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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去会会这个伯爵大人,哼。”萨哈辛首领想到这里,一扭小蛮腰转身向施瓦布的卧室方向走去,可怜的施瓦布大人会折在这个变态的双『性』恋杀手首领的手中吗?这个先按下不表,在边境此时萨拉丁的大军与弗朗德尔公爵的安条克军队对峙数日后,终于一场接触的前沿战斗展开了,首先进攻的是穆哈尔德手下的弓骑兵们,他们呼啸着冲向公爵的营地,将手中拿的复合弓箭『射』向营地,这举动『激』怒了营地中的安条克骑士们,他们立即聚集起来,穿上链甲,戴上头盔,手握利剑冲出了营地,『逼』迫向弓骑兵们,而这些重装弓骑兵没有像其他的同胞那样逃走,反而放下弓箭,举起弯刀与骑士们战到了一起,骑士们身上的罩衫很快染上了鲜血,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而重装弓骑兵们的鳞甲上也同样沾染上了红『色』,天空也同样变得怪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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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节新月教徒的礼拜税
第二十五节新月教徒的礼拜税
施瓦布的身旁很快多了一个殷勤的舞娘,高个子的舞娘总是用各种借口来到施瓦布的房间,虽然在第一次的时候被条顿骑士们挡了下来,但是很快这个能言善辩又妖『艳』甜美的舞娘便博得了骑士们的好感,常常施瓦布在自己的房间中书写信件,或者同流古迪男爵等人谈论即将来临的战争的时候,从『门』外总是传来『女』人银铃般的笑声,还有骑士们开怀的大笑。wWW。
“最近您的『门』外十分热闹呀,我的大人。”流古迪男爵的在看见施瓦布那皱起的眉头的时候,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翘了起来,在流古迪男爵的心里似乎施瓦布就从来没有这么烦恼和无奈过,即使是面对像萨拉丁这样的敌人,施瓦布也会表现的十分淡定从容,可是一个『女』人,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一个漂亮而妖『艳』的『女』人,却带给施瓦布许多的烦恼。
“别提了,这个『女』人我警告过她很多次了,没事不要到我这里来,可是您瞧我的男爵大人。”施瓦布摇摇头,不由自主的用手指在橡木椅子扶手上敲击着,有许多大事需要他来考虑,可是这样吵闹的一个『女』人如何让他安心工作。
“嘿,伯爵大人,听说要举办骑士比武大赛了?”这时候,身材高大魁梧的光头奥托大步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神情,就仿佛是打赢了一场战争,或者是获得了百万的财富一样。
“我的奥托大人,我发现您最近似乎很喜欢到我这里闲逛?”施瓦布瞥了一眼光头奥托,这个大汉平时里除了来向自己要钱和酒以外,没有什么大事是不会找自己的,可是现在你看就因为有一个『露』着肚皮的小妞在自己『门』前晃悠,光头奥托就好像是被腐『肉』吸引的苍蝇一样。
“哈哈,您这是什么意思呀,作为您的部下我随时听候您的差遣。”光头奥托哈哈带笑着,用他的大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看见施瓦布严肃的脸,只好尴尬的退了出去,但是很快在『门』口处响起了他粗犷的吹牛声。
