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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学生要跳脚,为什么被他这么一说,感觉自己好色情一样。
明明街上多少大老爷们,都穿个裤衩光着膀子横行天下。
苏木点点她的脑袋,柔声道:“去吧,邹鹏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肯定饿坏了。”
他把人打发走了,就领着邹鹏进浴室,开始脱衣服。
男大学生看了眼邹鹏的身材,夸奖了句:“锻炼的不错。”
到底是军人,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紧实得很,一点儿都不松垮。
邹鹏看了他一眼,同样是肯定的语气:“你也不赖。”
宽肩窄腰,每一块肌肉都喷薄着生命力,显然是长期锻炼的结果。
苏木微笑:“没办法,蕊蕊自己练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盯着我倒是积极的很。”
他拿起浴巾,叮嘱邹鹏,“你手放远点。”,拧开了花洒。
虽然是盛夏,热水一喷出来,整个浴室还是很快就雾茫茫一片。
苏木不仅仔仔细细地当好搓澡工,还认认真真地帮邹鹏洗头。
清洗干净之后,他又指尖发力,开始给人民子弟兵做头皮按摩。
他手上力道适中,穴位找的又准。邹鹏身上绷紧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就连指尖的胀痛似乎都得到了缓解。
也许是麻醉药起效了,他在心中告诉自己。
其实刚才拔指甲的时候,他还没有对麻药真正有反应。
但是他不愿意再耽搁时间。
如果林蕊折回头了,他的指甲还没有拔好,说不定她又要吓哭了。
她其实没有她看上去的那么大大咧咧吧,她就是个爱娇会害怕的姑娘。
苏木的手指尖按上他的后颈时,邹鹏有点儿不自在:“算了,你不用这么麻烦。”
“没事。”苏木手上动作不停,“我习惯给蕊蕊做头皮按摩了。”
她实在懒得令人发指,只有用头皮按摩诱惑她,她才肯乖乖配合洗头。
邹鹏想要挣脱开:“已经洗好了,可以了。”
“我再给你松松肩颈。”苏木手上动作不停,“你的颈椎好像也不太好,这边得经常活动活动。我给蕊蕊定期按摩,效果不错。”
指腹下的斜方肌一僵。
苏木轻轻加大了力道:“你放松点儿,我给你通通经,你浑身上下太僵硬了,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
浴室里头水雾氤氲,邹鹏沉默一瞬,最终还是开口道谢:“那就麻烦你了。”
身后的青年微微一笑:“别客气,我们都是老同学。”
浴室里头有人伺候邹鹏,病房当中也有人忙前忙后。
林蕊拎着一袋子水蜜桃站在病房门口呲牙,看着忙个不停的江彬就头大。
病床是护士姐姐铺好的,房间里头也收拾得井井有条。
她就不明白了,江彬还有什么好折腾的?
于兰美滋滋吃着蜜桔,既然都是苏木请客,跑腿的她没理由不收点小费,顺带着给自己也拎两袋水果。
她漫不经心地瞥了眼江彬,不以为意:“你以为人家姑娘是咱俩啊?贤良淑德,宜室宜家,说的就是这样。”
林蕊眼皮子直跳,连于兰塞进自己嘴里头的葡萄,都不能堵住她的嘴。
女大学生结结巴巴道:“宜室宜家?她在这儿宜家个什么呀?这儿又没她的家。”
于兰哈哈大笑,还挺乐呵:“这就叫时时刻刻都维持好形象,说不定真命天子就在暗中看着呢。”
她话音刚落,浴室门就打开了,洗漱一新的邹鹏走了出来。
于兰忍不住就想捂胸口。
妈呀,果然杨晓丹长大了也是大帅哥一个。
她看看江彬手上的抹布,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橘子皮,顿时下意识就将两只手背到了后面。
这贤惠与懒惰的对比实在太强烈,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丢人。
20岁的大姑娘赶紧清清嗓子,假模假样地招呼邹鹏:“哎,你饿了吧,我们挑了好多家,专门找了最甜的那个。你尝尝看。”
说着,她就从林蕊手中拽袋子,准备献宝。
结果拉了一下,林蕊居然没反应。
于兰奇怪地抬起头,不明白这人到底怎么了。
虽说美男出浴图实在是让人流口水,可她天天看着苏木也应该免疫了呀。
林蕊目光死死盯着前头的江彬,准确点是盯着江彬看邹鹏的眼神。
妈呀,这眼神红果果的就是爱慕啊。
女大学生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麻蛋,她爹要找对象了,貌似对象还是自己的老同学邹鹏。
她脑海中奔腾出无数个论坛帖子:我爸看上我同学了,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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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蕊端坐在病床前头的椅子上; 一言难尽地盯着忙忙碌碌的江彬。
邹鹏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他要帮邹鹏撕掉水蜜桃的皮,然后切成小块,方便他慢慢吃。
年轻的海军却态度坚决地谢绝了江老师的好意,他自己来就好。
水蜜桃又水又软; 揭开皮汁水四溢,嘴巴一嘬,果肉就顺势滑进去,溢满整个口腔。
林蕊看着江彬在边上小心翼翼的模样; 顿时觉得辣眼睛,感觉实在看不下去。
女大学生无声地叹了口气; 站起身垂头丧气往病房外面走。
这个世界太疯狂; 她需要好好冷静一下,不然实在没勇气面对躺在病床上的“后妈”。
于兰干掉了一大碗葡萄; 慌慌张张放下空碗; 眼巴巴地跑出来找林蕊; 语气惊疑不定:“蕊……蕊蕊; 你说江彬是不是跟邹鹏有什么呀?”
