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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福运通天-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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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抬头看着齐佩芜,声音轻缓道:“在下楚钦。”
  楚钦?!
  齐斐暄心中一惊,随后听到木樨的惊呼:“楚钦?是那个十六岁就高中状元的楚钦?”
  “正是在下。”楚钦道,“在下偶然路过,见这两匹马失控,便动手打死了它们。实在是失礼了。”
  齐佩芜愣愣的看着楚钦。
  齐斐暄倒是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看着楚钦。
  因为这个楚钦,就是原书里的男主。
  身为男主,楚钦的容貌自然也是不差的,书里形容楚钦是“眉目风流”,还说楚钦的相貌有些雌雄莫辨。原书里,齐佩芜第一次见楚钦的时候,也是被楚钦的容貌迷住愣了半天。
  不过男主和齐佩芜的相遇不应该是在薛山上么?原来的剧情里,男女主两个人也是差不多在这个时候遇到的,只不过他们两个人这会儿都应该在薛山,现在怎么都跑到了这里?
  齐佩芜不去薛山还好理解,毕竟这次楚明梧没有死,齐佩芜没有上山的理由,可楚钦这个男主也不在山上……
  难道是剧情产生了什么变化?
  齐斐暄摸着下巴,想了半天,最终把原因归在剧情产生了变化上。
  毕竟男女主相遇这件事是肯定要发生的,这两个人在哪里相遇估计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相遇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茶楼里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连忙跑到窗边想要看看十六岁的状元郎是什么模样。
  齐斐暄往后退了退,让跑过来的人能够看到外面。
  看来,她也应该快点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原书里的男女主相遇啦!暄暄原本要打一个人,现在要打两个人啦!
  不过在暄暄面前,任何事都不叫事!


第38章 
  茶楼外喧嚣嘈杂; 有围观的路人喊:“刚才惊马了!状元郎是怕马车出事儿才出手把那两匹马打死!小姐勿要怪他!”
  齐京的百姓生在都城,见识广胆子大,遇到这种事也喜欢凑热闹。
  齐佩芜闻言,向着楚钦盈盈施礼:“多谢楚公子。”
  “不必客气。”楚钦道; “小姐的马车坏了; 这样无法回家; 在下使人知会一声,让家中仆人赶车来送小姐回去。”
  刚才惊马的时候; 齐佩芜的马车车轮被磕出一个大口子; 若是走起来定然颠簸。
  齐佩芜点头,楚钦便让跟在他后面的人骑马离开。
  不多时便有带着楚府印记的马车赶来,楚府车夫将马车停下; 跳下车后把马车让给了齐佩芜的车夫。
  楚钦略带着歉意道:“委屈齐小姐先坐这车回去,稍后我会让人将小姐的马车送回国公府。”
  齐佩芜脸颊发红,低头轻声道谢; 然后带着几个丫鬟一起上了楚府的马车,车夫驾车离去; 只剩楚钦留下。
  马车走远; 楚钦勾唇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 他看了眼地上躺着的两匹千里马,轻声道:“可惜了。”
  然后又走到金马车旁边; 对身后跟着的人说:“楚束,把马车送去国公府。”
  几人里最年轻的男人抱拳应是,随后将自己的马套在马车上。
  茶楼里有人惊叹:“这没想到状元郎身手竟如此了得!早就听闻状元郎文武双全; 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还颇有侠义心肠!这五小姐惊了马,若没有状元郎在,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状元郎年轻有为,日后必成大器!也不知是哪家小姐有福气能和状元郎共结连理。”
  一旁的齐斐暄听的直想翻白眼。
  还福气呢,谁嫁给楚钦这种人谁倒霉。也就只有齐佩芜才算是和楚钦天生一对,这俩人成亲,也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齐斐暄想,她出门遇到了齐佩芜两次,次次她的马车都出问题,莫不是齐佩芜不能出门?
