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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奇怪的是,这里面偏偏就没有和魔法有关的。唯一的月刊《魔法时代》还让其用来贴剪报了!
后来包光光才想明白:夺心魔又没办法学魔法,留那玩意熬汤么?
余下的基本都乏善可陈,就一把剑、和一双靴子能入了老包的眼。只可惜鞋子包光光嫌小穿不上;洁西卡穿起来却直咣当。事实让他再一次清醒的认识到,这不是游戏!
不过那双鞋,最终还是要洁西卡穿的,毕竟上面的“缓落术”与“迅疾术”对她都相当有用。是以老包也只好友情客串了一下鞋匠。对有“裁缝”经验的他来说,这自然算不上什么难题。老包都想好了:干脆以后就让她走“道具流”路线吧——反正她魔力是实打实的,再说,她家也有钱,烧得起。
剑自然也得给小妞用,在他手里,那跟烧火棍子没什么区别。只是在交给对方的时候,老包还别出心裁的搞了个“授剑仪式”,将洁西卡狠狠的夸赞了一番。只是到最后,他却犯愁是不是该将“红旗手”的称号也一并授予给她。
“长官!给这把剑起个名字吧!”
听到小妞的提议,包光光大手一挥,不假思索的说:“还用现取么?要我说,干脆就叫‘艾斯卡里巴’好了!”最后他还加了一句,“相当有纪念意义啊!”
“坏蛋。”洁西卡腹诽着,忍不住瞟了老包一眼,小模样那叫一个风情万种。
当晚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还没亮老包就打开《神语》,可结果令他相当失望——书的“冷却时间”显然还没有结束。于是他吩咐洁西卡去收拾行装,而他自己,却蹭啊蹭的在余烬上又生了堆火,将串好的肉串放在上面烧烤。
肉是用“舌头”,一点点从土巨怪的巨螯里掏出来的;壳自然已扔进了背包。
至于那厚重的背甲,老包是觉得挺可惜,但有什么办法呢?整片的塞不袋口,而此刻他又没精力去做进一步的处理;只好搜集一些被小妞击碎的碎片,也算是安慰奖了。
没过多久,诱人的肉香就飘散开来。“小心烫。”老包递了一串给旁边两眼冒光的洁西卡,第二串却拎在手里,走到不远处的大树前。发现那个狗头人,居然被绑着还能睡了个昏天黑地。不由得一阵无语,心说你这是信任咱人品呢?还是天生的就没心没肺?
没错,这就是先前他抓的那个俘虏。为了它,老包还忍着伤痛,绕着湖多跑了半个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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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天的状态很差啊……怨念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向金子进发
更新时间:2010…3…12 0:49:10 本章字数:2463
“起来撒尿了!”老包用脚尖捅了捅地上的那滩死肉。(本书转载1⑹K文学网 www。⑴6kXS。cOМ)谁知道对方虽然睡着,但依然十分警觉。他脚还没等踢实惠就一骨碌爬了起来,两只眼睛骨碌碌的转着,根本就不敢直视老包。
当包光光将肉串递过去时,那狗头人忽然跪下了,双手作揖好像在恳求什么。嘴里也发出一阵“叽里咕噜”难明的声音。
“说普通……大陆通用语!”包光光皱起了眉头,“我知道你会,不然向你以前的主子报告时还带翻译么?”
其实和夺心魔说话,它们基本都是用地底专有的语言;但这时候绑匪都发话了,谁还敢反驳不成?于是它只好操着半生不熟的大陆通用语说:“伟大的……主人,您是……主人!您不……要吃我!”
“日啊!”一听对方那种外国人学闽南话的腔调,老包登时头就大了,“少拍马屁!现在我问你答。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
“舒克。”
“你还有个兄弟叫贝塔?”看着对方那茫然的眼神,老包也知道自己问得有些不着调了。于是他尴尬的咳了两声,将肉串举在眼前,道:“知道这是什么肉吗?土巨怪!……舒克是吧?想我不吃你也行,不过,你得替我做一件事。”
为了加强语气,他还恶狠狠的举起肉串咬了一口——鲜甜的味道溢满了整个口腔,于是包光光再次确认了:土巨怪这种生物,八成真的跟龙虾脱不了关系。
……
……
“长官,我们真要去攻击对方基地?”对于老包的决定,洁西卡还是颇有些抵触的。即使她认可对方所说:要想尽快融入这个社会,就必须有金钱或相应的等价物,而洗劫敌人的基地,通常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手段。
倒不是怕危险,毕竟她也见识过狗头的“战术素养”有多么垃圾,而她的战斗方式,也适合用来对付这种又多又弱的敌人。
但作为一个女人,一个爱洁的女人,她仍巴不得离这个肮脏的族群越远越好。
包光光不知道洁西卡的小心思,更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动摇。他是不得不贪心,谁叫他需要在短时间内凑一大笔钱呢?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在打这窝狗头人的主意了。
“有现成的金矿摆在那,老子凭什么不要?”他理直气壮的对自己说。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之所以会如此热衷于掏人家老窝,也是有洁西卡的关系在内。早先大家互不熟悉,利用对方那是天经地义;可一起经历了这许多事之后,再要他像以前那样,将对方看成一件货物,一件筹码,已经不可能了。
所以在他的潜意识中,一直在寻找某个让他既弄到钱,又不用伤害洁西卡的机会。或许他也意识到了,但又拒绝继续再想下去;毕竟对掌控大局的人来说,受感情影响本身就是一种软弱。
“就我们两个人……长官?”见包光光沉默不语,洁西卡也不由得心头有些惴惴。
包光光分析道:“你在担心什么,中尉?这群狗头人余下的数目已经不足百了。如果它们能拧成一股绳的话,或许战力在咱们之上。但我跟你说,战斗可不是靠数据来体现的!”