那态度实在太殷勤了; 好像超过了刚认识的朋友应有的界限。
林蕊绝望地看着于兰,喃喃自语一般:“完蛋了; 连你都看出来了,那肯定是真的了。”
于兰大怒:“我眼神好的很,可比你强多了。”
她愁眉苦脸,试探着问自己的姐妹; “你说,我要不要劝劝江彬?”
林蕊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下意识道:“劝什么?”
“齐大非偶啊。”
要是初中语文老师知道于兰居然能想起来用这个成语,说不定会感动到落泪的。
于兰却还愁眉苦脸:“门当户对是正理,你觉得邹鹏家里头能够接受江彬吗?”
妈呀,就光她家里头的那对爹娘便叫人好瞧。
子女真的能够跟父母脱断关系吗?事实上很难吧。
邹鹏家里头是什么身份?就算江家不做妖,人家也未必看得上眼。
林蕊心情微妙,下意识地反唇相讥:“就邹鹏现在的处境,能不能找到对象还难说吧。”
动不动就出生入死的,这万一有个好歹,人家姑娘怎么受的住?
摸着良心讲,从现实状况看,还说不清楚谁嫌弃谁呢。
林蕊以为于兰会出言反驳,毕竟谁都能看出来邹鹏是部队的重要培养对象,前途无限。
不想于兰却认真地点点头:“是这么个道理,她还是早点放弃吧。”
林蕊心念一动,下意识地开口问:“你怎么想到门当户对了?”
她心思清明,立刻反应过来,“是不是陈乐他父母?”
于兰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算是看明白了,宣传的时候是工人的厂子,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厂长的儿子跟普通工人的女儿,那肯定得是后者攀龙附凤啊。
林蕊担忧地抓住于兰的手,小声道:“他们家给你气受了?”
于兰摇摇头:“那倒不至于,就是他妈总是动不动就说我学历低。其实她自己也就是小中专毕业,我好歹还是高中毕业后考的大中专呢。”
即使当着自己好友的面,于兰也不好意思继续吐槽。现在大中专在不吃香,她也是自己正儿八经考出去的。
陈乐他妈要不是家里头的关系,根本就上不了中专。
她凭什么瞧不起自己啊?不就是因为她是官小姐家的女儿,自己爹妈就是普通工人而已。
林蕊拍着于兰的后背,紧紧抱住自己的姐妹。
她不知道应当怎样应对婆媳之间的矛盾。
上辈子林主席离婚的时候,她年纪还太小,已经记不太清楚之间的细枝末节。
这辈子郑大夫没婆婆,因为舅舅常年不在家的缘故,外婆跟舅妈感情更加像是母女。
她姐现在还没结婚,卢哥父母对这个准儿媳满意得不得了,尚未发现矛盾。
至于她自己,大美人对她温柔的很。
大表哥还没来得及拿腔拿调端公公架子呢,先被大美人冷眼镇压了。
得意的她恨不得当场就翻跟头。
现在面对朋友的难题,她只能泛泛的安慰:“咱们不委屈自己,不痛快就别憋着。”
于兰鼻子一酸,差点儿当场掉下眼泪。
也就是对着自己的姐妹,她才能抱怨几句她的艰难。
用老话来讲,这还没进门呢。真进了门,还不知道要怎么过日子。
“自己有能耐买套房子出去单住就是咯。”
厕所门开了,丁子霖皱着眉头走出来,很不赞同地瞪着林蕊,“不痛快不憋着怎么样?跟人家大吵大闹一场吗?”
他目光落在林蕊脸上,连连摇头,十分痛心疾首的模样,“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真知灼见呢,没想到你也是愚不可及。”
林蕊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对他的过高期许受宠若惊,还是应当对他的出言不逊反唇相讥。
丁子霖却懒得看她过于丰富的神色,只自顾自地滔滔不绝:“你们女孩子真奇怪,一方面号称要男女平等,一方面又要求男人高学历高收入高个子,却不肯对自己提出任何要求。”
林蕊正欲驳斥,丁子霖直接做了个手势,意思听他说完。
他目光灼灼盯着于兰:“就说你吧,假如你是厂长家的千金又是个大学生。厂里头普通职工家庭的小子追求你,他身材相貌身高学历都是平平,还是个中专生。你看你妈乐不乐意。”
丁子霖又转过头看林蕊,下巴略抬高,“你会不会劝她接受?”
林蕊一时间大囧,脑海中只浮现出三个字“凤凰男”。
咳咳,凤凰男不能嫁简直是公认真理。
偏偏她上辈子还看过好几个下嫁凤凰男,结果自己狼狈不堪的例子。
丁子霖双手一摊,学着电影上外国人的模样耸耸肩膀,“这不就结了吗?知耻而后勇,自己不奋发上进,反而怪别人势利眼,说的好像自己好像从来不对别人挑三拣四一样。”
林蕊目瞪口呆,居然找不到话反驳他。
丁子霖继续发表他的高见:“这种想法其实更可怕,比三从四德还可怕。因为从骨子