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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事情!有了众神殿的深厚底蕴再加上老包先进的脑氪金营销理念,不把维多兰捧红到天天上时代杂志封面,那简直都没有天理了!
尽管通过这种手段得来的信仰之力,很大一部分都要上供给那些高坐云端的家伙,但光是一进一出间揩下的油水,估计维多兰几辈子也吃不完了。
如此优厚的条件,天知道这个英俊潇洒的……大女子,日后成长到一个什么地步;他包光光,又怎能干那种“阻人前程”的缺德事?
更何况俩人的荣辱已经绑在了一起,正所谓“她好我也好”嘛!
因此包光光当即决定:这个大腿,可以抱!就是这待遇方面,还得再好好说道说道:“……原则上我不会阻拦,但是你知道,维多兰对我们来说可是非卖品,所以‘转会’或者买断你就不用想了,唯一可行的就是以‘租借’的形式。”
“租借?”
“嗯……简单地说就是说出于友情,才上你们那里帮忙,”包光光解释道,“不过亲兄弟明算账,既然维多兰是过去帮忙的,那么在待遇方面,你可不能委屈了她……首先,你要为维多兰支付双薪,外加五险一金,每个月要有最少十天的带薪假期。另外工作时间,每月也不得超过一百小时(没办法,大陆上没‘周’这么一说),一旦超出的话,就要付三倍的加班费你明白么?”
“哈?”傲狮被一连串的急速喷吐给弄得有点懵——明明对方嘴里吐出来的,都是再标准没有的大陆通用语,甚至连冰原味儿都淡得几乎感觉不到,但自己,为什么偏偏就听不懂呢?
就在傲狮努力地翻译着那些似曾相识,偏又面目全非的资讯时,又听对面那难缠的小家伙说道:“以上的条件,其实还可以再商量,正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但有一样,是你必须要保证的,那就维多兰在你处服务的期间,你必须亲自教授她骑士的一切战技,至于那些狗屁的规矩……呃,我是说那些高贵骑士的品德,这个你爱教不教绝不强求……啊对了,话说回来你那只独角兽,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虽然被老包喷得是头昏脑胀,但并不意味着他傲狮,就已经彻底失去了身为高手的警觉。
“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包光光拉下脸来,不满地诘问道,“难道加入你们骑士团,都不给配马的吗?……别忘了维多兰可是圣女,普通的马,怎么能彰显出她的圣洁呢?”
……
……
半个小时之后,傲狮头重脚轻踉踉跄跄地落荒而逃了,带着他刚刚签订好的“租借”契约。
契约中规定,维多兰会为他的“白银之手”骑士团服务整整三年,并且在契约到期之后,白银之手(注意这里和前面都不是“众神殿”)有优先续约的权利;至于傲狮所需要付出的,除了以上那些零零碎碎的条件外,还另加上了每年薪金上调百分之五十,在团里挑人维多兰组建“圣光棍”护卫队,以及独角兽宝宝的优先抚养权等等……
于是他不得不跑——因为到最后傲狮终于发现,好像自己越争下去,亏得也就越多。尽管傲狮自认在谈判方面,自己也算是一把好手(毕竟在草原上和兽人们拉锯,谈判的机会绝不会少了),但问题是眼前这小子嘴里,似乎总能蹦出些他听都没听过的新名词,结果绕啊绕啊,就被包光光带到了沟里去。
当然包光光敢这般肆无忌惮地敲傲狮的竹杠,也是看穿了他急于翻本的心思,毕竟他这么大的腕出手一回,肯定不会甘心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去;好歹,也要闹出点动静嘛!
而且包光光隐隐约约地感觉,傲狮在众神殿中的地位,似乎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稳固,否则,他又何必亲历亲为,在百忙中特意跑一趟浮冰港呢?
尽管冬天里战事不多,但也只是相对于别的时节的——事实上若是草原上的绿皮们真饿得活不下去了,那还管什么下雪不下雪?
因此在包光光看来,傲狮的目的,恐怕并不像自己起初想象的那么单纯。
第四卷 曾经的荣耀 第八百四十五章 有奸情!
更新时间:2010…9…18 6:42:09 本章字数:3530
如果一个人,在势力中的地位发生了动荡,或者是同时受到了诸多对手的惦记时,中国人比较推崇“退一步海阔天空”——当然这不是说你忍了就完了,而是为了暂时避开锋芒,以待重新“飞龙在天”的一日。
而西方人,却是更习惯于在外界找个标志性的“敌人”,一方面靠这个共同的敌人来转移视线,另一方面则在斗争中,尽量彰显自己的强大以震慑那些觊觎他位子的家伙。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段或者说处世哲学,老包也分不出究竟孰优孰劣,毕竟前者经受过五千年的磨砺,到现在还在被人沿用;而后者……至少在老包穿越的那个时候,作为其思想代表的大老美,在综合国力方面还领先了咱们不知道多少年。
因此包光光不敢说傲狮的做法就不对,也算不出他和维多兰绑在一起之后,究竟会产生何种的因果,毕竟,他对众神殿内部的了解终归还是太少了。
“抱歉呢……我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么多啦,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包光光在心里默念着。
是祝福也好,是箴言也罢,总之傲狮这一离开,包光光就真的闲下来了——除了躺在床上挺尸之外,他发现自己居然无事可做,这在从冰原出来后热闹喧嚣的几个月里,恐怕还是第一次。
于是继失落和亢奋之后,他的心中又多了一丝淡淡的茫然,这种极为复杂的心情,让他想睡个回笼觉的打算成了泡影。
直到人躺得后背发麻,包光光才猛然醒觉到自己这一回伤的是手,又不是断了双腿,何苦像上一回受伤那样窝在床上不敢动弹?“日,就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瞧瞧,后遗症来了吧?这才超频了几个小时,老子的脑细胞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再多玩几次,岂不是要直接烧成白痴了……就算不白痴,年纪轻轻地顶个‘地中海’,老子以后也不好把妹啊!”
