”田静习惯性的教训儿子。
邹繁鼻梁上已经架起眼镜,长开之后笑起来和邹瑞很像,他向来会撒娇,揽住田静的肩膀笑着说:“我真的没教给他们什么坏东西,很简单的小游戏而且不会上瘾!”
“你都已经上高一了,以后要注重学习,暑假还要给你请家教,你可要给我好好学!”
“知道啦妈!”邹繁怕她再说下去,扭头向鹿恬求救:“姐,你看我刚上高一还没有轻松一下,咱妈就要给我加上两座大山,我觉得我到高三都不能活了!”
鹿恬可是坚定的站在田静这边:“妈说什么你就老实听着吧,我还指望你给你外甥做好榜样呢!”
邹繁愁眉苦脸,孟元元和孟旦旦却朝他做个鬼脸,嘿嘿笑起来,三人又很快玩成一团。
“都已经16岁了还像个孩子似的!”
“16岁当然是个孩子了,妈你别太着急。”鹿恬想了想,她15岁那阵子也是叛逆少女,如果没有那意外的十年,现在会是什么性格她自己也说不好。
田静看看她,扑哧笑出来:“你这当妈的现在像模像样呢。”
“那当然!”
他们在邹家热热闹闹的吃过午饭,一起出发去顾家。
鹿恬每年来看顾老太太的次数有限,但平时都会让人送来营养品和礼物,过节过生日都会按时送上礼品,大多数情况下都会亲自过来拜会,顾老太太的衰老她看在眼里,很少有什么感触,但田静还是会心软多照顾,这些年相处下来母女感情还是有一些的。
“静静来了!”顾老太太首先对她笑,而后再看向她身后的孩子,还将孟元元和孟旦旦两人给认反了。
“外婆,你最近身体还好吧?”
顾老太太不停的点头,抓着鹿恬的手不放开,她手心濡湿,又湿又热,鹿恬觉得很不舒服,下意识不着痕迹的躲开。
对她来说错过的就是永远错过,何况,她对顾家不会心软,这些年陆家和顾家关系一般,顾家人对陆家没有盼头,大多数情况下只能依靠自己和顾家四兄弟发展的姻亲关系来维持。
也许等到顾老太太死去,田静和顾家三兄弟只会渐行渐远。
她们今天会来顾家,是顾清源要求的,顾老太太想趁着神智清明立下遗嘱,请他们还是一起来和律师做个见证,连一直在国外的顾悟也回来了。
顾清源拿出一份拟好的文件,宣布了顾老太太名下财产的划分,三个儿子拿到的财产是最多的,田静次之,而后才是五个孙子和鹿恬邹繁,末尾还有于宁萱。
“老太太一直想着她,怕她以后过得辛苦,所以给她点念想。”顾清源解释了一句。
鹿恬原本不打算要过老太太的遗产,因为她根本没把这点财产看在眼里,但现在看来,她必须接受这份遗产,就算拿到以后送给田静邹繁都比分给别人的强。
田静淡淡的:“既然是妈的财产,她想分给谁就分给谁。”
她心里满是嘲讽,老太太总是擅长在别人心软的时候让别人对她失望,临到老还是糊涂的。
122、122 。。。
顾老太太估计看出来了田静的不满意; 拽着她的手说:“萱萱现在很不容易; 我看着她长大放心不下; 这些东西只是留个念想,她不比恬恬; 什么都有了。”
田静原本是腹诽,直接变成冷笑:“妈; 您这话说的怪不好听的,她凭什么和恬恬比?!”
“哎,静静; 你……”顾老太太手足无措; 呆呆看着田静和鹿恬,过一会儿竟然哭起来了。
“萱萱也没做错什么; 这些年她对我挺好的,我留点东西咋了?”
她年老白发,一向是养尊处优的,现在哭的和小孩似的; 田静怎么和她计较?
顾清源连忙安抚; 可顾家的三个儿媳妇都暗暗翻个白眼; 这老太太年纪大了越来越难伺候,一颗心都要偏到太平洋去了; 于宁萱来看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偷偷给出去什么东西; 不过她一向疼爱这个假外孙女,一定是有的。
顾悟站在一旁想说什么,可被他妈一个眼神扫视过来; 顿时蔫了,反正于宁萱也不在这儿不会吃什么亏,他不必担心太多。
鹿恬看着顾老太太哭闹一片平静,心里早已经置身事外,后来看看时间要到两个儿子放学时间,直接说:“外婆,您别哭了对身体不好,我还要去接孩子放学,就不在这陪你了。”
顾老太太还在抽泣,没说什么,顾清源却笑着让她先走,免得耽误事情,亲娘时日无多这样来回闹腾,他们做儿女的能说什么?只能避免得罪鹿恬,要是因为老太太反目成仇,那顾家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鹿恬开车前往孟旦旦所在的幼儿园,这所幼儿园其实就在孟家老宅附近,孟父和陆乘扬都有持股,而孟元元上的小学也是如此,公公和爸爸当初说的话完全不是说说就算了的,必须全部给实现。
他们俩很少来接孩子放学,孟旦旦从班级门口出来就看到她,惊喜极了,跟个小炮弹似的,直接冲过来抱住她的腰:“妈妈,我好想你!”
“儿子你嘴太甜了!”鹿恬亲亲他的小脸,再看时间,孟元元也即将放学,两人到学校附近的快餐店买了点孟旦旦一直想吃的炸鸡,然后等孟元元出来。
孟元元穿着春季校服,白衬衫菱格毛衣,到车上看到妈妈和弟弟,露出和孟旦旦如出一辙的笑容,在她怀里腻歪两分钟才放开,鹿恬心里那点负面情绪早就被儿子的笑容治愈,三人一起回家准备写作业、接受家庭教师的辅导。
鹿恬则到楼上休息,顺便请人查一下发布消息的狗仔到底是什么身份,对方回复她需要一定时间,她泡了个遭,途中接到田静打来的电话:“老太太立好了遗嘱,就是按照原先那份。”
“随他们的便吧。”
田静笑道:“虽然这点碎银子咱们都不看在眼里,但不蒸馒头争口气,我可接受不了让他们继续张牙舞爪。”
抹不掉的意难平只能交给时间去解决,这份遗嘱也冲淡她的不舍和伤感,她早就当做自己无父无母,现在只是中间出现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