“其实那个『女』人还不错,考虑到您经历了这么漫长的征途,难道看见那些『女』人您都不动心吗?”流古迪男爵微笑着说道,自从加入了十字军之后,似乎这位曾经『阴』沉沉的骑士变得开朗起来了,施瓦布在与流古迪男爵喝酒的时候谈论过,似乎是因为参加十字军后教廷宣布一切罪业都可消除,包括曾经袭击教廷重要神职人员的罪过,这个一直压在流古迪男爵心上的负担被解除后,施瓦布发现其实他还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那么您呢?有没有释放自己?”施瓦布笑了起来,想着这位虔诚的骑士在上『床』之前,还要对着十字架忏悔一番,然后再爬上妓『女』的身上,这种想象的画面还是很有趣的。
“咳,我没有别的意思,哈哈。”可不想被施瓦布取笑的流古迪男爵连忙打着哈哈,站起身走了出去,他看见在『门』口的窗户台阶上,骑士们坐在地上或台阶上,旁边摆着各种水果和酒,虽然理论上就好像骑士们依然在坚守着岗位,但是这种情景真不知道施瓦布是如何忍耐的,不过施瓦布确实是一个很宽和的君主。
“男爵大人,您要走了吗?不知道伯爵大人什么时候才能见我?”站在骑士们还有光头奥托中间的高个子舞娘,看见流古迪男爵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微笑着对男爵说道。
“伯爵大人很忙,可能还有一点时间。”流古迪男爵看着这个甜蜜可人的舞娘,真不知道她如此执着的原因是什么,施瓦布已经明里暗里的拒绝了她,可是她的字典里就好像没有失败这个词。
“那么好吧,我专『门』做了一些食物准备献给伯爵大人的。”高个子舞娘撅着『性』感红润的小嘴,不满的说道,看着那苏丹『女』人特有的厚嘴『唇』,不但不会让人产生厌恶,反而有一种奇妙的『欲』望。
“『女』人不要期望太多,呵呵。”流古迪男爵扔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小小的聚会场地,他心里将这个热情的舞娘看作了那些企图通过身份高贵的贵族们的『床』踏上跃升之路的『女』人,虽然在这个身份等级制度严格的时代,低贱的『女』人们基本没有成为贵族的可能,但是获得某种补偿却也是可能的,若是怀上贵族的『私』生子,那么为了扶养自己的骨『肉』大概也会获得大笔的财富吧,不过也有许多贵族在一夜情后,便无情的抛弃了『女』人和『私』生子,可是流古迪男爵知道施瓦布绝对不是这种人。
“好了拉蒂娜,给我们再讲讲苏丹后宫中的好故事吧。”流古迪男爵离开后,骑士们举起酒杯让舞娘拉蒂娜给他们倒上酒,然后准备听一听奢华的苏丹王后宫中的『精』彩故事。
“真是『乱』了套了。”施瓦布走到『门』口隔着木『门』听见骑士们的喧闹,无奈的摇摇头,他不忍心苛责这些跟随着自己度过茫茫大海的骑士们,更何况并没有出现什么糟糕的情况,正在这时候卧室窗户口处飞进来一支信鸽,信鸽看着施瓦布不断的咕咕叫着。
施瓦布走上前去,用手轻柔的捉住信鸽,然后从它的红爪子上的铁环中『抽』出一张纸条,这纸条是用羊皮纸做的,马尔克纸虽然轻薄好用,但是不结实无疑是它的缺点,因此坚固柔韧的羊皮纸是传递情报,尤其是长距离的传递情报最合适的选择。
“圣殿骑士和众多十字军再次洗劫了斯拉夫人的领地,他们所过之处如蝗虫一般,所有的人都痛恨他们,就连教宗陛下也下达了数次的申斥。另教廷对于伯爵大人还是信任的,除了雷偌时不时的大声抱怨外,并无人附和他。”施瓦布看着这张纸条上的内容,心中总算是放下了心,不过斯瑞克透『露』出的情报说圣殿骑士们到达斯拉夫的领地了,那么他们应该很快会到达安条克的,看来自己应该早作准备了。
施瓦布走出了自己的卧室,似乎自己『门』口的小聚会正到了高『潮』的部分,但是因为施瓦布的出现而打断了人们的尽兴,骑士们连忙扔下自己的酒杯站立了起来,他们身上的链甲发出了哗哗的声音,佩剑与地面发生的摩擦声在空旷的走廊上空回『荡』着。
“我要去见索菲亚『女』王陛下。”施瓦布简短的说了一声,他的身上只是穿着贵族的华服,那些华服是维持贵族身份和体面的,因此平日里都放在自己的行李箱子中,只有在他穿贵族华服的时候,是会带上自己的卫兵或者骑士的,这也是施瓦布在几次被人刺杀后得出的教训。
“嘿,伯爵大人。”这个叫拉蒂娜的苏丹舞娘,笑着向施瓦布行礼打招呼,但是施瓦布却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哈哈,别想这么轻易的勾引伯爵大人。”这时候,当骑士们都跟随了施瓦布离开后,只有光头奥托还坐在台阶上喝着酒,对拉蒂娜大笑着说道。