  原书里也没说过齐佩芜一出门就惊马啊。
  不过既然原书里已经死了的人现在还没有死,那以后除了一些既定事实外别的东西也都不必相信书里所说。不过就算只知道书里的既定事实,对于齐斐暄来说,也足够了。
  齐斐暄看了眼茶楼外正在忙着套车的人,转身带着红丫和贞珠离开。
  贞珠问:“公子,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随便走走。看看有没有可以盘下来的铺子。”出了茶楼,齐斐暄看着天空,有些郁闷的说,“可惜我手里没有可信之人。若是能有几个和红丫一样会武又忠心的人就好了。”
  齐斐暄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和齐佩芜比。齐佩芜目前还是荣国公府的嫡女,不说别的,就是她平日里能够随意使唤的忠仆和银钱都不是无依无靠的齐斐暄能比的。
  但是……齐斐暄暗搓搓的想,原书说她这个女配福运通天。也不知道她拿回护身符之后,那福运通天的命格有没有回来?
  若是回来了,不知能不能心想事成?
  齐斐暄是抱着猎奇心态看的原书,当时她只顾着吐槽原书神奇的内容,对女主的命到底有多好没有留心。所以齐斐暄也不知道这命格到底神奇到什么地步。
  如果这命格能让她捡到忠心耿耿的绝世高手当手下,然后顺便再盘下来个铺子就好了。齐斐暄想了一会儿,晃晃脑袋把那些想法晃出去。
  她并不信命,不管原书里所说的福运是不是真的,齐斐暄都不打算依赖它。
  日子还是要自己过的,那福运若是真的,能让她实现一些“吃到好吃的糕点”或是“院里种的花开了”之类的小心愿倒是不错,但如果她什么都靠着福运来解决,那她和齐佩芜有什么区别?
  听到齐斐暄的话,红丫欲言又止。
  贞珠心细,见红丫的表情,问:“怎么了?红丫你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红丫低下头,拽着衣角,“我没事。”
  齐斐暄回头看了红丫一眼:“没关系,你不必如此。既然跟着我,你就是我的人了。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就是。”
  红丫低低的“嗯”了声,犹豫了半天,才说:“那个……奴婢,奴婢父亲以前的镖局几个月前关门了,镖局的镖师没生计,公子若是不嫌弃……”
  “镖师?”齐斐暄眼前一亮,“多少镖师,功夫怎么样?”
  红丫挠挠头,掰着手指头算了会儿才说:“原先人多,后来出了事……就只剩下二十几个镖师。不过他们都是我师父!我的功夫都是师父们教的!”
  “是吗?”齐斐暄一挑眉。她好像刚想过关于命格的事儿,红丫就说这话……这么巧吗?
  红丫点头:“是!公子,你刚才说想要忠心又会武的人,我的师父们就可以!镖局关门后,师父们就为了生计发愁……京城里的镖局不要师父们,师父们还要养家……”
  “那好,我们一起去看看。”齐斐暄道,“就现在,带路。”
  红丫开心的答应一声,在前面带着齐斐暄往镖局的方向走。
  经过歪歪斜斜停在路中央的金马车时,齐斐暄感觉胳膊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
  她扭头看了看,看见楚钦的马在她身后不远处尥蹶子。
  刚才打她的东西就是被那匹马甩起来的小石子。齐斐暄皱眉,看了楚钦一眼。
  这马怎么和它主人一样净给人找麻烦呢?
  楚钦见状,拱手道:“孽畜无礼,抱歉。”
  “没事。”齐斐暄把袖子上的灰尘弹干净,不再理楚钦,转身离开。
  镖局离茶楼所在的街道不远,齐斐暄很快就到了镖局。
  镖局外,门口的牌匾已经被摘下,原本应该是开着的大门也早已紧闭。红丫见状抹了把眼泪,然后上去敲门:“李叔!陈叔,你们在么?”