“最关键的,是士气!”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你不要忘了,昨天的一场战斗,已经将咱们的强大印在了幸存者心里;尤其是你。所以,只要你能让它们想起那噩梦一般的情景,接下来……都不需要咱们出手!”
看到长官那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洁西卡就知道是不可能在这方面说服他了。事实上对方说的也没错,于是她只好尝试着曲线救国:“可是,我不认为那个舒克会指出正确的路线,毕竟……”
“它会的。”
包光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我给它算了笔账,让它明白到抢金子,绝对比挖金子来得快!”说着话,他还指了指不远处呆立的狗头人,“现在,它已经是咱们的合伙人了。”
只可惜两人谁也没注意到,他们谈论的狗头人舒克,此刻正诡异的翻着白眼。
洁西卡到底是没能说服老包。于是,这一支奇怪的探险队当日便动身,向着未知的黄金进发了。
一路上,包光光还特意留下了许多暗记;一来是免得在森林中迷路,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期待着失散的同伴能看见?要知道,他可是一直都坚信乌鲁他们还活着,虽然他们回到这里的可能性很低。
那么,乌鲁他们到底怎么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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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不去管老包他们为了淘金,在那里跋山涉水啊,翻山越岭啊;只说说乌鲁这边的情况。
首先要声明的是:乌鲁,以及第四团的大部分人都还活着,只除了耗尽了生命力来维持“心灵之光”的老汉斯,以及那几个没熬过来的佣兵。就像老金说的——他们不过是运气不好。
就如同包光光所猜测的那样,突如其来的大雨救了他们的命。醒来后,人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东西尽快离开这里。因为没有人知道那种杀人的大雾,什么时候会再次喷发。
他们带走了同伴的尸体,却没有找到老包与洁西卡的踪迹——毕竟只有乌鲁知道人被扔进了水里,而那时候,乌鲁他自己的情形也不乐观。
他人事不省。
其实,如果他安安静静的呆着,纵然狂化后缺氧的程度较重,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但他没有。
将老包二人扔进水里之后,他又开始为手里的寇拉拉操心了。可是,他又不能将寇拉拉也扔进水里,只好按之前的做法,把人往附近最高的一颗树上扔。开始的几次都失败了,寇拉拉也被树枝划得满身是伤;但好在有乌鲁在树底下接着,是以小命还在。
乌鲁终于明白到这么扔的效率实在太低,于是将人扔向树上佣兵们藏身的地方。虽然也不是一次成功,但起码几率比之前要大了很多——上面还有人接着呢。
然后是那些昏迷不醒的。
到后来,乌鲁的神智也不大清醒了,他只记得自己要把人扔到树上,至于为什么,可不是那种状态下他能考虑的事。昏倒的,被他扔上去了;没来得及上树的也被他扔上去了。“所以,你也给俺上去吧!”
嗖——
布鲁斯也没能幸免,被劈手一把揪住,高高的扔了起来。当树上一众属下七手八脚的拽住他时,还能看见乌鲁红着眼睛,在树底下来回的溜达,就好像一只正巡视自己领地的狮子。
没错,是狮子,那种气势纵横睥睨,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拯救佣兵吞森
更新时间:2010…3…12 0:49:10 本章字数:2146
不知道为什么,在乌鲁心里忽然多了一种奇妙的感悟:仿佛他在黑暗中等待了很久,酝酿了很久,也寻觅了很久;所有迷惘、压抑、痛苦,都是为了睁眼的这一刻。(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拾陆K文学网)
可是真睁开眼睛,一切又好像和以前并没有不同——空间很狭小,有一块篷布挡住了自己的视线;篷布底下的木架已经腐朽,连铆钉都长了锈。视线顺着木架往下延伸,他就看到了那把狰狞的双刃巨斧。
斧柄,有成*人的胳膊那么粗,上面还钉着横枝。斧面也很宽,铁黑色斧面和雪白的刃口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会让每个看到它的人感到战栗!只是眼下,这只凶兽却被拴住了——粗大的绳索将它绑在木架上,像是怕其暴起伤人一般。
但乌鲁知道,自己是永不会被它所伤的,因为,那是他的斧!
身下传来的颠簸,让他意识到自己正躺在马车上,而睡在他身边的,是鼾声大作的寇拉拉——这小子和他爹年轻的时候很像,只不过他爹熟睡是淌口水,而这小子,则是冒鼻涕泡。
乌鲁忽然有一种期待:他很想,很想看到对方长大后的模样。
手伸向斧柄,感受着铁刀木那独有的温暖。上面细密的纹理,就好像和掌纹结合在一起般,严丝合缝。他感受到凶兽的委屈与不耐——它注定了要纵横杀场,注定了要光芒万丈,又会怎甘心被绑在这种地方?
“喝啊!”他吐气开声,手臂上的肌肉坟起,绳子……倒没有如他想象中那样寸寸绷断,断裂的,是支撑车棚的木架!
“喀喇喇”一声脆响,马车的车棚轰然塌陷,紧接着,那些走在车边的佣兵们就发现,巨人就好像下凡的天神一般,一只手托举着塌了一半的顶棚,另一只手,则提着一面大过车轮的双刃巨斧;在漫天的木屑与灰尘中傲然而立。
见到众人朝这边望了过来,乌鲁不由得咧嘴一笑,开口道:“有吃的没?俺饿了!”
……
……
其实在乌鲁昏倒的期间里,佣兵们也给他喂过肉糜,只是他们不知道乌鲁饭量和力气是成正比的。说起来,但凡能够狂化的战士,饭量都远超常人——这,也算是狂战士们一个共同的弱点吧。
加餐的时候,布鲁斯也将眼下的情况告知了乌鲁。他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而这三天中,那些被他扔到树上的佣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