“难道您的君主是一个阳、痿的男人?”拉蒂娜不满的摆动着自己漂亮的舞裙,走向醉醺醺的光头奥托。
“放心伯爵大人的下身如同他的剑一样锋利坚不可摧。”光头奥托口中开着粗俗的玩笑,他讨厌贵族们的宴会,那里尽是假装正经,但是却总是偷偷大量男人们下身的贵『妇』们,只有和拉蒂娜这样的『女』人们在一起他才会觉得快活。
“那么难道是我不漂亮吗?”拉蒂娜皱起眉头,似乎是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不够,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样貌和身材,无数死在她裙下的『色』鬼男人们可以证明这一点,她发誓自己一定要征服施瓦布的身心,然后再无情的抛弃他,当他哭泣跪求自己的时候,再一剑割断他的喉咙,在高『潮』中结束一切。
索菲亚『女』王从来不知道自己举办骑士比武大会的主意竟然这么糟糕,往日里只需要她静静等候着骑士们的到来就可以了,但是现在繁杂不堪的公文,还有宫廷大臣要求增加开支让财政有些不堪重负。
“上帝呀,我只是想让一些骑士来进行比赛而已。”索菲亚『女』王皱着眉头。
“陛下,骑士们需要吃和住的地方,还有各地的领主们的到来我们必须要开办宴会,这些都是需要钱的,而且我们现在还要对付萨拉丁的入侵,这些都是需要国库开支的。”宫相恭敬的对索菲亚『女』王说道。
“那么您的意思呢?”索菲亚『女』王只好向宫相询问道。
“我们只能够向您的御下的新月教徒们增加礼拜税。”宫相想了想找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本国内的贵族和主教们是不可能掏钱的,农夫们和商人们已经支付了战争税,因此不能再向他们收税,否则会『激』起民变的,在这个内忧外患的时刻是不易这样做的。
“礼拜税?”索菲亚『女』王好奇的问道。
“是的『女』王陛下,在安条克还要耶路撒冷曾经都是异教徒们的土地,这里大部分的领民都是信仰新月教的,我们可以向他们收税,只要『交』钱就允许他们自由向他们的伪神礼拜。”
“可是这岂不是违背,教廷的旨意吗?”索菲亚『女』王发愁的说道。
“可是能填满您的钱袋。”
“这件事我需要再考虑一下。”
“如您所愿,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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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香水的**
征收新月教徒们的礼拜税意外的顺利,因为长期的宗教压迫使得这些新月教徒无法进行自己的信仰,所以索菲亚女王的这一政策使得双方都有了一个缓和的台阶,在安条克城堡外骑士比武大会的场地也被搭建了起来,木头搭建的看台和场地足够容纳来自安条克领地中的骑士们,各地没有跟随老公爵出征的贵族们也骑着马带着自己的妻女来到这个美丽的城堡中,热闹的景象吸引了有着敏锐商业嗅觉的苏丹商人们,对他们来说战争只是苏丹和安条克贵族们之间的事情,他们只要好好赚自己的钱就好了。WWw。
苏丹人带来的各种美丽的织品和象牙等奢侈品,对于安条克人来说也是非常有用的,来自遥远西方的条顿骑士们也被这些奇珍异宝所吸引,他们用银纳所购买了一些东西,准备将来作为自己的传〖家〗宝留给自己的孩子们。
“苏丹人商人们还真是唯利是图呢。
”流古迪男爵和施瓦布一起站在城墙上,看着那些穿着宽大的苏丹式样袍子的商人们,他们留着浓密的大胡子,不断的拿起sè彩鲜艳的bō斯地毯向骑士们叫嚷着。
“我记得我们有一箱子香水,是在马尔克制造的,让光头奥托拿去在集市上出售吧。”施瓦布倒是觉得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