嘴里面念叨着,包光光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都不慢……唔,或许不应该用“手上”这个词,因为他的战衣,分明是在几条绳标的驱动下,自己“爬”到他身上的;如果不算那些正蠕动不休的触手,整个过程,大概跟美少女战士变身也差不多……
“法师的福利啊……”他一面为自己当初在选择职业上的英明得意不已,一面施施然地下得地来,用镶嵌在法袍内的舌头替自己打开了房门。
“啊!”“啊!”门一开,外面就传来了两声惊呼,把老包本人也吓了一跳,赶紧用舌头摆了个“如封似闭”的架势,其顶端锋利如刀的利齿也层层打开——就这样怪兽的造型,他居然还有脸问人家“何方妖孽?”
“阁下您……不认得我了?”
对面答话的,是一个穿着月白金边长袍,长相斯文的年轻牧师;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老包突然开门吓到的关系,这一刻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显得有些慌乱。
“你是小怀特?”从那和年轻的相貌格格不入的少白头,老包一下子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只是记不清,前几次两人见面时,这家伙脸上是否也像现在这样,架着副造型老土的圆边眼镜。“当然记得了,你那么……醒目。”包光光好不容易,才想出了这个不那么肉麻的恭维词,接着他又偏过头,向小怀特身侧那个刚才同样发出惊呼的堵门者打招呼,“嗨,维多兰!”
没错,这第二个偏卡着他要出门时拜访的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被他私底下“租借”给傲狮的维多兰·列·阿瓦隆!此时,这英俊得令女人心跳气短,男人脸红脖子粗的大美人正睁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空中好像毒蛇般盘踞的舌头,良久,才缓缓地吁了口气:“主公啊……我怎么发现,你是越来越不像人了!”
其实无论是她还是小怀特,在这之前都见过老包动舌头,只不过像今天这样近距离地观察,恐怕还是第一次。即便是维多兰胆气过人,乍见到这种造型狰狞、利齿簸张的玩意儿,还是忍不住有些胆寒。
不过理解是一回事,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说不是人,心里会不会不爽是另一回事。包光光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道:“你们俩……不会是一起来的吧?找我有事?”
这其实只是一种岔开话题的方法,但话一出口,包光光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在这之前他从老主教口中得知,小怀特在自己昏迷的这两天里,一直在屈尊干着“私人看护”的活;而维多兰作为傲狮看重的人,也是自己阵营中唯一可以无碍出入教堂内部的,因此出现在这里并不稀奇。
但问题是且不说两人分别孤身前来,刚巧在门口碰到的几率有多小,既然你们俩在路上都碰见了,好歹也要打个招呼彼此间寒暄两句吧?可在这之前,老包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难道说这两个家伙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否则怎么看起来一副很熟的样子呢?”
想想也是,毕竟这俩人的经历,还是有几分相似的:一个是修女学校出身,另一个,干脆就是职业神棍,相互之间能没有共同话题吗?
要知道正所谓独身三年,母猪都能赛貂蝉,两天的交流,足够这一对久不接触异性的男女由好奇产生好感,更何况维多兰的相貌本来也不差——甚至老包这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哪个男人能帅到像她这么完美的;即便是一直让老包嫉妒其长相的阿方索,也没有那般高挑的个头。
至于老怀特的那个儿子,虽然长得算不上帅更有一头让姑娘们敬而远之的少白头;但人家好歹是经过了教会那么多年的熏陶,一派温文尔雅的风度,也算得上郎才女貌了。
当然这女“貌”的比较另类,以后两人照结婚时可能会有些麻烦,但谁知到是不是正因为这另类的美貌,才让教会中呆久了,见惯了同性的小男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呢?
想到这里,老包的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笑眯眯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对男女。维多兰直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一把抢过小怀特手上的托盘,叫道:“谁和他一起来了?我是怕你饿到,才特意送东西来给你吃的……不识好人心!”
还没等包光光有所反应,维多兰又一屁股地将小怀特挤到一边,冲着他点头道:“好了,东西送到,你也该忙你自己的事去了……去吧,去吧,别像个傻子似的杵在这里。”
小怀特似乎想说什么,可这个时候,维多兰已经从木门的缝隙中挤进屋来,并顺脚“嘭”地一声踢上木门,将目瞪口呆的小怀特关在外面。
“那个……你打算在哪儿吃?”
一连串的变故,让包光光有些傻眼,不过被对方这么一问,他倒也觉得腹中有些难过了。而且这种饥饿的感觉来的如此突然,如此的猛烈——想想也是,毕竟他在床上昏迷了两天。虽然不知道在这两天中,那帮牧师是拿什么给他吊的命,但想来也不可能是那些大鱼大肉之类的东西。
环顾了一下房间,发现除了床头的小柜和角落里一把可能是给牧师治疗时所用的椅子之外,屋里再没有其他的家具,包光光只好用脑袋一指:“放床上吧……对了,里面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维多兰随口应了一句,将盖着亮银盖帘的餐盘扔在了床上,“当”的一声,汁水四溅;而维多兰本人,也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将就着吃吧……反正吃不死你。”说着话,她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