  喊了好一会,才有个年老的妇人来将门开了个缝隙,悄悄的往外看。
  见外面是红丫,老妇人红了眼眶,门缝也开的大了些:“丫头,你回来了?你……你在牙婆哪儿还好吗?好孩子,实在不行就回来,你叔伯们会想办法凑钱给你赎身,啊。”
  “陈婆婆,我已经被公子买下来了。”红丫闪身,让陈婆婆看到她后面的齐斐暄,“这位是齐公子,齐公子待我极好。”
  “这……唉……”陈婆婆叹了口气,拄着拐杖将大门推开,“公子请进。别在门口站着了。”
  齐斐暄从外面进了镖局,听红丫和陈婆婆叙旧。
  陈婆婆满脸的忧愁,她将齐斐暄几人让进屋里,然后佝偻着瘦弱的身子去泡茶。红丫忐忑的站在齐斐暄身边,齐斐暄看了她一眼,道:“陈婆婆不必忙碌,快坐下。”
  陈婆婆摆摆手:“有客人来,怎么能连口水都没有。”
  见她坚持,齐斐暄道:“红丫,去帮忙。”
  红丫自小在镖局长大,镖局就像是她的家一般,听齐斐暄让她帮忙,红丫答应一声,让陈婆婆坐下,然后她飞也似的跑去倒茶了。
  陈婆婆看着红丫的背影,摇摇头道:“这孩子,性子不稳重,整天冒冒失失的,给公子添麻烦了。”
  齐斐暄温和一笑:“陈婆婆客气了。红丫功夫好,我想留她在身边护着我呢。”
  陈婆婆苦笑:“老身看公子也是个好人,红丫能够留在公子身边,老身也放心了。”
  那边红丫端着茶壶回来,她给齐斐暄倒了水,然后回到齐斐暄身边。
  齐斐暄道:“红丫,既然回来了,就和陈婆婆说说话。”
  “哎!谢谢公子!”红丫用袖子擦擦眼睛,问,“陈婆婆,陈叔和李叔他们呢?”
  “你陈叔出去找事情做去了。”陈婆婆忧愁的皱起眉毛,“你李叔想要把镖局卖了,可这镖局……没人要啊。”
  镖局格局不同于普通的宅院,这里光是练武场就有三个,没有园子。又因为镖师们都住在这里,内外院分的也没有那么清楚,所以一般人家不会买镖局。
  红丫闻言,跟着愁起来。
  陈婆婆又说:“当初那件事以后,镖局就接不到什么活了,你陈叔他们也是靠着以前的家底硬撑着挺过了这些年,勉强接几个活糊口。”
  陈婆婆掏出手帕擦干净眼泪,接着说:“可那群山匪就和认识咱们镖局的人一样,镖局的人走镖,只要一出了京城就会被他们抢。几个月前,你陈叔又丢了镖……没有那么多银子赔给人家,你李叔说只能把镖局卖了。可是也没人买。”
  说到这里,陈婆婆脸上的皱纹加深了几分:“因为这事儿,镖局彻底不行了。这没了活计,别的镖局也都知道你叔叔们被山匪盯上了,他们也不敢要你叔叔们去做事。咱们镖局啊,算是完了。”
  红丫越听越伤心,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她咬着袖子不敢哭出声,就怕出声后会止不住越哭越厉害。
  贞珠听着也心酸,她拍拍红丫的肩膀,小声安慰红丫几句。
  齐斐暄道:“镖局现在只有两个人了吗?”
  “不止。”陈婆婆道,“原有的二十几个人都没走,他们都出门了。这日子苦,可也总得找个事情做,好歹挣点银子花用,总比揭不开锅好。”
  说完,陈婆婆又问红丫:“红丫,你娘怎么样了?这几天你叔叔们奔波劳累,你婶婶们跟着遭罪,也没得空去看你娘一眼。”
  “我娘的病还是那样。”红丫抽泣着说,“大夫说,得吃不少药才能好。”
  陈婆婆也满脸的绝望:“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娘病的太厉害,又没钱买药,就……咱们镖局后来破败了,没有人要你,也没人要你叔叔们,咱们这群人啊,是没一个能好好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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